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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区是富人区,小区绿化、安保、娱乐设施都是顶级的,据说首都百分之九十有权有势的人都住在这里。
靠近江边的一栋现代化三层别墅是林安怡的家。
她刚刚接到她老公程瑾辞的电话,说他今天临时决定出差,要出去两天左右。
林安怡在家无聊,刚好她闺蜜谢琳琳前几天抱怨,说林安怡结婚两年来很少和她睡在一起说小秘密了,她就准备去和闺蜜住两天。
以前没结婚时林安怡和谢琳琳三天两头睡在一起聊天,想到结婚后的生活,林安怡娇俏的脸蛋红了红,她老公欲望大,新婚时随时随地捉着她肏干,有很多次都差点被公公和小叔子发现了。
过了新婚,两人也没闲着,基本在家就做,这两年林安怡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被老公调教成了一个淫娃,只要老公一摸她,她就浑身发软,淫水直流,根本不用前戏,随时可以给鸡巴插进去。
她和闺蜜住一个小区,甚至她娘家也在这个小区里,她想找闺蜜玩,想去陪陪家人都很方便。
来到谢琳琳家,林安怡按门铃,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她扬起笑正准备打招呼,看到开门的人愣了一下。
站在门边的是一位身材颀长的俊逸男人,略微偏瘦,穿着一身休闲的淡蓝色家居服,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
“奕哥,你怎么在家?不用上班吗?”
谢奕是谢琳琳的哥哥,也是她老公的好兄弟,一起看着她和谢琳琳长大的,他现在是国内知名医生,一号难求的那种,平时很忙碌。
“今天休假。”谢奕目光在她婚后大了不少的鼓胀胸乳掠过,黑眸微暗,侧身让她进屋。
林安怡感觉他的目光跟以往不一样,让她有些不自在,略微急促地走进屋里,环顾一圈没见到其他人,她问。
“琳琳不在家吗?”
“早上出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谢奕关上门把她领进客厅坐下,去冰箱拿了一瓶她喜欢喝的甜牛奶递给她,随后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
他修长的手臂搭在椅背,像是把她揽在怀里一样。
林安怡被他炙热的雄性气息笼罩,不安地挪动屁股,离开他气息笼罩处,可没几秒又被他凑了上来。
“安安和我生分成到坐一块都不愿意了?”
谢奕轻笑地把她揽在怀里。
“不是,你今天好奇怪。”林安怡想挣扎,听到他的话停下了动作,浑身不自在,以往不是没有被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哥哥楼过,但今天特别奇怪,温和的奕哥突然变的很有侵略性。
“怎么奇怪了?”谢奕揽住她肩的手突然下滑,捏住她左侧奶子色情地揉捏了几下,“这样吗?”
乳房酥麻感让林安怡瞳孔地震,低头看着捏她奶子的手,这手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手背的青筋很浅,根根手指像玉竹一样好看,以往她多次被这手吸引,想着是不是医生的手都那么好看。
可是,这手现在在猥亵她,被信任多年的邻家哥哥猥亵了,他还是她老公的好兄弟!
她猛地拍掉胸口的大手站起身,扭头往门外走,语气生硬,“我就当奕哥今天喝醉犯傻了。”
她没走两步就被谢奕扯住手腕往回拉,力道大的她直接撞进他硬实的胸膛,鼻子都被胸肌撞酸了。
“我今天可滴酒没沾。”
谢奕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按着她的纤细的肩膀不让她挣扎,另一只大手穿过她短裙,在阴阜按压,没两下淫水就沾湿了他的手,他低笑,“安安可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说着就拨开内裤,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挺了进去,被湿热的淫肉紧紧包裹,想着这嫩肉夹他鸡巴的场景,他兴奋地在里面搅动。
与身体淫荡反应相反的是,林安怡脸色煞白,双腿用力夹紧,不让他在小穴继续抽动,杏眼含泪地瞪着他俊逸的脸。
“奕哥你疯了吗!我是你看着长大的妹妹,也是你好兄弟程瑾辞的老婆,你不怕他报复你?”
林安怡觉得世界疯了,不然怎么会遇到这样离谱的事,对她好了多年的闺蜜哥哥突然想要强奸她。
谢奕用长腿分开她纤细的腿压住,两根手指继续在湿热的小逼里搅动,他当然不怕程瑾辞的报复,这本就是程瑾辞的示意,他为什么要怕?
客厅的摄像头照着呢,说不定程瑾辞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的活春宫。
谢奕从小就惦记着林安怡,长的娇俏漂亮,性格软糯,每次喊他哥哥的时候声音柔的像能滴出水来,这他哪顶的住。
可惜的是她只看的见程瑾辞,两人两情相悦,他也没办法,要是程瑾辞是普通人家,他说不定就使手段夺她过来,可程瑾辞不仅家世比他好,还是他们这一代的领军人物,他就彻底歇了不轨的心。
可他没想到程瑾辞有这么变态的爱好,以往他们不是没有一起玩女人,或者换着伴在床上搞,但那些人哪能跟林安怡比。
当然心里腹诽归腹诽,谢奕可不会放弃这来之不易
', ' ')('的机会,一边用手插着她水多的小逼,一边看着她含着泪珠的漂亮脸蛋调笑。
“当然怕啊,所以安安要隐藏好这个秘密,被瑾辞发现了的话,我们两个都会完了的,你也不想被瑾辞当破鞋抛弃吧?”
“混蛋。”林安怡气的伸出莹白小手甩了他俊脸一巴掌,仇恨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奕哥。
从小对她温柔极好的奕哥这么会是这副恶劣的样子?要不是不信鬼神,她都会以为谢奕被夺舍了。
谢奕被她打的偏了一下头,他舔了舔刺痛的嘴角,转头俯视着身下的林安怡,低笑。
“既然安安等不及被我操了,那我就满足你。”
说完,他单手掏出粗胀的鸡巴对着她的小逼,龟头拨开纯白小内裤就想挺进湿软的逼。
见他来真的,林安怡慌地撑着沙发往后一缩,躲避了鸡巴的插入,满脸惊慌地看着眼前裸着硕大鸡巴的男人。
“不要,奕哥别那么残忍地对我好不好?我很爱瑾辞,要是我们做了这事,被他知道我就完了。”
谢奕掰开她纤白的双腿,鸡巴慢慢挤进她早已泛滥的小逼,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残忍笑道。
“那你就要藏好我们的事了。”
躺在他身下的林安怡要疯了,小穴里传来被鸡巴挤开的熟悉饱胀感和愉悦,可这次插进去的不是她老公,她被人玷污了,还是被从小信任的奕哥。
“啊啊啊!!!王八蛋,我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的!”
