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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从小到大就是个粘包赖,每次罗骁叫他起床他都会赖着不起,要么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罗骁身上。
罗骁扒拉了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耐烦地哼哼。
罗骁给他穿好了裤子,温和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睡得红彤彤,热乎乎的脸蛋,“该起来了,你不还要去公司吗?”
宋栖雁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罗骁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他的被子,俯下身子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双腿也缠在了腰上。这臭小子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干爹身上一个挂件。
真是会耍赖皮,罗骁无奈地揉揉宋栖雁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面对面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
宋栖雁脑袋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又开始打盹,任由罗骁将自己抱到洗漱间去。
罗骁边刮着胡子,边腾出一只手托着宋栖雁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只要在罗骁身边,宋栖雁几乎不用落地自己走路的。
宋栖雁本来就要睡着了,门铃声忽然将他惊醒,他直起身够着脑袋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后又看了看罗骁,“爸爸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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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竟然是林路一,他看着穿着乱糟糟睡衣的宋栖雁,和光着上半身的罗骁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后颔首道:“骁哥好,我和栖雁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实验基地。”
他和罗骁是同辈,就是年龄最小,但罗骁几人都很放心林路一,毕竟这小子办事从没有过什么差错。
宋栖雁也想起了这件事,但他没想到林路上会亲自过来接自己。他瞬间醒了瞌睡,忙冲进卧室去穿衣服。
罗骁上下打量了林路一一番,“最近好像有个姓庄的臭小子缠着宋栖雁,你帮我盯着点。”
林路一露出机械式的笑容:“我会的,您放心。”
这个笑莫名让罗骁不舒服,总觉得林家这小子不像个人,更像台精准的机器,做什么都是提前设定好的。
宋栖雁收拾好后就和林路一出门了,林路一开车带着宋栖雁去了林家国内的实验基地参观了一番。
宋栖雁也有投资的打算,但是之后的合作还要同林家商议。
参观完后,林路一带着宋栖雁去了基地内的咖啡厅坐着商讨合作事宜,全程公事公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
反倒是宋栖雁一直偷偷看他。林路一长相真的很完美,只是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嘴唇颜色也很淡,宋栖雁初见他时就觉得他就是那来自雪国的王子。
他像覆着皑皑白雪的山,高傲冷峻,圣洁得不容侵犯,多一丝别的心思都是亵渎。
林路一目不斜视地看着手里的策划项目,忽然微微勾起唇角道:“你总是看我,我脸上有策划吗?”
宋栖雁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眼神:“抱歉。”
林路一满脸温和地看向宋栖雁,端得坦荡正直:“没事。”他总单纯坦诚,将别人心里那些心思衬托得更加腌臜。
两人商量完后,林路一忽然有些严肃地问:“你知道戴延被人绑架袭击了吗?”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喝了口咖啡:“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人没死吧?”
“没死,只是腿骨被人敲断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林路一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意有所指道:“你倒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宋栖雁不屑地嗤笑一声,低头搅弄咖啡,没有继续回答。现在正主回来了就坐自己对面,他还需要那冒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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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发呆,神情严峻地盯着天花板看,而后他忽然直起身拿着手机给宋栖雁发了条短信:【今晚还回来吗?】
宋小赖:【回来的,爸爸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晚饭。】
看到这句话,罗骁心情瞬间舒畅许多,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扬。
在一旁的小松看着罗骁这样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噤,小声问旁边的人:“咱骁哥今天怎么了?一直对着手机笑,怪恐怖的……”
平时罗骁总板着脸,人长得又凶,就像是所有人欠他似的,今天破天荒地看见他笑忽然就觉得莫名诡异。
韩城叹了口气:“儿子找回来了呗,能不高兴嘛……”
小松惊疑:“儿子?我们头有儿子了?”他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罗骁又凶又狠。
韩城解释:“你见过骁哥的微信头像吧?那个穿开裆裤流大鼻涕的小孩,就是他宝贝儿子。”
——
圣人林哥内心全是黄色马赛克
林路一内心os:他好可爱,想橄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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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和林路一正聊得开心,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熟人。
傅庭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宋栖雁身后,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朝宋栖雁招了招手:“这么巧啊雁雁。”
宋栖雁嫌恶皱眉:“这是林家私人地界,你
', ' ')('怎么进来的?”
