('
关越的动作不急不缓,像是用尺度刻出来一般,但这更让余晏之的身子馋得厉害。
余晏之此时双眼迷蒙,眼前景象也朦胧了起来,这使得他更加大起胆子,他的指甲修剪得并不圆润,将湿软腻滑的肉穴完全撑拓开,力度把控不稳带来轻微刺痛。汁水在晦涩光线下泛着些微反光,晶莹滴淌,落在皮质沙发座上。
他把发着颤的双腿屈起来,架在两侧,好让对方看得更加分明。
“请您……”
余晏之轻声说道。
关越不会拒绝这个邀请,他也从来不是瞻前顾后的性子。
龟头抵在穴口位置,挲蹭来回磨出汁水,余晏之的指尖也蹭上热烫硕物,他不得不绷住自己仅存的理智,好让自个显得不那么渴。
还能推锅给药物。
然后是被撑拓开的感觉——大概真是药效作用,紧致软穴除了酥麻之外并不能带给他太多快感,而是更多为主导的那方服务。软肉层叠堆出沟壑,将阴茎含吮住,哪怕是未经人事的穴,也学会自发吸吮。
但光是插入就足够让余晏之神经颤跳的厉害,性器翘高,泌出前液。这一切更多是心理作用,就足够让他满足。
还不够。
关越倾身覆上,把眼前的人笼罩在阴影下,掌心虎口施力扣住他精瘦腰身。阴茎捣开淫水发出叽咕声,埋到深处,双性人的阴道大多窄短,因此只堪堪捅进去大半,便像是到了极致。
这具身子已经成熟,亟待采撷,虽然是初经人事,——就算有药物作用,关越也能感受得出来,他的表现实在过于生涩了。也因此不至于撕裂,发育完整,恰恰到了最合适被从枝头衔走,啄开表皮,攫取饱满汁水的时候。
但他没有那么舒服。
关越看人很准,大部分时候是这样,他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仿佛天生就有操控力。因此他能从停下来,让对方稍作适应的这片刻间品尝出来。
这个——关越甚至不知道他叫做什么的小孩,身上是放纵和醉似的气息,然后是麻痹的感官、他确实是自愿,但这份自愿之外,性爱无法给他带去纯粹的快感。
而关越自己确实有爽到,他说不清,是掌控欲、还是对方的脸正好戳中喜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肉物浅磨,抽插还是小幅度的,内里软肉湿热,将他含得舒服,就像是浸在温泉水里。
肏进去时,关越身上衣着还整齐,只有皮带松开,系在裤子里的衬衣松垮拽出来,于是两人上半身贴拢,余晏之的阴茎就正好抵蹭在衬衫布料上,把一小片蹭得濡湿。
这里的快感都要比被肏干来得多。
关越莫名其妙升起这个念头,转眼就想起朋友在通话时随口提到的基本原理。
他这就顿住了动作,垂眸打量,正好迎上湿漉且迷茫的视线。
余晏之正被顶肏力道干得发昏,肉茎磨蹭弄得涨红,突然间就停了下来,方才只觉得麻的穴里才又多了痒似的感官。他不清楚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眼瞳微扩,抬腿勾上腰身,学着他在小电影里看到过的,无声邀请。
“什么感觉?”关越低声问,同时腾出一只手拢上阴茎,指茧粗糙挲过顶端敏感沟回,连带着好像穴里都颤了颤,又绞紧几分。这也让深埋的肉物更亢奋,但关越没继续肏进去,只是将快感带给他,然后敛眸等着回答。
“……里面很涨,”余晏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磕磕绊绊将纯粹想法说道,“被撑开了,穴里、有点麻…说不上来,前边很舒服、喜欢。”
他顿了顿,剩余的那些理智成功回到脑子里,像是明白了缘由,于是关越能明显感受到肉穴里颤了颤,愈将阴茎绞紧,然后关越迎上的是湿漉漉的眼眸。
余晏之有些害怕,莫名萌生的念头、虽说心理上的快感足够他神经麻痒,酥到骨子里,但他不确定眼前人——这药效作用会不会让人体验感糟糕,但他不愿放开。
“被您肏开,也很舒服…很喜欢。”他试图表达出自己内心的想法,酒精影响羞耻感,药效让他拥有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坦诚和依赖。