林安怡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上的男人,流出的泪珠湿了鬓发,都是他,都是他,她不干净了,本就很多人说她配不上瑾辞了,可现在她属于瑾辞一个人的身体被别人占了,她不干净了。
恨他?谢奕眸光黯淡了一瞬,随即大手拉开她绵软的双腿,腰胯激烈地挺动,撞的她小逼啪啪作响。
“恨吧,要是能一直操你,被你恨一辈子也不错。”
“唔,骚逼夹的我好爽,不愧是我惦记了多年的小逼。”
林安怡发现她越挣扎踢打,他就操的越兴奋,硕大鸡巴像是要穿过层层逼肉撞进她子宫,她颓然地停下动作。
早被瑾辞调教好的身体,在不该兴奋的场景下兴奋了,一点不受她控制。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鸡巴,捅进她身体,小逼热烈地分泌出大量淫水迎合侵入的大肉棍,被男人鸡巴肏干的酥麻爽意,与内心强烈的痛恨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她又恨又舒服不同,谢奕只有强烈的爽,紧致水多的小逼裹的他头皮发麻,加上肏干着的是惦记多年的娇人儿,他简直比十几岁初干女人时还爽。
看着身下咬住嘴唇不愿溢出声音的林安怡,谢奕操逼的速度不停,低头亲上她的嫩唇,好软,他粗糙的舌头急切地挤开唇瓣想钻进小嘴。
林安怡摇头避不开,眼神一狠,张开嘴让大舌头钻进,然后猛一咬,想把他舌头咬下。
谢奕在紧要关头伸手掐住了她两颊软肉,但舌尖还是被尖锐的牙齿割破了,溢出血的铁锈味,他直接压下去堵住她的小嘴,把满嘴血腥味的口水吐进她湿热的口腔,然后用大舌头刺激她的喉咙软肉逼她吞下。
在她口里肆虐许久,勾住她软舌嘬吸到满意了,谢奕才抬起头,看着她又恨又恶心的小脸哑声开口。
“以后想吃我的口水不用这么热情,说一声就有了。”
“呸,兄弟的老婆都搞的畜生。”
林安怡恶心地抬头用力撞了他下巴一下。
谢奕猝不及防下受伤的舌头再次被自己咬到,被她反抗了那么多次,他俊脸的笑意消失,不再说话,压着她用要干死她的力道重重肏干。
把林安怡搞的又痛又难受,不输她老公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娇嫩的子宫,然后用力抽出再挺进,黏腻的操逼声响起,周而复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车,后座坐着一位身体高大的俊美男人,他穿着白色衬衣,扣子解开两个,露出一点紧实的胸肌,额前的碎发垂到眉眼,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漠的眼神盯着前面的车载屏幕。
屏幕赫然露出林安怡和谢奕在客厅沙发上的活春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胯下紫黑的狰狞鸡巴上下撸动,光看男人俊美脸上的淡漠表情,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做这么色情的事。
要是林安怡在的话,就会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跟她说要出差两天的老公。
午后,是人慵懒犯困的时间点。
谢家客厅宽敞明亮,简约的家具一丝灰尘不见,每个摆件都好像量好尺寸摆放上去的一样,这种带有强迫性质的洁净整齐,是因为谢家世代行医,在职业上的习惯多多少少显现在生活中。
往常安静的客厅传来阵阵肉体拍打的黏腻声。
宽长的布艺沙发上,一位漂亮的女人躺在上面,雪纺纱扣子被解开,两个雪白饱满的嫩乳被掏出,卡在黑色的内衣上,露出肉粉的乳晕和鲜艳的乳头,乳头湿润透亮,一看就是被男人咬完不久。
女人身上压着一个上
', ' ')('身衣着整齐的俊秀男人,男人胯下裤链拉开,紫黑的粗硕鸡巴正在女人粉嫩的小逼里进进出出,在粉嫩阴唇外撞击出一片白沫。
林安怡在男人身下被他奸的脸色潮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神在迷离和恨意中来回转换,光控制住不要淫叫出声就用尽了她浑身力气,她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垫,绝望地想这场强奸要持续到何时。
她要是忍不住淫叫迎合的话,这还能算强奸吗?她地结了婚,所有人都说林安怡命好,说她除了样貌过的去外,并没有出色的地方,却被一个家世、能力、相貌等处处在金字塔顶尖的程瑾辞看上了。
林安怡也这么认为,她以为她的幸福生活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可却在婚后两年就出现了变故,原本亲切温和的奕哥突然对她实施了强奸,让她被迫背叛了老公。
她童话般的生活也出现了裂痕。
林安怡在家惶惶不安地过了两天。
既期待着老公的回家,又害怕着他的回来,她的不对劲公公和小叔子都感觉到了,在他们担忧问她的时候,林安怡只能摇头说没事,被谢奕强奸的事,她死都不会说出。
这天她和公公程廷肃准备吃饭时,门口走来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衬衫,白色布料包裹着挺拔的身姿,最上面的扣子解开,隐约露出锁骨,西装外套挂在有力的手臂上,长腿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
林安怡听到声音,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去,见到他,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朝他奔去,猛地撞入他结实的怀里,纤细的双手抱紧他劲腰,嫩白的脸颊依恋地磨蹭他温暖的胸膛。
“老公,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程瑾辞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了揉她脑袋,轻笑道,“先吃饭吧,爸在等着我们开饭。”
不远处,与程瑾辞有六七分像的程廷肃坐在主位上,神色莫名地看着他们的亲密相拥。
林安怡这才发现自己在公公面前失态了,不好意思地松开抱住他腰的双手。
吃完,他们相伴走回卧室,一进卧室门,林安怡就跳到程瑾辞高大的身体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嫩唇在他修长的脖子亲吻,向男人求欢。
“老公,我要。”
脖子上的湿软让程瑾辞起了火,拖住她的软臀,走到床上坐下,带着情欲的低哑声音响起。
“安安突然这么热情,是不是瞒着我做错什么事了。”
林安怡舔他突起喉结的动作停下,猛摇头,“没有,好几天没被老公的大鸡巴操,我想老公的鸡巴了。”
说完她就急切地解开他腰间皮带,掏出他粗硕狰狞的肉棍,跪在他胯下舔舐。
她确实想通过和他身体纠缠,忘掉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下留下的烙印。
但好像不行,林安怡舔着眼前闷了一天的腥臭鸡巴,就会想起另一根在她体内肆虐的鸡巴,她那时压根就没心思看,连谢奕的鸡巴长的是大是小,颜色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只知道那根鸡巴在体内的感觉不输她舔着的这根。
意识到她在拿老公的阴茎和谢奕的对比时,林安怡无比崩溃,褪掉内裤就骑上鸡巴,在程瑾辞健腰上骑的格外的深和重,每次都重重坐下,让湿润的小逼吞进整根粗硕阴茎,阴唇触碰到鼓胀胀的两颗囊袋为止。
“啊……好棒……老公的鸡巴好大好粗……”
熟悉的快意让她放浪地呻吟,对就是这样,只有瑾辞的鸡巴才是她应该吃的,也才能让她舒服,她被谢奕操时一点都不舒服,只有痛苦。
林安怡不断催眠自己。
“安安的小逼好像比以往水多了不少,是不是趁我不在被什么插了?”
