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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快要来了,算算时间,俩人的游戏差不多暑假结束的时候也就正式over。
虽然付川对安生手铁了心要把他给拴住,但是男人嘛,谁知道会不会在没有他的时候,跟哪个小妖精跑了?
所以——
“什么?你要跟我回家?”
付川让人给他收拾出一个箱子来,里面装了些衣物,提前给两人买好了机票。
“你那小公司不忙啊?”
付川跟安生说过自己在外开了个小公司,平常靠着父辈的面子拉点生意,至于规模大小,付川只说是个小型的,虽然他也时常忙的晚上见不到人,但安生也有自己的学业要兼顾,所以对他的生意并不怎么好奇。
但总归算个小老板吧,这样直接消失一段时间真的好吗?
“好,怎么不好呢?我是老板我说了算。”说完也不问安生这个东道主同不同意,拉着人去商场买东西。
付川早把安生给打听的明明白白的了,家里父亲去世的早,只有妈妈和姐姐,于是他第一次登门,总不能空着手吧。
更何况,付川总觉得对她们有那么一点愧疚之心。
毕竟这算给人老安家整的‘断子绝孙’了,总是有那么点,不安?但牲口毕竟是牲口,这不安也就一瞬,他都想好了,哪怕这安生家里不同意他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好不容易碰上个稀罕的,还没香个够就让人给拆散了,那付川绝对会人皮都不批了,直接以禽兽模样示人。
最终付川不顾安生的阻拦,给未来婆婆和大姑姐买了两块手表,里面还镶了点钻,价格不便宜,但是看着还怪好看的。
牌子的话安生不认得,就记得那个价格牌上一串零了。
付川还找朋友弄了点燕窝和阿胶什么的,但凡对女性身体好的,他都让人给他弄了点。
朋友为此还调侃他给哪个小榜家儿买的,他嘿嘿一笑,乐此不疲道:“给榜家儿他妈买的。”
俩人大包小裹的回了那江南水乡,回之前付川在床上磨了安生半天,非要住在安生家,说最近没钱,外面住太贵了。
安生:“你少买个手表不就有钱了?”
付川下面顶他,双手还不老实,揉完胸揉屁股,嘴上也练着功夫,嘬人家小舌头,脖子上的嫩肉,发红的耳垂,就连那快被榨干的蛋蛋上也每个嘬了一口,让怀里的人又疼又爽,不由答应了些有的没的。
其中就包括回家后要和安生一个房间睡。
牲口是这么想的,如果能在安生从小找到的地方和他做爱,那仿佛参加了他这二十年的人生一般。
意义非同一般!
安生惯来是个实诚人,也不明白那句经典老话:男人在床上的话多半都是假的。于是他把狼引进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小窝里。
于是在这个暑假,安生在这里被一匹狼从身到心都吃的干干净净,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在大兴机场拿飞机牌儿前,付川是极其兴奋的,就连今天的发胶他都多弄了平常的一倍,直熏得安生想跟别人换位置。
但是在即将落地的时候,付川这个外乡人竟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来,得知安生妈妈就在外面等着的时候,那大长腿跟穿了紧身裙似的,就差迈着小碎步了。
安生看他这模样,咧嘴一笑,想都没想来了句,“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话刚出口,安生就后悔了。把付川比做他媳妇真的有点...安生压下心中怪异,催着听到这句话后安心不少的付川快走。
安生的妈妈吕女士是一个长相很娴柔的女人,穿一身端庄的宽松旗袍,高挑的身材让她在一众人当中显得一枝独秀。
付川看到吕女士后,紧张的搓了搓手掌,说了跟未来婆婆的第一句话:“阿姨,您好。”
吕女士笑了起来,“小同学,你也好呀。”
这一笑,缓解了付川不少的紧张,婆婆看起来很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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