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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黄昏的时候,肖荣生下班回来,一定会到离家不远的那片青草茂密的绿地上,打打太极拳或者做做体操,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活动一下疲倦的筋骨,这里通常都是十分幽静的,很少有人来骚扰。他虽然已近不惑之年,但仍然孑身一人,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当兵的经历使他看上去比其他的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和内敛。
汗水打湿了他的前胸和后背,棉制体恤衫紧紧地贴在上面,勾勒出在他这个年龄很少见到的肌肉结实的身材,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感染力。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经过他的身旁都会多看他几眼。而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也常常在这里流连忘返,自得其乐。直到夜幕降临,周围运动的人们陆续散去,他才带着一身细细的汗珠,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去。
半个月以前,肖荣生接到医院的通知,领导决定派他去新疆支边。到比较贫困的地区,帮助当地的地方政府建立和改善那里的医疗环境。一来是领导对他的信任,二来这也是考察即将升职的他的必由之路,还有第三个原因就是他是一个没有家庭拖累的人。
基于这一切,没办法,他只有服从组织的安排,硬着头皮把任务接了下来,明天就要动身了。
汽车在颠簸的山间小路上行驶了将近七个小时,总算到达了目的地——新疆和哈萨克斯坦接壤的一个哈萨克族人聚居的县城,陪同他一起来的市里的领导走了个过场就匆匆的离开了,好像多呆一会儿就会染上晦气的样子。即将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一年的时间!
一想到这儿,使肖荣生多少感到有些丧气。不过,当地的县领导对他的到来倒是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他的宿舍被安排在刚刚建好的医院的二楼,布局相当宽敞,据说县领导也住不上这样的房子,这让他突然觉得不安起来。当晚县长和全体领导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办了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人们轮流给他敬酒,直到喝的酩酊大醉,他第一次领略到了这民族的真诚和豪爽。
新的生活开始了——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好在这里的人们非常好客,他的门诊就设在一楼,每天从早忙到晚,除了给病人看病,还要给几个实习医生授课,日子过得倒也充实,快乐!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失落感。说实在的,边疆的生活很辛苦,但时间一长,也就顺其自然了。
这里除了哈萨克族,还杂居着维吾尔族、锡伯族、蒙古族、还有汉族,在这个地方,很少有人有到医院看病的习惯,除非得了大病,人们通常都是用一些祖传的土办法来给自己治病。其实就凭这里的那点医疗设备,真的得了大病也看不了,只能是往很远的县医院送。
所以来求诊的人,一般都是孩子和老人。少数民族的人身体一般都很健康,伤风感冒,胃肠发炎等一些小病,对于肖荣生这个军队医院培养出来的医生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小毛病,所有来就诊的,是药到病除。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他的名气不久就传遍了整个县城以及邻近的乡村部落,人们都把它当成了神医,它理所当然的成了个大忙人。
边疆这个地方是地广人稀,各个村庄和各个部落之间离的又很远,当地的经济又十分落后,除了马和牛车,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交通工具。所以出诊渐渐成了他经常性的工作,他是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晚了还住在老百姓的家里面,所以人们对他更加的尊敬和爱护。
边城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白天还好说,被一大堆琐碎的事情纠缠着,顾不上去想其他的事情。可是每到夜晚,一个人夜深人静的躺在冷清的宿舍,肖荣生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孤寂包围起来。
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最初的新鲜感和忙碌感都渐渐褪去的时候,这种落寞的感觉便越发强烈起来。
今天,他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书,便索然无味的关了灯,躺在床上凝视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好久没有做那件事了!他心里默默地想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一想到他,肖荣生的身体开始慢慢的产生了躁动。
那是在半年前,每当他傍晚在草坪上做完运动停下来的时候,在离他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便会出现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几乎和他一样的穿着,手牵一只大狼狗,神情专注的望着自己。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时间一长,他就觉出了点什么。
