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记者们听了桓玉帛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唯独那名记者,依旧不依不饶:
“小那总,您毕竟年轻,会不会再做出因为女人毁坏那氏声誉的事?”
在场记者终于嗅到对方的不善,目光皆直指那名记者。
那氏之前给各家记者都包了大红包,说明了记者招待会的目的,希望大家不要问与那氏合并无关的问题。
这个记者明显是故意而为之。
大家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他的工作证,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隆礼。
又是隆礼?
桓玉帛见那位不依不饶,还要说话,那年却自己开口:
“爱情,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也是人类亘古不变的主题。”
他的声音徐徐,嗓音沉静,仿佛在给大家讲述一个故事:
“我们也许会在某个时刻,因为爱了一个人而疯狂;但更多时候,会因为爱上一个人而更加努力,因为想要与她匹配,因为希望能做那个衬得上她的人。”
“小那总,您的意思……”
那名记者还要发难,谁知底下的其他记者已经爆出雷鸣般的掌声:
“小那总,说得太好了!”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
那年的目光一直定在前方某一个角落,嘴角扬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将自己隐藏在角落里的夏小天,感觉那年在看自己,转身靠在墙角,微微红了脸。
她用手背碰了碰有些烫人的脸颊,一阵心虚。
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知道自己在这边才故意说那么煽情的话,还是单纯的想要应付记者?
*
记者招待会后。
“小那总,对不起,是我失职。”
金秘书低着头,不敢看眼前的那年,一副领罪的样子。
“不能都怪你,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桓玉帛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着帮金秘书说话。
隆礼记者是买通了那氏的保安才进来的,金秘书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是徒劳。
那年一直沉默,不安慰也没苛责,好半天,才幽幽开口:
“夏夏什么时候走的?”
他明明在会场角落看到她了,怎么金秘书就说人不在呢?
“呃……”
原本还沉浸在自责中的金秘书,瞬间觉得自己想多了。
小老板哪有功夫管她有没有失职?
他现在满腹心思全都是自己的宝贝女朋友呢!
“我刚才问了保安,他们说夏小姐的确来了,不过在记者招待会散场前两分钟已经走了。”
“没有留下话吗?”
那年追问金秘书。
金秘书内心狠狠翻个白眼:都已经忙完了,不能自己打个电话吗?就这么迷恋这个传话的游戏?
不过,她还是尽责地说:“有,她说她要去逛夜店,让您去……”
“噗!”
桓玉帛不小心乐出声,看了那年的眼色,捂嘴憋回去。
“让我去干什么?”
那年的嘴角和眉梢都扬起笑意,似乎很期待金秘书传出的下文。
“让您去……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