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1 / 2)

被迫合奸作者:节操帝远行客

第1节

《被迫合奸》作者:节操帝【完结】

文案:

寻常吊丝吴顺因为一次意外的公园厕所掉节操事件重生成失落小模特魏朗,面对捉摸不透的经纪人沈淮,吴顺心痒嘴馋,想吃不敢吃,想舔不敢舔,但是光是闻味道什么的又难以令他满足,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混蛋小经济你到底是什么感觉!

本文1v1,保证he,攻受沈淮x吴顺,我……其实我还是比较热衷炖肉的///顺便感谢赫胥黎妹子做封面,做了好几次终于定下现在的这个,嘻嘻嘻,妹子辛苦啦!!!

这个攻有点傲娇,这个受有点傻缺,但是谁说傲娇和傻缺不能有个甜蜜又性福的爱情故事?

☆、艳遇遇出翔

吴顺,男,32岁,职业是快递老哥,作为一个有房有车有男人的快乐小基佬,他的幸福人生在昨天下午迎来了终结点。

老板嫌弃他不会处理同事关系,炒了他鱿鱼,可怜的连最后半个月的工资都没结,就把他扫地出门了。回到住处,新房东又用一纸转让合同把他拒之门外。仔细一问,原来是前男人卖了他的房子,骑着他的自行车远走高飞了。这位走的干净利落连封像样的分手信都没有,吴顺只在电话里听到一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跟自己睡了四年多的男人,就这么风卷残云的走掉了。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小时候爹妈死的早,没享到福,想不到过了而立之年,还活的这么憋屈。不过房子没了就没了,男人跑了就跑了,这都不是最让他难受的,吴顺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老板解雇他的理由——处理不好同事关系。

同事关系,他一骑三轮送快递的要处理什么同事关系?就这么几个人几辆车,每天除了送单子就是送单子,说真的,吴顺还真没悟出这工作哪儿能体现出什么同事关系的重要性来。

不过这事情既然发生了,他心里也有数,同事关系只是个托辞而已。

公司里早就有传言,说他是同性恋,喜欢男人,是变态。

吴顺又委屈又沮丧,心说这社会也太狭隘了,怎么喜欢男人就不能给人送快递了么?特么谁家收单子之前还问快递小哥你喜欢男人喜欢女人啊?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然而老板大概是只讲心情不讲道理,吴顺就是委屈也没处说。眼看着天慢慢的黑下来,他游游荡荡无处可去,路过个小公园,就寻思要不先在公园里凑活一晚上,等明天再到劳务市场去看看有没有哪家招人还包食宿的。

吴顺虽然没什么钱,但作为一个爱干净的基佬,他绝对不允许自己不洗就睡觉。顺着小公园幽暗狭窄的走道来到厕所门口,他在那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了一道人影。

这点儿,谁没事上公园厕所里溜达?要不就是跟他一样无家可归的,要不就是……吴顺想着,忽然记起个传闻来,说这附近的公园厕所里常常有打野食的同志出没。

打野食——听起来就很带感!

两步三步走近,这还真是个男人,看个子得有一米八多,穿着t恤和牛仔裤,腰是腰腿是腿挺得根杆标枪似的。

吴顺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管传闻是真是假了,先跟进去瞧瞧再说?

厕所里面只有一盏小灯泡,可能是因为接触不好,就跟鬼片里似的忽闪忽闪的冒着光。男人浑身上下一通酒气,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吴顺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站到挂式便器前,然后各自脱裤子卸炮,哗啦啦的放。尿。

飘一眼飘一眼的往人裤裆里看,吴顺是有贼心没贼胆。可没飘两眼,他就定住了——这男人的小丁丁长得笔直,包。皮里龟。头半露,两粒卵丸在内裤的包裹下隐隐的浮出滚圆饱满的形状,好家伙,绝世神器啊!

