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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再难,日子也在一天天过去。
可能有些人对被囚禁的生活无法接受,于泽倒还好。
除了那段柳宴愤怒后将怒火尽数发泄在他身上的时日最为难捱之外,其他的相较而言也不是不能继续凑合过。
他原来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平日里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做家务和养猫,偶尔的出门多半是为了出门去超市菜场买点食材和生活必需品——那根链子对他来说,相较于限制他出行自由的枷锁,更像是个装饰性的脚链。
柳宴虽然天天拿他泄欲,但他俩上床次数多了,柳宴的技术肉眼可见的有长进,他也有爽到——往好了想,他和柳宴躺一张床上,谁该给谁掏钱还不一定呢。
这么想想他还赚了不是。
自那天出去一天回来后于泽的手机就被收走了,无聊的时候于泽只能看着一旁忙碌事业的柳宴发呆。
柳宴脑袋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之前会是谁下的狠手呢……那家伙那么生气应该也是因为被人打了吧。看他现在好像心情还行,要不要问问看然后安慰两句?
刚琢磨了一会儿,于泽就将自己的思绪掐断了。
柳宴对他态度差也不是一两天了,主动和他提那种事情不是找骂吗。
他俩又不熟,关心柳宴的私事干什么。
……
…………
睡梦中的于泽被人动作粗暴地摇醒。
这种事情都不用多想,肯定是柳宴干的。
于泽打着哈欠坐起身,看到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的柳宴,习惯性地觉得面前的人是来找他泄欲的。迷迷糊糊的于泽一边将脸贴上鼓鼓囊囊的胯间讨好地磨蹭,一边伸手去解裤子上的拉链。
头发被人一把抓住,头皮上传来轻微的刺痛,于泽的脑袋被人扯离了胯下。
于泽捂住被扯疼的脑袋眉头微皱,一脸茫然地抬眼看向柳宴。
他不是硬了吗……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
松开了抓住他头发的手,柳宴往他身上丢了套衣服。
“给你十分钟。”
说完柳宴就离开了,看都没看于泽一眼。
……今天这又是闹哪出?
于泽抓抓刚睡醒还凌乱翘起着的头发,睡意惺忪地开始穿柳宴丢给他的衣服。
穿裤子的时候于泽注意到自己脚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脖子上紧贴皮肉的金属圆环,因为没镜子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子,摸上去好像有点像项圈。
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的于泽懒得多想,把衣服穿好后坐在床边打着哈欠等柳宴再次出现。
没等多久,柳宴回来了,看到于泽顺从的模样,漂亮的狐狸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
于泽正以为柳宴心情还行、今天的日子应该还挺好过呢——下一秒不知道柳宴动了什么东西,他的颈部像是突然遭受了重击般涌现难以忍受的钝痛,全身发麻使不上半点力气,软倒在床上颤抖着低喘。
一片空白的大脑在短时间内不仅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搞不清楚刚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唯有无法再次承受的恐惧像是噩梦般死死缠绕着他。
待到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柳宴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如果你今天胆敢做什么惹怒我的事情,这就是下场。”
“……”于泽算是明白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有什么用了。
但真的不用和他演示一遍吧!就算没这玩意儿,他也没那个胆子去忤逆柳宴啊。
这家伙绝对有妄想症!
