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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戴延在去找宋栖雁的路上被人一棒子敲晕,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眼前还蒙这块布,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被人绑架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具体的情况,就听见了面前人交谈的声音。
“人接到了?”男人声音深沉沙哑,懒洋洋的,透着股漫不经心,却有种侵入骨髓的压迫和冷意。
“是,栖雁少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看是……”
“送去家里吧,我这边处理完再过来。”
一听到宋栖雁的名字戴延瞬间就急了:“你们是谁!你们要对雁雁做什么?别碰他!我警告你们……”
啪——
一巴掌重重扇在了戴延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也有些眩晕。
男人冷哼道:“伤害他最重的不是你么?戴公子。”
眼前的黑布被揭开,戴延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光景。入目的首先就是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男人袖子半卷着,小臂肌肉上的青筋凸起,蓄着力。
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抬手将烟放在嘴边,入目的是一张成熟狠厉的脸,刀削的硬朗轮廓,五官锋利具有攻击性,尤其是那双三白眼,只是漫不经心地轻蔑一扫,便会叫人胆寒。
男人一看年龄就不小了,却一点也不见老,浑身上下透着沉稳阴郁的气质。
他个子很高,居高临下地看着戴延,眉头微皱,表情变化不大,却都是厌恶的情绪,“宋栖雁原来就喜欢你这样的蠢货。”
戴延有些被镇住了,木讷开口:“你,你是……”
罗骁根本不愿意回答戴延的问题,十分嚣张地将烟头摁在了他的大腿上,灼烈的痛让戴延头脑瞬间清醒。
罗骁也不想多和戴延浪费时间,板着脸道:“这些年我就只养了宋栖雁这一个小孩儿,你现在背叛他让他这么伤心,是不是得让我消消气?”
戴延这才对上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是宋栖雁的干爹罗骁,他只在宋栖雁嘴里听过几次,却从来没见过本人。毕竟当年若不是宋栖雁拼命护着自己,罗骁可能早就找人把戴延给打死了。
他自知理亏也不辩解什么,低下头十分懊恼:“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雁雁,但我会努力改正,好好弥补他的……”
“弥补?”罗骁冷嗤一声,眼里戾气更重,“那臭小子为了你和我闹掰了五年,你说这该怎么弥补?”
“我,我不是有心的……我也劝过雁雁……”
罗骁比宋栖雁还要提前知道戴延和谭朗浩的事情,可他没有阻止,只等事态发酵。宋栖雁总归要经历一些痛才能彻底从虚幻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罗骁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浪费了他五年时间,还让他这么伤心,你该死。”
罗骁的语气低沉,却不像是在开玩笑,戴延这时候才有些慌了。
不给戴延辩解的机会,罗骁的手下直接将人的嘴给堵了起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罗骁冷冷瞥了眼地上的戴延,像是在看垃圾,漠然地吩咐:“把他的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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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之前做得经营一直都不干净,但这几年他隐隐有金盆洗手的架势。宋栖雁十二岁时无意间碰见罗骁将人吊起来揍的场面,那人被像拳击袋一样击打,浑身都是血和伤痕。
被千娇万宠的宋栖雁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就吓坏了,哇地一下哭了出来。罗骁转过头看了宋栖雁一眼,这小孩竟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狼狈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想要伸手去抱宋栖雁,却被他惊恐地躲开了。一向黏着自己的宋栖雁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恐惧。
那眼神深深刺痛了罗骁,他意识到不该继续做这样的行当。自那以后,罗骁竟逐渐放弃了自家老爷子留下的基业,慢慢往正经行当靠拢。
他不愿再让宋栖雁看见自己双手染血的模样,也不想以这双占满鲜血的肮脏的手来触碰宋栖雁。
已经好几年没搞绑票动人的事,戴延这回算是触着罗骁的逆鳞了。若不是看在戴家的面子,罗骁铁定废了他。
只是打断了一条腿,还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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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去的车上,罗骁烦躁地又点了根烟,他刚吸了两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烦躁地将手里的烟掐灭扔了出去。
宋栖雁之前得过支气管炎,反反复复总是不好,一闻到烟味就会不停咳嗽,他一狠心便将烟给戒了。之后就是戴延那事,宋栖雁为了那臭小子不愿意见自己,他成天烦,就又开始吸烟了。
也不知待会儿该怎么和宋栖雁相处,他们曾经明明那么亲密,现在五年过去倒像是陌生人一样了。
他看见自己会不会害怕,亦或是排斥生疏?
一向杀伐果断的罗骁此刻也有些不安了起来。到了宋栖雁在的别墅,罗骁下车后又磨蹭了半天,吹了会儿冷风后才进去。
进去前他还特意闻了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呛人的烟味。
', ' ')('进了屋,里头只开着盏昏黄的小灯,宋栖雁窝在沙发上睡着,裹着小毯子,看起来孤独又可怜。
先前的烦躁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罗骁舒展了眉头,走到沙发前蹲下,仔细看着宋栖雁的脸。
这小孩倒是心大,来这竟直接睡了,看来是一点也不怕自己了。
他都已经多久没近距离这么看宋栖雁了?自从和戴延在一起后,宋栖雁来找过他几次,他都没给对方好脸色,之后宋栖雁竟然真就不来了。
他也不好拉下脸主动去找宋栖雁,两个倔脾气凑到一块谁也不让谁,这一赌气便是五年。
五年里罗骁都是靠着手下传来的宋栖雁的照片和影像度过。他生怕宋栖雁被欺负,一直都派人暗中护着宋栖雁。
这么想着,罗骁下意识伸手想要摸一摸宋栖雁的头,对方却皱了皱眉,轻哼一声,而后便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
罗骁的手僵硬在原处,收回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宋栖雁迷迷糊糊地看清来人,而后竟像小猫似的将脑袋凑到了罗骁手上,用脸在那带着皮质手套的掌心蹭了蹭,无辜又可怜地说:“干爹,我知道错了,你当初说得对,我早该听你的了”
乖训温软的样子瞬间将罗骁所有心里防线全部击垮,他叹了口气,又重重揉搓了一下宋栖雁软软的头发。
“你真是倔驴脾气,要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和我见面?”