吴顺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好多年,阅人无数不敢说,对小丁丁的记忆能力却独有自信。无论什么样的丁丁,只要看一次他就过目不忘,其速度和精度之甚,几乎超过他记路线图和门牌号码。

难得饱次眼福,他看的有些忘我。而男人大大方方的尿完,也没有丝毫要回避遮挡的意思。抖了抖鸟,他扭身对吴顺说了句让他终身难忘的话:“来。”

如果有个陌生人握着自己的小丁丁对你说“来”,而且还是个绝世无双的漂亮丁丁,那么正常情况下没有一个丁丁爱好者会拒绝这样的好机会。更何况吴顺是个生理健全思想荡漾,又刚刚遇上失恋失业双重打击的死基佬。

对着男人和他的小丁丁咽了口唾沫,吴顺毫不犹豫的蹲下去,匆忙之下,他甚至没有完整的去打量一下对方的长相。

之后的画面内容只能用重度马赛克来概括,吴顺喜闻乐见的半跪在厕所的地砖上,闭着眼睛狂舔,这一刻,他其实是欣喜又无奈的。

男友和老板都看不上他,好人一身平安的俗话也看不上他,而他却像个顽强的螺丝钉一样在这间昏暗的小厕所里体会到了自己作用于他人的服务性。男人在他的嘴里舒服的发出连串的低喘,期间,吴顺自己也兴奋——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他还有用!还能发光!还能发热!

是谁说人生就是一充满了杯具,洗具和餐具的大茶几来着,这话真心靠谱。

就在他满心欢喜的服务着他人顺道美滋滋的满脑袋喇叭天使乱飞的时候,不知道是活到头了还是怎么的,忽然之间就四肢发麻头脑发懵,接着当胸的一阵绞痛,他就失去了知觉。

直到倒地前的一瞬间,吴顺都觉得挺欣慰的。

生死无常,人嘛都是□裸的来,顶多再哭哭啼啼的含个手指头,吴顺可不亏,干干净净的走,走的时候还美滋滋的含着个绝世神器。这样就算是死后下地见阎王,他都该站在风流鬼的队列里。

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吴顺觉得自己做了场大梦,梦太长了,他都不知道哪儿是开头,哪儿是结尾。大概是公园的石凳实在太硬,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隔得很疼,疼吧,还四肢无力,无力吧,偏偏一颗脑袋沉得跟灌了水泥似的,坠得他颈椎都要脱节了。

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劳务市场几点开来着,去晚了可就没好活了……正寻思,他睁眼了,可这一睁眼,吴顺是彻底的懵了。

大白窗帘四四方方的,跟围什么似的把他围在当中,这特么是哪儿啊!?

吴顺眨巴眼睛,用力闭上,憋气,然后再睁开,大白布窗帘还在。忽的,帘子被人掀开了,随着“嘶啦”一声滚轮响,白帘子后头钻进来一脑袋,是个脸瓜粉嫩的小姑娘。小姑娘头上戴着一顶粉嘟嘟的三角护士帽,一开口声未到先露出了整齐的白牙。

“魏先生,你醒啦。”

魏先生?喂——先生?

吴顺傻乎乎的,也不管人叫的是不是自己,顺便的点了点头。

小护士一听,当即就乐了:“太好了,你都晕了好几天了!你先休息下,我马上就去叫医生来。”

白帘子一闭,小护士不见了。

听那脚步噔噔走远,吴顺挣扎着从床上翻起来,好家伙,他手上还挂着吊针,也不知道挂了多久,半边胳膊都凉透了。

好不容易拨开布帘,他终于看清了这房间的摆设,进门一排嵌入式的橱柜,边上的天花板吊下来个电视机……这看着,怎么有点像是医院啊。

低头在自己手上看到住院处的纸环,他更确定了——这儿是医院没差!可好端端的,怎么就上医院了呢?是谁给自己送来的?难道是那个绝世神器?

