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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气气醋醋醋(狐狸x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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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之中,软弱的男人瑟瑟发抖地垂着头,在柳宴不算温柔的冲洗下,像是个被恶人占有又欺辱的倒霉人妻。

手腕上被绳子磨破的皮肤沾了水泛起刺痛,男人捂住手腕,佝偻背脊将伤口藏起,不敢反抗也不敢出声喊疼。

柳宴没好气地扫了眼他的手。

不就这么点小伤嘛,一大老爷们矫情什么。

现在知道疼了,出轨找野男人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呢?

平日里盛气凌人的,不就是被骂了几句、揍了几拳、教育了小一会儿,就焉成这样——至于吗?也不嫌丢脸。

柳宴心里虽然对老王八蛋的表现很是嫌弃,但行动上还是关了水去房间里拿了药箱。

一脸不耐烦地将于泽的手拽到面前,柳宴用棉球沾了些药水正要给伤口消毒,抓着的手往后抽了下。

柳宴攥紧了那只试图逃跑的手,没好气地说道,“这是碘伏,消毒伤口的时候不疼的。”

哼,就这点小伤矫情什么啊。

温柔小心的动作下,僵硬的手渐渐对他卸下了防备。柳宴为双腕上的伤口都处理包扎完后,注意到了于泽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欠收拾的老东西。

摘下那碍眼的戒指时,老东西看向他眼中有闪烁的阻止之意,柳宴微笑着轻飘飘扫了他一眼后,老东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垂头落下几滴泪。

他跟野男人背着他一起戴戒指还委屈上了?真是“大情种”啊。

把戒指丢进垃圾桶,满腔醋意的柳宴占有欲作祟间伸手抓住于泽的头发,拽起他因为别的男人伤心低垂的脸暴虐地吻了上去。

毫无反抗之力的湿热口腔中还残留着腥味。

柳宴回想起不久前于泽刚为他用嘴纾解,还乖乖把他的精液吃下去了大半,顿时空气中酸透了的醋味散了不少。

凶戾的吻变得温柔缱绻,气息分离的时候,柳宴看着男人因缺氧而湿润迷离的双眼心头悸动,精致漂亮的唇舌恋恋不舍地又贴上被吻肿的薄唇多亲了一下,似是撒娇也似是隐晦地倾诉不愿亲口说出的爱意。

好喜欢……和老公亲亲的时候心里好开心……——意识到自己被伤透了的心竟然在这点甜头下就变得柔软,柳宴眉头一皱,立即冷下脸驱散了眼中的思念与爱慕。

以为示个弱就能安抚住他?

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还给他好脸色。

他是深爱老东西没错,但他的爱,绝不会是给老东西蹬鼻子上脸的垫脚石。

第一次找野男人给的教训要是不够狠,老东西肯定还敢来第二次!

真当他柳宴是什么宽宏大量好骗好糊弄、不谙世事会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白甜吗?

想到这里,本来脾气就不算太好的柳宴为了掩盖刚才不小心流露的爱意,抬手就给了于泽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浴室里格外响亮。

被打了的于泽眸光暗淡灰蒙,沉默地低下头,手指怯懦地蜷缩,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

柳宴的本意是不想自己的爱意沦为于泽反客为主的筹码。但眼下任他搓扁揉圆、自己默默伤心的于泽好像并没有生出过那样的心思。

他就好像是一拳打进了棉花里,凶劲用错了地方。

柳宴有些后悔,下意识地伸手想触碰于泽被打的脸,但理智与心中积怨还是让他将停留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

有什么好心疼的,一个趁老婆不在家就在外面乱搞的老王八蛋而已。

满脸不悦的柳宴将于泽绑着绷带的手架在浴缸外避免被水弄湿后,踏进了浴缸蹲下身,打开花洒继续为面前惹他生气的男人清洗身上的污痕,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衣服会不会因此而湿透。

男人的身体在被柳宴触碰到时变得僵硬,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很抗拒他的接触的同时,也能意识到男人是因为畏惧他才没有反抗。

被水打湿的衣物贴在美人的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完美到像是艺术品般的肌肉轮廓,湿透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出皮肤,配上那张倾倒众生的脸,旁人看上一眼便会忍不住惊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只是美人的脸色阴沉到连虚假的笑意都懒得去维持。

帮老东西洗澡还不乐意呢?他养尊处优活这么大除了父母都没伺候过谁。

不识抬举。

柳宴抬眸不悦地瞪了眼于泽的后脑勺,手法生涩地用毛巾沾上沐浴露擦拭他身上的每寸皮肤。

洗的差不多了,柳宴丢开毛巾上手摸了下,触及到的身体干干净净的还有沐浴露的淡香,手感柔软光滑……

一直惦记甚至是幻想的身体就这么赤裸地跪坐在身前,将最为脆弱的背脊暴露在自己的眼下——检查性的抚摸在眸色渐暗中变了意味。

指腹划过背上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又一路往下,没入双丘间的隐秘之处。

手指带了些水进去,甬道内湿滑温热,适应了性交的肠肉软软地含住手指,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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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套的阻隔,男人甬道软嫩的触感对于未尝情事的柳宴来说格外有冲击力。

他在知道男人那些破事之前,从来没想过会有进入男人身体的一天。

以前就算是幻想他们做到最后一步,想象的画面之中也是他为爱雌伏。面对像如今这样的情形,哪怕是向来处变不惊的他,也感到有些无措。

他应该占有男人的身体吗?