宋栖雁抓住了罗骁的手,小声嘟囔:“不会的,我会想办法回来的,只要你别揍我。”
罗骁哭笑不得,宋栖雁都这么大了他还怎么揍?况且以前哪次他是真揍过?最多打他屁股。这小孩身体又差,从小到大他不都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碎。
哪次作势要打不都是重重抬起然后轻轻落下,不疼不痒,这小矫情货不等他动手就先哭了,当真是恶人先告状。
宋栖雁凑到罗骁怀里抱着对方,像小时候一样,他闻到了罗骁身上淡淡的烟味,不满地将对方推开:“你又抽烟。”
罗骁无奈,拖着宋栖雁的胳肢窝就将人抬下了沙发,“我这不是因为你才又吸烟的么?”
宋栖雁丝毫不愧疚,颇为阴阳怪气道:“哦,又怪我了。”
罗骁发觉他脸红红的,精神也不好,忽然察觉出有点不对劲,忙将手套摘了摸了摸那滚烫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怎么都长这么大了身体还是差。
他二话不说将宋栖雁打横抱起来,往二楼卧室走,“你下次要是再在客厅睡着凉了我可真打你了。”
宋栖雁浑身虚软窝在罗骁怀里,满不在乎地抱住罗骁的脖子,小声道:“你才舍不得打我。”
——
干爹要是知道赶走了个戴狗又来了其他狗把雁雁吃了他不得气死
雁雁真惨,小时候被打屁股,长大了也要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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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本来就病得不重,烧也退了,人还愈发娇气了。嫌弃那药苦,死活也不愿意喝,罗骁倒是有耐心,还特意给他找糖吃,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药一股脑闷进去。
喝完药就又滚到罗骁宽厚的背上,像只八爪鱼赖着不肯下来,罗骁也只好一手拖着他的屁股将他背了起来。打电话的时候也背着,宋栖雁听电话那头说什么已经处理了,好像是个人,他也不敢多问。
罗骁像是刻意瞒着他,随口应付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背着宋栖雁在诺大的别墅里来来回回晃悠。
宋栖雁将软乎乎的脸靠在罗骁肩膀上,两眼直直发着呆。
罗骁颠了颠他,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时候你就一直这样背着我,爸爸你对我真好。”
罗骁有些不自然,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小没良心的。”
宋栖雁困了,罗骁又将他送回床上睡着,刚躺下,庄乐成的电话就好死不死地打了进来,宋栖雁一惊,下意识看了眼罗骁。
对方被他这奇怪的反应弄得起了疑心,看了眼宋栖雁手机上来电显示“庄狗”。
“你朋友?”
宋栖雁讪讪点头,“嗯,对,朋友,只是朋友。”
罗骁又不傻,看出了宋栖雁的不对劲,他看着宋栖雁长大,就连宋栖雁睡觉时喜欢用什么姿势他都清楚,更何况对方是要撒谎。一般这小子撒谎的时候目光总是飘忽不定,说话还喜欢不停重复。他阻止了对方想要挂断电话的动作,沉声道:“接起来,开免提。”
宋栖雁浑身冷汗都出了,他生怕庄乐成这傻子会说出什么不对劲的话来。
果然,电话一接通,一声响亮的“老婆”炸入两人的耳膜。
看着罗骁比锅底还黑的脸,宋栖雁心想这下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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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叫你什么?老婆?”罗骁眉头紧皱,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栖雁,脸上看不出喜怒。
宋栖雁骇得额头都冒了细汗,强装镇定解释道:“你听错了,他刚刚叫我……”
', ' ')('“老婆啊,你最近干什么呢,为什么都不理我?你旁边是谁啊?”
庄乐成欠嗖嗖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宋栖雁真想叫他闭嘴,奈何现在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罗骁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锋芒,他这是起了杀心了。一把夺过宋栖雁手里的电话,道:“你和宋栖雁什么关系?”
