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 / 2)

行为夸张的抱住自己做出个打冷战的姿势,他对着埃里克咧了咧嘴:“冻死我了。”

“怎么,不是真感冒了吧。”回身把衣服递出去,埃里克有点难以置信,“看你一身肉的这么结实,怎么这么不耐艹呢?!”

吴顺伸手搡了他一把:“滚!会说话么!”

穿好衣服收拾停当,那边的乔小姐似乎已经忘了跟张一宁的矛盾,表情投入的继续进行拍摄工作,让人有点难以她工作中和工作外的情绪联系到一起。

人这叫专业,叫职业,哪跟自己似的,有一出是一出,吃点飞醋就闹情绪,闹就闹吧,还都是毫无意义的。

扭头看看场子旁边看情况的沈淮,吴顺叹了口气,看吧,人根本就不在乎。

怨女似的长声叹气,埃里克递来罐热饮,吴顺眨巴眨巴眼睛接过来,装模作样的吸了吸鼻子:“哎……还是你对我好啊,你可真是贴心……”

“行了行了,别恶心我。”埃里克打断他,“是你家冷面公买的。别跟我挤眉弄眼的,恶心死了。”

☆、希望与失望

快下班的时候,张扬把准备好的药从储物柜里拿了出来。这些药是给魏朗的,每周固定的时间,沈淮都会来取。当然,有时候为了避免跟这个讨厌的家伙见面,他也直接把药交给护士,再由护士代为转交,但是这周沈淮却没有来。

张扬有点不平,会诊的事情,就是因为沈淮态度暧昧而无故流产的,而到了现在,他更是直接连药都不肯来拿了?

这个自私又冷淡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换好衣服从办公室去车库,张扬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家,毕竟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魏朗了,不管能不能找到他,上门一次总不会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们这对竹马感情好,那多半是魏朗的热情,张扬本身就是个慢热的人,他虽然没有沈淮那样喜好分明的性格,但在感情方面也是个不肯外露的人。因为这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魏朗和沈淮住在一起,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不会去这位竹马家里玩,每次去,必定会遇到沈淮,何必呢,大老远的跑去给自己找麻烦,他又不是抖。

不过这一次,他不得不跑一趟。

说句老实话,张扬对魏朗有愧疚,之前好好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竹马对自己有多重要。人最恐怖的状态就是习惯,当他渐渐习惯了魏朗的好,那些好就不再具有原本的纪念意义。那不过就是好而已,就像他每天都要吃饭上班睡觉,理所当然。

但是现在不一样,魏朗离开了他,倒不是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是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更没有找他叙旧的闲情。

起初,张扬只是跟自己说他忙,失忆之后,他有许多工作和人际需要面对,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终于意识到,如果自己再这么默默无闻的消极下去,他们可能就真的只能从竹马变路人了。

沈淮对魏朗有占有欲,不管这种占有欲是基于什么样的感情,张扬都觉得那是一种扭曲变态的心理疾病。

作为同样拥有社会角色的生命个体,一个人想无条件的拥有另一个人,除非对方是一具尸体。

一个多礼拜前,他从路边捡了个大活人。倒不是真的爱心多的没处使,有时候想想,他觉得自己这是想念魏朗了,因为魏朗总爱做这种事。

车子开到魏朗家楼下,这条路他其实不太熟,找了半天车库的入口终于把车停好,站在电梯间里等电梯的时候,张扬的心情有些低落。

如果魏朗见到他的态度还是跟几个月前一样,他该怎么办,如果就这么直接被沈淮挡在门外连魏朗的面都没见到,他又该怎么办。

无数的忐忑不安里,他终于提着药来到五楼的房门前。

按门铃,然后是紧张的等待。

这栋大楼的装修虽然简单,但是安保措施却相当完备,除了楼道进口处都按有摄像头之外,每家每户的门铃也都是可视式的。

“叮咚”的提示音之后,对讲机里传出了魏朗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找谁?”

张扬的喉咙一干,低声说:“魏朗,我是张扬,我来看看你。”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虽然没有被当做陌生人,但最开始那一句你找谁,还是让张扬觉得不舒服。

门口的位置,站着魏朗,见到张扬,他很热情的准备了拖鞋。然而这种礼节性极强的行为却不是他们过去的交往模式里该有的,他们总是很随意,好像对方是自己家人一样。

走进客厅,张扬把药放在桌子上,这时候身后的魏朗也跟进来,很温和的问他喝饮料还是喝茶。张扬摇摇头,往房间里看了两眼,沈淮貌似是不在。

这是个好机会。

“你别准备了,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他在沙发上坐下,神情带着点严肃的意味。魏朗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大腿,在他对面坐下来。

“上次在医院,真是谢谢你了。”态度很客气。

张扬:“你这阵子怎么样,能想起点过去的事情了么?”