虽然在他的生活中只有过一个情人,那是他在大学时代同宿舍的一个同学,但也就是那段经历使他终于确信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志。大学一毕业,他们便再也没有了联系。
他一直小心谨慎的生活,把自己隐藏起来,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尽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努力排遣自己烦恼。可这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一旦被撩拨起来是很难控制的,再说这种事情两人之间是有感应的。
没过几天,那个青年干脆就坐在了肖荣生的面前,一面不时的看他一眼,一面同那条大狼狗戏耍,那条狗高大威猛,有时在他面前打滚撒欢,爬手爬脚,有时又摇头摆尾,用鼻子不停的拱他的裤门。
这时候,
', ' ')('他就用双腿夹住它的头,手拍打它的脊背,说也奇怪。它的跨下便会伸长,露出尖尖的血红的一截来。如此多日,都是这样。
起初肖荣生不去理他,后来便开始留意,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叫陈景峰,刚过30岁,也是孤身一人,是一名短跑运动员,在他们那个地方他这个年龄已经不受重视了,他算是体育局从东北引入的人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每天只与这条很通人性的狗为伴。
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开始了频繁的交往。终于,在一个雨天,在肖荣生的家里,在他宽大的卧床上,两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了一起,已经想不起来事情是怎样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
他只记得景峰健壮的身体和他腋下丝绒般的长毛,还有那晶莹欲滴的胸尖。但是那畅快淋漓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
从此,他们小心的来往,秘密的幽会,彼此尽情的释放着压抑多年的激情。在他离家的头一天晚上,本来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的,可谁知道一场临时的比赛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直到临走两人也没有见上一面。
来到这以后,他们也仅仅通过两回长途电话,但说不上几句电话就掉线,这让肖荣生很是懊恼。
在这夜深人静的遥远边城,肖荣生独自一人躺在冷清的宿舍,想着陈景峰赤裸的身影,禁欲两个多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的手渐渐滑进内裤,开始缓缓的抚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击院门的声音把肖荣生从逐渐高涨的情绪中猛地拉了回来。
又怎么了!他心里不耐烦地想着,连忙抽回抚弄自己的手,起身披上件衣服下楼来到院门口。
“谁呀?”肖荣生问道。
“是我!大夫,我家孩子病了,麻烦你去给看看!”是个男人的声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声音显得很急促。
肖荣生打开门,借着门栏上面的灯光,看清了来人原来是曾带人到他这儿看过几次病的那个叫哈吉姆的牧民,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带着急切的目光望着他。
“你先别着急,孩子怎么了?你说清楚点!”肖荣生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拉进了院门。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身上烫得吓人,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吃东西,求求你快给看看!”
“那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拿些药!”肖荣生转身上了楼,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背上急救箱返回楼下,锁好了院门上了哈吉姆赶着的马车,一路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他的家。
他的家坐落在一个土岗上。前面是帐篷,后面是羊圈,门前趴着两条大得像毛驴子一样的大狗。等肖荣生走到门口,这两条大狗同时朝他叫了起来。
哈吉姆赶紧跑过来朝其中一只狠狠踢了一脚,用哈萨克语大声呵斥了一声,那两条狗乖乖的又趴回到原来的地方。
“没吓着你吧,他们不咬人的”哈吉姆带着满脸的歉意。
“没事,我不怕狗。”肖荣生安慰他。其实在家的时候,陈景峰养的那条狗比这两条也小不了多少。
这时,从帐篷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不用问就知道是哈吉姆的妻子,她微笑着把两个人迎了进去。到了屋里,借着昏黄的酥油灯发出的光亮,好家伙!里面是一排由小到大的千金小姐。都睁着大大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肖荣生扫视了一下屋里,问病人在哪,女人就说在地铺上。牧民睡的都是地铺,这已经见怪不怪。他偏头一看是个刚刚三、四岁的孩子,分辨不出是男是女,小脸通红,正急促的呼吸。
肖荣生顾不上喘口气,连忙打开急救箱给小孩子诊病。这是个男孩儿,正在发高烧,已经呈现出脱水的症状,幸好来的及时,晚了就很容易转变成肺炎了。等给孩子打了退烧针,又在皮下输入了200的葡萄糖注射液,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比刚才安静了许多。作完这一切,肖荣生回过身,发现哈吉姆夫妇正紧张的盯着他。看着他们惶恐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连忙对他们说:
“大哥、大嫂,不要害怕,没什么大事,就是发烧,打完针,再吃点儿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们放心吧!”