“你谁啊?我和雁雁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管?”庄乐成不满道,心想这又是宋栖雁哪个新欢。
罗骁瞥了眼噤若寒蝉的宋栖雁,声调平淡道:“我是他爹,他的事向来都是我管。”
对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庄乐成毕恭毕敬的声音:“爸爸您好,我和雁雁是真心相爱的。”
啪嚓——宋栖雁仿佛看见自己的手机被罗骁硬生生捏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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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床上,不敢抬头看罗骁,罗骁则一直双手抱臂看着宋栖雁。
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宋栖雁只觉自己被压迫得呼吸都上不来了。他可怜巴巴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罗骁,又立马被吓得低下了头。
“说吧,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罗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气性这么大,宋栖雁交往男朋友他本不该管,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是一旦想到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宋栖雁又要被其他畜牲勾搭走,他胸膛里就仿佛凝滞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宋栖雁打小就没办法在罗骁面前撒谎,干爹太了解他了,只要他一撒谎,那必定会被戳穿。
他放弃了挣扎,也只得老实交代:“在,在和戴延分手前一段时间。”
罗骁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宋栖雁将头低得更低了,雪白的后脖颈从睡衣里露出一片,分外晃眼。罗骁眯了眯眼,他早该注意到了,宋栖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娇媚。
“说话。”
“我和他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我们只是……”宋栖雁嗫嚅着,不敢继续说,然而罗骁却懂他什么意思。
他一把抓住宋栖雁的后衣领,将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像是在拎一只小猫仔,“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
宋栖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罗骁看他这可怜的模样不会再心软了,他直接被气笑,眉眼间戾气更重:“行啊,宋栖雁,你可真是出息了。”
说着他坐回床边,一把将宋栖雁按趴在自己腿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宋栖雁的睡裤。
圆润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上面一个显眼的牙印分外刺眼,那是前不久庄乐成咬的。
罗骁简直气红了眼,不顾宋栖雁微弱的挣扎,抬起手啪地一声就重重扇在了宋栖雁那白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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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卧室,罗骁没有心软,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儿。
每打一下,宋栖雁的身体就跟着震颤一下,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羞耻感,他都这么大人了,还被干爹扒了裤子打屁股。
他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反而被打得更狠了。没几下雪白的臀肉就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一般。
罗骁也知道点到即止,他停了下来,看着宋栖雁颤抖的身形,心软了几分,“知道错了吗?”
宋栖雁垂着脑袋一声不吭,身体仍旧抖如筛糠,后脖颈和耳朵红了一片。罗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忙又将宋栖雁抱了起来。
谁知宋栖雁却挣扎了一下,羞怯又恼怒地揪着自己衣服下摆使劲儿往下拉,遮住了下体,通红着脸,眼角噙着泪愤怒害怕地看着罗骁。
罗骁愣住了:“你……”
宋栖雁坐在罗骁怀里,并拢双腿,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摁住,他又羞又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被打了疼的,而是因为硬了羞的。
罗骁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倒是沉稳,一言不发地握住宋栖雁的手,掀开了那遮挡着的衣物。
半褪的内裤仍旧包裹着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端洇湿了一片。宋栖雁羞得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干爹,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淫荡。
罗骁盯着看了片刻,而后一脸正直地将手掌覆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揉宋栖雁硬挺的性器。
宋栖雁惊得差点就软了下去,他握住罗骁的手腕,脸上还挂着泪:“爸爸……”
罗骁倒是很自然,皱眉继续揉,坦荡自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以前不也是我教你的么?”
倒是自己多想了,宋栖雁更觉羞愧,将头埋在罗骁脖颈间,不肯抬头。
性器被反复揉捏,虽隔着布料感觉却异常清晰,发出咕啾的声响。
罗骁的手掌宽厚温暖,跟个发热的暖宝宝似的,弄得宋栖雁很舒服,却不敢叫出声,只得颤颤巍巍抱着罗骁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罗骁腾出一只手揽着宋栖雁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扒开了内裤将直挺挺的性器拿了出
', ' ')('来。
宋栖雁觉着很怪,哪有干爹为儿子手淫的,可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浑身颤抖着接受了罗骁的服侍。
罗骁撸动得缓慢而有力,指尖抠弄溢出淫液的铃口,虎口掐着龟头反复旋转,时不时拨弄着下面的囊袋。
这可比自己弄要舒服多了,宋栖雁仍旧不敢抬头,爽得绷紧了屁股,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将性器往罗骁手里蹭。
没过多久,宋栖雁忽然轻叫一声,细长的双腿紧绷,脚趾也勾了起来,他射在了罗骁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白浆,罗骁眼中含笑:“射得还挺多,看来你最近没乱搞。”
宋栖雁仍旧抱着罗骁,不敢看对方的脸,他现在恨不得钻地洞里去。
罗骁哈哈一笑,拍了拍宋栖雁的背,欣慰道:“不错,这说明我儿子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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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没有纠结宋栖雁和庄乐成的事,只是告诉宋栖雁看人要准,别随便来的野狗都能勾搭他。
说白了就是让宋栖雁自爱,宋栖雁有口难辩,哪里是自己不自爱,分明是那两个畜牲纠缠他。
宋栖雁被说得委屈,屁股这时候越发疼了,像被火烧了似的,他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平时不爱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罗骁面前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罗骁也凶不下去了,又是给人上药,又是轻声哄着,半点重话也不敢多说了。
宋栖雁趴在床上,露着红红的屁股,罗骁手上擦了药,看着那红得滴血的臀尖忽然有些后悔,他刚刚真是气狠了才不管不顾打了那么多下。
宋栖雁本就皮嫩,平时随便一掐就会留痕迹,这下真是给他疼惨了,罗骁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娇气得喊疼。
罗骁也是没办法了,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得不温声细语地哄着,叫这小孩忍耐一些。涂了药之后宋栖雁一穿裤子就疼得龇牙咧嘴,也只好不穿,光着下半身,露着他那红屁股。
他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闷闷地嘟囔:“今晚都要趴着睡了,趴着又不舒服……”
罗骁无奈,他摸了摸宋栖雁毛毛的脑袋,妥协道:“今晚我当你的靠垫行了吧?”