满头冷汗的于泽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是半点不敢显露,畏畏缩缩地点点头向柳宴表示自己会很听话的。
被电击的后劲还挺大,于泽缓了好一会儿依然聚不起力气,努力了半天都没能从床上重新坐起。
本以为柳宴会像平日一样对他的羸弱冷嘲热讽个几句,不曾想柳宴动作温柔地抱起了他,带着他进浴室后纡尊降贵地手把手伺候他刷牙洗脸,甚至连上厕所都帮他扶着,搞得于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还没完,洗漱后柳宴依然做着“人型代步机”的工作,抱着他一起下楼吃早饭。见他拿筷子的手有点抖便立马将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口一口地吹凉了喂他吃。
柳宴态度上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把于泽都看呆了。
……不过这种看似不合理的事情一旦放在柳宴身上就挺合理的了——这家伙的喜怒无常他可谓是深有体会。
于泽嚼着粥和被撕成容易入口的小块餐点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都习惯了……
吃完饭于泽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应该能自己走路了,正想告诉柳宴,柳宴已再次将他抱了起来朝门外停了有一阵子的车走去。
于泽默默地把嘴闭上,任由柳宴摆弄。
能不说话还是少说两句吧。
毕竟和柳宴少说一句话,就少一分激怒他的可能性,也少一分挨骂的可能性—
', ' ')('—都是经验之谈。
……
看着车窗外飞速略过的街景,于泽后知后觉地对“柳宴居然会带他出门”感到吃惊。
相比浪费时间去思考素来捉摸不透的柳宴这么做的动机,于泽更倾向于放空大脑、短暂地欣赏会儿柳宴家外面的世界。
好久没出过门了,大街上热热闹闹的还和记忆中一样,不同的人忙碌着不同的事,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的喜乐与烦恼。
朝一个方向看得时间稍长些,脖子就开始酸了。
活动脖颈的时候,于泽余光瞥到一旁的柳宴,时不时咄咄逼人的漂亮男人此时正埋头检阅着桌上的文件,似笑非笑的神情在专注的目光下为本就出色的美貌更添了不少惹人倾心又难以触及的矜贵气质——就像是一只身居高位又满腹城府的坏狐狸,令人在慕强的本能下不自觉地生出些臣服在他脚下的想法。
于泽不能免俗地多看了两眼,在心里感叹起身旁人的美貌。
平心而论,抛开这家伙那茅坑里的臭石头一般古怪的坏脾气,这家伙确实是很容易俘获别人好感的类型。
他俩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他走运了。
于泽隔着高领毛衣碰了碰脖子上被遮挡住的金属项圈,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都是孽缘啊。
柳宴的车开进了本地一个知名跨国大企的地下停车库。
这家企业于泽刚出社会的时候有向往过,薪资和福利待遇都很好,近几年发展得尤为迅速,奈何文凭不够硬,时至今日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想到工作上的事情,于泽的情绪难免因为自己被完全毁掉的事业而逐渐变得低落,对柳宴稍微生出的一些好感也随之散了个干净。
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他遇上那家伙之后就没遇到过一件好事。
于泽垂头掩去落寞的神色。
还是不要多想了,越想越难过。
车辆在几百平的专属停车室停下,一位秘书模样的干练型大美人为柳宴打开了车门,看上去早已等候他多时。
柳宴下车后,于泽以为自己该和司机保镖一同留在车内等柳宴办完事回来就没动。下一刻,于泽身旁的车门被人从外面拉开。
“下车。”柳宴扶着车门皱眉冲他命令道。
于泽看着面前的人愣了一下,顺从地跟上了柳宴。
飞速上升的电梯内秘书和柳宴语速飞快地对着种种他听不懂的事项,于泽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当着人形背景板。
电梯门打开入眼的是占据了一整层楼的偌大会议室,另一名看上去像是秘书的人早已等候多时,走在前面给柳宴带路。
长桌围坐了二十多个人,在柳宴一行人走近后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每个人身上的气场都强到仿佛能凝固空气,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只是略过身上便已不安得寒毛竖起。
完全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的于泽跟在后面整个人很懵。
柳宴这是过来和他们谈合作的吗?带着他一个外人多多少少不太合适吧……
在于泽惶恐的视线中,柳宴坐在了主座上,并没有解释或是介绍,给于泽指了指身边的位子示意他坐下后就开始以董事长的身份跟长桌上的公司高层商谈诸多事宜了。
长桌上围坐着的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柳宴在气势上还能隐隐压下众人一筹,让人在感叹一句后生可畏的同时不自觉地忽略了他的年轻。
会议的进程如精密的机械一般启动后便井井有条地飞速运转,在座的除了格格不入且无比尴尬的于泽,每个人都进入了心无旁骛的工作状态。
“……”他不该坐在这里,他应该呆在桌底。
虽然之前被好几个保镖绑了压到柳宴家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有所预感柳宴不是什么背景普通的人、也在和柳宴的相处中明显能看出他挺有钱的……但眼前所见到的一切还是超出了于泽的想象,深深地震撼到了他。
——没有对柳宴家世的羡慕或是和白富美扯上关系的窃喜,只有如乌云蔽日般窥不见光的恐惧。
副人格他谈个恋爱而已招惹的这都是什么人啊?!