而这一切虽然断断续续,夹杂喘息入耳,挠得心尖泛痒,足够关越听明白他的意思,又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看起来像是那种拔吊无情,做到一半临时改变主意的人吗。想到这里,他难免顿了顿,稍稍有那么些心虚,若是多年前的他——念头打住,关越虽然也不想开口承认自己被情欲包裹、含得舒服蔓延至腰椎后脊,但他不介意安抚眼前人,用一个亲吻,就落在柔软的、被酒精浸润过的唇。
“我也很喜欢,”关越将自己刚才差点没抑住泄了精水的那部分遮掩了,用与对方相似的话音取而代之,“很舒服。”
关越就牵着他的漂亮手指,掌心覆上手背,带着他一起拢住阴茎撸动,和肏弄频率一致。被性爱的药效占据头脑的余晏之,喘着声,指尖也发着颤,尤其是这指掌间的接触,太超过了,轻易就泄了精,浓稠白浊喷溅在指缝间,甚至洒在关越的衣摆上,这样快意让雌穴内壁痉挛颤栗,层叠
', ' ')('软肉吮得关越神经发麻,堪堪保持定力。
余晏之泄过一会,眼角便也沾了快感带来的湿润,性器软趴着处于不应期,关越内心那些不知餍足的冲动想瞧他因刺激再次勃起,但忍住了。
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
关越耷眼,心想。于是指尖顺着性器经络往下游移,撸过那双肉卵,在掌心粗纹把玩了阵,换来余晏之明显加促的喘,接着往下,淋漓汁水轻易把他手指沾得湿润,白浊精水则被抹匀,被他随手在交合处涂开。
肏弄力道不歇,腰身挺进榨取更多淫水,湿腻声响在这回声效果良好的包厢里格外清晰。而关越的目标则是另一处快感的主要来源,不消去看,边侧灯光散漫,使得阴影落下,耷着的性器也遮挡视线,还有稀疏阴毛——而雌穴那儿很干净,该是天生如此。
总之种种因素杂糅,使他这时也没法看得真切,但足够感受到,软穴肥厚外阴被性器撑开,就像是箍在肏弄的肉柱上,因此关越能够顺利沿着感觉摸索,触到那处已然从包皮里探出尖来的肉蒂。
双性人兼备两套性器官,这意味与阴茎同根同源的阴蒂,他们也是具备的。
关越清楚这一点,因此刚解决了前边的快意,转到这处,指甲随手搔过稍下方的尿道口,他竭力忍耐这肆意冲动,转用指腹揉按起小巧肉蒂。这些充足刺激足够让余晏之的快感在刚刚泄过一回后,又很快攀升,连那疲软性器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余晏之几乎是挣着身子来吃这过载的快意,他已经顾不得穴里因药效带来的痒麻,只知道这各般由人施与的快感都杂糅在一起,让他不自觉挺弄腰身,去迎合,去试图吃下更多。
……很、很喜欢。
我喜欢这种感觉。
余晏之正飘飘忽忽地想着,是药效作用,将他烧得厉害。穴里仿佛盈着一汪泉眼,只需关越的视线轻扫,就不自觉溢出来。挛紧的穴就这样颤着,他低呜出声,像小狗儿吃足了跟人亲昵,也像还不知足,偏要更多。
关越也不吝惜给予,他自己的快意也已然几次积攒到高潮边缘,被穴肉越吮越紧,不知是自发的天生如此,还是别的缘由。被拿捏在指尖的阴蒂早就被玩得肿胀,从包皮里剥离出来,敏感神经细微遍布。
几乎是同一时间,关越抽撤出性器,将精水泄在余晏之因快意而绷起的肚腹上——射在里边难免有风险。而他手指屈起,也是刻意,用指节碾按,另外三指捣进穴里,将暂合不拢的肉穴往深处捣出淫靡声,抽插力度一如方才。
余晏之仰起脖颈,连呻吟声都是哑的,而身子最为诚实,潮喷出大量淋漓汁水,将两个人都弄得乱糟。
这不是梦。
一开始的真实感就让余晏之清楚知道,这一切、包括系统还有那个所谓世界编号在内,都不是他臆想出来的梦境。
但眼下这剧情发展却让他如坠云端,就像是梦一般,太……超过他的想象力了。哪怕是在他还没学会压抑自己的渴望的时候,至多,他那些自认荒诞的梦里,也不过是亲吻和拥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