那敢情好。吴顺忽然有些莫名的高兴,要是真因为这么一次□口出一段狗血生死恋来,那也没白活。

正琢磨,屋里又进来几个人,白大褂的是大夫,身后跟着刚才的小护士,还有一男人他不认识,但是感觉上又不像是内天晚上的绝世神器。

纳闷呢,大夫让小护士把白布帘子揭开了,之后是体温心跳等等一系列的简单检查,翻来覆去检查完毕,大夫很爽气的拍了一把吴顺的屁股,然后隔着医用口罩留下句话:“行,没事儿了。”往胸口袋里装着听诊器,他走到门口又特地扭回来看着吴顺叮嘱道:“以后可别再喝这么多,有下次,老子死也不救你。”

吴顺一愣,心说这什么态度啊,世风日下得连医生都这么满嘴炮仗的见人就喷?

边上的小护士倒是见怪不怪,嘻嘻一乐,放下药盘子也走了,光剩下屋里的陌生男人。

吴顺抬头看看对方,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头发不长,长相很精神,尤其是那双眼睛,眸色沉沉的看着就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

这就是救命恩人?吴顺不太确定,但还是从干巴巴的脸上挤出点笑容:“……谢……谢谢你啊……”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自己给自己找来一张椅子摆到吴顺床边坐下。弯身从床头柜底下拿出苹果和道具,他开始削苹果。

吴顺傻眼,这刚说过世风日下呢,怎么又遇上活雷锋了!他瞬间感动无比,费劲的扭头看看四周,病房的设施还不错,看来得不少钱的,这可怎么办,欠下大人情了!

男人手指灵活,果皮螺旋状的从刀口底下钻出来,都不带断的。

吴顺支支吾吾的说:“内个……等我出去了,一定想办法把钱还给你。”

男人瞟他一眼,冷冷的问:“你能有什么钱。”

吴顺心说哎呀,这恩人挺了解他的,还知道一时半会没钱还。于是他也不说漂亮话了,老老实实的说:“我内天,内天就想去劳务市场来着……这不是……”

男人冲他一摆手,接着把削好的苹果递了过来,内意思是你甭说了,我都明白。吴顺悻悻的咽了记唾沫,接下苹果咬了一口。

“你先休息两天,等过两天我再给你接活。”拿纸巾擦了擦手,救民恩人收好水果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吴顺仰头看他,嘴里嘎嘣嘎嘣嚼苹果,他瞬间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不但救他,还给他找活干!正热泪盈眶的感动呢,男人已经走到病房门口了,临出门,忽然冷森森的丢过来一句:“你要敢再跑,看我不弄死你。”

一句话,吴顺手里的苹果掉到了床单上……老天爷啊,这是什么情况!?弄死我?他为毛要弄死我啊!?

极度震惊的伸手捡苹果,吴顺这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头,他的手送了几年快递,日晒雨淋的黑的很,可这只手却皮肤细腻。仔细看大小,好像也不对,这手指头一根根的又白又长,哪儿有劳动人民的气质体现啊?!

把手翻过来,他看到住院处的纸环,纸环上清楚的写了一行小字:a栋413床,魏朗。

魏朗?!谁是魏朗!!!老子明明姓吴,叫吴顺!!!

☆、最遥远的距离

两天之后,吴顺终于顺利出院,不过他的病例上又多了一行字:解离性失忆症。

给他削苹果的男人叫沈淮,在一家小型经纪公司工作,就目前的情报来说,他是吴顺的同居人,也是吴顺的经纪人。

在沈淮出示一整套完整的身份证明材料之前,吴顺从来不信什么借尸还魂的鬼话,然而照过镜子看过裤裆里的鸟之后,他终于承认自己又一次诚服在了命运的淫威下——他重生了,而且重生过来的身体不是别人,就是那天在厕所里一遭艳遇的绝世神器!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我就在你面前,可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像吴顺这样,明明有根秀色可餐的绝世好丁丁就近在眼前,可那好丁丁却长在自己裤裆里。

沈淮在得知吴顺并不记得自己之后显得挺沉默,黑漆的眼珠一盯住吴顺,吴顺就头皮发麻,怕露出端倪。

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医院,他踌躇的很。

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我其实不是你家神器,我其实只是在厕所里帮你家神器[哔……]了一下就成了你家神器?

……

扯淡呢!?

