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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回国的事震惊了一众人,这样一个心里只有自己科研事业,出国深造的高岭之花,竟放弃国外好不容易建立的实验室毫无征兆的回来了,简直匪夷所思。
想当初他要出国时那可是谁都拦不住,就连一向同他交好的戴延都插不上话。林路一做得决定,父母都无法更改。
戴延和林路一是表亲,算上辈分,戴延还得叫林路一小舅舅,然而两人年龄差不了几岁,所以便一直以姓名相称。
“怎么突然想着回国了?你不管你那实验室了?”戴延放下茶杯,还是十分好奇地问。
林路一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先不论这个,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一提起这茬,戴延就心烦,“还行吧,就最近糟心。”
林路一闻言抿了抿唇:“你和……宋栖雁怎么样了?”
戴延僵住了一瞬,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脖颈:“……分了。”
“什么时候?”
“前段时间。”
“因为什么?”
林路一像是审讯犯人,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不给戴延喘息的机会,若不是他平时说话就是这风格,戴延当真会觉着他在找茬。
“别问那么多,私事。”戴延囫囵了过去,不想多说什么。
林路一闭上了嘴,思忖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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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乐成终于磨得宋栖雁答应和自己出去玩,兴奋得连发了好几个朋友圈,全是秀他那个不露脸的恋人,刷屏到让人想要拉黑他。
宋栖雁不愿意公开和他的身份,更不允许他发自己正脸的照片,庄乐成也只好委屈巴巴地答应。
他发手,发宋栖雁模糊的背影,发鞋,就是不发脸,搞得戴延和一众好友都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庄乐成这么上心。
戴延刚送走林路一,正无聊地刷着庄乐成的朋友圈,滑动屏幕的手指忽然停住了。他将那张照片点开,放大,仔细看着庄乐成发的那张鞋子的照片。
他不会记错,宋栖雁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鞋。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傅庭已经做了那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庄乐成怎么可能也……
一种荒谬的想法涌上心头,戴延坐不住了,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实在太过无助,只得给谭朗浩发了条约见面的短信。
对方过了很久才回,但却又一次拒绝了他。这次的理由是要在学校准备课赛,抽不了空。
戴延终于爆发了,他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好几声谭朗浩才不紧不慢地接了起来。
“怎么了,戴学长?”他对戴延向来如此客气,总是保持着不近不远体面的距离。时不时表现出亲近,让戴延每次都觉得两人关系更近一点时又忽然抽身离开。
戴延哑着嗓音道:“你可以,可以来陪陪我吗?”他和谭朗浩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
对面沉默了一阵,而后道:“抱歉学长,我是真的有事。”
忽然觉得好无力,戴延没有回话,拿着电话的手虚软地垂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只要同宋栖雁说一句“我想你了”,对方无论在干什么,哪怕有重要的会议,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自己的身边。
曾经,他永远是宋栖雁的daddy直接上门抓猫了嘿嘿,修罗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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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老傅喝n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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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傅庭就有些粗暴地将宋栖雁抵在了门上,他几乎将宋栖雁悬空抱了起来。
宋栖雁被亲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眼角也不住流泪,他用力捶打着傅庭的肩膀,踢动双腿,却都无济于事。
直到宋栖雁真要喘不上气时,傅庭才依依不舍将人放开。他气息很重,双眼里是浓重的欲色,却温和轻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脸颊,掌心带着滚烫的热。
“对不起,雁雁,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宋栖雁竟然喜欢林路一到那个地步,他心里就不好受。
宋栖雁刚想骂他又被他堵住唇用力吻着,口腔被攻城掠地,几乎所有气息全被掠夺。每当宋栖雁挣扎着想要说话时,都会被封住唇。
他一定是故意的,宋栖雁心里笃定,有些生气地用力咬了傅庭的嘴唇一口。
这一下咬得不轻,直接把嘴咬破了皮,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傅庭嘴上的血沾在宋栖雁唇上,将他衬托得更加皮肤雪白,嘴唇艳红,像个惑人的妖。
宋栖雁刚想说傅庭几句,却发觉胸口湿湿的,低头一瞧,果然又流奶了。
傅庭自然也是看见了,略微惊讶地掀开了宋栖雁的衣服,粉嫩的乳头此刻还在一滴接着一滴地淌奶,顺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胸脯往下淌。
傅庭看了一阵,旋即眯眼笑了:“雁雁果然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不等宋栖雁遮掩解释,傅庭一把就将人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卧房。两人
', ' ')('齐刷刷栽进柔软的床铺里。
“等下,不要吸……”宋栖雁话还没说完,傅庭便有些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了其中一边,开始轻轻吮吸。
他吮得虽急,却不重,比罗骁温和许多,宋栖雁也没有多疼,反而胸部的肿胀感得到了舒缓,莫名有些舒服。
傅庭看了宋栖雁一眼,又用舌尖扫荡着那敏感的乳粒,宋栖雁爽得弓起腰,下意识将胸部又往傅庭嘴边送。
这次宋栖雁产的奶不多,傅庭没几口就喝完了,他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将宋栖雁抱在怀里,揉着对方硬挺的下体。
宋栖雁下面湿得厉害,前面和后面都出水了,咕啾的水声响起,他欲求不满地加紧腿,感受后穴汩汩淫液不断顺着臀缝流淌。
傅庭吻着宋栖雁细嫩的脖颈,沉声问:“雁雁怎么会流奶呢?雁雁是小姑娘,要做妈妈了。”
宋栖雁臊得脸通红,用力锤了傅庭一下:“少拿我寻开心!”
傅庭仍旧笑得开怀,刚刚不好的情绪也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下面也流奶了,我帮你弄干净?”
说着他便将宋栖雁的裤子都扒了下来,头埋在那雪白腿间,含住硬挺粉白的性器,来回吞吐着,指尖也在臀缝间的小穴里来回进出。
这里已经不需要润滑就能这么湿软了,宋栖雁果然天赋异禀。
前后一同被刺激着,宋栖雁没忍住,不一会儿就都射了出来。精液喷洒进傅庭的嘴里,竟都被他咽了进去。
宋栖雁有些震惊也有些嫌弃,推着傅庭道:“不许亲我了。”
傅庭哪里肯随着他的意,直接又吻上了宋栖雁的唇。随即将裤链解开,趁人不备,竟直接将整根性器都捅了进去。
宋栖雁惊得浑身紧绷,出了一身汗,可他已经没力气再和傅庭计较什么,只能任由对方不停地操弄。
傅庭动得太快了,宋栖雁有点受不了,脚趾紧绷蜷缩,抓挠着傅庭的脊背,想让对方慢一些,停下来,然话到嘴边总是变得支离破碎。
到最后,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软趴趴躺在床上无助地喘着气。
折腾了一宿,宋栖雁最后几乎累晕了过去。
手机响了好几声,最后是被傅庭接起来的。
是林路一的电话,傅庭没什么好的语气,颇为挑衅道:“他在睡觉,等他醒了再说。”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傅庭看着电话嗤笑一声,而后又亲了亲宋栖雁热乎乎的脸颊,抱着人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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