听他这么一说,两个人顿时高兴了起来,连忙笑着招呼他坐下休息,女人倒了满满一大碗酥油茶让他喝,哈吉姆端来了一大盘烤好的羊肉走到他的跟前,双手递给他。肖荣生站起身来,就在他用双手去接的时候,好像感觉哈吉姆那骨节粗大,皮肤粗糙的大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上握了一下。
他心头猛地一震,赶紧接过盘子放在桌上,边重新坐下边在心里告戒自己,那只不过是无意的碰触罢了,一定是这么多天的禁欲使自己有些胡思乱想。
“大夫,快喝奶茶吧!”大嫂的催促让他回过神来,连忙端起碗来加了点糖,咕咚咕咚喝了下去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哈吉姆也高兴的打着手势,招呼他吃这吃那。接着又闲聊了一会,肖荣生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夜里11点了。
“我该走了。”他站起身来说。
一直在伺候孩子的大嫂说:“大夫,天已经
', ' ')('这么晚了,你就在这住一宿吧!孩子发高烧我还真不放心。”
哈吉姆也赶忙附和着说:“是呀!你就在这住一宿,明天再送你回去。再说我们这里黑夜走路也不安全,听说时常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抢人家的东西,弄不好再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肖荣生听他们这么一说,心想就是回到医院也要下半夜了,不如就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就爽快地答应了。两口子立即到上铺,给他拿来了新的被褥,哈吉姆又催着老婆去打水,生怕他改变主意走掉似的。
肖荣生说要去方便一下,哈吉姆拿起手电陪他走出帐篷,那两条狗抬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手电的光亮,就又趴伏回到了地上。他们走到帐篷后面的一片开阔地,肖荣生拉开裤子开始释放,他总觉得哈吉姆那双棕色的眼睛在背后注视着他。
是不是两个多月没有性的体验把自己搞得有点神经错乱啦——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回到帐篷,大嫂已经把床铺铺好,水也打好放在地上,冒着热气。哈吉姆说城市的人都爱干净,他们这些牧民可没那么多的讲究。然后把投好的毛巾递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又洗了洗脚。他们把肖荣生安排在最靠里的第一个位置。其实这一阵折腾他确实也有点累了,就毫不客气的除去外衣钻进了被窝。
在少数民族家中睡觉,必须习惯两点:一是客人要和主人家同睡在一起,不过是每人一套被褥,互不干扰,以主人夫妇为界线,男女各处一方;二是他们很多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外来的人很难适应,牧民就更甚。有时一躺下去,奶汁味、羊膻味、脚臭味相互混杂在一起,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好在肖荣生经常出诊,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又加上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早已累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肖荣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以为是睡在自己身旁的哈吉姆在翻身,不小心碰了自己一下,也没在意,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谁知,过了不久,睡梦中的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慢慢的扳正,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拽着抓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凭直觉他知道正抓着男人的那个部位。
肖荣生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此时他已睡意全消,心里在猜测,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调整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对方?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巡诊过程中也发生过。
他来到这儿不久就发现这个民族的人,性的欲望好像特别旺盛,有没有外人在场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想到这,肖荣生不由得偷偷笑了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也怕因此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他假意翻了个身,借机往里面挪了挪,以使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尴尬,然后悄悄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不断传来的却是哈吉姆老婆那特有的鼾声。莫非刚才自己是在做梦?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只手又小心翼翼的从被子外面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肖荣生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哈吉姆?他快速的思考着,脑袋“嗡嗡”作响。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伸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摸了摸,那是一只厚实的大手,皮肤粗糙,骨节突出。难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粗旷、豪放的哈萨克汉子竟也是肖荣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全身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
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热血沸腾,他只觉得心脏“怦、怦”的狂跳,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哈吉姆将上半身伏在他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把他抱住,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肖荣生饥渴难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哈吉姆的手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挺起,那满是胡茬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他的嘴唇。肖荣生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兴奋的喘着气,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张开嘴,迎接着哈吉姆热烈的亲吻,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逗弄,相互吸吮。
同时,哈吉姆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轻轻握住,然后撩起他的内衣,在他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尖,接着向下从内裤腰口伸了进去,紧紧地攥着他上下移动。肖荣生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
