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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内含其他cp半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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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gay?”

安生听到陈墨这样问他的时候,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不是。”

清吧里,驻唱的烟嗓让人沉浸其中,散落在各处的客人三五成群聊一聊最近的生活,二楼一张不算隐蔽的地方坐着两个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

安生送走付川后,就被陈墨约到了这儿,然而俩人还没怎么叙旧,他便跟抛炸弹似的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不是?那你室友算怎么回事?”陈墨当然不信他。

安生解释,“他,他就是我的大学室友啊。”

“哼,”陈墨鼻子孔朝天,崩溃道:“谁家大学室友之间在大街上亲嘴儿啊!”

安生想解释他和付川之间的约定来着,但是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好跟陈墨讲,毕竟这是他们两个的事,犯不上和陈墨聊。

所以在安生安静的这时候,陈墨拿起手机在桌角上的二维码处扫了一下,蹙着眉毛在手机上点了一通,紧接着那底下的烟嗓唱完了这首后马上说起了下首歌要送给谁。

“这首来自同桌先生的点歌送给现场的安生同学,他在点歌板上备注道:多年不见,还是希望彼此有点真诚可讲,所以请不要《说谎》。”

而后,歌手低沉的嗓音开始唱起了那首《说谎》。

安生:“......”

陈墨今儿是铁了心要从安生口中挖出点什么东西来,他就是想不明白,当年那个清直到人畜不可冒犯的白月光,怎么就能当街跟男人互啃了呢?

陈墨对自己的白月光有层厚厚的滤镜。

这层滤镜并不是讲他现在对安生有什么旖旎心思,而是陈墨曾把所有少年时期的幻想都寄予在安生身上,但是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他。

安生看他如此较真,眨巴两下眼睛,轻叹一口气,“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的话,没错,我跟付川是恋人关系。”

付川是我的‘女朋友’,这后半句还是被安生吞回肚子里了。

歌手正好唱完那句‘我的心事就请你遗忘’,陈墨挑了挑眉毛,长手指滑过那装着长岛冰茶的微湿的玻璃杯壁,笑了。

“同桌,”陈墨改了称呼,就像在高中时,他这个不安分子突然被老师安排在班里最好的同学旁边,他就是这般,带着点痞笑,叫他同桌,“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很喜欢你。”

那时觉得能让天塌的秘密,现在说起来,竟然这样轻松。

“嗯?”安生反应有些迟缓,但也只是短暂的愣神后,便看到了陈墨释怀的神情,他好像懂了些什么,淡然一笑道:“谢谢。”

“还是我来对你说声谢吧,”陈墨喝下半杯酒,自嘲了下,“要不是你,我现在估计还在害怕呢。”

陈墨高中之后的故事,其实很简单,他向付川说了自己一直在坚持当时喜欢的东西,还算得上是小有成就,而且,也遇到一个非常喜欢的人。

那个时候,自从陈墨发觉自己对安生的心思后,他最先的感受不是青春期那种暗恋的悸动,而是害怕,非常害怕。

他外表看起来最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在知道自己对同性同桌有了那种喜欢之后,躲避和隐藏是他的第一选择。

这一藏便是一整个高中。

那之后,安生和他分离,一个在北,一个在东,之间的联系也让他有意切断,他当时觉得这样对两人都好,这样才是正确的。

直到他开始认识更多的人,见识过更广阔的世界,也开始知道,他喜欢上一个同性,并不是一件错误的事情。所以那个时候他有点心动了,偷偷跑去北京找安生,但是那个时候安生正是和女友热恋期间,所以陈墨一直觉得,如果早点向安生表白,会不会有个不一样的结果?

也就是在那之后,他终于遇到了个再次心动的人,这一次,他没再犹豫,主动出击,热烈又大胆的展示着自己的爱意,哪怕登上那领奖台的时候,都会对着镜头诉说着对那人的喜欢。

诸如种种,陈墨把现如今自己的不惧怕,归功于安生。

安生和陈墨聊了很久,等俩人互相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一两点了。安生虽然也喝了酒,但是脑子还很清醒,但是他就像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神经一般,突然给早就互相道过晚安的付川发了一条微信:原来他高中的时候喜欢我。

安生刚进客厅,发现吕女士也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便收起手机,“妈,你怎么还不睡?”

吕女士拿出那些被付川又偷偷掏出来藏在家里的手表和一些珍品,“那孩子又把东西给放下了,你等着问下地址给他邮回去吧。”

安生看着那堆东西,揉揉有些困得眼睛,满不在乎道:“不用,他既然送给你和姐姐的,收着就好。”说完就钻进了浴室,完全不顾已经愣住的吕女士。

安生从小到大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管那人跟他关系有多好,他必定有来有往。

如果那人送他一件东西,那他肯定会想办法送回等价值,甚至更贵一点的东西作为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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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情况除外,安生倒是从来不跟她和安心客气。

那如果安生留下这些东西,要么是他已经给过付川相等价值的东西,不过这些东西得花不少钱,吕女士可不相信自己儿子会有这么大手笔送回去。

那另外一种情况就是,付川在安生心里,已经不算外人了。

———

吴坤这套公寓,典型的单身公寓,三室一厅中的次卧被改成了婴儿房,小卧室给保姆住。

所以每次吴泽来,赶上吴坤心情好,俩人在主卧分享一张床,要是赶上他一脑门子官司的时候,吴泽只能缩在沙发上委屈一宿了。

好在,今晚吴坤心情还算不错,所以还抽出了点时间,跟自个儿的俩儿子逗了会儿乐,但也只是一会儿,因为小孩儿或许见到亲爹很高兴,还高兴地拉了一裤兜子,那味儿冲地吴坤直往后倒。

“臭死了,小兔崽子吃什么了!”吴坤捏着鼻子把小东西扔回了床上,粗鲁的动作外加身上不舒服的小裤裤,孩子马上就瘪着嘴巴哭起了来。

保姆在厨房里做饭,没听到孩子哭的声音,还是吴泽进来,把那脏的尿不湿换下来,用湿纸巾擦完小孩儿的屁屁,又兜上了一个新的。

“哥哥,孩子还小,对他们动作轻一点。”吴泽收拾完,朝着吴坤憨憨一笑,眼里倒是有几分对他这俩侄子的喜爱。

吴坤扔给他一条湿毛巾,呵了一声,“哟,你还挺父爱泛滥的,怎么着,喜欢小孩儿啊?”