直觉告诉柳宴,一旦他真的把于泽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柳宴眼中闪过犹豫,但面前身体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却将那份犹豫砸了个粉碎。

……回不去就回不去吧。

反正老东西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早就让他们原本甜蜜恩爱的关系崩坏了。

屁眼都被人干松了,说不定老东西就是因为想被别人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乖巧听话、无法满足他欲壑难填的渴望,所以才在外面找这么多人的。

思绪至此,柳宴的手指从软穴中抽了出来,关水后摸上了于泽的大腿抱了起来,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了软穴,不顾怀中身体的僵硬与恐惧,从后面肏了进去。

只有水的润滑,后面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性交的地方,强行吞下那么大的东西还是过于勉强,干涩的皮肤摩擦间火辣辣地疼。

“疼、疼……”于泽吸着凉气哽咽地小声道,泪水从泛红的眼尾坠落。

柳宴的欲望被紧紧箍住也不好受,额头冒汗眉头紧蹙,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放松点。咬这么紧是想夹断我吗?”

“你也疼的话,不要做了好不好……我肏起来不舒服的……”

老东西那些小心思他还看不出来?柳宴抱住男人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冷笑道,“你做梦。”

不想放弃,也不想弄伤彼此。

第一次和男人上床,柳宴其实不太清楚该怎么做。在脑中思考琢磨了一会儿后,虽然没想到什么办法,但他发现软穴对他的抗拒随着时间的流逝小了下去。

柳宴无师自通地来回浅浅抽动,几分钟过去,果然箍着他的肠肉没那么紧了,像是被驯服了一般软软地包裹住他,紧密地和他的欲望贴在一起不分彼此。

越来越多的快感自交合处蔓延,密处的温软湿热酥得柳宴头脑发胀。

柳宴不自觉地抱起于泽的另一条腿,将他的整个人都拥入怀中。

失去了落脚点,因为不安,肠肉紧绞住深嵌体内的性器,轻微的疼痛并没能影响暗色皓眸中深沉的欲火,反倒是令那粗硕的阴茎觉得软穴分外热情。

柳宴深吸一口气,摆腰自下而上地顶撞起来。

内里又紧又热,一抽一抽地咬着他缠着他,交合带来的快感和过去仅是触碰的抚慰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好爽……

柳宴的呼吸愈发粗重,难耐地吻上于泽的颈侧。一枚枚新鲜的吻痕覆盖了已经褪色的痕迹,不容拒绝地在男人的身上宣誓着新的主权。

可恶的老王八蛋,给别人肏都不给他肏。他哪里不如那些野男人了?

怒火妒火欲火此消彼长,水声淫靡的交媾变得愈发激烈。

因为没有什么性经验,在水乳交融中柳宴完全就是跟着雄性侵略占有的本能横冲直撞,能有多猛就肏多猛,根本不懂得顾及性交对象的感受,直把雌伏于他的男人肏得崩溃痛哭。

先前被关小黑屋“反省”时可怜的男人就已经被榨干了,一点都硬不起来,身体又因为早就被肏熟了很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肏干。别说是强撑着挤出一句求饶的话了,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快感来的汹涌,酸意中掺着刺痛,不停地被推向干性高潮,难受得浑身痉挛,额头遍布细汗,眼前阵阵发黑。

“啊、呃啊啊啊——”

喘不上气的哀鸣嘶哑破碎,哭肿了的双眼朦胧涣散,男人扒在浴缸壁的手指颤抖发白,虚软得在边沿打滑。

……

直到男人被肏得哭都哭不出声,柳宴才堪堪在那抽搐湿热的甬道里泄了身。

怀中的男人像是被掏空了身子一般没剩下半点力气,狐狸眼中尽染春色的柳宴笑着俯身浅吻男人被口津打湿的唇。

心仿佛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很是满足……就好像一直遥望的星辰,终于被他攥在了手心之中、刻上了自己的名字,除了自己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什么星辰,明明就是人尽可夫的老骚货!

柳宴愤恨地扫了眼男人身上的淫乱纹身。

他以前怎么就被老东西的花言巧语迷了心,被肏可以做到最后一步,把老东西肏死在床上也一样可以做到最后一步。

对于老东西这种渣男,就该不管不顾地直接硬上。

为爱退让顺从只会让他有恃无恐、给他朝三暮四的机会,肏到他服才是最优解。

男人被吻肿的可怜双唇上又多了个饱含醋意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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