他上哪谈的???
谈得好,他真跪下来求求他下次千万别谈了。
副人格不打工不挣钱可能对嶙峋的现实没有概念……他简直要疯了。
柳宴这种人能做到的事情绝对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副人格他有没有听过吃软饭会被富婆的老公打断腿、做凤凰男高攀白富美容易被白富美爸妈整死的故事啊。
身份地位不匹配的爱情能有什么好结果?癞蛤蟆和天鹅物种不匹配、有生殖隔离啊!
哦对……副人格鱼塘里三十多条鱼呢好像也没想过要和某条鱼认真……——可是人家白富美明显以前是认真了啊!白富美也不像是什么善茬!怎么敢做这种一个不小心就玩火自焚的事情的啊!
把这么棘手的男朋友留给他处理,副人格他有认真考虑过他处理感情问题的能
', ' ')('力水平和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吗!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于泽的脑袋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跑路的念头。
……
“很热吗?”
额头上的冷汗被人用纸巾擦了擦,于泽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些躲开了触碰他的手,在看到眼前熟悉的脸庞后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战战兢兢地答道,“没、没有。”
见为他擦汗的手还僵在半空,于泽连忙接过了手中的纸巾,一边自己擦汗一边畏畏缩缩地说道,“谢谢谢谢。”
会议已经散场了,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俩和正整理资料的两位秘书。
柳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收回了自己的手。
“中午想吃什么?”
无形的压力下于泽有些喘不上气,怯懦地小声应道,“都行……”
……
“咔哒”一声厚重的大门被从里面反锁,将占据了一整层的独立办公室与外界隔绝。
于泽不解地看着面前说是要吃午饭却把门锁了的柳宴。
本来今天没想在外面做些什么的,但忙碌过后听到那温柔沙哑又胆怯的嗓音,实在是心口痒得难耐。
况且那时不时追逐着他的呆滞目光,像极了那些成功男人背后默默支持老公事业、满眼都是老公又不敢一直盯着老公的笨蛋温柔老婆所会露出的——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柳宴坐到麂皮沙发椅上后对仍然傻站在门口的于泽使了个眼色,他便乖乖走近了站到他的身边。
看着似乎很是听话的于泽,柳宴歪头思索了下后还是让他背过身去,先用抽屉里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身后。
面前的男人已没有什么拿东西攻击他的可能性,柳宴指着自己的腿间对他命令道,“跪下。”
毫无反抗之力的于泽驯从地屈膝跪了在柳宴的胯下。
柳宴的臂肘撑在皮椅扶手上,指尖抵着脑袋笑眯眯地歪头俯视着以臣服姿态跪在腿间的男人,眼神暧昧地示意道,“既然午饭吃什么都行,那吃这个吧。”
胯下的男人在听到他的要求后,不敢置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后又立即胆怯地垂下了头,耳根肉眼可见地染上了一层薄红。
眼神中虽是写满了抗拒和不情愿,男人还是低下头颅用牙齿咬开了裤链,小心翼翼地扯掉覆盖着欲望的内衣布料后,含住了雄性气息浓郁的冠头,放松牙关将尽可能多的柱身吞进口中。
享受的沉吟自干涸的喉间泄出,柳宴妖冶的狐狸眼微眯,眼尾的泪痣也因眸中浴火沾染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伸手抚摸上于泽的脸颊,柳宴若有所思地摩挲起他低垂的眉眼。