罗骁身上肌肉健硕,不绷紧的时候软而有弹性,体温还高,这不就是现成的恒温软床垫。
宋栖雁早就把羞耻心抛到脑后去了,他毫不客气地就趴在罗骁身上睡了下去,柔软的身体和罗骁完美契合。脑袋垫在鼓鼓的胸上,脸上的肉也被挤得堆了起来。
罗骁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宋栖雁的腰将人又往怀里带了一些。
——
干爹打得狠,操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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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从小到大就是个粘包赖,每次罗骁叫他起床他都会赖着不起,要么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罗骁身上。
罗骁扒拉了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耐烦地哼哼。
罗骁给他穿好了裤子,温和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睡得红彤彤,热乎乎的脸蛋,“该起来了,你不还要去公司吗?”
宋栖雁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罗骁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他的被子,俯下身子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双腿也缠在了腰上。这臭小子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干爹身上一个挂件。
真是会耍赖皮,罗骁无奈地揉揉宋栖雁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面对面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
宋栖雁脑袋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又开始打盹,任由罗骁将自己抱到洗漱间去。
罗骁边刮着胡子,边腾出一只手托着宋栖雁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只要在罗骁身边,宋栖雁几乎不用落地自己走路的。
宋栖雁本来就要睡着了,门铃声忽然将他惊醒,他直起身够着脑袋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后又看了看罗骁,“爸爸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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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竟然是林路一,他看着穿着乱糟糟睡衣的宋栖雁,和光着上半身的罗骁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后颔首道:“骁哥好,我和栖雁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实验基地。”
他和罗骁是同辈,就是年龄最小,但罗骁几人都很放心林路一,毕竟这小子办事从没有过什么差错。
宋栖雁也想起了这件事,但他没想到林路上会亲自过来接自己。他瞬间醒了瞌睡,忙冲进卧室去穿衣服。
罗骁上下打量了林路一一番,“最近好像有个姓庄的臭小子缠着宋栖雁,你帮我盯着点。”
林路一露出机械式的笑容:“我会的,您放心。”
这个笑莫名让罗骁不舒服,总觉得林家这小子不像个人,更像台精准的机器,做什么都是提前设定好的。
宋栖雁收拾好后就和林路一出门了,林路一开车带着宋栖雁去了林家国内的实验基地参观了一番。
宋栖雁也有投资的打算,但是之后的合作还要同林家商议。
参观完后,林路一带着宋栖雁去了基地
', ' ')('内的咖啡厅坐着商讨合作事宜,全程公事公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
反倒是宋栖雁一直偷偷看他。林路一长相真的很完美,只是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嘴唇颜色也很淡,宋栖雁初见他时就觉得他就是那来自雪国的王子。
他像覆着皑皑白雪的山,高傲冷峻,圣洁得不容侵犯,多一丝别的心思都是亵渎。
林路一目不斜视地看着手里的策划项目,忽然微微勾起唇角道:“你总是看我,我脸上有策划吗?”
宋栖雁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眼神:“抱歉。”
林路一满脸温和地看向宋栖雁,端得坦荡正直:“没事。”他总单纯坦诚,将别人心里那些心思衬托得更加腌臜。
两人商量完后,林路一忽然有些严肃地问:“你知道戴延被人绑架袭击了吗?”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喝了口咖啡:“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人没死吧?”
“没死,只是腿骨被人敲断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林路一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意有所指道:“你倒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宋栖雁不屑地嗤笑一声,低头搅弄咖啡,没有继续回答。现在正主回来了就坐自己对面,他还需要那冒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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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发呆,神情严峻地盯着天花板看,而后他忽然直起身拿着手机给宋栖雁发了条短信:【今晚还回来吗?】
宋小赖:【回来的,爸爸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晚饭。】
看到这句话,罗骁心情瞬间舒畅许多,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扬。
在一旁的小松看着罗骁这样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噤,小声问旁边的人:“咱骁哥今天怎么了?一直对着手机笑,怪恐怖的……”
平时罗骁总板着脸,人长得又凶,就像是所有人欠他似的,今天破天荒地看见他笑忽然就觉得莫名诡异。
韩城叹了口气:“儿子找回来了呗,能不高兴嘛……”
小松惊疑:“儿子?我们头有儿子了?”他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罗骁又凶又狠。
韩城解释:“你见过骁哥的微信头像吧?那个穿开裆裤流大鼻涕的小孩,就是他宝贝儿子。”
——
圣人林哥内心全是黄色马赛克
林路一内心os:他好可爱,想橄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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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和林路一正聊得开心,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熟人。
傅庭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宋栖雁身后,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朝宋栖雁招了招手:“这么巧啊雁雁。”
宋栖雁嫌恶皱眉:“这是林家私人地界,你怎么进来的?”
不等傅庭回答,林路一倒是率先解释了:“傅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
宋栖雁还是觉得太巧了,他往里头挪了挪,企图离这老狐狸远点,却不成想对方得寸进尺,直接坐在了他身旁。
傅庭借由合作,和林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面上端得是和善正派的作风,桌子底下的手却流氓样地放在了宋栖雁大腿上。
炙热的手掌在大腿间反复磨蹭,再往上就碰着宋栖雁私密处了,他敏感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傅庭,而对方却无所察觉般良善地朝他笑笑。
宋栖雁也只好继续忍耐,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小腿,宋栖雁愣了一下,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路一,男人仍旧冷峻专注的神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林路一是真君子,怎么可能和傅庭这奸诈小人一样。
然而林路一的脚尖却总是不经意地碰到宋栖雁的小腿,轻轻刮搔着,这让宋栖雁很不舒服,就像是经受了双层骚扰。
傅庭的手也愈发大胆了,宋栖雁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傅庭的手,却拿不开,这家伙力气大得很!