他一动不动的任凭哈吉姆摆弄,尽力不让兴奋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
', ' ')('只有握住哈吉姆的手还随着哈吉姆的节律不停的摆动,他惊叹于哈吉姆的巨大,惊叹于哈吉姆身前的毛发,从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味道更增加了他的兴奋。
此时的哈吉姆已经开始亢奋起来,他把肖荣生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蠕动,用力的在肖荣生的大腿上压迫着自己,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不停的摩擦着脸颊,抚摸着对方。
没有多大的功夫,哈吉姆便抱紧了肖荣生,把脸深埋在肖荣生的肩胛里,加重了压迫他的力度,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呻吟:“呜——”一切动作和声音瞬间都静止了下来,肖荣生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一片温热的液体,几股细流缓缓的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流到了床铺上。
不知什么原因,肖荣生的欲望也随着戛然而止。两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没说一句话就做完了这一切。
他们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肖荣生用手抚摸着哈吉姆厚实的脊背,想和他继续温存一番,谁知哈吉姆却推开他,撑离了他的身体,然后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他有些松弛的坚挺,缓慢的离开滚烫的被窝,回到自己那里静静的躺下,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肖荣生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的理智控制了情感,强制着自己的欲火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如果毛手毛脚的引起人家的反感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已经睡了一觉,刚才的运动又使他精神百倍,再加上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倾泻,哪能睡得着!他一边用手涂抹着大腿上的残留物,一边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快亮时,他才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强烈的光线穿过帐篷的缝隙照射到肖荣生的脸上时,他才慢慢的醒来。
一看屋里只有他和那个生病的孩子还在铺上。他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立即起床,穿衣,来不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大腿根部哈吉姆留下的残渍把那里的皮肤把得紧绷绷的。他来到孩子面前,摸摸他的头,已经退烧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他又打开药箱,包了点药,作为病后辅助药留给他们。当他收拾好药箱,准备出门时,大嫂走了进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便急忙拿出做好的羊肉泡馍递给他。肖荣生嘱咐了几句病后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囫囵的吃了几口,正想着不知哈吉姆在哪的时候,他已经从外面进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哈吉姆微笑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只有肖荣生才看得出的情绪。到了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看清哈吉姆的面容,在黝黑的皮肤下竟是一张很果敢,坚毅的脸庞,虽然上面刻满风雨侵蚀过的的痕迹,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和这个民族特有接近于俄国人的外貌依然显得英俊、成熟。
肖荣生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连忙避开他的眼神,不大自然的放下手中的瓷碗。哈吉姆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大夫,车已经套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肖荣生和大嫂又说了几句话,便随着哈吉姆走出帐篷,马车停在外面,车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铺垫,肯定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深深为这一家人的细心所感动。
肖荣生坐了上去,做出很舒服的样子向站在帐篷外排成一排的大嫂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哈吉姆坐在前面,赶着马车慢慢驶下了这个家所居住的小土坡,向县城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虽然还是上午,但炙热的阳光照得人热烘烘的,几丝清风不时从身旁掠过,一望无际的草地不时发出“唰、唰”的响声,空旷的远处看不到一个人影,耳畔只有马蹄不紧不慢的踢踏声和车轮发出的辘轳声,四周显示出一种非常祥和的静谧。
肖荣生慵懒的斜倚在车辕上,两人都不作声,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令人难堪的窘境。他偷偷看着坐在前面的哈吉姆那宽厚的脊背,已经是夏天,哈吉姆穿着他们本民族的外卦,露出一侧的后背和手臂,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油亮的光泽。
他非常强壮,手臂上结实,饱满的肌肉随着鞭子的挥舞不停的律动,隐隐露出腋下浓密的长毛。
肖荣生似乎又闻到了昨天夜里曾经闻到过的,那里散发出来的令他兴奋的气息。昨天晚上哈吉姆的急停没有机会让他释放那压抑已久的情欲。此刻,在这样的环境里,看着触手可及的哈吉姆,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打破不应有的沉默。
“大夫,你今天必须得赶回去吗?”还没等他开口,前面传来哈吉姆沉闷的问话。
“是啊,不过”肖荣生有点不知怎么回答才好,他犹豫了一下,补充道:“这里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不回去呆在这里也没有必要!”“大夫,我的意思是,如果不急着回去,我想带你四处转转,来这儿这么久你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吧?”哈吉姆试探着问。
其实这也正是肖荣生的想法,他根本不想就这样回去,医院里有他带的那几个实习医生照顾,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既然
', ' ')('出来了,干脆给自己放一天假,好好散散心,反正到这儿来以后他还没有正儿八经的休息过一天。
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昨晚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要探个究竟,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它过去,更希望他和哈吉姆之间发生一些他所盼望的事情。他问哈吉姆:“那你的羊群怎么办?”“不用管它们,有我老婆呐!”
“既然这样,”肖荣生想了一下,“那就麻烦你给我当当向导吧,正好这几天有点累了,呼吸点新鲜空气也好,以利再战!不过,你不要总是大夫、大夫的这么叫,听着生分,你就叫我小肖或者干脆就叫我荣生老弟吧!”