程瑾辞意味不明的一句话,把林安怡的心里建设打碎,她骑着撑满她小逼的大肉棒惊慌摇头,语无伦次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被别的东西插。”
也只有天真的林安怡会觉得她拙劣的演技能瞒过程瑾辞,要是她真做了什么对不起程瑾辞的事,程瑾辞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这事是程瑾辞自己安排的,他自然不可能拆穿,他还想看老婆被更多男人搞,然后在他面前拙劣地掩饰呢,就被别的男人搞了一次,小逼都夹的他比以往都紧,要是更多男人搞她呢,程瑾辞期待起来。
他就顺着她的话安慰。
“嗯,你小逼没被别的鸡巴插,只是两天没被鸡巴搞,想男人了。”
“嗯嗯。”林安怡猛点头,为自己隐瞒的很好开心,杏眼亮晶晶的看着程瑾辞的俊脸,“我是想老公了。”
傻女人完全不知道她的痛苦都是老公一手造成的。
凭一时之气猛骑男人鸡巴的林安怡,没几下就力歇了,含着体内分量十足的大肉棒趴在程君泽怀里撒娇。
“老公,我没力气了。”
程瑾辞修长大手捏住她肥嫩的臀肉,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视线垂下紧盯含着他紫黑鸡巴的骚浪小逼,粉嫩的穴口正被他粗硕的阴茎撑开,丰盛的淫液从交合出
', ' ')('流到他的卵蛋和腹部。
他眼里闪着奇异的暗光,前天他亲眼见到这个漂亮的逼,属于他的,被他一手开苞,调教的逼,被其他男人的丑陋鸡巴奸入,被灌入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
他还截了一张图,那张图林安怡可怜兮兮地躺在沙发上,饱满的乳房被含的湿漉漉的,白嫩的双腿大开,一根猩红的大鸡巴屌进她的浪逼里。
想到被他存在手机里的那张相片,程瑾辞血液沸腾,抓住她肉臀的十指深陷臀肉,压着她肥臀死命往胯下撞击,以往久肏不射的鸡巴,没一会儿就捅进幼嫩的宫腔畅快淋漓地射出精来。
“嗯啊……精液好多好热……老公好棒……”
林安怡夹着他的腰淫浪地呻吟,终于可以放浪地叫出声了,天知道她被谢奕操时忍的多辛苦,心里恨的不行,身体却被搞的舒服极了,她对抗着生理反应对抗的超辛苦。
程瑾辞射完,翻了个身,把沉浸在快感中的林安怡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纤细的腰身。
他爱林安怡吗?当然爱,不然也不会多年如一日地对她好,在她一到结婚年纪就和她领结婚证。
但爱并不妨碍他在性事上的特殊爱好。
家里权势财富什么都不缺,他生来就什么都有,自身能力比之让各界尊敬的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因此他从不会委屈自己,林安怡年纪小承受不了他的欲望时,他就去搞别的女人,和林泽轩谢奕两人在各大交际圈玩了无数花样。
发现换着伴玩格外刺激时,他就经常和林泽轩谢奕两人换着床伴搞,他们身边经常有固定的情人,高校才女、家喻户晓的明星及各种凑上来的大家千金等。
一般见到林泽轩和谢奕两人的样貌,他的现有情人都不会拒绝,实在不愿的他也不会勉强。
至于林泽轩和谢奕的情人见到他就更不会拒绝了。
程瑾辞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让别搞自己女人的爱好,只是觉得和他们换着人操格外刺激。
直到结婚后,他操着林安怡时,常常会想,被他调教的格外淫荡的林安怡,全身心都是他的林安怡让别的男人搞了,会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是抵死不从还是半推半就?
光幻想着他的鸡巴就比平时硬,快感也更强。
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做这事前一切后果他都有想过,比如林安怡发现后要离开他怎么办?比如操过林安怡的男人想夺走她怎么办?等等。
绝对的权利和力量,让程瑾辞有充分的自信能解决这些事,林安怡想离开,就让她离不开他就好了,用家里人威胁,用淫药控制她身体或者囚禁等。
当然,多年来他清楚地知道林安怡有多爱他,多依赖他,离开他的事大概率不会发生,也最好不要发生,他也不想采用强迫的手段留下她。
至于想夺走林安怡的男人,就更好解决了,打压到他再也不敢妄想就好。
“嗯啊……老公不要在这里操我……”
林安怡背靠厨房灶台,杏色长裙被撩到腰部,被男人抬起一条嫩白的腿抱在有力的小臂上,没穿内裤的小逼被男人几根手指挺进。
程瑾辞长指搅动着她逼里湿软的肉,轻笑道。
“你没穿内裤不就是方面我操进去吗?”
说完他掏出粗大的鸡巴肏进她早已湿透的浪穴,被他粗硕的阴茎操过无数次的小逼,依旧紧紧地裹住他,内里九曲十八弯的媚肉像是有生命一样嘬吸着他鸡巴,呼,好爽,这逼他怎么操都操不腻。
女人天生没毛的白虎穴虽然少,他也肏过几个,但没有一个有林安怡的穴舒服,有她的水多,她果然天生适合男人肏干。
程瑾辞大手抓住她的软腰,挺动腰身在她柔润湿滑的穴里操弄。
“嗯啊啊……啊……我没有……”
林安怡艰难地垫着脚尖,扶住身后的灶台稳定身子不被他操的滑到地下去。
她小逼昨晚被他操肿了,今天穿着长裙就不想穿内裤磨疼红肿的小逼了,哪想的到程瑾辞这么大胆在厨房就干起她来。
虽然煮饭阿姨被她提前说了早饭她来煮不用来了,但公公随时会出现啊,他每次都会起来吃早餐。
被男人搞了一夜搞肿了的穴里又被侵入,林安怡又疼又爽,还怕,怕随时会出现的公公看到她淫浪的样子。
已经看到了,刚晨跑回来的程廷肃站在转角处看他们的情事,深邃的眼眸极具侵略性地望着她白嫩的腿和被操着的漂亮小逼。
想到等会就能吃到她娇嫩的身子,他胯下阴茎就激动地挺立,在宽松的运动短裤上顶起一个骇人的山包。
惯常在晨跑完洗澡的程廷肃完全没心思去洗,直接穿着被汗水浸湿的短裤短衣坐在餐桌上,等着吃他的早饭以及娇嫩的儿媳。
在厨房,两人做了一次就停下,程瑾辞端着早饭先出去,林安怡则留下来,费劲地夹着小逼不让男人刚刚灌进去的精液流出,整理好裙子,她拍了拍嫣红的脸颊,让它降温一点后才走出去。
', ' ')('早餐吃完,程瑾辞就去上班了,留林安怡和程廷肃两人在餐桌。
林安怡在出来后看了程廷肃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看他,一来是她和老公刚在厨房做了那事,怕脸上残留痕迹被发现,二就是今天的程廷肃穿的很休闲的短衣短裤,显的年轻多了,不是她平常见惯的沉稳内敛的样子,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她这个公公虽然五十几了,但一身强壮的肌肉很多年轻人都比不上,平时穿着整齐时就显的严肃沉稳令人敬畏,现在穿着运动短装,露出的强壮手臂和腿显的雄性荷尔蒙爆棚。
“过来。”
听见这声音,林安怡抬头看他上了年纪却不失英俊的脸疑惑道。
“爸,有事吗?”
