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真的生病对吧?你去看看,体温枪是不是坏了?”
大鹏、桓玉帛、老黑和傅天胤齐刷刷坐在那年病房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盯着一边享受夏小天喂饭,一边掩饰不住眼中花痴状的那年。
大鹏忍不住,用胳膊肘怼了怼老黑。
老黑白他一眼:“你怎么不去?”
他敢保证,这时候敢过去,一定会被那年的眼神给冻死。
果然,喝了一口粥的那年一记眼刀飞来,几个人皆是一怔。
“我都说我不来了,你非拉着我!”傅天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朝一旁的大鹏抱怨。
那年又不是他朋友,他凭什么来看他?
“嗯,以后的确少领闲杂人等过来。”那年点头,认同傅天胤的话。
靠!
傅天胤心里爆粗口,碍于夏小天在场,他不好太粗鲁,只能恨恨地瞪着那年,敢怒不敢言。
“我说小那总,您这一病,是想把活儿都扔给我了是吗?”
桓玉帛有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错觉,他深刻怀疑,那年是故意生病的,绝对是!
“今天有需要我签字和看的,让人送到这边,我估计我明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
那年也担心他这一病,有心之人会趁人之危。
“那氏没有你就会黄了是吗?”
夏小天一边继续给他喂饭,一边凉凉地插嘴,语气明显不快。
那年见她要生气的样子,反而瞪了眼桓玉帛:都怪你!
桓玉帛瞪大眼睛: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俩不用眉来眼去的,我就问你,那氏没有你坐镇就会黄了是吗?”
夏小天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依旧不咸不淡地问。
“不会。”
桓玉帛没敢接话,那年一板一眼地认真回答。
他家夏女神因为裤子的事正跟他无声置气呢,他可不敢继续往枪口上撞。
“我还以为会呢。”夏小天搅动着碗里的食物,不看他:“如果会,我建议你卖了它算了,一个要老板命的企业,到底是你在经营它,还是它在玩儿你?”
呃……
在场的几个男人,除了那年,都是一副惊呆的表情,老黑的嘴巴里甚至都能装下鸡蛋了。
都知道夏小天高冷、睿智,还真是不知道,她说话这么伶牙俐齿的,让人想不到反驳的话啊。
那年被自己的女人给怼了,不怒反笑,还用骄傲的眼神看着另几个男人:看见了吗?我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几个男人无声翻白眼。
这货病得好像还挺开心的呢?
桓玉帛用眼神跟那年求助,那年接收到信号,却对夏小天说:“夏夏,我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我的病好像也不见得好那么快。”
哇靠!
沙发上的几个男人直挺挺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