吴泽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那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被他仔仔细细擦了一个遍,低垂的长睫毛挡住自己的眼神,带着笑意“嗯”了一声。

吴坤这个不称职的爹,也不想着孩子在场,掏出根香烟就点上了,“喜欢那就生,有女朋友没?不对不对,应该问...”他走近几步,脸上装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干过那事儿没?”

吴泽把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人演绎的入木三分,他抬眼,带着疑问,“什么事?”

“嘶!”吴坤给了他弟一肘子,“不是吧你,现在还是个雏儿啊?咱老吴家可不兴这样的啊。”

也是,他们老吴家有一个算一个,凭着不俗的外貌和厚实的家底儿,十五六玩得就很开了,安吴泽这都十八的年纪,早应该是女朋友换了一打了才说得过去啊。

吴泽不自然舔了下有点干燥的下唇,叉开了这个话题,“该吃饭了,哥哥。”

“啧,没劲。”在吴坤看来,就是吴泽这小子不好意思了,但是细想一下,也不能全怪这孩子,从小就跟他们全家人不一样,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再说了,这样其实也挺好,到时候高考完了,如果国内没什么大学能上的话,就掏点钱把他送去国外,学个医啊法啊什么的,好歹能学点真本事,出来也有份体面工作,然后给他在市中心买套房子,再娶个家里普通温柔贤良的媳妇儿,生个孩子成立个小家庭,这样也算是全了他跟这个弟弟的缘分了。

毕竟吴坤真没想到他会有个跟他相处这么久的弟弟,也幸好他这个弟弟不像吴家其他野种们。这也算是给他这辈子画上一笔难得的兄弟亲情吧。

今晚吴坤心情不错,吴泽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经常盖的辈子,乖巧地铺在床的另一侧,还去外面给他洗完澡的哥哥端来了一杯牛奶,助眠的。

只要明天付川那儿万无一失,这次展览会举办成功,那就算是在沪圈儿站住脚跟儿了。

吴坤对付川很信任,所以喝完牛奶,早早便躺下了。

吴泽看着昏昏欲睡的吴坤,“哥哥,那我关灯啦。”

吴坤蚊子似地哼一声,“晚安。”翻了个身,睡着了。

吴泽关掉两边的床头灯,寂静的黑色马上席卷两人,只有吴泽那幽深的眼睛,盯着身旁的人,像要发光。

他扯开吴坤的被子,熟练钻了进去,几下便把那睡衣扣子解开,他翻身骑在吴坤腰上,从肚脐开始吻,一直到那脆弱又性感的喉结上。

吴泽像是品尝美味的甜点,在那凸起上又舔又咬,细微的咋舌声响起,丝毫不影响身下人的睡眠。

如果不出意外,吴坤会一夜无梦地睡到明日中午。

“哥哥,我也不想是雏儿,你什么时候给我呢?嗯?”吴泽把吴坤那双泛着淡粉的薄唇舔得如同刚吃完黏腻的糖果,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就发硬的柱身打在那张熟睡的脸上,硕大的龟头开始描绘那唇的形状。

吴泽把顶端的液体抹到唇上后,又脱下了吴坤的裤子,本就挂着空挡的人,没了裤子的遮挡,结实弹性的屁股跟压力球似的,被人抓在手里,毫不留情的挤压。

吴泽挺着发烫的鸡巴,手指扒开吴坤紧闭的牙关,食指和拇指轻轻一夹便把那一小截粉嫩舌尖勾了出来,他借着丁点光亮痴迷地看着哥哥这幅样子,龟头开始戳那被分开的两瓣儿屁股。

那紧闭的穴眼儿不适合被插入,连个水都不吐,又没有借助外物的润滑,所以也只是龟头和洞一个简单的‘亲吻’。

现在还不是时候,吴泽想,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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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操他。

可是他可以吻他。

吴泽又发疯似的揪住吴坤的头顶的头发,让他不适嘤咛一声,仰起了头,然后犹如要吃人般的吻狠狠噙住了那双薄唇。

吸,咬,甚至用自己的舌头使劲在里面觉弄,这都让吴泽有些不尽兴。

他想,在这张床上建造一个笼子,就只有他们两人,最好再把哥哥绑起来,然后,操到他跪下求饶,操到他失声哭泣。

吴泽用手指临摹着他的轮廓,痴痴地笑了起来,他快要等不及了。

安生发完那条微信后就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他设置为免打扰的手机已经被微信和电话的提示占满了。

付川:他?什么他?男的?

付川:高中,就内男的???他喜欢你?

付川:接电话!

付川:你等我今天忙完了,打飞的去搞死那敢撬墙角的王八蛋!

......

诸如一些骂人的话就不多说了,安生本想拨个电话过去的,又想起付川跟他说今天有正事儿,一天得关机,便想等晚些忙完了,跟他视频下,最好...最好问问他在哪儿,安生想,他可以去找他的,反正在家也没事。

只是,下午六点,安生试探的打了个电话过去,等了好久才有人接,只不过是个陌生的声音。

在知道安生的来意后,那陌生的男声道:“付川,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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