“有事。”程廷肃声音淡淡。
林安怡不疑有他,站起身向他走了过去。
“啊!”她刚走过去就被程廷肃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压在他腥臭的胯下,林安怡因为这强大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小手按在他强壮的大腿上借力稳住身体。
她挣扎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程廷肃,失声道:“爸!你做什么?!!”
程廷肃直接拉开灰色的松紧裤,掏出粗黑的鸡巴拍打她白净的脸蛋,笑道。
“干你啊,还能干吗。”
侮辱的动作和话让林安怡难堪又羞耻,想躲避,却被他强壮的两个大腿夹在中间,动也动不了。
嫩脸被腥臭丑陋的大鸡巴拍打的刺痛,又粗又长的一条鸡巴像鞭子一样毫不留情地甩向她脸蛋,不一会儿,她白净的脸蛋就出现红痕。
她不知怎么了,过了二十来年正常的生活,却在这短短几天时间,先是被老公兄弟强奸,又被一直看着正常的长辈用鸡巴甩脸,她崩溃哭泣。
“爸,我是你儿媳,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事,让瑾辞知道了怎么办。”
程廷肃看着她哭泣的娇俏脸蛋,越发兴奋,低沉笑道。
“你都被谢奕搞了,已经背叛了我儿子,也不差我这一个了。”
林安怡惊慌抬头,“爸怎么知道?”
程廷肃就着她打开的小嘴把粗长的鸡巴捅了进去。
“你那天夹着精回来的场景,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你被人搞了。”
“唔唔……”
腥臭的鸡巴捅进林安怡嘴里,让她难受不已,程廷肃今天晨跑后没洗澡,下体的腥臊味十分浓郁,鸡巴还带有汗晾干后的咸味,各种味道吃的林安怡想吐。
可男人把鸡巴捅进她嘴里还不满足,还捧着她后脑勺把尺寸恐怖的鸡巴一点点插进她嘴里,直至整根挺进,她白嫩纤细的脖子被深喉的粗长鸡巴撑起,十分骇人。
深喉让林安怡整张嫩脸埋在他黑毛浓密的腹部,腥臭味更浓,她这两年虽然给瑾辞深喉过不少,但那是情趣,瑾辞的鸡巴也没有他爸的那么臭。
这是上了年纪的腥臭味吗?吃着吃着,林安怡发现身体开始奇怪地兴奋起来,身下的小逼不仅把老公的精液流出,还渗出透明淫液。
她小手慌乱地拍着程廷肃的腹部,想让他抽出来,她已经莫名招惹上了一个男人,不想再要一个来搅乱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程廷肃为什么突然要弄她,程廷肃早年丧妻,因为英俊的样貌和权势,这些年不少大家闺秀想嫁给他,那些人比林安怡优秀多了,也不乏比她漂亮的,她实在想不通。
难道是他享受干儿媳的乱伦滋味?
程廷肃毫不怜惜地捧着她脑袋操她小嘴,像干逼一样,看着她漂亮的脸蛋被他粗长的鸡巴撑的变形,他兴奋及了,健腰挺的更快。
不愧是他儿子调教了两年的极品,吞下他整根鸡巴脸上也不见多少难受,喉咙像小逼一样有规律地收缩他鸡巴,湿热的小嘴裹着他的柱身,好爽,他好久没体验过这么爽的性事了,这还只是操她嘴,要是操逼呢?
想到这,程廷肃有些迫不及待了,大力操了百来下后,收缩囊袋,鸡巴在她嘴里突突跳动射出大量粘稠精水。
“唔……唔……”林安怡被迫喝下他的腥臭精液,来不及喝下精液流到白皙的下巴再滴落在衣服上。
射完,程廷肃抽出狰狞的鸡巴,手把她嘴角的精液刮进她嘴里,在湿润的口腔搅动软嫩的舌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愉悦。
“都吃了,男人的精液美容养颜。”
林安怡被迫吞下他难喝的精液,见夹住她身体的强壮大腿放松了力道,她立马爬出他胯下,刚想站起来,被操肿的小逼再次迎来不同男人的鸡巴。
“小逼好紧,比我想的还要爽很多,唔里面还有我儿子的精液润滑,更爽了。”
程廷肃蹲在她身后,大手紧紧抓住她小腰,胯下大力撞击小逼,耻骨拍打她肥臀啪啪作响。
“嗯……”林安怡跪在地毯上,紧紧咬住唇,杏眼湿热的泪珠一滴滴滚落,绝望无比,又被一个男人操进身体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公公。
要是被发现她还这么做人?被老公发现的话,她说被
', ' ')('强迫的瑾辞会信吗?一个是强迫,连着两个瑾辞还会信吗?肯定不会的,会觉得她用骚浪的身体勾引他爸、勾引他的好兄弟操她。
就连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中勾引到这些男人了,被操着时,无论她心里多么难受,快感都一轮轮地涌现,公公的鸡巴比老公和谢奕的都粗,粗壮的大肉棒捅进她被过度使用红肿的小逼,让她再次体验了被开苞的刺痛,以及无以伦比的爽意。
“骚逼,叫出来,被我儿子搞的时候浪叫的整栋楼都听的到。”
程廷肃像骑马一样,边用鸡巴屌她骚浪的逼,边拍打她肥软的肉臀,他儿子是娶回来一个怎样的骚货啊,被打屁股被公公强奸竟然还会分泌出淫水讨好他的鸡巴,每打一巴掌,小逼就会重重吮吸他鸡巴一下,像是催促他继续打。
他当然不会客气,宽大的手掌重重拍打她肥臀,把她当母马搞。
“骚逼,被强奸都那么浪,还说被谢奕强迫的,你自己信吗?”
程廷肃当然知道他儿子作的孽,也知道林安怡是被迫的,当初得知让谢奕第一个搞林安怡时他还有点不愿意呢,但瑾辞跟他说,要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要是一开始就他上的话,怕林安怡会崩溃。
“嗯啊……啊……啊啊……好快……”
林安怡彻底被男人操没了理智,沉浸在肉欲中,甚至扭臀迎合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忘了操她的是老公的爸爸,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的,更忘了用鸡巴骑着她的男人比她爸都要大几岁,比她大几十岁的事实。
她的迎合让程廷肃更加兴奋了,打了兴奋剂一样压着她猛搞,强迫固然有乐趣,但娇软女孩的迎合更让男人激动。
压着她射了一次精后,程廷肃把她翻过身来,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林安怡迷迷糊糊地张嘴让男人厚实的舌头侵入。
唔,男人下巴胡茬磨的她嫩脸酥酥麻麻的好舒服,林安怡主动楼住他粗壮的脖子,小嘴凑上去让他亲,嫩脸不断在他粗糙的脸颊摩擦。
她身体里的鸡巴又膨胀起来,把她肿胀的小逼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寻不出。
“啊……鸡巴又硬起来了……好粗好大……”
另一边,程瑾辞在办公室里看着视频,见林安怡没多久就彻底沦陷在他爸的身下,主动迎合,他浑身血液翻滚,好骚,才被第二个男人搞就沉沦在男人胯下了,之前在谢奕身下整个过程虽能看出她被操的爽了,但始终留有理智。
是他爸搞的她更爽的原因,还是她淫荡身体的原因呢?