“好啊!”哈吉姆语气里带着兴奋,“喔、喔、喔——”他勒住缰绳,一边吆喝着那匹马掉头朝西面的方向赶,一面对肖荣生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哈吉姆接着对他说到:“肖”他对他新的称呼显然还不太适应,“坐到前边来吧,这样说话方便些!”肖荣生挪开了身边的药箱,来到哈吉姆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把两条腿耷拉到车外,紧挨着哈吉姆健壮的肩膀坐下。接下来又是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
空气好像都不流动了。马车不紧不慢,悠闲的朝前走着。终于,肖荣生再也抑制不住,他鼓足了勇气低声问道“哈吉姆大哥,昨天晚上”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哈吉姆便打断了他:“别说!大夫,别说出来!如果你觉得不好,那我想我不应该那么做”
他说这话的时候,转过头来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肖荣生,暴露在这样深邃的目光下,肖荣生觉得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人扒光了一样,让人看了个透。
“我不是那个意思!”肖荣生红着脸连忙解释,可又突然语塞。就在这片刻的沉默中,他突然感到哈吉姆那只赤裸的手臂轻轻放在自己肩膀上,他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不用再说什么了,语言已经显得多余,领悟的狂潮像飓风一样掠过他的全身。
那只大手加大了力量将他拥向自己。他没做任何的抵抗,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哈吉姆赤裸的肩膀上,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衣物传导过来,使他的身体微微发颤。在家的时候,在陈景峰面前,肖荣生总喜欢扮演保护人的角色,时刻将陈景峰当作被自己保护的对象倍加宠爱。
而此时此刻,依偎在哈吉姆那宽厚,结实的臂膀上,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哈吉姆正像自己曾经幻想过的英雄一样在呵护、关爱着自己。
这种感觉他从没有体验过,而随之产生的安全和舒适感又让他激动不已。哈吉姆身上散发出来的,特有那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直直的冲进他的鼻腔。
这味道就像强效催化剂,将他的欲望迅速提升,两腿间的器官不由得挺了起来。
他仰起头,想更直接的看清哈吉姆成熟,英俊的脸庞,发现他也正侧过头来,向下看着自己,两人的嘴唇几乎触到了一起。哈吉姆的两只眼睛闪着亮光,毫无遮拦的向外喷着欲火,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彼此都能感觉对方喘出的热气。终于,再也不去顾及什么,哈吉姆的另一只手扔下马鞭,放在肖荣生不断起伏着的胸口上轻轻抚摸,他们的嘴唇再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缓慢的,非常缓慢的,他们的身体渐渐接触。哈吉姆的手按在肖荣生的胸前,感觉到他的心跳节奏。他捧起他的脸,嘴坚实的落在他的唇上。肖荣生闭上眼,完全迷失在如海浪般汹涌的欲望中。按在他胸前的的手从他的衬衣领口伸进去,更直接的抚摸他坚实的胸膛,他的身体在哈吉姆逐渐加紧的怀抱中不住的轻颤。
他的呼吸急促,哈吉姆吸吮着他干燥的嘴唇,直到他的嘴唇变得温热,湿润,然后欣然分开。哈吉姆的舌头坚定的探进他的嘴里,他想向后退,但被哈吉姆紧紧搂着脖子,使他无法动弹。
他的舌尖轻触着他的嘴唇内部,由一个嘴角缓缓滑向另一个嘴角。当他刚要啜住他的舌头时,哈吉姆却拒绝他,将舌头探得更深,然后让他含住,两人不住的相互搅动,再将它整个缩回。
肖荣生也开始主动地亲吻哈吉姆,用他的嘴覆盖住他的双唇。哈吉姆那张一向略显坚毅的嘴在亲吻中变得火烫而温存,任由他的舌头在他的嘴唇间滑进滑出。
哈吉姆感觉得到,肖荣生刚刚还显得紧张地绷得紧紧的肌肉开始松弛下来,直到他被动的躺着,执着于焦虑的企盼当中,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人的嘴、以及嘴唇的动作上。
但是,这个放松的阶段很快就消失了,昨晚没有发泄的欲望让肖荣生觉得欲火攻心,双腿间的器官抑制不住的胀大。
哈吉姆感觉到了他的手臂、肩膀以及大腿的肌肉都逐渐紧缩,知道他想要的已不仅仅是亲吻,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哈吉姆的兴奋也快要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了。
“我们到后面去吧!”哈吉姆呼着热气小声说。