不等傅庭回答,林路一倒是率先解释了:“傅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
宋栖雁还是觉得太巧了,他往里头挪了挪,企图离这老狐狸远点,却不成想对方得寸进尺,直接坐在了他身旁。
傅庭借由合作,和林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面上端得是和善正派的作风,桌子底下的手却流氓样地放在了宋栖雁大腿上。
炙热的手掌在大腿间反复磨蹭,再往上就碰着宋栖雁私密处了,他敏感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傅庭,而对方却无所察觉般良善地朝他笑笑。
宋栖雁也只好继续忍耐,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小腿,宋栖雁愣了一下,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路一,男人仍旧冷峻专注的神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林路一是真君子,怎么可能和傅庭这奸诈小人一样。
然而林路一的脚尖却总是不经意地碰到宋栖雁的小腿,轻轻刮搔着,这让宋栖雁很不舒服,就像是经受了双层骚扰。
傅庭的手也愈发大胆了,宋栖雁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傅庭的手,却拿不开,这家伙力气大得很!
傅庭仍旧笑眯眯看着宋栖雁:“雁雁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待会儿去我那叙叙旧?”
末了他又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林路一,“有些悄悄话还是别让林少爷知道得好。”
这是在威胁自己呢!宋栖雁气得真想扑上去咬死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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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了和林路一的会话,宋栖雁上了傅庭的车,一上车他就气得一拳锤在了傅庭胸口,这一拳力气不小,锤得傅庭一口气没上来,直咳嗽。
“你下次要是再敢在林路一面前这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栖雁恶狠狠警告的模样,在傅庭面前就像只龇牙咧嘴的可爱小老虎,没有半分杀伤力。他揉揉胸口,嘴角仍旧噙着笑意:“你就这么在乎他么?”
“不用你管!”
傅庭看着宋栖雁,逐渐收敛了笑意,他半真半假地提醒道:“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吧,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林路一之前可是干过令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宋栖雁只觉傅庭是在挑拨离间,将脑袋扭过去对着窗户不再理人。
傅庭不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就往自己住所那开,宋栖雁看出路线不对,忙转过头:“送我回去,我不要去你那!”
要是去了傅庭那里,肯定又要被扒光衣服丢床上了。
傅庭乐呵呵开着车,目不斜视道:“你也不想我们俩之间的事被林路一知道吧?”
“你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还有你干爹,罗骁知道又得揍你了吧?”
“……”宋栖雁沉默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傅庭,你真的很讨人厌。”
罗骁知道如何安抚宋栖雁,那傅庭便擅长怎样轻而易举地将宋栖雁惹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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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人还在玄关,宋栖雁就被傅庭按在门上亲,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努力偏过头,委委屈屈道:“去,去卧室……”
傅庭根本不听他的,仍旧用力亲吻着宋栖雁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宋栖雁的脖子吸出血来。
宋栖雁疼得直叫唤,握紧拳头就砸傅庭的背,然而并没有用,裤子也被解开下滑,堆在脚踝处。
宋栖雁被亲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往地下倒,傅庭就拖着他的背慢慢和人一起倒在地上。
宋栖雁觉得傅庭好可怕,几乎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似的,翻过身就想爬走,又被傅庭追上压在身下。
他水多又嫩,没扩张几下就颤着腰高潮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穴口湿软着不停张合,傅庭一边吻他的背一边解开裤腰带。
“雁雁怎么水这么多?最近没别人操你吗?”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将硬挺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一进到底,宋栖雁只觉得肚子要被撑裂了,难受得直哆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
他话音刚落,傅庭又掰着他的腿将性器再次深埋了进去,这次直接顶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全身,后穴绞得死紧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傅
', ' ')('庭脸上。
傅庭脸色潮红看着宋栖雁,眼里都是痴迷:“雁雁这么厉害啊,下次不能再射得这么快了,对身体不好。”
傅庭就像个发情的牲口不停地干宋栖雁,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宋栖雁的肚子都射鼓了,宋栖雁浑身都疼,快散架了似的,尤其后穴快疼麻木了,肿得根本无法闭合。
期间傅庭不得不停下出卧室去接了个商务电话,回来时就发现宋栖雁不见了,然而却有一串水痕顺着床沿滴落,延伸到床底下。
傅庭往下一看,宋栖雁果真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缩躲在下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温和无比道:“你躲这干嘛?快出来。”
宋栖雁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用力摇头,又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他实在是被操怕了。傅庭哄了半天宋栖雁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抓着腿给强行拽出去的。
宋栖雁一整晚都没有回去,而罗骁看着儿子发的要加班无法回来的消息,郁闷生气了一个晚上。
——
雁雁!你爸要变成空巢爹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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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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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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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
', ' ')('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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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愣着干什么?进来吧。”林路一冷淡地开口,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他仰着脑袋,喉结上下滚动,宋栖雁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一向禁欲冷漠的林路一很性感。
用力沉着地喘了口气,宋栖雁将脑袋里那些奇怪的小九九都摘了出去,故意不看林路一,挺直脊背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林路一又开口道:“咖啡,可乐,你想喝点什么?”