坐在副驾驶坐上,吴顺望着车窗外面扮忧郁,这个新身体的主人叫魏朗,是沈淮他们公司的一个签约模特,不过不怎么红就是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吴顺一直被生活强。奸着,那这一次,他可以说是快乐的投入到美好的合奸中去。魏朗的身体满足了他对雄性生物的所有的肖想:个高,身材好,丁丁美,脸盘儿亮,除了职业比较莫名其妙之外,这样一具年轻漂亮的肉体在圈儿里,绝对是炙手可热的。

美貌规则并不是女性独有的特权,美貌的男人一样可以享受到高人一等的特殊待遇。想象着以后肆意约炮,到处玩弄各种男人的美好生活,吴顺就有点控制不住嘴角的弧度——爽,实在是太爽了!

乐滋滋瞟一眼前方的后视镜,他看到沈淮的脸。其实沈淮长得挺帅的,不说惊艳,却给人一种硬朗干练的印象,加上这几天的接触,吴顺已经总结出来了——这位其实是个冰山脸的大毒舌。只是不知道毒舌上了床脱了裤子会怎么样,是冷冰冰的一脸面瘫,还是会有什么意外惊喜?

吴顺贱兮兮的,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现在这草都长到自家门槛里来了,他要是再不尝尝鲜,是不是有点辜负草的一番美意?

习惯性的意淫一旦开始就刹不住车,就在吴顺快在脑内活动里把这位贴身小经济彻底扒光的时候,沈淮踩了刹车。

吴顺没系安全带,一骨碌在那前倾的惯性里撞出去,沈淮眼疾手快,在他撞上车前部的一瞬间掰住了他的肩膀。

“不要命了,怎么不系安全带。”

吴顺龇牙咧嘴,他还不是特适应这新身体。医生跟沈淮说他只是暂时性失忆,不过恢复的时间不确定。沈淮会不会因为这个坏消息而跟自己生气呢?

哎,其实你生气我也不想啊,谁知道口个活还能一下口到别人身体里去呢!

吴顺有点委屈,皱着脸忧郁的说:“你是不是……还怪我呢?”

沈淮的视线游移一下:“你又没做错事,我怪你干什么。”

说着,他身体向着车窗一倾,整个上半身都依到了吴顺的胸口上,吴顺闻到一股淡淡的男用香水味。他胸中剧烈鼓动,居然像个羞涩而激动的小处男似的半红了脸。

这这这……这草是要自己送到咱嘴边了么!!!

无限期待的看着沈淮朝他伸出胳膊,吴顺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这个淡定男的拥抱了,可结果,却是几秒钟后的一声“咔哒”——原来是沈淮替他开车门。

“你先上去,张扬说你这段时间得好好休息。”沈淮低头给自己解安全带,见吴顺半天不动,才想起来对方失忆了。

他面露歉意,伸手从吴顺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然后像大人教小孩儿似的,摊开吴顺的手心,把钥匙摁进去。

“我们住5楼,501,你先去,我停好车子就来。”

位于五楼的这间公寓并不大,没经过装修,只是简单的粉刷了墙壁,再有就是一些必须的家用电器。两室一厅的结构,加上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打开客厅的窗户,铺天盖地的阳光就迫不及待的把整间屋子给塞满了。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相片,那是一张男性背部写真的相片,模特只穿个牛仔裤,露出整片背部肌理流畅的线条。吴顺站在那相片前面,不知道怎么的也有点依样画葫芦的意思,可背过身拧巴了两下,他自嘲的摇了摇头。

这身体原先的主人是个靠身体吃饭的模特。如果是他,肯定能摆出一样漂亮诱人的姿势,可如今这壳儿里装的只是个送快递的,白白浪费不说,连前途都成了问题。

吴顺往后退了几步,抬头仔细的看那张相片,这时候沈淮上来了。进门脱鞋,他把手里的购物袋摆到门边。

“还记得这儿么?”

