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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工作上的事情即将因为爽约给别人带去更大的麻烦,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我可以给你一天的自由,但你得留下些东西。”
留下东西?他身上还有什么可以给柳宴吗?
于泽茫然地看向柳宴。
卧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几名佣人将一台摄像机立在了床前后离开了。
这种情境下,摄像机黑漆漆的镜头令于泽本能地感到不安。
漂亮的狐狸眼微抬,目无波澜地对上他的眼。
“不触碰阴茎的前提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射精——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视频。”
“我、我做不到的,”于泽失措地攥紧了手下的被子,“可不可以换个要求、不要拍视频,其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什么都可以?”柳宴嗤之以鼻地轻笑,食指撑着太阳穴似是认真地在思考,末了在于泽恳求的目光下给出了另一个令他惊愕的选项,“那我叫几个人过来把你轮了吧。”
什、什么?
柳宴的话不似在和他说笑,于泽听得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会儿。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我劝你抓紧时间。”似是完全不在意囚笼中弱小的猎物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柳宴抿了口威士忌后低头继续翻阅手上的资料,不曾再多看他一眼。
对准于泽的漆黑镜头仿佛要将他吞噬。
于泽知道,一旦他按照柳宴所要求的做了,他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身败名裂。
可是他已经答应领导了明天会出现了……他没办法对自己给他人造成的麻烦置之不理……他不想一直以来都很照顾他的领导因为他前途受损……
垂下的眼帘掩去眸中泪光,于泽自嘲地笑笑。
没关系的,这种东西反正也不止一个人拥有,再多一个人又能怎么样呢?
反正他没什么朋友,和喜欢的人继续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唯一放不下的工作也准备在明天解决先前造成的烂摊子后一起辞了。他一个孑然一身的普通人,这种东西就算公之于众,又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事情无非就是从糟糕变成更糟糕而已……
于泽手指颤抖地掀开了被子,将身体赤裸地暴露在镜头前,动作生涩地抚慰起自己,低垂的头颅坠落滴滴清泪。
被男人肏熟了的身子仅靠触碰敏感点并不能抵达高潮,手指在被肏肿的软穴上踌躇了片刻后还是挤了进去。
甬道内残留的精水在手指的动作下被带出,在腿根蜿蜒留下白痕,为这场本就情色的表演增添了更为淫乱的细节。
纵使情绪低落,身体还是在被触碰前列腺后获得了些许欢愉,瘫软的性器渐渐抬头抵在微隆的小腹上。
温柔的抚慰不同于近期所经历的粗暴性爱,热意中的于泽无法自控地在想起了那个一直待他很好的男人。
叠舟……我好想你……于泽合上被泪水浸湿的双眼,自欺欺人地幻想着是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在触碰他。
可假的终究成不了真,越是幻想就越因为无法拥抱而悲伤。
况且……他这样满身污浊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种时候想那样完美的人呢……那简直是对心爱之人的一种玷污……
于泽吸吸鼻子睁开了眼,习惯性地朝柳宴在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他在看自己后逃似地移开了目光。
嗯?不敢看他?刚才闭眼的时候是在意淫他吗?柳宴的视线扫过于泽颈肩上或青紫或鲜红的浓郁吻痕,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在毫不遮掩的算计之余还沾染了些暧昧的味道。
湿润娇嫩的肉穴软软地含着缓慢进出的手指,干净的性器挺直地抵在自己的小腹,泛红的眼眶蓄着泪,弱不可闻的隐忍闷哼自喉间泄出,下唇被咬到嫣红,脆弱又诱人……
男人这幅泫然欲泣又不得不放下自尊乖乖听话的模样,极大程度地满足了柳宴病态的控制欲。
欠肏。
柳宴交叠双腿掩盖下身涨得发疼的勃起,将杯中烈酒一干而净,试图以此缓解喉咙的发干。
