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在欺负她嘛。
明知她遇到不懂的题目习惯性地选C,他故意挑选了一个答案是A的题目。
明知她身娇体软,体力值弱,他还要求她半蹲着解题,等她慢慢地坐到自己的鸡巴上。
乍一看,不是他逼她的,是她主动给自己肏的,实则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营造出他被动接受一切的错觉。
“我给过你很多机会,是不?”徐宁俯身,吻去她眼角令自己心烦意乱的眼泪,轻声问。
察觉埋在体内的巨物没有继续顶撞,艾湘草如获特赦,情不自禁地思考起他的问题,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逝的羞愧,徐宁唇角勾起一缕笑,尽管他忍的极其辛苦。
“能怪我吗?”明知她的答案,他还继续追问。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被自己占有。
艾湘草侧过脸,对上他那双漆黑狭长的眸。他的眼睛不同于平常,透着痛苦的隐忍和深深的渴望,还有一丝丝难过,以及无辜?
似乎她那句“你欺负我”伤害到他,一下子触动到她的恻隐之心。
何况她一而再再而叁地出尔反尔,确实不对。
“你……你……”
艾湘草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益发地增壮,又烫又硬又粗,表面偾张的青筋也有力地跳动,他们已经紧密结合,一切回不来头,羞红了脸:“轻点。”
她声弱蚊蝇,徐老大还是听清了,佯装听不到:“什么?”
艾湘草咬咬唇,提高了音量:“轻点肏,好痛的。”
狂喜涌上心头,徐宁压下唇角的笑,说了句“好”,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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