吴顺摇摇头。

沈淮的表情仿佛是一瞬间暗了:“没关系,我问过张扬,他说这事儿不能着急。”

吴顺犹豫半天,问道:“……张扬,张扬是谁?”

沈淮正背着他往厨房去,听到这句话,他的后背颤了一下,回答说:“……哦,张扬就是那天给你检查的大夫。”

敢情是熟人,要不怎么会这么不留情面的对着自己狂喷呢,爱之深恨之切,吴顺对大夫的一点小成见立马就烟消云散了。

问过沈淮房间的分配情况,他算是正式以魏朗的身份住进了501室。不过有件事情他一直没敢问,如果真的是借尸还魂,那现在自己的身体又去了哪里呢,总不会还在那间公园小厕所里摊着吧……

吴顺很是忐忑,他开始密切的注意各家的报纸和新闻。然而结果却让他失望,因为既没有哪个电台的新闻说哪儿哪儿的厕所发现了无名男尸,也没有哪家报纸上登出了不明身份男子死亡的消息,就好像厕所艳遇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唯一不同的,只是有个叫吴顺的人,悄无声息的从这个社会里消失了。

安然无恙的过了有一个礼拜,吴顺每天都过的很闲,饭沈淮做,衣服沈淮洗,房间沈淮收拾,他唯一的工作就是好好养病。

养病?养个蛋的病,他根本就没病。

没事儿吃吃零食打打游戏,四下无人就玩玩自己裤裆里的神器,吴顺像个小学生一样无忧无虑。

然而这天晚上,沈淮敲开了他的房门。当时吴顺正在准备调教自己的小丁丁,可坐在床上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沈淮就进来了。

吴顺一头撞进被窝,然后慢慢的把脸转向门口。

你有什么事儿么?他沉默着,用目光向沈淮询问道。

沈淮仿佛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沉吟半天才说:“你是不是可以开始接活了。”

吴顺拧拧眉毛,叫他走街串巷的送快递行,当个衣服架子给人秀这个秀那个,那可不行!他当机立断,使劲摇了摇头。

沈淮低声“啧”的一下,似乎很怀疑的扫了吴顺一眼:“平面,你总能做吧,不用动,光拍两张照片就行。”

吴顺想也没想,还要继续摇头,只见沈淮对着他又是一摆手:“不说了,我给你做主,明天早上7点出发。”

说完,他把门一关,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留下。吴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耷拉着脑袋使劲的蹭枕头。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占着坑,总是要下蛋的。既然老天让他用这身好皮相重获新生,那必然也是要牺牲点色相的。

七拐八弯的说服自己,吴顺起身去把房门一锁,既紧张又兴奋的从裤裆里摸出他的绝世神器。

小丁丁漂亮,形状色泽包括分量都很能吸引人。吴顺趁着兴头撸了两把,然后慢慢的向着那微露的器官顶部探出半个身体。

他想亲一亲舔一舔,然而努力了半天,结果却只是远距离的闻了闻,于是,吴顺又不可避免的多愁善感了。

第二天,吴顺起了大早,跟着沈淮赶到市郊某个大型的摄影棚。他这是刘姥姥进大观园,路过布景道具就忍不住停下来看,更不要说人家正在赶工的场子了。

沈淮拉着他的胳膊,走起来就脚步不停,吴顺忙不跌的跟在他身后,因为两人身高差不多,所以脚步总有些交叠的危险。

沈淮穿一件米色外套,领口的发尾修得十分整齐。吴顺随着他的步子,忽然很想弄明白这株门槛草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怕事情败露,他很少跟沈淮说话,两个人的交流多半也是沈淮单方面的叙述,然后他被动的接收,至于主动了解,可以说是一次没有。

不过现在,这么个干净漂亮的男人摆在眼前,光让他过眼瘾,心里难免有点痒。

伸手握住沈淮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他轻轻的捏了一下:“我心里没谱……”

沈淮回过头,目光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锐利:“要什么谱,本来就不是什么靠谱的活。”

吴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本以为卖青涩能换来小经济一点廉价的同情心,可结果,居然还让对方鄙视了。