温温和和的眼睛看上去很适合被泪水彻底打湿。
脑中浮现的种种画面太过香艳,柳宴的呼吸肉眼可见地变得粗重,腿间的性器亦是又胀大了些许,将本就拥挤的口腔塞得更满。
呼吸困难下,那双温和眼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抚摸脸颊的手指插进了发间才不过瞬息便撕碎了无害的伪装,紧扣住男人的后脑,配合着挺动的腰胯,将柔软的唇舌一下又一下地深按在激昂的欲望上。
冠头不顾男人微弱的挣扎残忍地破开喉口,柱身上的青筋反复磨蹭喉口脆弱的筋肉。
破碎的呜咽声中清澈的泪滴落在进犯者深色的西裤上,晕开点点湿斑。
待到柳宴尽兴,那双温和的眼眸已然涣散,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挂着细小的泪珠。
变软下去的欲望从无力合上的双唇中退了出来,拉出几道淫靡的白丝。
“舔干净。”柳宴扶着性器压了压被口津打湿的薄唇,嗓音低沉沙哑地命令道。
嫣红的唇舌在咽下口中白精后,乖巧地再次覆上柳宴的性器,舔干净了肉冠上的残留,舌尖擦过马眼吸吮精口时半硬的欲望性奋地抽动了两下,柳宴的呼吸也变得极为凌乱,难耐地钳住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遍布泪痕的脸。
不够,远远不够。
柳宴眼神贪婪地看着臣服在他腿间的男人。
迫不及待地想要全部占有。
先前心里定好了的只做一次就当不记得了吧。
匆忙地收拾了下办公桌腾出足够的区域,柳宴拽住于泽被反捆在身后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提起摁在了能躺下三四个人的桌上。
沉重的身躯覆上了于泽的背脊,下半身的裤子被解开坠落堆积在脚踝,炙热的阴茎不过半硬就已难耐地在臀肉间软穴口磨蹭,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上衣里肆无忌惮地亵玩。
数百次的交媾中身体的敏感点早就被压住他的进犯者记了个遍。都还没真真正正的被肏,于泽已经浑身发软地开始细颤了,身下的欲望也性奋地抬了头渗出腺液。
紧闭的双腿在臀部朝上的姿势下根本就是摆设,起不到任何阻挡的效果。待到身下的欲望再次挺硬,柳宴掰开臀瓣轻松地让软穴张开了一道口子,稍微对了下位置后便在胯部的施力下将整根勃
', ' ')('物齐根嵌进了男人的体内,猛烈地深凿起来。
隐忍的低吟被撞得破碎。
紧绷的足尖触地蹬了几下后,在被肏弄的颤动中渐渐也软了下去。
水声淫靡的性事中,柳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雌伏身下的男人翻了个面,脱掉挂在脚踝处碍事的裤子后,掰开男人紧闭的双腿,面对面地狠肏他。
身上的衣服被掀至胸口露出爱痕交错的双乳,被玩弄到肿起的乳肉在指缝间浮现道道崭新的红痕掐印。
裸露的身体被情色地大范围摸来摸去,被触及的皮肤阵阵发烫泛痒,汹涌的热潮下理智消失殆尽。
欲望的驱使下,于泽抬腰迎合起贯穿甬道的阴茎,热情地用下面的嘴吸吮着炙热的性器,在巨物每次抽离的时候柔软的穴肉都恋恋不舍地攀附上去挽留它。
混乱的高潮中,于泽看向身上人的双眼涣散迷离,被肏得断断续续的喘息低吟听得人血脉贲张。
迷迷糊糊中,从背后传来的冰冷触感激得深陷情潮中的于泽身子一僵,下意识地用虚软的腿圈紧了柳宴的腰,前仰上身贴紧衣衫整齐的胸膛。
待到转头看了眼后,于泽才意识到柳宴打算把他抱在落地窗前肏。
“喂!你做什么!”又惊又怕的泪水脱框而出,于泽哽咽颤抖地哀求道,“不行、不行、不能这样的,会被人看到的。”
湿软柔嫩的肠肉因为紧张而将塞满肚子的阴茎咬得死死的。
柳宴深吸了一口气,春色盈盈的狐狸眼不怀好意地微眯,强压着怀中的男人在落地窗前反复操弄顶撞。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男人幼兽般的啜泣自颈间传来,泛滥的泪水将柳宴的领口也弄得湿漉漉的。