宋栖雁尴尬笑笑,颇为不自在道:“水就可以了,谢谢林哥。”
林路一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没有穿着衣服,径直走到宋栖雁身旁坐下,将水递给了对方:“看来我们俩要在这对付一阵了。你要和我住这间房,还是我再额外给你开一间。”
“这不是有两个卧房吗,我和林哥住一块儿,就不麻烦了。”
林路一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他没有问宋栖雁要躲的原因,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这家酒店是林路一朋友名下的,没人能找到他们。
宋栖雁低着头,看见了林路一翘起的二郎腿,小腿有力的肌肉曲线向上延伸,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地带。林路一坐着,胸膛上的肌肉挤在了一块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瘦的,脱去衣服后这胸却看着很大,好像比庄乐成和傅庭的都大。
宋栖雁意识到自己又在肖想不该想的事情,像个变态。他转过脸,耳尖通红:“林哥……”
“嗯?”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不能,我现在很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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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有个从小就不对付的表弟,他不过是给了那不听话的臭小孩一点教训,那小子竟然就敢直接把他的房子给烧了,并扬言要弄死林路一。
表弟精神有问题,前段时间刚被从医院里放出来,舅舅婶婶看那小孩情绪激动,也只好让林路一委屈躲几天,免得再被找上麻烦。
宋栖雁听着就有些生气,他愤愤不平道:“明明他烧了你家,还让你躲,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
林路一倒也不气,他早就习惯了,慢悠悠将睡袍穿上后目光又扫到了宋栖雁脖子上。
宋栖雁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问:“怎么了吗?”
林路一伸手翻了翻他凌乱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那处吻痕,唇角噙着笑:“没什么,你领子乱了。”
宋栖雁讪讪笑了笑,没再多话。
晚上服务生送来了饭菜,吃完饭后宋栖雁觉得无聊就窝在沙发上兴致缺缺地看着电影,林路一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
“牛奶,温水,你要喝哪个?”
他总喜欢给宋栖雁抛选择题,以前是这般,现在也是。
宋栖雁莫名觉着他手上那杯牛奶很香,便接了过去,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林路一就坐在他旁边静默地看着他,只是宋栖雁专心致志地看着电影,并没有注意到林路一那瘆人阴郁的眼神。
直到宋栖雁将牛奶一滴不落地喝完,林路一才缓缓移开视线。
电影还没结束,宋栖雁就趴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着了,他的头刚好挨着林路一,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衣服下摆被往上蹭开,白嫩嫩的肚子露了出来。
林路一关掉了电视,又垂头看着宋栖雁,眼里神色晦暗不明,像是阴霾的天。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又来回抚弄着那尖尖的下巴,指腹在唇上留恋,像在细细摸一只打着呼噜的可爱小猫。
“栖雁,你不该这么信任我的,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
啊啊啊睡奸睡奸!!
55
“嘿,你说宋栖雁那小孩该不会是喜欢你吧?看你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怎么可能,宋栖雁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对于宋栖雁来说,不过是个值得敬重的哥哥。
', ' ')('林路一向来有自知之明,他可是个怪物,没人会爱他,连父母都害怕他,恐惧他。这样的他凭什么能够得到宋栖雁的爱呢?