程瑾辞看着屏幕里的活春宫兴奋地揉搓自己粗胀的阴茎,自己动手虽然有快感,但始终比不上女人,他眼睛不离屏幕,另一只手按铃叫来秘书。
美艳的秘书一进来,他就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让她把鸡巴吃进去,然后按住她细软的黑发粗暴地操她嘴,次次把粗长的阴茎捅进她细窄的喉咙,对她溢出的难受声音完全忽视,纯纯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使用。
过了不知多久,屏幕里的程廷肃再次把精液灌进林安怡穴里,他也把精液灌进美艳秘书的嘴里,射完后舒爽地靠在椅背上喘息。
秘书秦欣跪在他胯下吞下他的大量精液,看着眼前刚射完不久又挺立的阴茎,抬头痴迷地看他矜贵俊美的脸颊,用柔媚的声音喊他。
“瑾辞。”
程瑾辞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发骚了,他正好有兴致,就淡声道。
“自己骑上来。”
“好。”秦欣开心地脱掉衣服,湿润地花穴对准他鸡巴慢慢坐下,好爽,好大,自从他结婚后都好少干她了,她每一次吃他鸡巴都是一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啊啊……鸡巴好大……好棒……”
秦欣纤白的手按在他结实的腹部上,扭动肥臀激烈地上下吞吐他粗硕的鸡巴。
被程廷肃射完精,林安怡也高潮完,理智回归,刚刚主动亲程廷肃,在他身下淫浪地扭动屁股迎合的画面来回在她脑子里回放。
像是要告诉她,她彻底背叛老公了,不是被迫,是主动,主动张开嘴让男人的粗舌进入,主动张开腿,让男人丑陋的鸡巴操入小逼,夹着男人的腰摇摆的骚浪无比。
林安怡躺在程廷肃身下,他的鸡巴射完还在她小逼里撑的满满的,她却连挣扎都懒的挣扎了,白皙的双手捂住脸崩溃哭泣,泪珠从纤白的手指溢出。
呜呜,呜呜呜,她怎么会去迎合程廷肃,他是老公的爸爸啊!她明明不愿意的!可是,可是突然就着了魔一样主动和男人纠缠起来!
上次谢奕勉强还能说强迫,那这次呢?最多只能说合奸!呜呜,她要老公,要是给老公知道,他还会要她吗?
林安怡哭的可怜无比,纤细的身子哭的一抽一抽的。
“别哭了,享受性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程廷肃鸡巴没抽出来,把她抱在强健的胸膛上,大掌轻轻怕打她后背。
她哭的狠,身体颤动连带着夹着他鸡巴的小逼也跟着收缩,原本射完精蛰伏的阴茎,被夹的膨胀挺立,硬邦邦
', ' ')('地在小逼里存在感十足。
林安怡不自在地在他怀里挪动屁股,哭着控诉,“呜呜,爸又不是我老公,我怎么能跟你享受性事。”
“爸太禽兽了,我哭的那么惨了,还在我逼里硬起鸡巴。”
越哄越来劲,程廷肃也不哄了,反正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也很好看,让他欲望蠢蠢欲动,他恶劣扬唇。
“嗯,我不是你老公,你还吃我鸡巴吃的那么开心,只能说明你本身浪荡了,想要不同的男人搞你,奸你,把黏腻的精液灌进你骚逼。”
“哇…………”林安怡大声哭泣起来,眼泪一串串流过娇艳的脸蛋,可怜可爱极了。
程廷肃直接把她的哭声当情趣,搂着她的小腰又开始耸动腰臀。
“嗯啊……哇……”
林安怡被恶劣的公公操的边哭边呻吟,断断续续骂他。
“爸你为老不尊,呜呜,我比你小三十多岁你也下手。”
“还变态,喜欢搞儿子的女人。”
程廷肃英俊的脸黑了下来,虽然她说的都是真的,但他怎么听的那么不舒服呢?
他不悦,也不让怀里的人好过,直接掏出她丰盈的乳球,低头就咬住粉嫩的奶尖用尖锐的牙齿啃咬,大手也没闲着,罩住另一个奶子粗暴揉捏。
“啊……好痛……”林安怡委屈的要死,明明她说的事实,老男人还不愿意承认,她小手抓着男人粗硬的黑发,想拉开他,却连乳尖也跟着扯动,被牙齿拉的长长的一条疼的她要死,她立马放开手。
程廷肃把娇嫩的奶头咬的变大变红肿才放开嘴,抬头看眼泪汪汪的林安怡,粗哑道,“痛才能让你长记性。”
他捏着她的嫩腰,暴力地向上操她骚逼,硕大龟头次次干进敏感的小子宫,庞大的两颗紫黑阴囊撞她白嫩的肥臀啪啪作响。
“啊……好痛……轻点……啊啊……小子宫要被撞坏了……”
林安怡被操的上下颠动,又疼又爽地扶住他健壮的肩膀稳定娇躯。
“口是心非浪货,骚逼夹的我要死,还说要轻点,我看是嫌太轻吧。”
“啊啊啊……没有……”
林安怡嘴硬,很快她就硬不起来了,老男人不愧被她称为变态,他竟然一边大力撞击她小逼,一边把手指按进她从没有人动过的小菊花,那里老公一直想开,她都死死不愿的。
屁眼被破开的疼痛袭来,她哭泣求饶。
“呜呜,我错了爸,你不老,一点都不老,鸡巴比老公都大,操的我爽死了,也不变态,是我勾引你干我的,我骚逼太痒了,主动勾引爸的大鸡巴吃。”
这话说的程廷肃浑身通畅,他不仅好笑,他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儿媳说违心的话夸的很开心。
见她浑身恐惧地绷紧,是真的不愿,程廷肃也就恋恋不舍地把手指从紧致的菊穴抽出,挺腰继续在骚逼里进进出出。
林安怡被他一遍遍地干,一遍遍地射精,最后神志不清地昏睡了过去。
程瑾辞晚上下班回来,就见妻子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一身被他爸弄出的红痕,粉嫩的乳头被咬的红肿涨大,下面的馒头逼的艳红阴唇分开,流着他爸白色的精液。
热意瞬间从腹部涌上,他解开领带,褪掉一身衣服,露出挺拔修长的身体,深邃的眼暗红,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胯下狰狞的阴茎撸动,没两下就如铁般坚硬,在他腹部浓密的阴毛中高高耸立。
他跨上床,分开林安怡白嫩的腿,紫黑的鸡巴就着他爸的精液兴奋地挺进红肿的逼里,薄唇咬住被男人肆虐过的奶头。
好爽,看着林安怡被别的男人搞爽,看着她身上都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更爽。
她天生就属于男人的,就应该在不同男人的胯下伺候男人,不然就浪费了这幅骚浪的身体了。
“嗯啊……”身体被男人侵入,林安怡从睡梦中睁眼,见到程瑾辞俊美的脸先是开心,紧接着就惶恐。
林安怡紧盯着男人的脸,生怕看到嫌弃或是别的不好的表情,好在没有,她不放心地开口询问。
“啊……嗯啊……老公回来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异样?程瑾辞眼底暗流涌动,是看到她躺在他们婚床上,却满身是别的男人的痕迹吗?是她乳尖被他爸咬的骚浪红肿吗?是她逼里一股股涌出白色的精液,弄湿了他们的床单吗?
