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记者还有采访车停在门前,看到那年出现,立刻围上来。
“那少,您是听到您女朋友的事特地赶来的吗?”
“那少,对于夏小天此次被私生饭跟踪袭击事件,您有什么要发表?”
“那少,您有没有后悔让女朋友抛头露面?”
“那少,请问……”
……
大鹏和那年在保安的护送下,费力向医院门口挤。
大鹏一边护着脸色已经成绛紫色的那年,一边说:
“各位各位,现在不方便,稍后再说,稍后再说。”
记者们蹲了一晚上,什么新闻都没有,没法交差,都不肯走,一路跟着那年。
“那少,我们当记者的也不容易,今天一晚上了也没有什么消息,总得给我们点儿什么,好让我们能交差不是?”
一个记者放下手中的话筒,垂头丧气地说。
其他记者亦是一片哀怨。
那年突然停下脚步,大鹏以为他要发飙了,谁知他居然真的开口:
“我现在,也是心急如焚,不是我不肯说,是不知道说什么,无论我说什么,都是错,而我最错的,是将夏夏一个人留在x市,让她经历这种事,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说完,便朝医院里走去。
“各位各位,那少已经说了,你们先交差,好吧?剩下的回头再说。”
大鹏善后,也随之进到医院。
“孟教授,您怎么样?”
大鹏来到孟教授的病房,看他气色不错,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电视,笑嘻嘻地打招呼。
孟教授见是大鹏,一阵叹息:
“我没事,听说小天也没事。”
“是,那年去看她了,让我过来看您。”大鹏走到孟教授身边,站得笔直。
他付展鹏,打小儿就怕老师,那年家这位舅舅还是老师中的人杰,每次看见他,他都浑身发毛。
“嗯。”孟教授点头,“他是不是怪我没照顾好他女朋友?”
孟教授都没敢去夏小天房间,主要这老脸不知道往哪儿放。
“诶呀,您快别这么说,那年就是怕您这么想,才让我赶快过来看您。”
大鹏心里骂那年,嘴上却帮他说好话。
他特么的心里哪儿还想着别人,上楼就奔夏小天那儿去了!
“那就好。”孟教授语气放松了些。
“我也不知道,原来粉丝疯狂起来居然这么凶猛,这哪里是粉丝?简直就是暴徒!”
孟教授生气地大声说。
大鹏依旧站得板板正正的,附和:
“是,您说的对,这些人啊,就是没文化,呵呵!”
孟教授又叹息一声:
“哎!都怪我,硬是让小天去电视台接受采访。”
他从刚才心里就一直堵着,愧疚到不行。
大鹏见这位有点钻牛角尖,也不知道怎么劝,站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孟教授看他一脸尴尬,挥挥手:
“你走吧,去看看司机,我想休息一会儿。”
“诶,好哩!”大鹏点头,“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