傅庭仍旧笑眯眯看着宋栖雁:“雁雁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待会儿去我那叙叙旧?”
末了他又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林路一,“有些悄悄话还是别让林少爷知道得好。”
这是在威胁自己呢!宋栖雁气得真想扑上去咬死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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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了和林路一的会话,宋栖雁上了傅庭的车,一上车他就气得一拳锤在了傅庭胸口,这一拳力气不小,锤得傅庭一口气没上来,直咳嗽。
“你下次要是再敢在林路一面前这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栖雁恶狠狠警告的模样,在傅庭面前就像只龇牙咧嘴的可爱小老虎,没有半分杀伤力。他揉揉胸口,嘴角仍旧噙着笑意:“你就这么在乎他么?”
“不用你管!”
傅庭看着宋栖雁,逐渐收敛了笑意,他半真半假地提醒道:“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吧,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林路一之前可是干过令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宋栖雁只觉傅庭是在挑拨离间,将脑袋扭过去对着窗户不再理人。
傅庭不再多说什么
', ' ')(',发动汽车就往自己住所那开,宋栖雁看出路线不对,忙转过头:“送我回去,我不要去你那!”
要是去了傅庭那里,肯定又要被扒光衣服丢床上了。
傅庭乐呵呵开着车,目不斜视道:“你也不想我们俩之间的事被林路一知道吧?”
“你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还有你干爹,罗骁知道又得揍你了吧?”
“……”宋栖雁沉默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傅庭,你真的很讨人厌。”
罗骁知道如何安抚宋栖雁,那傅庭便擅长怎样轻而易举地将宋栖雁惹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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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人还在玄关,宋栖雁就被傅庭按在门上亲,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努力偏过头,委委屈屈道:“去,去卧室……”
傅庭根本不听他的,仍旧用力亲吻着宋栖雁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宋栖雁的脖子吸出血来。
宋栖雁疼得直叫唤,握紧拳头就砸傅庭的背,然而并没有用,裤子也被解开下滑,堆在脚踝处。
宋栖雁被亲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往地下倒,傅庭就拖着他的背慢慢和人一起倒在地上。
宋栖雁觉得傅庭好可怕,几乎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似的,翻过身就想爬走,又被傅庭追上压在身下。
他水多又嫩,没扩张几下就颤着腰高潮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穴口湿软着不停张合,傅庭一边吻他的背一边解开裤腰带。
“雁雁怎么水这么多?最近没别人操你吗?”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将硬挺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一进到底,宋栖雁只觉得肚子要被撑裂了,难受得直哆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
他话音刚落,傅庭又掰着他的腿将性器再次深埋了进去,这次直接顶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他绷紧全身,后穴绞得死紧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傅庭脸上。
傅庭脸色潮红看着宋栖雁,眼里都是痴迷:“雁雁这么厉害啊,下次不能再射得这么快了,对身体不好。”
傅庭就像个发情的牲口不停地干宋栖雁,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宋栖雁的肚子都射鼓了,宋栖雁浑身都疼,快散架了似的,尤其后穴快疼麻木了,肿得根本无法闭合。
期间傅庭不得不停下出卧室去接了个商务电话,回来时就发现宋栖雁不见了,然而却有一串水痕顺着床沿滴落,延伸到床底下。
傅庭往下一看,宋栖雁果真像只可怜的小猫瑟缩躲在下面,他忍不住笑出声,温和无比道:“你躲这干嘛?快出来。”
宋栖雁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用力摇头,又害怕得往里缩了缩,他实在是被操怕了。傅庭哄了半天宋栖雁就是不肯出来,最后还是被抓着腿给强行拽出去的。
宋栖雁一整晚都没有回去,而罗骁看着儿子发的要加班无法回来的消息,郁闷生气了一个晚上。
——
雁雁!你爸要变成空巢爹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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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
', ' ')('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51
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52
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53
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愣着干什么?进来吧。”林路一冷淡地开口,朝冰箱走去拿出一瓶水就喝了起来。
他仰着脑袋,喉结上下滚动,宋栖雁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会认为一向禁欲冷漠的林路一很性感。
用力沉着地喘了口气,宋栖雁将脑袋里那些奇怪的小九九都摘了出去,故意不看林路一,挺直脊背僵硬地坐在沙发上。
林路一又开口道:“咖啡,可乐,你想喝点什么?”
宋栖雁尴尬笑笑,颇为不自在道:“水就可以了,谢谢林哥。”
林路一似乎忘了自己此刻没有穿着衣服,径直走到宋栖雁身旁坐下,将水递给了对方:“看来我们俩要在这对付一阵了。你要和我住这间房,还是我再额外给你开一间。”
“这不是有两个卧房吗,我和林哥住一块儿,就不麻烦了。”
林路一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他没有问宋栖雁要躲的原因,只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这家酒店是林路一朋友名下的,没人能找到他们。
宋栖雁低着头,看见了林路一翘起的二郎腿,小腿有力的肌肉曲线向上延伸,再往上便是被浴巾遮挡的隐秘地带。林路一坐着,胸膛上的
', ' ')('肌肉挤在了一块儿,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瘦瘦的,脱去衣服后这胸却看着很大,好像比庄乐成和傅庭的都大。
宋栖雁意识到自己又在肖想不该想的事情,像个变态。他转过脸,耳尖通红:“林哥……”
“嗯?”