可是,人总该有些妄想,林路一也会有,他妄想着宋栖雁会爱他。
宋栖雁看他时爱慕的眼神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或许自己也可以得到那份独一无二的爱。他好喜欢宋栖雁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映衬着只有自己的身影,纯洁无暇的爱意,像白雪没有任何杂质。
他好爱宋栖雁,好想得到他。
可宋栖雁似乎在躲着他,为什么?他也让宋栖雁害怕了吗?还是说他那隐秘恐怖的心思被对方察觉到了。
也对,宋栖雁向来是个敏感细腻的孩子。只有宋栖雁能察觉到他的悲伤和痛苦,会揭开他覆盖在脸上冷硬的面具,小心翼翼又笨拙地安慰他,也许这孩子也能察觉到他那隐藏在心底最腌臜的心思。
不过没关系,书上说爱是克制,只要他注重分寸,不吓到对方,他和宋栖雁就还能继续愉快的相处。
但,宋栖雁,你为什么要用那只属于我的眼神去看着别人,那个戴延,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
宋栖雁和戴延的相爱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林路一只能站在众人以外看着那对发光的情侣,没人注意到躲在阴暗角落的他。
可笑的是他们的爱情吗?不,可笑的是奢求宋栖雁爱他的林路一。
宋栖雁充满爱意的眼神完完全全落在了戴延身上,他很爱戴延。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沾湿了脸庞,这是什么东西?林路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他哭了,他也会落泪吗?
明明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面无表情地落泪,就好像那些泪不是他流下来的,于他而言不过是泪腺分泌的液体。他垂下眼不再看那一对恩爱的情侣,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拂去眼角的泪渍,转身离开。
他又变回了一个人,或许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宋栖雁从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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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醒来的时候他想用力伸个懒腰,腰却卡巴一声响,浑身酸疼无比,就连身上皮肤都好疼,像是被人啃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昨晚睡觉姿势不对?宋栖雁不信邪又动了动,发觉大腿根竟然是酸疼的,就像是做了个劈叉似的。
身体十分清爽,后面那处也没有异常,他颤颤巍巍下床,扶着腰走进卫生间,扒开睡衣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傅庭留下的痕迹外没有别的。
不过……宋栖雁凑近镜子看,总觉得身上这些吻痕好像更重了些,是灯光的原因吗?
他又看了看大腿间,那处的皮肤本就嫩,现在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昨晚做梦,好像梦见了有个男人用他的腿自慰。
粗壮滚烫的性器在紧闭的腿间来回进出,男人隐忍的喘息响彻他的耳畔,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对方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像是着魔了般用指尖触碰上去。
手被炙热的大手包裹住,男人亲吻着他半睁着的迷蒙的眼,吻过他的鼻尖,下巴,嘴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沙哑声音道:“宋栖雁,你醒了吗?”
他大脑迟钝,分辨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头一歪就又昏睡过去。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他都怀疑是真的了。
梦里那个男人的身形和林路一好像……宋栖雁不敢继续多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努力正经起来。他已经这么饥渴了吗,竟然会做如此低俗的梦!
可当他转过身,背上竟都是大片吻痕,从后脖颈延伸到脊椎,再到尾椎骨,每一处都有,像是要吸出他的血般用力吻出来的。左边腰窝处那颗痣也被反复吮吸啄吻,布满了爱痕与牙印。
调整了一番心态后宋栖雁才走出房门,林路一正背对着他在酒台调制什么东西,见他出来便转过身。
他今天穿着白衬衫,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外面套着件卡其色的针织背心,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真就像大学里知性有修养的学者。
林路一看着宋栖雁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假笑:“你醒了?过来吃点早饭吧。”
宋栖雁尴尬地笑了笑,坐到餐桌旁,吃了没几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啊……林哥,昨晚我怎么就直接睡着了……”
林路一拿着酒杯坐到了宋栖雁对面:“你昨晚应该是太累了,看着电影就睡了,我抱你进了卧室。”
宋栖雁闻言更加不好意思,脑袋低了下去:“真是麻烦林哥了,下次我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林路一抿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宋栖雁,淡淡道:“没事,我喜欢你这样麻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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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看!你爸这回包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着肚子闹来我这!”楚丝薇将手里的照片一把都甩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捡起地上散落的照片仔细观摩了一阵。照片上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老爹和他新包养的小情人。
', ' ')('庄乐成笑了笑,毫不在乎道:“我爸口味依旧啊,还是喜欢年轻的。”
“你别在这给我说有的没的,想办法把那女人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处理掉!”