两人暂时分开,同时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挪到后车板上,头朝着马的方向相互对视着侧卧下来。此时一切的羞怯和禁忌都不存在了,嘴和嘴重新粘合在一起,肖
', ' ')('荣生三天没刮胡子了,下巴上已长出硬硬的胡茬,而哈吉姆那满脸短短的络腮胡子也扎得他直痒痒,更增添了他的兴奋。
哈吉姆用微微发颤的手解着肖荣生的衬衣纽扣,几乎是将它们扯开,他帮着他将衣袖抖落。肖荣生也片刻不停,贪婪的手指解下哈吉姆腰间围着的布带,连同那件长外褂一起拽掉扔在车尾,哈吉姆裸露着结实的上身,他踢掉鞋子,然后躺下搂住一样光着上身的肖荣生,在他的后背不停的抚摸,渐渐向下摸索到他的裤腰,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用手背将裤子退了下去。
肖荣生坐起来,把褪到脚踝的裤子甩到一边。他背对着哈吉姆,身上再没有一丝遮挡。他回过头来看着哈吉姆。
哈吉姆此时停止了动作,他躺在那,双手重叠枕在头下,腋窝里浓密的长毛暴露在肖荣生火辣辣的目光下。他也盯着肖荣生,似乎在期待什么。肖荣生转过身,躺回到哈吉姆的身旁,大手不住的在他毛茸茸的前胸和小腹游移,然后攻向他的皮带扣,但是当他触摸到他的长裤纽扣时,意识到他也已经兴奋的勃起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无法再继续下去,双腿间直立的器官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马上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他赶紧停下来,头发因强烈的情欲而濡湿,双唇淤血,两手紧握成拳,尽力压回从那涌向全身的浪潮,生怕在此刻爆发。
“帮我脱掉!”哈吉姆的声音轻轻催促着他。
肖荣生克制着焚身的欲望,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哈吉姆的下体露了出来,在他楞条花纹的长裤下竟然什么也没穿。他听见哈吉姆的呼吸和他一样的急促。当脱下他的裤子时,肖荣生渴望见到的那黝黑的阳物猛地弹了一下,随后直直的挺了起来,几乎贴在了他毛茸茸的肚皮上。
他轻轻把它握在手里,虽然昨晚已经摸过,但这时候的感觉又不一样,那热度几乎将他的手心融化。根部的毛发和小腹的细毛几乎连在一起,在强烈的阳光下闪着丝绒般的光泽。
没等他细细的品味,哈吉姆已经伸手用力的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按在厚厚的铺盖上,腾身将肖荣生紧紧压在身下,两个健壮的中年人彼此搂抱着,他们贪婪吸吮着嘴唇,不住的互相抚摸,揉捏,挺动臀部压迫对方。
躺在哈吉姆汗毛密布的身下,肖荣生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层厚厚的毛毯所覆盖。突然,他的器官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开始上下不停的滑动。他移开被吸吮的嘴唇,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压抑了两个多月的欲望和昨晚的经历,经过哈吉姆这一番拨弄再也忍受不住,器官顶端粘滑湿润的液体越涌越多,涂满了哈吉姆的大手,使滑动的更加顺畅。猛的,肖荣生向上挺起了臀部,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哈吉姆的阳物,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马车的车辕,他紧闭着双眼,一股强烈的淫欲从被套动的下体传上来,一阵强似一阵的狂潮涌遍全身。
肖荣生已浑然忘我,意识又像昨晚一样变得模糊,他半张着嘴发出阵阵呻吟,肩膀顶着车板,双脚踩着床铺将身体撑起成了个弓形,屁股不停的扭动。还没等哈吉姆加大动作,那双腿间慕的滚过一阵热浪,肖荣生忍不住叫出声来,滚热的浓浆一股接着一股的狂喷而出,在空中划了几道美丽的弧线纷纷落在他的肩膀上、胸膛上、肚子上,有几滴溅在了哈吉姆的脸颊和手臂上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肖荣生才从僵直的状态中松弛下来,极度愉悦后的脸兴奋的泛着红光,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缓缓的向下流淌。他的身体软软的落回到车板上,浑身觉得从未有过的飘逸和轻快,就像长时间堵在身体里的某个东西突然被卸去了一样,全身轻飘飘的没了一丝力气,腿间的器官也渐渐软了下来。
哈吉姆这才松开了手,稍稍离开了一点彼此贴在一起的身子。肖荣生睁开眼睛,正遇上哈吉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射出的柔和、期待的眼神。他低头凝视着他。
肖荣生有点不好意思,欠身想起来,被哈吉姆制止住:
“不要动,就这样躺着!”肖荣生犹豫了一下,不再坚持,躺在哈吉姆怀里,头枕在他温暖的臂弯中,重新去感受他火热的身躯和从那散发出来的令人兴奋的气息。
