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狐狸x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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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私处的衣物因为沾了滑腻的浊液而令人感到不适。

没脸见人的于泽跟着柳宴提前离场时一直低着头,手指攥紧了自己的衣角。

上车后柳宴看着身旁人通红的耳根和面上羞愤难当的表情,心跳的频率快了些,连喝了半杯冰冷的威士忌都没能将心口的悸动压下,看向身旁人的目光反倒是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愈发贪婪。

汽车发动的轰鸣响起,在驶出了一段路途后,安静的车厢内突然听到柳宴的声音响起。

“把挡板升上去。”

——“好的老板。”

一脸茫然的于泽循声看去。

轻微的机械启动声中,主副驾驶座后与内饰颜色相同的米白色挡板缓缓升起,隔绝了只有柳宴和于泽的后座空间。

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妙,于泽看向身旁的柳宴,果不其然在他饱含欲色的眼中看到了几分玩味与跃跃欲试。

和柳宴相处了这么久,于泽大概也猜到了这家伙心里在做什么打算,怯懦地往后缩了些,眼神中满是惊慌与紧张。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柳宴勾唇轻笑一声,对着满眼退缩的于泽勾了勾手指。

“过来。”

攥紧衣角的手用力了片刻后还是松开了。

屈服于柳宴的淫威,于泽动作僵硬地凑近了他,又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像刚才在外面那样跪坐到了柳宴的身上。

柳宴端起酒杯含了口琥珀色的烈酒,捏住于泽的下巴吻上了那双薄唇,将口中威士忌尽数渡了过去。

烈酒烧喉的感觉对于滴酒不沾的于泽来说格外的陌生,被呛得直咳嗽。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柳宴并没有察觉到怀中人与记忆里的他相比称得上是明显的差别,只当他是偶然性的不小心被呛到了仅此而已,安抚地亲了亲他因剧烈咳嗽而泛红的眼角。

从咳嗽中缓过神,双腕被什么东西捆在后腰的束缚感变得清晰。于泽尝试性地挣了挣,柳宴捆得很牢,别说是挣开了,连可以活动的范围都没有。

……这家伙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

于泽暗自腹诽的时候,柳宴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指腹在他的乳肉上时轻时重地打圈。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催情效果,又或许是因为柳宴反复触碰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于泽有了反应,半硬的欲望抵上了柳宴的腹肌。

柳宴覆在于泽腰上的手又揉又握,嗓音暗哑地笑骂道,“真是骚货。”

贬低性的话语听得于泽很是难堪,本能地想要从柳宴身上下去,还没挪开多远就被柳宴揽住腰抱了回去,赤裸的胸膛紧贴上衣冠楚楚的紧实身躯。

“勾引了我就想跑?做梦。”柳宴的脸和于泽的脸厮磨相贴,湿热的舌尖略过他的耳廓暧昧地舔舐,哑声命令道,“把腿张开。”

蓄势待发的硬物隔着衣物顶得屁股难受,于泽不安地低下头声音发颤地和柳宴商量道,“回去做好不好?不要在车上,有人……”

回应于泽的是一声不屑的嗤笑。

“装什么装,你和我什么关系谁不知道。”

“别说是他们了,今天晚上过后,整个圈子都会知道你是被我养在身边供我泄欲的淫荡玩物——包括你的那些野男人们。”

柳宴的手解开了于泽的裤子,贴着小腹伸进内裤之中揉捏起那因为沾着精水而湿滑的半硬性器。

“差点忘了问你,”柳宴的伤口撒盐的话语中夹杂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浓浓醋味,“再次见到你‘爱得要死要活的’沈叠舟的心情怎么样?开心吗?”

“……”

于泽沉默着并没有回答。似是被深深刺痛,湿漉漉的双眼中的眸光暗淡得仿佛笼罩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霾。

柳宴看到于泽露出这样濒临崩溃的眼神,说实话也不好受,心中阵阵绞痛。

如果不是爱上过其他男人,又怎么会伤心?

想到照片上那些自己不曾见过的温柔笑容和恋慕眼神……他都没被老王八蛋那样爱过!

但在愈发浓烈的醋意下、在不愿承认的占有欲驱使下,柳宴在脑海中两个争执不休的声音中还是选择了“继续摧毁于泽精神”的那个。

他想成为老王八蛋唯一的依靠、成为老王八蛋的全世界。

病态的执念令柳宴不计后果地做着他在理智尽失时候觉得正确的事情。

柳宴在于泽暗淡的目光中将他的上衣完全解开,衣服堆叠在小臂间半脱不脱的看上去颇有欲拒还迎的意味。唇舌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覆在了于泽的前胸上,对小小的乳粒又吸又舔,情色的水声听得人血脉贲张。

于泽的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到发白,为了不在柳宴强行给他带来的快感下发出淫乱的呻吟而隐忍到颤抖,竭尽全力地想要维持住自己那最后一点一文不值的自尊。

但和生理本能反应的抗争注定了坚持不了多久。

没等太久,细弱蚊蝇的呜咽就从于泽的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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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泄出,成为了柳宴羞辱他低贱淫乱的证据。

