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遮挡纪家的试探和家人的担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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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见纪文亭还是待在画室,又恢复成那个沉默是金的样子,陆鹤南便打算抽出两天时间和纪文亭一起去郊外朋友的庄园玩。
他打算今晚和纪文亭说一下这事,却被突如其来的访客打乱了节奏。
陆母来了。
她之前来过一回,还是陆鹤南十几二十岁的时候,离现在差不多过了十年了。
陆母把俩人的关系查清楚之后,她在前一日便和陆鹤南说,让他去一趟她家里,她有话要问。还特意交代要带上纪文亭,说她很久没见他了。
陆鹤南心里跟明镜似的,母亲是要兴师问罪来着。毕竟他是特意透出点消息过去的,他知道母亲肯定要他放纪文亭离开,他没答应去。
其实要说父亲没管他之外,他母亲也差不多,两人都有自己各自享受的生活。
陆骁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甚至比不上陆鹤南,因为陆骁是私生子,上族谱都是过了很久才上的。而陆鹤南从小就在部队长大,是个霸道性子,十几岁就开始创业,手底下的兄弟一大堆,后面接手了陆氏,那些灰色产业更是摸了个透,他长这么大都不会让着谁,活了这么久也就让着点纪文亭。
陆母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不能让儿子继续这样下去,以免将来后悔。
虽然陆父陆母都不是非常称职。
只不过就是,陆母有节操些。
于是,今天,陆母就找上门了。
守在大门口的人尽心尽责的拦着,还给陆鹤南打电话来着。但是在陆母凌厉的视线下也不敢一直拦着,就放了陆母进去。
毕竟可是老板的亲妈,开罪不起。
陆鹤南得到母亲进去了的消息,咒骂了一声。随即下了死命令,要是他妈要离开,随意。
但是,她要是想把纪文亭带走,必须拦着,门不许给她开。
挂了电话后他立马赶回家,路上给陆母打了两个电话才接通,陆鹤南刚说一个「妈」字,就被陆母打断了,“鹤南,我等你回来跟我解释。”
然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陆鹤南到家时,陆母和纪文亭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林管家站在一边。
“妈,你怎么来了?”陆鹤南坐在纪文亭身旁,在人手上拍了两下,有些安抚在里面,以示有他在。
他的手刚碰到纪文亭的时候,纪文亭立刻就把手拿开了。
陆鹤南不知道她妈说了什么,从几人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俊美的青年一如既往的冷淡,陆母沉着脸不说话,林管家温和的笑着。
“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陆母说着说着越来气,她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就想把手边的杯子摔下,林管家一下接住,暗道,这几位都是败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