老马拉着两人缓慢的向前“踢踏、踢踏”的踱着步,在这四周静谧的环境里,肖荣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次来会有这样的奇遇。哈吉姆无论是外形还是气度都是他多年来的幻想对象,而此时此刻,他就躺在这样一个人的怀抱中,刚刚还被这个人推向了欲望的顶点,怎么能不让他激动!他把脸埋在哈吉姆的腋窝,嗅着从中散发的味道,意犹未尽的在那堆黑亮的长毛丛里摩擦着自己的脸颊。
哈吉姆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抬起头遇见了哈吉姆鼓励的眼神,便会意的抚摸着他隐藏在胸毛下像墙壁一样厚实的肌肉,在大片茸茸的胸毛中寻找到他胸肌上的乳尖,手指捏住像黄豆粒般大小,硬实的凸起,不住的揉捏,拨动,一会儿是这边,一会儿是那边。
哈吉姆兴奋的挺起胸膛配合着他的动作。肖荣生用肘支起身体,看着他
', ' ')('褐色胸毛中的坚硬乳尖,低下头用嘴叼住,舌头在口中不停的舔弄,不时用牙齿轻轻扣住向上拽起来又马上放开,哈吉姆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他的手缓缓向下移动,在腹部停留了片刻,便直直的伸向最终的目的地,在那一大片茂密、卷曲的黑色杂草中触到了那个依然顽强挺立着的阳物,随着哈吉姆身体的扭动而不停的晃动,显得生机勃勃。
肖荣生的嘴紧跟在那只手的后面,吻遍了他的身体,将口中的津液一道道涂抹在健壮的前身,越接近目标从那里散发出来的雄性气味越冲击它的鼻息,刚刚松软下去的器官又有了反应,开始拉长,变硬。
是啊!长时间的禁欲,一次发泄怎么能解决得了。
他坚定的握住了哈吉姆壮硕的阳物,抬起头仔细的观察。
除了在碟片和画册上,现实生活中他还从没见过如此巨大,威武的阳物,在他大手的环握中显得黝黑而镇定,肖荣生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一个机会,这样的身体,这样的阳物今生也许只会遇到这一次!随着他手的抚弄,顶端开口处溢出了透明的汁液,顺着阳物的腹部流到肖荣生的手上,圆润、饱满,泛着黑紫色光芒的头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开口处已深深的陷了进去,汁液不断的涌出,肆意横流。肖荣生用手将不断溢出的粘液涂抹在整个阳物上,接着便不假思索的把嘴凑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粘粘的阳物,将咸咸的液体尽数吸到自己的嘴里,舌尖不住地舔噬那胀满的头部。
哈吉姆喘着粗气,头在车铺上左右摆动,嘴里发出长长的、愉快的呻吟声。
他的腹部肌肉不停的收缩,多毛、粗壮的大腿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又伸直。
他向上抬起胯部,想让自己的阳物在肖荣生的嘴里进得更深。肖荣生张大嘴巴,尽力的往里面吞咽,对他来说这不是很费力,因为他和陈景峰经常这样做。
但是这次不一样,哈吉姆的东西有点太大了,口腔被填得满满的,伸缩起来很困难。他只好慢慢的压下去,再缓缓的吐出来。浓黑、卷曲的毛发搔刮着他的鼻子和脸颊,他尽情的呼吸着从里面发出的强烈的气味。他的一只手攥住坚硬的阳物,随着口的动作上下套弄,一只手抓着根部两个柔韧的圆球在手心轻轻揉搓。
哈吉姆费力的抬起头,看着肖荣生的动作,体味着阳物在他口中往复运动。他示意肖荣生调转一下身体,让他斜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身体下部正对着自己,他又躺下去,伸手握住肖荣生还没有完全勃起的器官来回揉搓,不一会就直直的挺立在他的双腿间。两人专心的作着自己的事情,互相刺激着对方,沉浸在欲望的漩涡里
猛然间,肖荣生隐隐听到有流水的声音,他吐出口中的东西,抬起头来向四周望去。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匹老马已经将他们带到了一片丛林中,一条清澈的小溪在林间穿过。老马好像知道到达了目的地似的停住了脚步。哈吉姆极不情愿的坐起身来,他的东西仍然被肖荣生握着。
“我们到了!”他轻轻地说。低头看了一眼双腿间,又看了一下肖荣生,用探询的口吻对他说:“我们先下去吧!”
肖荣生松开手,手心里粘糊糊的,嘴里留着哈吉姆的余香。他伸手在哈吉姆毛茸茸的大腿上擦了两下。哈吉姆光着身子翻出车外,做了几个伸展运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极力想克制住刚才在车上已临近爆发的激情。
他走到一块稍高的石头上,回头望着他,腿间的阳物仍旧傲然耸立着。
一身健壮的肌肉覆盖在浓密的体毛下,凹凸的棱角非常鲜明,那神情、那姿态,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风景中,在这大自然的怀抱里,让人看了神魂都飞起来了。肖荣生被眼前的这幅景象迷住了,他呆呆的望着不远处赤裸的哈吉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器官胀得隐隐作痛。
“这里三面都是大山,空气总是这样湿热,”哈吉姆想分散一下饱涨的情绪,笑着对肖荣生说:“你不觉得这里有暖风吹过来吗?”