然而十几分钟后,吴顺终于意识到的确不是沈淮夸大其词,因为他接到的第一件工作,是一份不孕不育的平面广告。

广告的内容很简单,他要跟一个女模特搭档演一对喜得贵子扬眉吐气的苦逼夫妇。当摄影师一遍又一遍的要求男模特表情自然,要发自内心喜悦的时候,吴顺尴尬的望了一眼棚区外的沈淮。

沈淮也在看着他,只是那眼神显得很陌生,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沉稳,也不似给他房门钥匙时的温柔,那目光直勾勾的刺透吴顺的身体,好像在远远的望着他背后的什么东西。

☆、择日不如撞日

吴顺阴差阳错的成了个连星子都算不上的微明星,因为他一点也不红,所以公司里也少有人搭理他,沈淮隔三差五的给他排通告,但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零星活。比如犄角旮旯的杂志封面啦,男科医院的宣传广告啦,偶尔有个正经的茶饮料广告,他也肯定是站在一排人里,用欢天喜地的表情对着不知道在拍哪儿的镜头说几句真好喝啊,太好喝啦,实在是好喝惨啦……

不过就这种活,吴顺都干得死去活来。他天生就不是活在镜头底下的料,可偏偏还长得人模狗样,摄影师恨铁不成钢,翻来覆去的拍,最后只得破口大骂,骂他是个只能看不能用的样子货,骂他入错行耽误人干活。

就这么被一天三顿饭似的骂来骂去,吴顺的脸皮越来越厚,顺道的,他的工作经验也噌噌蹭的往上涨。几个月下来,再有什么杂志外拍或者不露脸光露身体部位的工作,他也能马马虎虎的接应下来。

一天中的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和沈淮在一起,甚至还有种错觉,好像他是一条大型观赏犬,而沈淮就是那个牵着他脖套的主人。主人叫他往南就往南,主人叫他往北就往北,总之一切跟着经济走,吴顺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没了主心骨。

工作占据这身体的时间太久,生理需求能获得满足的时间就显得捉襟见肘。吴顺攒了一个来月没发泄,感觉自己脑仁都快流到下面那一块中央阵地去了。

意淫沈淮,那只是战斗5的初级技能,慢慢的发展到现在,他几乎见到对方就想勃/起,闻着味道就能石更。恨不得沈淮能给自己放个十天二十天的假,好让他带上沈淮的照片,找个地方好好的撸两发。

所以,这每次到了吃饭的时候,要么就是看电视的时候,只要他闲下来,总会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裤裆看,一看看半响。

起初沈淮不搭理,慢慢的他总看总看,沈淮就觉得不对头。

终于在这天晚上,吴顺吃着薯片看电视,看着看着,两只眼睛又掉到自己裤裆里去了。碰巧沈淮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头发上的水珠子都没沥干,一下让他的傻样给拽住了步子。

怎么又看上了,这裤裆里是有宝啊?!

“魏朗……魏朗?”他朝着吴顺所在的沙发走过来。

吴顺反射半天,才意识到这是在叫自己呢,他顶着人家的名字都几个月了,唯独名字这块儿还偶尔的掉一下链子。

“嗯嗯?怎么了?”抓了把薯片塞进嘴里,他嚼得像只巨型仓鼠。

沈淮眉头一拧,露出几分不快来:“还怎么了?这不该我问你么?”

“我?我挺好啊。”吴顺打开双手,左右看,没什么地方不妥的。

沈淮眼神一溜,最后停在他的裤裆里。

两个人同居了好几年,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魏朗什么分量,进进出出的他也见过好多次,不过以前可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难道是因为失忆,所以连兴趣爱好都独辟蹊径了?

沈淮站在吴顺面前,上半身光着,没淌干净的水珠子一粒粒的扒在滑溜溜的皮肤上面,就跟吴顺千留恋万不舍的视线似的。如果思想可以具象化,那他现在就恨不得自己是条粗糙火热的舌头,仔仔细细的挨着沈淮舔,把内一身晶莹剔透的水珠子全给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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