庄乐成的笑在一瞬间有些僵硬,而后他无奈地叹口气:“妈,我爸在外的私生子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个了。”
此话一出,楚丝薇立马气血上涌,抄起一旁的相框就朝庄乐成砸了过来。
庄乐成也不躲,额角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瞬时破了皮,血顺着眉骨往下流,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仍旧扬起讨好的笑:“妈妈您别生气,我会找人和那女人谈判,她拿了钱肯定会消失得远远的。”
楚丝薇闻言气稍微消了一些,但态度仍旧没软下来,“还不是你不争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要是优秀你爸能成天想着在外搞孩子吗?”
那男人天性放荡,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但庄乐成从小没少被母亲这般指责,只得点头笑着道歉。
楚丝薇公司里还有事情,都不关心一下庄乐成额头上的伤,只交代让庄乐成尽快将那女人处理掉便离开了。
庄乐成真觉憋屈,在外他是光鲜亮丽的庄家少爷,在内就是那打胎捉奸大队的。他捡起地上的相框,小心翼翼地用手擦了擦,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但玻璃罩碎了,得找人修一下。
也不管自己额头上的伤,庄乐成靠坐在沙发上一脸麻木。他好想宋栖雁啊,他的雁雁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他。
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不住给宋栖雁打了个电话,上次被宋栖雁凶过以后他都不敢主动再打,只敢发短信。
这下是真的心里难受了,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很怕宋栖雁不接。
没响几下电话被接了起来,那熟悉温软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干嘛?”
一瞬间,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庄乐成原以为自己能忍的,可是到了宋栖雁这他便想像个孩子般任性。
“雁雁……”
他一出声,宋栖雁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能欺负他庄乐成啊,他不把人玩死都算不错了,只是这一声叫的着实委屈,宋栖雁心里莫名软了一些。
“雁雁我好想你,你能来抱抱我吗?”
58
宋栖雁赶来的时候庄乐成正蹲在楼下看蚂蚁搬家,远看像只萧瑟的狗。
“你最好真有什么事,不然我……”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庄乐成就站起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宋栖雁嘴巴张开半晌倒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庄乐成的脊背,算是安抚。
抱了一会儿,宋栖雁微微将庄乐成推开一些,他看见庄乐成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不由一愣,眼里寒气涌现:“谁打你了?”
庄乐成红着眼摇了摇头,而后又咧嘴笑:“雁雁你怎么这么好啊,说来就来了,我以为你会嫌弃我呢。”
他笑得牵强,笑得难看,宋栖雁不喜欢他这样的笑,伸手揉了揉庄乐成的脸颊,又往两边揪:“别笑了,难看死了。”
庄乐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宋栖雁只是带他吃了顿好吃的他又满血复活,变回了之前贱兮兮的模样。
只是宋栖雁现在在躲着罗骁,不能陪庄乐成太久,倘若被罗骁的人看见,庄乐成真就死无全尸了。
庄乐成倒难得体贴,缠着宋栖雁索了几个吻后就答应放人离开,只是宋栖雁总觉得他哪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临走前他看庄乐成还坐在那眼巴巴看着自己,便又走了回去,居高临下地捧起对方下巴,难得柔声道:“你要是难受随时找我,别自己憋着,等我干爹消气了我再多找时间陪你。”
庄乐成眨巴了一下眼睛,旋即真心笑了,乖乖嗯了一声,又在宋栖雁掌心重重落下一吻。
59
宋栖雁也不闲着,去公司处理了几个项目后才鬼鬼祟祟回了酒店。
已是深夜,屋内黑黢黢一片,林路一应该是睡了。
宋栖雁轻手轻脚地关门,换鞋,走到卧房时,却见林路一房门开着条缝,里头光线昏沉,只开着盏床头灯。
男人压抑隐忍的低喘断断续续,性感得要命。
宋栖雁到底是惊着了,后退了几步,但又鬼迷心窍般凑了上去,朝门缝内看去。
屋里,林路一大张着腿坐在床边,手上握着硬挺的性器来回有节奏地撸动着。大概是怕弄脏衣衫,他将衣服下摆叼在口中,腹肌半遮半掩,昏黄的灯光落在上面衬托出油润的光泽。
他低着头额角沁着汗,眼里不似平常那般清明冷淡,而是覆盖了层欲色,隐忍地皱着眉,胸膛微微起伏。
宋栖雁一时看傻了眼,都忘记自己是在偷窥别人自慰,在那门口站了许久。
——
庄乐成:他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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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忘记自己是在偷窥,怔愣地盯着林路一看。这
', ' ')('道视线太过灼热,热烈到让林路一都无法再继续装作视而不见。他仰起头长长喘息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而后他突然微微侧过头,眼睛半睁,懒洋洋看着站在门口偷窥的宋栖雁。
宋栖雁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像只被发现的小老鼠,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林路一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就像是在侵犯自己一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小腹翻起一阵燥热的浪,后穴好像湿了……
林路一就这么看着他,手上动作并不停歇甚至还加快了,末了,喉间传出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他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喷得一手都是,还沾在了腹肌上一些。
直到这时,宋栖雁才如梦初醒般退后好几步,慌忙逃回了自己房间。而林路一仍旧盯着门口刚刚宋栖雁站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惬意又充斥着欲望的笑。
宋栖雁回到自己的房间久久平复不下来,眼睛水润,整个人都红透了。他坐在床边并拢双腿低着头,努力压抑着自己同样勃起的性欲。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宋栖雁压抑的喘息。敲门声蓦然响起,再此刻显得尤为清晰。
“栖雁,我可以进来吗?”
