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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白上半身还没穿衣服,胸前大片玫瑰花热烈且灼眼,看起来就像是特地设计好的纹身,看起来凌厉又有些艳丽。但是谢予白很好地把这种过于阴柔的美感给搅弄成很具有他特色的,他冷着脸,肩宽腰细,小腹处还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让贺听枝无意中想起来柳枝的韧性。贺听枝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谢予白单手撑在他的一侧,虽然稍微比贺听枝矮了一些,但是气势上却要高出一截。贺听枝感觉到自己的领口被对方扯着,为了避免被扯开的风险,他只能够微微低下头来顺从地配合着谢予白,腿微微曲了曲,试图让自己的身高和谢予白的平齐。“得手什么?”贺听枝看见对方的嘴角弯了弯,然后自己的领口被解开。谢予白笑了一下,“当然是有没有睡了你啊。”贺听枝:“……”你别这么想,我害怕。谢予白的动作也仅仅到此为止,他知道贺听枝并不喜欢他,因而也就没有强人所难,有些食之无味地松开贺听枝。他突然感觉有些疲惫。谢予白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心中却不免微微翻起波澜,他有些灰败且丧气地想到:果然又只是剩下我自己了。没有雄虫会在发热期难受的时候会安抚自己,也不会有人再从那群雄虫之中把自己抱出来了,他终究他是剩下自己。孤零零地面向未来。“你发热期会经常头疼吗?”贺听枝还是再次询问这个问题,就当做是礼物吧。谢予白偏了偏头,但是略显苍白的唇色暴露出来这一切。贺听枝看向谢予白。他没有做声,主动地等待着谢予白的回应。谢予白面色又开始不对劲,身上的玫瑰图样颜色淡了些,贺听枝没看错的话,感觉玫瑰好像开始有些枯萎。终于,在谢予白有些站不稳的瞬间,贺听枝一把捞起对方。怎么会这么逞能啊。贺听枝看着谢予白,突然吻住对方。谢予白没有料到贺听枝的主动,蓦然睁大眼睛,黑色的眼眸控制不住翻起波澜。原本漂移的孤岛像是逢上了一场春暖花开。把你的精神力交由我控制。谢予白隐约感受到对方的传来的信号。贺听枝做着一切事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原本想要帮助谢予白缓解这么多年来的痛苦,用精神力给对方造就一座城堡。他感受着谢予白的精神力,这两支自带的本能不断的交缠着,似乎永不停息。系统:【这一切会带到未来。】贺听枝:“我知道。”系统顿了顿。
贺听枝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从未有过这么明晰的力量,而这一切却在缓缓地从自己的精神海里抽离而去进入到对方的精神海之中。他额头的虫纹亮了亮,浮现出来。贺听枝松开了口,他有些生疏却也又疏离地吻着对方,没有丝毫的情意,却又带着些说不尽的旖旎,津液在他们的口中交缠着,离开时贺听枝感觉自己的唇边牵连出来些水渍。他有些无法欺骗自己这一切究竟有没有什么别的情绪。谢予白昏昏沉沉的,他的眼神聚焦不起来,在他无意识把精神力的主动权交给贺听枝的时候,这一切都开始不由他的控制了。贺听枝心想:必须让这一切回到正轨。贺听枝的目光落在谢予白身上,现在虚弱的又变成他了,他虚虚地抬着眼皮,感觉浑身上下都懒惰的很,使不上力气。他隐约地感觉谢予白身上的玫瑰像是被浇灌过一般,格外鲜美欲滴,灼灼潋滟。贺听枝感觉命运真的是很奇妙的,从他 醒来[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封闭的实验空间内时不时的有机器轰鸣声,而机器内放置着一只雄虫,头上还被管道连接着,但是此刻却是失去了意识。谢予白原本冷凝着的面色更加的凝重,他看着机器,一边看向爱尔波塔,眉眼压低了些,看起来有些戾色。爱尔波塔医生退后了几步,他难得地有些心虚,面上也带了点自责,这只雄虫很合他的眼缘,当然他也对自己的技术水平非常的自信,但是医疗事故却还是发生了。谢予白面色原本就白皙,此刻就像是罩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看起来又冷又艳,但是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昏迷的贺听枝倒是先喊出来了“谢予白”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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