“好吧。”柳宴大发慈悲地说道,将于泽从身上放了下去。
还未等于泽高兴片刻,他就陷入了更为绝望的处境之中。
于泽被人从身后又一次地抱起。
夹在落地窗与柳宴之间,这次支撑他身体的除了身后肏进体内的阴茎就只有身前清澈透光的玻璃。前胸的乳粒在玻璃上被挤压到变形、剧烈摩擦间既带来异样的快感也带来钻心的刺痛,下身半硬的性器在高频次的进犯中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冰冷的平面,身上的淫液将干净的玻璃弄得肮脏浑浊。
窗外的景色一览无遗,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窗内的淫靡之景也是毫无遮掩,近乎赤裸的男人被抱起压在透明的玻璃上狠肏,痛苦的神色与淫乱的痴态交错浮现,放荡又糜烂。
“会掉下去的,玻璃会碎掉的……”
下面那张小嘴咬得更紧了。
柳宴喉结耸动,贪婪地舔舐着男人脸上崩溃的清泪,安抚道,“不会的,六层的防弹玻璃,很结实。”
“会被别人看到的……”于泽哽咽地乞求道,“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似是不屑的轻笑自身后传来。
“被人看到了你这样的骚货不是会更性奋吗?”
被捆在身后的手指紧攥,指甲深嵌进掌心,于泽眼中泪水逐一滴落,小声反驳道,“我不是骚货……”
“我才离开一个月就迫不及待地找了两个野男人上床,”柳宴故意往于泽体内最为敏感的那处狠狠撞了上去,“你哪里不是骚货?”
浑浊的白精喷溅在玻璃上留下一片狼藉的痕迹。
“一肏就高潮,不是骚货是什么?”
侮辱性的话语下,怀中的男人哭得更为凄惨,脆弱得仿佛再多说两句就要这么哭死过去。
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的柳宴细吻着男人通红的耳根,威胁性地沉声道,“叫老公。”
深知此时除了他之外无人再可依赖,怀中的男人格外的乖。
“老公……”
虽然清楚一切痛苦与折辱都是他所带来的,无处可逃的男人还是卑微地向他哀求着讨好着。
“老公饶了我呜呜……老公不要再在这里做了,我害怕,老公……”
“我是骚货,我知道错了老公……”
“吃饱了,老骚货已经被老公喂饱了的呜呜呜……再也不敢出去找男人了呜呜呜呜……”
“很乖,”柳宴满意地亲亲男人哭红的眼尾,故作苦恼地叹道,“只可惜我暂时还不想就这么放过你。”
“哭得再大声一点吧,我好兴奋。”
“老公、老公?饶、饶了我吧呃啊啊啊啊啊啊——”
……
时间早已过了饭点。
腿根被肏到痉挛的于泽瘫坐在地上,从合不上的软穴内漏出的精水流了一地,哭得通红的双眼低垂着不愿再多看柳宴一眼,难过得浑身发抖。
对柳宴而言他只是个没有尊严的泄欲玩物罢了,他早就清楚的……
被别人看到就被别人看到吧,尊严而已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熬过一两年而已,忍忍吧很快的,熬一熬就过去了,到时候换个城市生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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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一滴滴落在污浊不堪的腿根。
柳宴满不在乎地笑笑,俯身想要亲亲那双薄唇,被避开了也不生气,穷追不舍地继续贴上去,撬开紧闭的双唇十分亲昵地与男人深吻。
老婆又被他气哭了诶,眼睛被泪水浸湿的样子真好看……
柳宴美滋滋地舔舔唇回味起从男人身上尝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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