“你能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不能,我现在很凉快。”
54
林路一有个从小就不对付的表弟,他不过是给了那不听话的臭小孩一点教训,那小子竟然就敢直接把他的房子给烧了,并扬言要弄死林路一。
表弟精神有问题,前段时间刚被从医院里放出来,舅舅婶婶看那小孩情绪激动,也只好让林路一委屈躲几天,免得再被找上麻烦。
宋栖雁听着就有些生气,他愤愤不平道:“明明他烧了你家,还让你躲,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
林路一倒也不气,他早就习惯了,慢悠悠将睡袍穿上后目光又扫到了宋栖雁脖子上。
宋栖雁被他直愣愣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问:“怎么了吗?”
林路一伸手翻了翻他凌乱的衣领,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那处吻痕,唇角噙着笑:“没什么,你领子乱了。”
宋栖雁讪讪笑了笑,没再多话。
晚上服务生送来了饭菜,吃完饭后宋栖雁觉得无聊就窝在沙发上兴致缺缺地看着电影,林路一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
“牛奶,温水,你要喝哪个?”
他总喜欢给宋栖雁抛选择题,以前是这般,现在也是。
宋栖雁莫名觉着他手上那杯牛奶很香,便接了过去,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林路一就坐在他旁边静默地看着他,只是宋栖雁专心致志地看着电影,并没有注意到林路一那瘆人阴郁的眼神。
直到宋栖雁将牛奶一滴不落地喝完,林路一才缓缓移开视线。
电影还没结束,宋栖雁就趴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睡着了,他的头刚好挨着林路一,睡得香甜,小脸红扑扑的,衣服下摆被往上蹭开,白嫩嫩的肚子露了出来。
林路一关掉了电视,又垂头看着宋栖雁,眼里神色晦暗不明,像是阴霾的天。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又来回抚弄着那尖尖的下巴,指腹在唇上留恋,像在细细摸一只打着呼噜的可爱小猫。
“栖雁,你不该这么信任我的,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
啊啊啊睡奸睡奸!!
55
“嘿,你说宋栖雁那小孩该不会是喜欢你吧?看你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的。”
怎么可能,宋栖雁不可能喜欢自己,他对于宋栖雁来说,不过是个值得敬重的哥哥。
林路一向来有自知之明,他可是个怪物,没人会爱他,连父母都害怕他,恐惧他。这样的他凭什么能够得到宋栖雁的爱呢?
可是,人总该有些妄想,林路一也会有,他妄想着宋栖雁会爱他。
宋栖雁看他时爱慕的眼神让他的内心产生了动摇,或许自己也可以得到那份独一无二的爱。他好喜欢宋栖雁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映衬着只有自己的身影,纯洁无暇的爱意,像白雪没有任何杂质。
他好爱宋栖雁,好想得到他。
可宋栖雁似乎在躲着他,为什么?他也让宋栖雁害怕了吗?还是说他那隐秘恐怖的心思被对方察觉到了。
也对,宋栖雁向来是个敏感细腻的孩子。只有宋栖雁能察觉到他的悲伤和痛苦,会揭开他覆盖在脸上冷硬的面具,小心翼翼又笨拙地安慰他,也许这孩子也能察觉到他那隐藏在心底最腌臜的心思。
不过没关系,书上说爱是克制,只要他注重分寸,不吓到对方,他和宋栖雁就还能继续愉快的相处。
但,宋栖雁,你为什么要用那只属于我的眼神去看着别人,那个戴延,你究竟喜欢他哪一点?
宋栖雁和戴延的相爱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林路一只能站在众人以外看着那对发光的情侣,没人注意到躲在阴暗角落的他。
可笑的是他们的爱情吗?不,可笑的是奢求宋栖雁爱他的林路一。
宋栖雁充满爱意的眼神完完全全落在了戴延身上,他很爱戴延。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落,沾湿了脸庞,这是什么东西?林路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他哭了,他也会落泪吗?
明明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他面无表情地落泪,就好像那些泪不是他流下来的,于他而言不过是泪腺分泌的液体。他垂下眼不再看那一对恩爱的情侣,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拂去眼角的泪渍,转身离开。
他又变回了一个人,或许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宋栖雁从不属于他。
56
宋栖雁这一觉睡得很沉,很舒服,醒来的时候他想用力伸个懒腰,腰却卡巴一声响,浑身酸疼无比,就连身上皮肤都好疼,像是被人啃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昨晚睡觉姿势不对?宋栖雁
', ' ')('不信邪又动了动,发觉大腿根竟然是酸疼的,就像是做了个劈叉似的。
身体十分清爽,后面那处也没有异常,他颤颤巍巍下床,扶着腰走进卫生间,扒开睡衣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傅庭留下的痕迹外没有别的。
不过……宋栖雁凑近镜子看,总觉得身上这些吻痕好像更重了些,是灯光的原因吗?
他又看了看大腿间,那处的皮肤本就嫩,现在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昨晚做梦,好像梦见了有个男人用他的腿自慰。
粗壮滚烫的性器在紧闭的腿间来回进出,男人隐忍的喘息响彻他的耳畔,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对方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像是着魔了般用指尖触碰上去。
手被炙热的大手包裹住,男人亲吻着他半睁着的迷蒙的眼,吻过他的鼻尖,下巴,嘴唇,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沙哑声音道:“宋栖雁,你醒了吗?”
他大脑迟钝,分辨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头一歪就又昏睡过去。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他都怀疑是真的了。
梦里那个男人的身形和林路一好像……宋栖雁不敢继续多想,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努力正经起来。他已经这么饥渴了吗,竟然会做如此低俗的梦!
