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迫盯着傅天胤的眼,可是兰杉这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心底的情绪,不是昙花一现、也不是来不及捕捉,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一种。
如果硬要她描述,她觉得,跟书里描述的心脏病患者的感觉类似。
从记事开始,她第一次有了除冰冷以外的心下悸动,唇瓣冰凉,她鬼使神差般做了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昨天,她就十分贪恋……今天一直盯着他,听他说了这番话,她自然不忸怩的顺心而行。
傅天胤瞬间石化!
明明在说那些霸道话的是他,怎么变成她主动了?
“铃铃铃!”
赵局的专属铃声响起,傅天胤生生抽回想伸出去的进一步......
擦!
他上辈子一定挖过赵局家祖坟!这么关键时刻居然来电话!
兰杉听到铃声撤回触碰,脸上红了一些,表情却没有羞怯。
“喂!”
傅天胤没好气地接起电话:“赵局,今天周末!”
赵局不怒而威的声音传来:
“你们专案组的第一件案子来了!”
……
*
这边,傅天胤美好的约会被赵局打断;
那厢,夏小天才刚刚睁开有些惺忪的睡颜。
头痛!
人果然还是该自律,放纵自己宿醉的下场就是:
“头好痛!”
眉头死死打结,夏小天用葱白细指按住太阳穴,忍不住低呼出来。
“夏夏~”
左手边传来那年晨起磁性的声音,有些低哑、还有些自然蛊。
夏小天保持着按头的手势,凤眼微眯,没有回答。
她都习惯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每天早晨在自己身边醒来,懒得理他了。
现在,她只关心自己昨晚喝醉的事。
那年唤了一声,却久未得到回复,完全睁开眼,见到自己的女人痛苦地皱眉,头真的很疼的样子,立刻清醒,手拄着床面起身靠在床头,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接过她的动作,轻柔地帮她按摩:
“我来。”
夏小天没有拒绝,舒服地躺在他腿上闭起眼。
那年真是一个神奇的人,不论什么事,只要他做了,便是最好,夏小天想,连按摩都是一绝。
渐渐地,夏小天觉得自己的头不是那么的疼了,轻轻睁开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叹息:
“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何出此言?”那年听她的声音已经不似刚刚醒来之初的痛苦,放慢了动作问。
夏小天乖顺地躺在他腿上,吞吐的呼吸被厚厚的被子隔住:
“我还真是被你养成了家猪。”
以前还坚持天天跑步、晚上睡觉都不超过10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