想到这,他浑身激动,粗硕的阴茎更野蛮地在逼肉里肆虐,俊美的脸却一本正经。
“没有,你做了什么吗?”
“嗯啊……没有……啊……老公好棒……操的我好爽……”
听到没有,林安怡安心地享受起他们的欢爱,也是,怎么可能会有异样?公公肯定也不想让他儿子知道他操了她,一定是把她清理干净痕迹了。
“啊……老公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嗯啊……”
林安怡双腿缠着他劲瘦的腰身呻吟。
“有吗?”程瑾辞
', ' ')('享受着小逼的紧致,漫不经心问。
“嗯……有的……”就好像他们刚结婚时,老公整天热情缠着她的样子。
“那你就好好享受。”
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更加狂暴地撞击小逼,像是要把逼肉捣烂。
“啊啊啊……老公轻点……”
林安怡在他身下尖叫,不一会儿,就被他捣到高潮,纤细的腿缠住他劲腰,身体猛地一颤,喷出大量情液。
高潮的小逼剧烈地蠕动湿热的媚肉夹粗长的肉棒,程瑾辞被夹的头皮发麻,闷哼一声在逼里喷出了精液。
林安怡脸色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穴肉里跳动射精的鸡巴刺激的不时地颤动娇躯。
连着和老公的爸爸和老公的好兄弟发生了背德的关系,林安怡惶惶不安,她在象牙塔里生活太久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想找人倾诉寻找解决办法,又不知道找谁。
她很想和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谢琳琳说,但其中一个男人是闺蜜的哥哥,她就不好开口了。
和父母说的话,以父母那疼爱她的性子,怕是要和欺负她的人鱼死网破,那样就会被程瑾辞知道她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了,林安怡并不愿意,何况她就算再傻也知道程廷肃不是谁都能动的。
她还清楚地记得,小的时候她长的玉雪可爱,小区里一个常在电视上露面的高官,他有个儿子有恋童癖,喜欢玩几岁的女孩,把她绑走了,想强奸她。
后面她险之又险地被救出来,可那个据说在他们这权贵聚集的小区里,都算在顶端的官员被程廷肃弄下马了,贪污腐败、弄死幼童的事全被披露,一家双双入狱。
刚好今天是她出去上课的时间,不用在家面对程廷肃,林安怡就在老公上班的时候,紧跟着他出去了。
林安怡大学毕业后,本想教书的,他们家大多数亲人都是从事教育行业,她爸更是重点大学的文学院院长。
但瑾辞说他想回家就能看到她,想时时刻刻要她,不想她那么忙碌,林安怡就没出去工作,但她在家里的熏陶下,确实喜欢教书育人的感觉,就在小区里一周给小朋友上一节课,教书法。
她长的很漂亮,但不是具有攻击性的那种漂亮,是纯真如水的那种,很受小朋友的喜爱。
她也很喜欢小朋友,甚至从结婚开始就期待着怀宝宝,可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两年了,他们做的很频繁,却迟迟没有消息,她去医院检查过,什么问题都没检查出来,她有些急,瑾辞就跟她说,他们还年轻,顺气自然就好。
林安怡是早上的课,上完早早就可以回家了,她却磨磨蹭蹭,在外面到处溜达到程瑾辞下班的时间才回家。
要不是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她甚至想回娘家常住,让瑾辞来她家,这样她就不用面对程廷肃了,在家时时刻刻她都担心程廷肃对她动手动脚。
回到家,他们都坐在餐桌上了,林安怡紧挨着程瑾辞坐下,从头到尾吃饭安安静静,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就怕跟程廷肃对视时,她旁边的程瑾辞会发现什么异样。
程瑾辞看着脑袋恨不得埋在地上的林安怡,抬手摸了摸她脑袋。
“安安今天是不舒服吗?”
“没有啊,”林安怡刚摇头,就发现头昏昏沉沉的,难道是今天在外面太阳晒多了,有点中暑?她迷蒙道,“好像是有一点。”
说完她就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程廷肃盯着她嫩白的脸蛋,胯下一紧,哑声问旁边的始作俑者:“去哪里玩?”
“去你房间吧,我有些期待明天安安在你房间起床的表情了。”程瑾辞笑着道。
说完他抱起昏睡的林安怡往楼上走。
程廷肃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怀里昏睡的林安怡,想到她在他胯下,以为背叛老公在他怀里哭的惨兮兮的表情,评价道。
“你可真变态,这么折腾自己的老婆。”
“彼此彼此。”
程瑾辞回敬他,丝毫没有因为程廷肃是他爸就让着他。
“哈哈,也是,要是你不变态,我还不好下手呢,安安实在太招人了,时时刻刻吸引着男人搞他。”
程廷肃朗笑道,伸手轻佻地捏了捏林安怡乳房。
因为他玩奶子的动作,程瑾辞被迫停下步伐,扭头看他,“回房间再玩,还是你想就地玩。”
他们停在二楼走廊上,程廷肃摇头,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还是回房间吧,床上更好发挥。”
把人放在两米多的大床上,两个男人快速地剥了林安怡的衣服,让她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纯真娇俏的脸蛋,饱满的两颗奶子,白到泛光的肌肤,在灰色床单的衬托下更加诱人亵玩,特别是幼嫩的小逼,一根阴毛都没有,白白嫩嫩的,不掰开,都看不到男人鸡巴进去的缝隙。
要不是他们知道她二十三了,就她这幅身子脸蛋,说是未成年的小女孩他们都信。
父子二人不约而同
', ' ')('地开始褪下身上的衣物,程廷肃的肌肉比程瑾辞的要强壮许多,毛发也更旺盛,从胸肌处就蔓延开来,到腹部更是浓密的一片黑毛,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而程瑾辞不光遗传到了父亲的英俊,也遗传到了母亲的美貌,相貌俊美无俦,身材更是时下少女都爱的宽肩窄腰,肌肉没有父亲那么突出,却恰到好处,线条流畅。
程廷肃率先行动,强壮炙热的身体压在林安怡软绵的娇躯上,大嘴压住她嫩唇开始啃咬,咬着唇瓣没吮两下,他就钻进她湿热的口腔里肆虐。
嘴被堵住,男人灼热的气息呼在脸上,林安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什么都雾蒙蒙的,像是在做梦。
程廷肃对上她睁开的杏眼,讶异地离开她嫩唇,抬头看靠在床头的程瑾辞。
“你药有没有用?不要玩脱了。”
程瑾辞淡笑,“不会的,完全昏睡过去就不好玩了,这个药她能感觉到有男人玩她,却看不清也辨认不出,第二天就会全忘了,我还没打算让她察觉我的爱好呢,怎么会自己暴露?”