魏朗的脸色开始有点变得不太好看,显而易见,他的答案会令张扬感到失望:“还,还行吧。”原本身材高大的男人在昔日的竹马面前微微的垂了头,他似乎忘了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反而显出一种旁客的拘束感来。

张扬默了默,终于开口:“……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了么?”

魏朗抬头看他,好一会儿才说:“我听沈淮说过一些,他说你是医生。那个……我们,我们之前是不是就认识啊?”

张扬的心里一凉,面色沉下去。

果然是他。

如果说这场事故会给某些人带来利益,那这个人无疑就是沈淮。他早就对魏朗觊觎已久,这种彻底独占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舍得错过呢。

想到这里,张扬也为自己的情冷感到后悔,要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人家放任不管,那现在魏朗的病情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看他脸色不好,对面的人有些担心的问道:“张医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一句张医生,硬生生把张扬戳痛,他懊悔不已。

“哦……没事,我没事。”指了指桌上那一袋药,他说,“这些药你记得按时吃,怎么吃里面都有说明书,你要是懒得一份一份看也没关系,我在每个药盒上都写了具体的剂量和服用时间。不要担心,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魏朗点点头,目光里似乎充满了感激,但那种生疏的感觉却不会让张扬忘记。他的竹马好像已经变成了别的什么人,他们再也没有那种亲人般的随意,再也没有那种好基友的默契,横在他们中间的只有礼貌和礼节。

张扬满怀信心的来,来的路上,他攒了很多话要和魏朗说,可如今见了本人,他又觉得无话可说。挖心掏肺的劝慰或者是表白都只会增加他的痛苦。

两个人干巴巴的聊天,中间全是大段大段的沉默,只有屋里的时钟在滴滴答答的走个不停。张扬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可以和对方交换个电话,那样再有需要联系的时候,就会方便很多。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居然在魏朗的脸上读到了一种大松口气的神情。这彻底的伤害了张医生的自尊。

他失忆了,这不是他的错。他对自己说,然后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魏朗说:“你之前的手机号不能用了,能告诉我新号码么?”

魏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快报出一串数字:“不好意思,还要你特地跑来一趟,下次我自己去拿药吧。”

张扬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应和的表示,只是把那些数字一个一个的摁进自己的手机。他是个医生,平常上手术台,遇到再大再难的手术,他的手都没有抖过,可这一次,仅仅是那十几个数字,却让他手指颤颤的按了很久。

人与人之间的道理其实很浅显,要知道,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就留在另一个人身边一辈子。魏朗也一样,如果他没有因为失忆而遗忘自己,在将来某一天,他也许一样会为了他喜欢的女人而离开自己。

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竹马,却没想到会有止于路人的一天。

==========

医院里,埃里克匆匆忙忙的在各个诊室里张望,受沈淮之托,他跑腿来给魏朗拿药,但是路上堵车堵得厉害,等他到医院,护士告诉他张医生已经下班了。

心说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到了沈淮那边没法交代,他还是不肯死心,看看有没有哪个护士或者医生跟张医生熟的,能帮忙问下药的情况。

挨个诊室看过去,人医生手里都有病人,他跟个地鼠似的到处钻,最后在走廊上,被个白脸蛋的护士小姐拦住了。

“先生……我看你都在这里转悠半天了,找人?”

埃里克说:“我替我一朋友来取药,结果路上堵,人医生都下班了,我这不是就想问问有谁跟那个医生认识的。”

“你找哪个医生啊?”

“不知道名字,我只知道他姓张,对了,我朋友叫沈淮,每个礼拜都要取药,那什么,你见过么?”

小护士眨了眨眼睛:“哦,原来是沈先生啊,我见过啊,他每周都来,不过这周好像没有来。你说的药张医生下班的时候就带走了,不如你打电话给沈先生问问,是不是张医生直接给他送家里去了,他们好像是朋友吧。”

☆、人争一口气

小护士不明就里很傻很天真,不知道真相的埃里克也没聪明到哪儿去,心说,哎呦~这位张医生可这是贴心服务24小时啊,下班时间都不忘记关心病人!