可当他转过身,背上竟都是大片吻痕,从后脖颈延伸到脊椎,再到尾椎骨,每一处都有,像是要吸出他的血般用力吻出来的。左边腰窝处那颗痣也被反复吮吸啄吻,布满了爱痕与牙印。
调整了一番心态后宋栖雁才走出房门,林路一正背对着他在酒台调制什么东西,见他出来便转过身。
他今天穿着白衬衫,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外面套着件卡其色的针织背心,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真就像大学里知性有修养的学者。
林路一看着宋栖雁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假笑:“你醒了?过来吃点早饭吧。”
宋栖雁尴尬地笑了笑,坐到餐桌旁,吃了没几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啊……林哥,昨晚我怎么就直接睡着了……”
林路一拿着酒杯坐到了宋栖雁对面:“你昨晚应该是太累了,看着电影就睡了,我抱你进了卧室。”
宋栖雁闻言更加不好意思,脑袋低了下去:“真是麻烦林哥了,下次我不会这样麻烦你了。”
林路一抿了一口酒,撑着下巴看宋栖雁,淡淡道:“没事,我喜欢你这样麻烦我。”
57
“你自己看看!你爸这回包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着肚子闹来我这!”楚丝薇将手里的照片一把都甩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微微皱了皱眉,而后捡起地上散落的照片仔细观摩了一阵。照片上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老爹和他新包养的小情人。
庄乐成笑了笑,毫不在乎道:“我爸口味依旧啊,还是喜欢年轻的。”
“你别在这给我说有的没的,想办法把那女人连同肚子里的孩子都处理掉!”
庄乐成的笑在一瞬间有些僵硬,而后他无奈地叹口气:“妈,我爸在外的私生子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个了。”
此话一出,楚丝薇立马气血上涌,抄起一旁的相框就朝庄乐成砸了过来。
庄乐成也不躲,额角硬生生挨了这一下,瞬时破了皮,血顺着眉骨往下流,他眉头都不带皱一下,仍旧扬起讨好的笑:“妈妈您别生气,我会找人和那女人谈判,她拿了钱肯定会消失得远远的。”
楚丝薇闻言气稍微消了一些,但态度仍旧没软下来,“还不是你不争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要是优秀你爸能成天想着在外搞孩子吗?”
那男人天性放荡,怎么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但庄乐成从小没少被母亲这般指责,只得点头笑着道歉。
楚丝薇公司里还有事情,都不关心一下庄乐成额头上的伤,只交代让庄乐成尽快将那女人处理掉便离开了。
庄乐成真觉憋屈,在外他是光鲜亮丽的庄家少爷,在内就是那打胎捉奸大队的。他捡起地上的相框,小心翼翼地用手擦了擦,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但玻璃罩碎了,得找人修一下。
也不管自己额头上的伤,庄乐成靠坐在沙发上一脸麻木。他好想宋栖雁啊,他的雁雁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联系他。
思来想去他还是忍不住给宋栖雁打了个电话,上次被宋栖雁凶过以后他都不敢主动再打,只敢发短信。
这下是真的心里难受了,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他很怕宋栖雁不接。
没响几下电话被接了起来,那熟悉温软的声音响了起来:“给我打电话干嘛?”
一瞬间,所有情绪涌上心头,庄乐成原以为自己能忍的,可是到了宋栖雁这他便想像个孩子般任性。
“雁雁……”
他一出声,宋栖雁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谁能欺负他庄乐成啊,他不把人玩死都算不错了,只是这一声叫的着实委屈,宋栖雁心里莫名软了一些。
“雁雁我好想你,你能来
', ' ')('抱抱我吗?”
58
宋栖雁赶来的时候庄乐成正蹲在楼下看蚂蚁搬家,远看像只萧瑟的狗。
“你最好真有什么事,不然我……”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庄乐成就站起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宋栖雁嘴巴张开半晌倒也没说出什么话,只是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庄乐成的脊背,算是安抚。
抱了一会儿,宋栖雁微微将庄乐成推开一些,他看见庄乐成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不由一愣,眼里寒气涌现:“谁打你了?”
庄乐成红着眼摇了摇头,而后又咧嘴笑:“雁雁你怎么这么好啊,说来就来了,我以为你会嫌弃我呢。”
他笑得牵强,笑得难看,宋栖雁不喜欢他这样的笑,伸手揉了揉庄乐成的脸颊,又往两边揪:“别笑了,难看死了。”
庄乐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宋栖雁只是带他吃了顿好吃的他又满血复活,变回了之前贱兮兮的模样。
只是宋栖雁现在在躲着罗骁,不能陪庄乐成太久,倘若被罗骁的人看见,庄乐成真就死无全尸了。
庄乐成倒难得体贴,缠着宋栖雁索了几个吻后就答应放人离开,只是宋栖雁总觉得他哪不对劲,就是说不上来。
临走前他看庄乐成还坐在那眼巴巴看着自己,便又走了回去,居高临下地捧起对方下巴,难得柔声道:“你要是难受随时找我,别自己憋着,等我干爹消气了我再多找时间陪你。”
庄乐成眨巴了一下眼睛,旋即真心笑了,乖乖嗯了一声,又在宋栖雁掌心重重落下一吻。
59
宋栖雁也不闲着,去公司处理了几个项目后才鬼鬼祟祟回了酒店。
已是深夜,屋内黑黢黢一片,林路一应该是睡了。
宋栖雁轻手轻脚地关门,换鞋,走到卧房时,却见林路一房门开着条缝,里头光线昏沉,只开着盏床头灯。
男人压抑隐忍的低喘断断续续,性感得要命。
宋栖雁到底是惊着了,后退了几步,但又鬼迷心窍般凑了上去,朝门缝内看去。
屋里,林路一大张着腿坐在床边,手上握着硬挺的性器来回有节奏地撸动着。大概是怕弄脏衣衫,他将衣服下摆叼在口中,腹肌半遮半掩,昏黄的灯光落在上面衬托出油润的光泽。
他低着头额角沁着汗,眼里不似平常那般清明冷淡,而是覆盖了层欲色,隐忍地皱着眉,胸膛微微起伏。
宋栖雁一时看傻了眼,都忘记自己是在偷窥别人自慰,在那门口站了许久。
——
庄乐成:他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啊!