“你有分寸就好。”
程廷肃再次低下头亲她的小嘴,嗯,确实有反应好玩多了,还会伸出小舌头舔他粗舌。
他身下的不仅是他儿媳,还是小他三十多岁的小女孩,要是搁古代,他当她爷爷都可以了,侵犯小女孩的感觉让他更是兴奋,咬着她软软的小嘴不顾她反抗,从口中吐出一团团唾液让她吞下。
从她的小嘴一路往下亲,留下一连串他的口水,舔过她细白的脖子,来到娇嫩的雪乳重点照顾,小巧的乳尖被他一舔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很是可爱,他连着下面粉嫩的乳晕奶白的乳头大口含进嘴里舔吃。
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幼嫩的馒头逼,按住阴蒂有技巧地揉动,不一会而,阴唇就潺潺流水,打湿了他的手,他伸出两指塞进湿热的逼肉里搅动。
唔,身上被男人玩的好舒服,可她是怎么回事?林安怡神志不清地想,她本来在干吗来着?哦,好像是吃饭,吃着吃着就没意识了。
她中暑了吗?现在是做梦吗?要不然她怎么人都看不清,没感觉错的话,除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旁边还坐着一个男人,她的梦这么色情的吗?梦见两个男人同时搞她?
啊!可是好舒服,小穴被粗糙的手指搅动,带茧子的手指不仅摩擦她逼里嫩肉,还时不时地按压她敏感的小豆豆,奶子也好爽,被男人大口大口含吮,口水湿漉漉地布满她两颗莹白的娇乳。
很快她就不满足起来了,手指虽爽,但远远比不上男人的大肉棒,她小手摸索着硬邦邦戳疼她腰间嫩肉的大鸡巴,一边撸动一边难耐地说。
“骚穴要鸡巴,要大鸡巴插。”
“小淫娃。”程廷肃从她乳房起身笑骂,本来还想在她娇嫩的身子再玩一会儿,但她都主动要鸡巴了,他也不会不满足她。
提着狰狞的肉棍就想往湿漉漉的小逼里操。
“爸,等等。”程瑾辞哑声开口。
亲眼在旁边观看他爸玩他妻子的画面让他热血沸腾,妻子自己骚浪求鸡巴更是让他兴奋。
“嗯?”程廷肃握着鸡巴停在穴口,疑惑看儿子,他儿子想干嘛?不想让他操他老婆了?可早就操过了好吧。
“我想亲手握着你鸡巴插进安安小逼。”
程瑾辞的修长大手因为激动略微颤抖,暂时不想让林安怡知道他做的事,给她用药,就是等着这一刻,他想亲手把别的男人的丑陋鸡巴,奸进他妻子漂亮的小逼里去,亲眼看着爱他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玷污。
“你来吧。”没这爱好,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意思的程廷肃,松开握鸡巴的手,真不知他儿子从哪里染的这爱好,直接操逼不爽吗?要看着别人操他老婆的逼,还要亲手参与进来。
但想归这样想,程廷肃也纵容了儿子,毕竟他妻子早逝,他对两个儿子都很是疼爱。
林安怡虽然看不清人,也分辨不清声音是谁的,但还是能听到对话内容的,她这么淫荡的吗?不但梦见两个男人搞她,还变态到让另一个男人握着别人的鸡巴操她逼?好吧,不管怎么操,她要肉棒进她小逼,她小逼痒的要死了。
她用濡湿的小逼磨近在咫尺的大肉棒,饥渴道。
“呜呜,快点,要鸡巴,要大鸡巴操我。”
“马上给你。”程瑾辞亲了亲她嫩脸,然后迫不及待地来到他们胯下,握着父亲比他还粗的紫红色狰狞性器,先在她粉嫩的阴唇口滑动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液,然后呼吸急促地用猩红龟头压着阴唇肉慢慢陷入。
看着妻子漂亮的穴被他爸丑陋的鸡巴一点点入侵玷污,直到插入底,沉甸甸的囊袋堵在粉嫩的穴口,程瑾辞爽的头皮发麻,之前看着他爸亵玩妻子时已经硬起的粗长肉棒更是直接喷出大量浓白精液,落在妻子白嫩的大腿上,他爸的腹肌上。
程廷肃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射精的儿子,不知如何吐糟,刚好鸡巴被湿热的逼肉裹的紧紧的,他就耸动腰臀干起逼来。
', ' ')('“啊……好棒……鸡巴好粗干的小逼好爽……嗯啊……”
林安怡在男人强壮的身下浪叫起来。
夜里,宽敞豪华的卧室灯火通明。
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两男一女正热火朝天地肢体交缠着,床被激烈的情事弄的嘎吱嘎吱响。
程廷肃把林安怡两条嫩白的腿扛在肩膀上,喘着粗气猛烈撞击她湿热的小逼,被操了有大半小时的骚穴,跟最开始一样紧紧缠住他粗黑的鸡巴,一点没被操松,反倒是越发热情地蠕动逼肉吮吸他鸡巴,爽的他要死,迟迟舍不得射精给她。
虽然年纪上来了搞的女人少了,但年轻时程廷肃还是弄过不少女人的,他鸡巴粗到狰狞的地步,很多外国女人都受不了他激烈的搞。
可他身下的骚货,不仅整根吃进他粗硕的鸡巴,还从头到尾热情地缠着,每次他抽出鸡巴时逼肉都恋恋不舍地嘬紧,生怕鸡巴不回去了。
程廷肃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掌掴她肥软的臀瓣,“骚逼,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命,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浪的。”
林安怡在他身下爽的啊啊淫叫,根本没心思听他说什么。
“是吧,我早就发现了,这么极品的身体光我一个人操多可惜,就应该被不同的男人操,应该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胯下。”
程瑾辞靠在床头,抚摸着枕在他双腿间的林安怡笑道,他硬起的肿胀阴茎在她脸蛋旁边,随着程廷肃激烈地操她小逼,她潮红的脸蛋就会磨他青筋凸起的柱身和两颗阴囊,带给他阵阵刺激的快意。
被其他男人操着的妻子美及了,程瑾辞发现他更爱她了,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女人被玷污了的愤怒,美好的身体就应该给更多男人享用。
“嗯啊……好爽……不行了……啊啊啊……泄了……”
林安怡被男人扛在健硕肩膀上的双腿猛地一僵,莹白圆润的脚趾紧绷,下身一阵痉挛,夹着大鸡巴的湿滑甬道瞬间喷出大量淫液。
程廷肃的阴茎被高潮剧烈收缩的小逼绞紧,爽到疼的地步了,他宽阔的额头青筋凸起,不再压抑,龟头撞进软嫩的子宫把精液全喷了进去。
射完,他也不抽出软下来的肉棒,把她抱在自己健壮湿热的胸膛,低头咬她嘴唇,吸她软软嫩舌,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林安怡嫩白的腿夹着他健壮的腰身,手抵住他汗湿的胸肌,乖乖仰头让男人亲小嘴,时不时地收缩小穴夹软下来的大家伙。
突然她后背黏上来一具炙热的身体,脖子传来被舌头舔舐的湿热黏腻感。
“宝贝,不要只顾得伺候别的男人而忘了老公。”
程瑾辞舔着她滑嫩的脖子低低笑道,长指摸到她湿漉漉的屁股蛋,先是在小穴含着男人鸡巴处摸了摸,随后带着一手精液淫水混合的液体挤入她菊穴,在里面慢慢地开拓着。
“唔,不要。”菊穴被侵入的刺痛,让林安怡离开了前面男人的大嘴,带着被口水润湿的嫩唇转头,她伸手去推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
“走开,不要你,好痛。”
他才不可能是她老公,她老公瑾辞最好了,怎么可能和别人玩她身体,更不可能不顾她意愿入侵她菊穴。
程瑾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即使知道她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认不出他,他也接受不了她对他的抗拒,一丝一毫都接受不了。
他没说什么,抽出在直肠里的两根手指,直接把粗长的阴茎对准粉嫩的菊穴挺进,小小的菊穴哪能含的下男人狰狞的巨棒,瞬间撕裂流出鲜血,可入侵的巨物却没有停下来意思,依旧残忍挺进,直到全根没入下面的阴囊碰到软软的屁股蛋为止。
“啊啊啊!!!”