乐颠颠的出了医院,他给沈淮去了个电话,简单汇报,外加一通赞美张扬医德高尚的废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沈淮正坐着电梯往楼上去,因为参加了一个临时会议,他今天下班有点晚。

为了不耽误魏朗吃药,也为了避开张扬,他特地叫埃里克去医院里跑腿,可谁也想不到,这个张扬居然会主动上门。

他们两个互看不顺眼早就是明面上的事,争风吃醋虽谈不上,但话不对路是肯定的。

担心着自己千辛万苦的掩护作战功亏一篑,沈淮的脸色沉下去,话还没说完,当即就挂了。

那头跑腿的小听差还在油嘴滑舌的卖弄,猛的听到“嘟嘟”的提示音,顿时吓得脖颈一缩。

有句话叫什么,城门失火祸及池鱼,可怜的鱼连火光都没见着,就已经被人死死的记了一笔。

=====

送走张扬,吴顺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快报废了,明明完全不认识却要装出一种似有若无的相识感,这太考验演技。

为了顺利的参加电影演出,沈淮给他报了个短期的表演培训班,天天在培训班里不是演颗白菜就是演根黄瓜,老师也没教怎么演个失忆的人啊。

硬着头皮顶,他总算是顺顺利利的过了这一关,但是从张扬临走前那表情上能看出来,他的演技还有待磨练。

对着一袋子药,吴顺有点身心疲惫,因为他又得按着分量对它们进行毁尸灭迹了。拎起药袋子往房间里去,门铃响起来。

我去!不是他又回来了吧!

吴顺神经过敏,几乎是哭丧着脸一小步一小步的磨到可视门铃前。

“喂~”他酝酿好情绪,尽量维持先前饱满热情的状态。

“我。”冷冰冰的声音配上显示器里的扑克脸,吴顺整个人都松下来,原来是沈大爷!

开门递拖鞋,他难得献殷勤,但是沈淮却毫不理会。进门就往各个房间里巡了一遍,这位冷面公对着呆立在门口的吴顺扭头就问:“张扬呢?”

“……他,他走了啊。”吴顺举起手里的药袋子,“大老远还来给我送药,连口茶都没喝就走了,做医生的是不是都这么忙?”

“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你好了嘛,你快好了,你很快就会好了这些。

盯着沈淮一脸凝重的表情,吴顺心里冒出许多小问号来,怎么这个冷面公对张扬这么感兴趣,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嘀哩咕噜一通琢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眼看沈淮眉头越锁越紧,他随口答道:“人家就问我吃没吃药。”

沈淮的脸色看不出他信没信,不过吴顺是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做讨论了,万一再让他发现这俩其实有一腿,那不是往自己失恋的创口上撒干盐么?!

扭身把药往房间里拿,他听到沈淮在自己后面说了一句:“以后他再来,你记得告诉我。”吴顺脚步一顿,在门口站住了。

怎么,敢情是你没见上人家心里难受了?

“你不每周都见他么?”

吴顺说的阴阳怪气,但是沈淮却没理他,自顾自的回房间换衣服,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做饭用的围裙。

那是件大粉红的围裙,边边角角还缝着很多蝴蝶结。吴顺本来心里有别扭,可一看沈淮穿这个,他又有点淡定不能了。

冷面公对于服装的品味其实挺高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挑围裙就瞎眼。为了替换方便,这种粉吧叽叽的围裙他一买还买了三件。

抱着一兜药不肯走,吴顺胆肥,流里流气的倚在门框前面对着沈淮吹口哨。

“大美妞,又做饭呢?”

沈淮毫不过敏,大大方方的从冰箱上面的橱柜里拿出一本食谱,头也不抬的看:“你可以不吃。”

自从上次被吴顺揭穿之后,他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家里做各种烹饪实验,能吃的不能吃的,五花八门一大堆。

吴顺作为沈大爷的巨型小白鼠,当仁不让的就要承担下所有试吃任务,不过他嘴贱心软,虽然吱吱哇哇抗议,但每次都吃的干干净净。

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饮食问题,还不是他们的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是剧本台词。

“之前给你的本子都背下来了么?”沈淮哐当哐当的用着打蛋器,口气就跟老师问学生似的。

吴顺摸什么似的摸了摸怀里的药袋子,很得意的说:“早背熟了。”

能不熟么,他记性出奇好,连丁丁这样的东西都能记得一是一二是二的,区区两句破台词怎么可能搞不定。

“过段时间就是开机仪式,你虽然只是个配角,但是前期宣传还得跟着去,到时候少说话多微笑,别给我捅篓子。”

什么叫少说话多微笑,你当我是专业花瓶昂?

吴顺心里不高兴,但是当着沈淮的面他不敢抱怨,沈淮跟了他这么长时间,手里掌握的黑历史一坨一坨的,无故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行~~~~~~”拉长声应和,他推门回自己屋里去。

吃过晚饭,吴顺担负起洗碗的工作,不过不是他勤快,而是沈淮有别的事情要做。有时候他也觉得做经纪人其实比做艺人更加痛苦,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得给人当老妈子。

虽说他家这位老妈子在性格上略显凶残,但是不得不承认,人家做啥都能做的井井有条。

碗刷舔着内壁哗哗的冲在水龙头底下,吴顺听沈淮在自己后面跟自己对台词。

两个人一句对一句,就跟小学生的分角色朗读似的,沈淮的语气本来就趋于平缓,对着对着,吴顺把碗沥了沥,仰头打了个大哈切。

“总这么干对有什么意思?”