60
宋栖雁忘记自己是在偷窥,怔愣地盯着林路一看。这道视线太过灼热,热烈到让林路一都无法再继续装作视而不见。他仰起头长长喘息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而后他突然微微侧过头,眼睛半睁,懒洋洋看着站在门口偷窥的宋栖雁。
宋栖雁被这眼神吓了一跳,像只被发现的小老鼠,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林路一的眼神太过有侵略性,就像是在侵犯自己一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小腹翻起一阵燥热的浪,后穴好像湿了……
林路一就这么看着他,手上动作并不停歇甚至还加快了,末了,喉间传出一声压抑又性感的闷哼,他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喷得一手都是,还沾在了腹肌上一些。
直到这时,宋栖雁才如梦初醒般退后好几步,慌忙逃回了自己房间。而林路一仍旧盯着门口刚刚宋栖雁站立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惬意又充斥着欲望的笑。
宋栖雁回到自己的房间久久平复不下来,眼睛水润,整个人都红透了。他坐在床边并拢双腿低着头,努力压抑着自己同样勃起的性欲。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听得到宋栖雁压抑的喘息。敲门声蓦然响起,再此刻显得尤为清晰。
“栖雁,我可以进来吗?”
宋栖雁忙上床,用被子盖住下半身,他无法像林路一那般,坦然正视自己的欲望。
林路一进来了,端着杯热牛奶。他若无其事地走上来将牛奶递给了宋栖雁,而后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
软垫塌陷,宋栖雁向林路一靠近了一些,他局促地握紧杯子,喝了一小口:“林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路一歪头看他,眼里流露出温和的无知,像是真不知道宋栖雁在说什么似的。
“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路一很自然地问着,翘着二郎腿,身体微微又向宋栖雁靠近了一些。
“啊……我今天工作,忙……”他低下头不敢正视林路一坦然的目光,却看见对方按在床铺上细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充满力量感。平日里适合拿书执笔的手,却握着狰狞粗壮的性器,指尖微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宋栖雁不敢继续想下去,一股脑将牛奶全部闷了下去。
“喝这么快干什么,都漏了……”林路一伸出手指轻轻扫过宋栖雁的嘴边,今晚的他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欲,
', ' ')('一种刚刚疏解却还不满足的欲。
宋栖雁像是触电般急忙往后退,而后慌忙躺下大被蒙过头,声音也可怜得发颤:“我,我先休息了,林哥你也早点休息。”
林路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向宋栖雁靠近。宋栖雁看不见,却感受到对方逐渐逼近的压迫感,像是隔着被子抱住了他。
他快喘不上气了,直到林路一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安,栖雁。”
林路一起身离开,那股压迫感骤然消失,宋栖雁猛地吐出一大口气,心有余悸地摸着胸膛。心脏跳得好快,下面硬得好疼。
61
凌晨,宋栖雁的房门再次被打开。林路一缓缓走了进来,他走到宋栖雁床边,看着对方安逸的睡颜,眼里浓烈的欲望再也不加遮掩。
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宋栖雁的红唇,软软的像是果冻一般,无论吻多少遍他都觉得不够。他大抵是有皮肤饥渴症,仅仅只针对宋栖雁。
只要一看见宋栖雁在自己面前,林路一便忍不住想要狠狠抱住对方,吻遍他的身体,侵犯他,占有他。
林路一紧紧握住拳头,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宋栖雁的唇,他亲得无比轻柔,生怕弄伤对方似的。
他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脖颈间,发了狂般吮着,他恨不得将宋栖雁的脖子咬断,啃下他细嫩的皮肉。
然而他的行为却总和思想背道而驰,他是那么的小心轻柔,生怕弄疼对方。他变换着角度亲吻宋栖雁的脖子,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印记。
炙热的手掌不断下移,褪去宽松的睡衣,他像只饥渴的野兽叼住那胸膛上两颗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可怜的乳粒。
胀疼的性器磨蹭着宋栖雁的大腿根,擦过对方同样硬起来的前端,林路一干脆直接握住两根一起撸动。
宋栖雁睡得很沉,却还是发了勾人的呻吟,像是幼猫软糯的叫声,叫人心痒。他柔软细瘦的腰肢下意识轻微摆弄,在林路一的手上射了精。
林路一还觉不够,他如同渴望母乳的婴孩,不断吮着宋栖雁的乳头,想要从中汲取些乳汁,然而注定让他失望。
不过没关系,平日里他往宋栖雁的餐食里加了些东西,那东西不会影响身体健康,只是能帮助宋栖雁下奶而已。
他面无表情地揉着宋栖雁软乎乎的奶子,眼里却都是渴望的痴迷。药物不可能立马生效,还要再耐心等上一些时间。
——
谁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62
宋栖雁老傅喝nei
82
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 '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