宋栖雁忙上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他无法像林路一那般,坦然正视自己的欲望。
林路一进来了,端着杯热牛奶。他若无其事地走上来将牛奶递给了宋栖雁,而后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
软垫塌陷,宋栖雁向林路一靠近了一些,他局促地握紧杯子,喝了一小口:“林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路一歪头看他,眼里流露出温和的无知,像是真不知道宋栖雁在说什么似的。
“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路一很自然地问着,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又向宋栖雁靠近了一些。
“啊……我今天工作,忙……”他低下头不敢正视林路一坦然的目光,却看见对方按在床铺上细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充满力量感。平日里适合拿书执笔的手,却握着狰狞粗壮的性器,指尖微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宋栖雁不敢继续想下去,一股脑将牛奶全部闷了下去。
“喝这么快干什么,都漏了……”林路一伸出手指轻轻扫过宋栖雁的嘴边,今晚的他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欲,一种刚刚疏解却还不满足的欲。
宋栖雁像是触电般急忙往后退,而后慌忙躺下大被蒙过头,声音也可怜得发颤:“我,我先休息了,林哥你也早点休息。”
林路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向宋栖雁靠近。宋栖雁看不见,却感受到对方逐渐逼近的压迫感,像是隔着被子抱住了他。
他快喘不上气了,直到林路一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安,栖雁。”
林路一起身离开,那股压迫感骤然消失,宋栖雁猛地吐出一大口气,心有余悸地摸着胸膛。心脏跳得好快,下面硬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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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宋栖雁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林路一缓缓走了进来,他走到宋栖雁床边,看着对方安逸的睡颜,眼里浓烈的欲望再也不加遮掩。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宋栖雁的红唇,软软的像是果冻一般,无论吻多少遍他都觉得不够。他大抵是有皮肤饥渴症,仅仅只针对宋栖雁。
只要一看见宋栖雁在自己面前,林路一便忍不住想要狠狠抱住对方,吻遍他的身体,侵犯他,占有他。
林路一紧紧握住拳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宋栖雁的唇,他亲得无比轻柔,生怕弄伤对方似的。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脖颈间,发了狂般吮着,他恨不得将宋栖雁的脖子咬断,啃下他细嫩的皮肉。
然而他的行为却总和思想背道而驰,他是那么的小心轻柔,生怕弄疼对方。他变换着角度亲吻宋栖雁的脖子,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印记。
炙热的手掌不断下移,褪去宽松的睡衣,他像只饥渴的野兽叼住那胸膛上两颗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可怜的乳粒。
胀疼的性器磨蹭着宋栖雁的大腿根,擦过对方同样硬起来的前端,林路一干脆直接握住两根一起撸动。
宋栖雁睡得很沉,却还是发了勾人的呻吟,像是幼猫软糯的叫声,叫人心痒。他柔软细瘦的腰肢下意识轻微摆弄,在林路一的手上射了精。
林路一还觉不够,他如同渴望母乳的婴孩,不断吮着宋栖雁的乳头,想要从中汲取些乳汁,然而注定让他失望。
不过没关系,平日里他往宋栖雁的餐食里加了些东西,那东西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只是能帮助宋栖雁下奶而已。
他面无表情地揉着宋栖雁软乎乎的奶子,眼里却都是渴望的痴迷。药物不可能立马生效,还要再耐心等上一些时间。
——
谁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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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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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
', ' ')('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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