虽然现在老骚货已经哭得很让他性奋了,但他还想把他欺负得更惨——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哭到发不出声……然后被他强锁在身下灌上满满一肚子阳精,除了自己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好不容易按照柳宴要求完成了他想要的东西,于泽喘着粗气,用手背潦草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正打算合上腿、用被子挡住他不着片缕的身体再和柳宴交谈,一双手压住了他试图并拢的膝盖。
于泽抬头看去,正对上那双狐狸眼。此时的那双眼睛让人无法联想到任何赞美的词汇,只觉得骇人,就像是凶猛的野兽紧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眼神贪婪又血腥。
被吓到的于泽本能地往后挪了些,下一秒另一个人的阴影就将他完全笼罩,握住他双膝的手将他的腿打开至极限,并不陌生的巨物贯穿了他的身体。
暴戾的唇舌撬开了于泽的嘴,风卷残云般地掠夺他口腔中的一切,唇舌沾染的浓烈酒香熏得于泽害怕。
', ' ')('遍布指痕的肚子被肏得起伏不止,宽大漂亮的手将小腹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稀薄精水抹开,湿滑的揉压应和着肏弄的频率,混乱又色情。
“唔……别碰、”于泽摇着头躲开炙热的吻,乞求的话语出口已带上了浓浓的哭腔,“慢点、慢点嗯啊——太、太快了……”
被避开热吻的柳宴面露不悦,微眯的狐狸眼怎么看都很危险。
也不知道惹喝了酒的柳宴不高兴会面对什么……不想再生事端的于泽强压下心中恐惧与抗拒,抬起颤抖的手搂住了柳宴的脖颈,讨好地吻上了那双薄唇,哭着将颤颤巍巍的软舌送到了他的口中。
强制性的侵犯在男人不得已的回应下,仿佛变成了一场心意相通的交欢。
……
待到柳宴尽兴后,于泽大脑空白了好久才缓过神。
被弄脏的床单被套在柳宴抱着他洗澡的时候已经有佣人换过了,于泽靠在枕头上目光恍惚地看着身旁穿着浴袍的柳宴给他的手机充上电后拨弄起了他的手机。
察觉到于泽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被喂饱后的柳宴相较平时看上去温和了不少,出声解释道,“你明天不是八点要到公司吗?给你设个七点的闹钟。”
“谢谢……”
温柔沙哑的声音听得柳宴心口有些泛痒,循声看去,床上的人拨弄着手指并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要再和他说些什么的意思,柳宴无端感到很是不悦。
回想起先前通话的时候于泽被骂到狗血淋头都不敢回嘴一句,柳宴忍不住冷嘲热讽道,“除了在我面前硬气,你平时在外面都这么窝囊的吗?”
“……嗯。”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柳宴拿着于泽手机的手一顿,胸口的位置不知怎么的感到有些酸涩。
——老王八蛋有什么好可怜的?自己真是恋爱脑到没救了!
为了摧毁自己对于泽死灰复燃的些许爱意,柳宴打开了于泽和沈叠舟的聊天记录。
在他们恋爱期间,于泽背着他和别人甜蜜恩爱的一句句话语就像是一把把尖刀插进了他的心脏,刺得他鲜血淋漓,也刺得他清醒无比。
呵,老王八蛋。
再倒霉也是活该。
聊天记录最后,于泽给沈叠舟发的好几页消息至今都没得到回复。
虽说他的叠舟小叔是个风流又薄情的玩咖,但不至于会做出什么突然人间蒸发这类逃避似的可笑事情。
柳宴在心中冷笑。
看来叠舟小叔这次和家里闹得很大啊,这么久了连自己的手机都拿不回来——啧,真可怜。
“他还是没回你。”柳宴垂眸掩去眼中异色,和于泽说起这事的语气就像是朋友之间善意的普通聊聊,“看得出来你很喜欢那个叫沈叠舟的。”
“可是喜欢有什么用啊?”
“你觉得他这样优秀的人最后会选择和你在一起吗?”
“你不是恋爱经验挺丰富的吗,怎么开始自欺欺人了?”
“一个人这么久不回另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没点数吗?”
在听了柳宴的话后,于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苍白,攥住被子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面前男人的心理防线远比他想的要脆弱——意识到这点的柳宴尤为兴奋,没有任何停下来的念头,甚至病态地想要彻底摧毁男人的精神。
“你应该听过很多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消失了之后,再次出现的时候变成了已婚人士的故事吧?”
“或许他也和他们一样去结婚了。”
“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你啊。”
“他只是和你玩玩罢了。”
柳宴微笑着俯身为于泽拭去脸上的泪水,口中却继续说着对他而言最为残忍的话语。
“他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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