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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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与骆岸辉缠绵地亲吻了许久,两人唇齿相接之处不时发出细微的吮吸声,连偶有的,从明朗唇齿间露出的那一点鲜红的舌尖都显得勾人至极。

宋景文快要气疯了。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从视觉画面,到听觉感受,无不提醒着宋景文,这两人正旁若无人地当着自己做那些情侣之间才有的,私密亲热的事情。

明朗或许从一开始是起了坏心眼,他是不满于宋景文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甩脱不掉,一路伴随着这次旅行,才主动勾住了学长的脖子,向他讨要一个热吻。

但随着酒精的效果一点一滴地在他体内迸发,两个相互亲吻的人也互相催动着体内情热的温度攀升,明朗忽地发觉,接下来变得愈发失态的走向,应该会慢慢地脱离他的控制范围。

可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理智的人,他只喜欢享受,而且要抓紧每分每秒的机会。

所以明朗不安分的手也在这时候,悄悄放上了骆岸辉的胸膛,他细白的指尖正流连于那些壮实又漂亮的肌肉,一寸一寸感受着皮肤之下的温度,摸得勾人又色情。

骆岸辉知道他这是一直在使坏,但也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把整个人将近要挂在他身上的明朗先从温泉池水里捞了出来。

这池子的温度本就偏高,要是再让明朗在里面泡下去,他担心明朗会中途昏迷过去。

但那据说是有益身体健康的温泉水蒸气,也确实是把明朗漂亮的脸蛋蒸得多了几分血色,使得他不再是原本相见时那样苍白,脸颊上还浮起一层可爱的粉色。

两人从水里出来以后,在骆岸辉被浸湿了的泳裤之上,那东西的形状也被布料勾勒得十分明显,几乎是要将整件泳裤都被撑满,撑破似的,让学长忍不住红了红耳根。

“过一会儿就下去了,不用管他……”

他本是想着,只需要自己冷静几分钟便是,明朗却不依不饶,还要俯下身子去,伸出手来隔着布料讨好地蹭弄了几下骆岸辉的东西。

“为什么不管呢,这样很难受吧?”

明朗这时已经半跪了下去,他那双亮亮的眼睛和骆岸辉对视了一瞬,学长就懂了他的意思。

“别闹。”

骆岸辉想把明朗拉起来,但这位学弟经常有他自己的固执,反而避开了学长伸出的手。

见此状况,骆岸辉也只得叹了口气。

“不要勉强自己。”

他伸手温柔地摸了摸明朗的后脖颈。

明朗有如一只家养的猫咪那般,先是眯着眼睛,侧过头去用脸蹭了蹭学长的手心,这才重新跪了下去,一点一点拉下了学长的泳裤。

那火热的东西几乎是在一瞬弹了出来,不管明朗见识几遍,都还是要在心中感叹一句,这狰狞又夸张的形状和尺寸,是真的没有办法和学长那张温雅的脸所匹配在一起。

明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这回事,但比起被明崇那个坏心眼的家伙强迫着做来说,亲自给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意义难免还是不一样。

他试探着用双手捧起了学长的阴茎,只是伸舌在表面凸起的筋络上轻轻地扫了一圈,就引起骆岸辉发出了难耐的喘气声。

这样性感又隐忍的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明朗,这次他张口含入了整个勃发的柱头,还试探性地用舌尖扫过马眼,整个温热湿润的口腔也缓慢地吸吮着,卖力地伺候着骆岸辉的那根巨物。

……

看着明朗跪在那个男人身下给他做着口交的勾当,宋景文的双眼都要因为愤怒而变成通红的颜色。

但他只能克制住自己,因为他已经做出承诺,不能在这座海岛上做出伤害他们两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宋景文又有些咬牙切齿,如若不是肚里的孩子还需要稳胎,不能进行太过于剧烈的牵扯到腰腹的运动,那他恨不得就此直接冲上去打晕骆岸辉,再把明朗狠狠地侵犯一顿,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做他丈夫的人。

可他碍于身体里的那颗胚胎,并不能这样做,更重要的是,他越无法控制自己做出癫狂的事,反而会把明朗推得越远。

因此,他只能更加细致、小心地扮演当年那个自己,好唤回明朗的些许记忆,从而博得他的心软和同情。

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不如?

一道强烈的念头忽然划过了宋景文的脑海,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

还沉浸于吞吃着骆岸辉那根灼热的阴茎的明朗,忽然感受到了身后宋景文的靠近。

这样的情况换做平时,那他一定会警惕起来,可这时明朗还沉浸于酒精和情欲之中,根本无暇去分心观察宋景文,也无从思考他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所以直到宋景文剥下了明朗下身的泳裤,让他感受到下身接触空气的一阵凉意,这才后知后觉地惊慌了起来。

“嗯……???唔唔唔……???”

就着半趴着跪立在骆岸辉面前的姿势,明朗的屁股也撅了起来,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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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正对着宋景文,待那条泳裤被褪下以后,也自然让那处红艳的穴口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明朗有些惶恐地想要退开,学长却在这时安抚地抚弄着他的发顶。

“有我在,会没事的。”

骆岸辉说。

……

不对,这一切都很不对……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朗晕晕乎乎地想着,他似乎还想要运转自己昏沉的大脑来进行有关逻辑的思考,然而,此时醉酒的他并没有能力想得太多。

一瓢偏热的温泉水,也在这时忽而浇洒在了明朗的臀部,水液亲吻着他娇嫩艳红的穴口,这使得明朗忍不住颤了颤腿根。

宋景文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接着水液的滋润,一路探入,拓开着明朗的后穴。

明朗昨晚才和骆岸辉做过,扩张的工作因此变得并没有那么艰难,如宋景文所渴求的那样,这处湿热又紧窄的肉穴,正紧紧地吞吃着他的手指,并有规律地绞动着,似乎是在渴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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