收到抗议,沈淮把剧本从面前拿开,对上吴顺调转而来的视线。

“这是基本功。”

“基本功,我总不能光用基本功对付着给导演出戏吧。”

“我不给你报了表演班了么?”沈淮觉得自己仁至义尽。

“天天就那几个小时,都不够折腾的。再说了,那老师不是叫我演蔬菜就是要我演水果,看我长得像纯天然植物人是怎么的。”

沈淮乐了,嘴角细微的挑起一点小弧度。

“这是基本功。”

吴顺的戏份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虽说是个配角,但也有血有肉。沈淮不期待他的演技,只希望他能囫囵的把人物整体把握下来,该动的时候就动,该说台词的时候就说台词,不要僵镜头就行。

不过吴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把这次触电看得相当重要,甚至有点像事业人生中关键的转折点。因为之前的魏朗从来没有演过电影,所以这也许会是个美好的开端,让沈淮重新认识他的开端。

“哎,我听说男1号是江常辉?”

沈淮翻着剧本挑台词:“是。”

“我之前听公司里有人说他爱耍大牌,脾气也不咋滴。”吴顺的八卦潜质开始借题发挥,“这部戏里我跟他还有对手戏,你说万一人家瞧不上我……”

沈淮打断他:“别让表演班的钱打水漂。”

吴顺顿时有点压力山大。

江常辉是他们公司近两年运作的艺人中最走红的一个,因为外貌俊朗形象健康,娱乐杂志八卦周刊都管他叫玉面小生。

玉面小生演过富二代官二代无数,加上每回都是感天动地的痴情种,于是网罗了一波又一波的脑残粉。平常随随便便出席个什么发布会或者商业活动,都能在会场周围看到一圈又一圈要死要活几乎都快阻塞交通的仰慕者。

从公司规模上来说,能种出江常辉这么颗摇钱树,实属不易。不过小庙装不下大和尚,近期就有传闻说江常辉可能要跳槽。

娱乐新闻向来都是时假时真,在电影的宣传档口上,爆出这么条扑朔迷离的大内,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为了宣传在造势,纯炒作。

可总有傻子上当,比如说吴顺。

天天在电视上看这小子蹦跶,吴顺总是一口一个没良心。

公司对你多好,多看重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这要是我,要我就一辈子呆在公司,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死人!

来来回回几句话,他其实也不是真的就在感慨人情冷暖,而是为了在沈淮面前表决心立忠诚,好让沈淮安安心心的捧他。

吴顺的小算盘再精,恐怕也就是个十以内的加减法的水平,他看不透,可人沈淮心里清楚明白的很。

单说这一次的电影投资,不管是剧本还是角色,就是公司的策划团队特地为江常辉量身打造的,而吴顺的主要目的就是去露一下脸,再顺道试试水,看他到底能不能干演戏这一行。

各怀目的,两个人收拾好厨房做完台词作业,沈淮还在那儿研究剧本,吴顺厚着脸皮上去,低头望他。

“大美妞,看我这么认真背台词的份上,你不肉偿鼓励下?”

☆、心痒与嘴贱

露骚不是病,病起来可真要命。

吴顺没皮没脸的求肉偿,沈淮也确实是偿了,不过不是肉,是肉体。

两个人回到客厅,一人一边沙发继续对台词。

吴顺的处女作虽然制作庞大,但是从剧本的角度来说,讲的还是两男一女危难见真情的俗烂故事。

吴顺演男猪脚的好朋友,默默的喜欢了女主好多年,但却始终对这段感情缄口不语,终于在故事快结束的时候,悲剧男配代替男猪脚死翘翘,从而促成了一段he的好姻缘。

当然了,这只是吴顺对剧本的片面理解,其实故事的主要情节还是集中在男女猪脚乱世相逢的奇缘妙爱上,只是他在为了炮灰男配的悲剧命运感慨不已。

“这本子怎么编得跟海的女儿一样苦逼。”琢磨半天,他忍不住发牢骚。

沈淮抬眼看他:“你这是抱怨本子不好?”

吴顺摇摇头,抬起屁股挪到沈淮身边,指着剧本中的一段说:“你看这里,他明明有机会扳回一局的,要是换成我,早特么让男主死个几百遍了,然后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远走高飞。”

指指点点的滔滔不绝,他又连续的挑了几个苦情场景来吐槽,说到最后,沈淮把剧本“啪”的一下给合上了。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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