用拇指堵住了于泽发泄的出口后,柳宴的另一只手还游走在他的身上反复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像是故意要碾碎他的自尊推他沉入堕落的泥潭沦为欲望的俘虏那般,凑到他的耳边轻蔑地说道,“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叫得大声点。”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难堪崩溃的泪水就一滴滴地落在了柳宴的身上。

柳宴的唇舌攀附上哭得凄惨的于泽的脖颈,在脆弱颤抖的咽喉处留下一枚枚崭新的印记。

体内身下人所带来的、翻涌着淹没脑海的热潮下,泯灭自尊的痛苦渐渐被遗忘。

于泽自暴自弃地合上了眼。

纵使心中万般不情愿,纵使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身体还是会淫乱地被玩弄到发情

这样混乱的自己真的很糟糕

其实顺从于欲望也没什么不好,自己本来就是淫荡的人……不过是变成自己该成为的样子而已……

隐忍的闷哼在心理防线逐步的溃塌之下转为了忘我的浪叫。

高潮过后,于泽失神地枕在宽厚的肩上小憩,意识模糊间感觉到裤子被脱到大腿,抵在股缝的硬物对准了软穴后腰上一沉,炙热的阴茎齐根没入。

肠肉谄媚地缠上青筋凸起的炙热性器吸吮,于泽主动地朝柳宴身上贴了些,饥渴地迎接柳宴操干自己在情潮下连脑袋都发烫的身体。

车内的密闭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香,粗硕的性器在交媾中被泛滥的湿润肠液弄得水淋淋的,每次冲撞都会挤出些无法忽视的淫靡声响,粗重的喘息和此起彼伏的呻吟纠缠在一起,将本就淫乱的场面推至更糜烂的极点。

柳宴怀中的于泽被肏得神志不清,潮红的脸遍布春色,连呼吸都热得像是要融化,沉沦于柳宴所带给他的欲海中难耐地喘吟。

在欲望的蛊惑下,浑浑噩噩的于泽甚至抬腰迎合起柳宴的动作,食髓知味地将腿张至最开,无声地渴求着被柳宴更多的玩弄与进犯。

……

将车开回老板的家里后,两个保镖逃似地下了车站到二十几米远的地方背对车站着。他们身后稍远处的豪车还在晃动,在偶尔听到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后,又默契地多远离了车子十几米。

……

深嵌体内的阴茎冠顶在弹跳了两下后,大股大股的精水灌进了体腔的最深处。

被填满的充盈感下,抵在漂亮男人小腹上的欲望也在面料昂贵的衣服上喷泄出稀薄的精水、留下少量精斑。

意识稍稍回笼,脑袋枕在宽厚肩头的于泽被泪水濡湿的双眼失神地透过车窗望着外面。

他们是什么时候到家的呢……完全没印象了……

身下的漂亮男人在给他穿衣服,但似乎耐性不是很好,扣了两下扣子发现扣不上后就放弃了,把他衣服拢在一起挡住裸露的上半身后就去帮他穿裤子了。

埋在体内半软下去的性器被抽了出去,裤子被拉回原位后草草拉上了拉链。

柳宴抱着在高潮余韵中仍然恍惚呆滞的于泽下车回家。

经过卧室的时候,柳宴短暂地犹豫了下后,抱着怀中将头埋在自己胸口、跟个缩头乌龟似的男人去了客房。

遍布红痕的躯体毫无反抗之力地侧伏在柔软的床铺上,柳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扯掉了男人身上碍事的裤子。

坦诚相见的柳宴爬上床后,骨节分明的手摸上了男人柔软的小腹。

柳宴的手轻轻往下按了些,浓稠的白精便从双腿间微肿紧闭的软穴内溢了出来,在被拍击得泛红的腿根处留下一道淫靡的白痕……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专属于他的盛精容器,任由他做任何事情、任由他将所有淫欲肆意地发泄在他身上。

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令柳宴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嗓子干涩到快要冒火。

柳宴俯身急切地吻住那瘫软的唇舌,抱起于泽的腿将重新挺硬的欲望再次肏进了无时不刻都在勾引着他的身躯,每一下深凿都重重地碾过湿热甬道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难以承受的快感在雌伏者的体内步步攀升,哭吟随之变得愈发急促,攀至顶点时戛然而止。

两人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哭得喘不上气的于泽腿根腹部不正常地抽搐着,看上去像是在极致的快感下被压着他贪婪索取的漂亮男人彻底玩坏了。

空气中扩散开的腥臊气息并没有影响到柳宴的兴致,反倒是让他变得更为性奋。

于泽的肚子被柳宴肏得起起伏伏,满腹滚烫的浓精自己却连清水都射不出,身下的软肉像是失去了功能般在腿间缩成一团,在欢愉中泛起阵阵刺痛;被过度肏干的甬道酥麻发烫,脱力的肠肉软软地被粗壮的阴茎牵动、拽得嫣红。

半挂在双臂的衣服和两人身下的被褥上都沾满了分不清属于谁的浊液,被遮挡大半深陷床榻中的双腿细颤着偶有痉挛。

水乳交融声络绎不绝的床上,属于另一人的手覆上了被缚于腰后无力垂落的手,小心翼翼与它十指相扣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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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意外的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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