林安怡惨叫出声,身体像被刀从里到外残忍地破开,撕心裂肺的痛,比破处要疼无数倍。
这还是梦吗?梦有这么恐怖的痛意吗?林安怡开始怀疑起来,小脸哭的惨兮兮地去推身后男人的身体。
“混蛋,出去,我要死了,呜呜。”
“死不了,你淫荡的身体没几下就能适应了。”
她的抗拒让程瑾辞更加粗暴地挺动鸡巴在她菊穴进进出出,鲜血顺着交合处流到灰色床单上,留下一摊暗色的痕迹。
“呜呜,好疼,好疼。”林安怡推不开身后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趴在前面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抽泣。
“瑾辞,是不是过了点。”程廷肃搂着胸前的女人,大掌在她细腻的后背轻拍,哄着她。
“爸你在我老婆小逼里的阴茎不要硬再跟我说这话。”
隔着一层肉,程瑾辞怎么会不知道他爸鸡巴的情况,早在他刚挤进一个龟头的时候,他爸的鸡巴就兴奋地硬挺起来,他进入的那么艰难,他妻子痛的那么厉害,都有他爸粗到狰狞的鸡巴堵住小逼的原因。
“你要是心疼就把鸡巴从她小逼里抽出来,她就会好过很多了。”
听到这,程廷肃沉默了,小逼里湿热地裹住他鸡巴,因为她菊穴有鸡巴在动的原因,他静静地待在小穴里面都能享受绵绵不绝的快感。
', ' ')('“呵。”
程瑾辞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呃,好爽,菊穴裹的鸡巴好爽,夹的他尾椎骨都酥麻起来,早知道这么舒服,他应该早给林安怡开菊穴。
虽然里面没有小逼那么多水,但干燥紧致紧紧裹住他的鸡巴,每一次抽动都是一种享受。
更重要的事,他和他爸同时进入他老婆的身体了,这背德的刺激,更让他爽上加爽,手伸到前面激烈地揉捏绵软的乳肉,身下重重撞击,腹肌打的肥软的臀部啪啪作响。
“安安,舒服吗,很爽是不是,有两根鸡巴在你身体里了,我的安安真骚。”
他薄唇抵住她小巧的耳朵,喘着粗气说道。
“嗯唔……痛……”林安怡躲着他的唇皱眉,过了最初的炸裂疼后,确实疼的没有那么厉害了,但鸡巴抽动时会时时刻刻磨动她裂口,疼依旧断断续续地从菊穴蔓延。
但两根鸡巴把她体内填的满满当当的,好像确实有种不一样的快感,她把脸蛋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肌上,断断续续呻吟着想。
程廷肃低头观察着胸膛上的小脸蛋,见她脸色潮红,眼角挂着泪珠,但没有刚刚疼到惨白的神色了,知道她这是缓过来了,他低头咬了她圆润小小的鼻尖一口,低笑道。
“小骚货,男人的鸡巴好吃吗?两根大鸡巴都插进身体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林安怡羞臊地把脸正面压在他胸肌上,不与他对视。
“哈哈。”
程廷肃大笑完,也跟着后面儿子的速度开始在小逼里肏干,两根过人的阴茎隔着一层肉在女人身体里碰撞摩擦,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与一个人操穴的快感完全没法比。
“啊……嗯啊……好快……”
林安怡娇小白嫩的身体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她白皙的小手压在男人健壮的麦色肩膀上稳定身体,胸前两个羊脂玉似的奶团儿胡乱跳动,粉嫩的乳尖不断在男人健壮的胸肌上摩擦,被刺激的越发挺立。
呼,好爽。
三人激烈交媾处极为淫靡,只见女孩无毛白嫩的小逼被粗黑狰狞的鸡巴破开,不断入侵,在男人粗硬黑毛的摩擦下,白嫩的馒头逼一片泛红,离小逼一指之隔的粉嫩屁眼被紫黑粗长的阴茎破开,菊穴漂亮的皱褶被全部撑开变成纤薄的皮裹着狰狞的鸡巴,上面还有几处撕裂的口。
鲜血精液淫水在几人身下汇聚。
被操的越久,林安怡就越感觉不到疼痛,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热烈的情事中,甚至主动摇摆腰臀迎合前后两个男人的奸弄。
女人的骚浪把两个男人刺激的不行,一个掐住小腰,一人抓着肥臀,激烈地耸动腰身,力道重的恨不得把下面的卵蛋也搞进女人骚浪的双穴里。
“嗯啊……好棒……两根大鸡巴操的好爽……啊啊……好深……要被大鸡巴捅穿了……”
“骚逼,骚货,说你喜欢被男人搞,喜欢吃不同男人的鸡巴。”
程瑾辞激烈地撞击她肥臀,逼她说出浪话。
“嗯啊……我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搞……啊啊……好爽……”
林安怡完全失了理智,整个人都被情欲占据,骚浪的话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一阵长久的抽插后,父子二人默契地射在了林安怡穴肉深处,她被大量的灼热精液灌的浪叫不断。
程廷肃率先从小逼里抽出,大量的白浊从被操的合不拢的小逼里溢出,程瑾辞跟着把鸡巴从菊穴抽出。
没了父子支撑的林安怡软软地倒在床上,四肢大开,身下两个穴一股股地涌出男人射进去的精水,一张漂亮的脸蛋嫣红,小嘴张开喘着气,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程瑾辞把有血液精液淫水的鸡巴塞进她小嘴里,让她清理干净。
林安怡乖乖地吃着腥臊的大肉棒,把上面的液体全都吞下,没一会儿软软的肉棒又在她嘴里硬起,程瑾辞按着她脑袋抽动起来。
程廷肃则把狰狞的阴茎捅进菊穴里,享受着她菊穴的滋味,拉开她白嫩的双腿开始撞击,里面有血和他儿子精液的润滑,他抽动的无比畅快。
新一轮的情事骤起。
这一晚,两个男人把林安怡翻来覆去地肏干,换了无数姿势,直到欲望彻底满足才停下来,就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搂着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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