经他这么一说,肖荣生从兴奋的情绪里回过神来,顿时觉得酷热难当。这里的天气在夏天时经常变化,夜里的温度能达到零下几度,而到了中午却会高到摄氏三四十度,早晨和傍晚,犹如冬夏一样泾渭分明。
而此时正是一天中气温最高的时段。
肖荣生也下了车,走近哈吉姆,他顺势又将他白皙、滑爽的身体拥进自己宽厚的胸膛,虽然肖荣生的个子没有他高,但经常锻炼的身体,全身的肌肉也相当结实,富有弹性,让人觉得有力和满足。搂在怀里,一种充实,温暖的感觉,哈吉姆整个人立刻又兴奋起来。
两个人像恋人一般紧抱着。肖荣生的脸紧贴着哈吉姆毛茸茸、热乎乎的胸膛,在上面轻柔的蹭着,又用嘴唇触碰着胸膛上突起的乳尖。一只手将哈吉姆健壮的腰身环抱住,另一只手捻捏着他另一侧的乳头。哈吉姆的心头发热,低下头用嘴唇轻吻着肖荣生的额头,他所体会到的这种刺激,远胜于以前所有的经历。
“啊——兄弟!把哥再搂紧点”
', ' ')('肖荣生的嘴里吸吮着哈吉姆的乳尖,哈吉姆的阳物紧顶着他的肚脐。两双手哆哆嗦嗦,急不可待的互相摸索着对方。
“我们下去洗个澡吧!”哈吉姆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然后拉着他的手,走下岩石,两人赤条条的进到深及大腿的水里,哈吉姆站在肖荣生的背后:
“兄弟,大哥给你洗洗!”他双手撩起溪水,轻柔的搓洗他的后背,接着又让他转过来,揉搓他的前身,先是两片胸肌,然后是下腹。
他抓起肖荣生挺立的器官,和自己黝黑的阳物比起来,虽然也粗大硬直,但却显得鲜亮、红润。他弯下腰将鼻子凑上去贪馋的嗅着,禁不住伸出舌尖在那圆润、粉红的头上舔了两下。另一只手来到肖荣生身后,在两片结实的臀肌上抚摸,不时用手指在紧闭的股间探寻。不一会,他们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哥忍不住了!”哈吉姆急切地说。他直起身,拉着肖荣生走到溪边,迅速的躺在河沿上,迫不及待的示意他骑跨在自己身上往下蹲,直立的阳物正对着下压的股间,肖荣生很熟悉这样的动作,可不同以往的是,以前都是他进别人的里面,而今天有人要进到他的里面。
不过他心甘情愿,对身下的这个粗壮,成熟的男人,他毫无忌讳,任由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他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此时,那巨大的阳物硬硬的顶在他的洞口上,哈吉姆用双臂在身后把上身支撑起来。
“兄弟,亲亲哥!”肖荣生听话的在他脸上、嘴上亲吻,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络腮胡子,两人的脸紧贴在一起互相磨蹭。哈吉姆轻轻掰开他的两瓣臀肌,对准自己往下放。由于两人浑身是水,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正慢慢进入那温热,紧绷的身体。
“慢一点”肖荣生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请求着,用力抱紧哈吉姆的脑袋,在他的脸上不住的亲吻。他觉得有些疼痛,其实哈吉姆也没有真正的作过几次,他的动作不仅缓慢,也显得生疏。
他看着肖荣生的脸庞憋得通红,大手按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上,透过皮肤,那一大块壮硕的胸肌和身体变得僵硬,在不住的颤抖。他又用手指捏住胸膛上那两粒黑红的乳尖使劲的捻着,仿佛要把他的激情和力量传导给自己。他趴在哈吉姆的身上,疯狂的亲吻他厚实的嘴唇,用力的吸吮,同时鼓足了勇气,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借着水的润滑,让哈吉姆的巨物生生地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肖荣生忍着疼痛,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哈吉姆紧紧地嘬住,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身上的汗水也彼此交汇。两个健壮、成熟的中年男人,肉体第一次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不一会儿,哈吉姆感觉到肖荣生的身体由开始的僵硬变得松弛,他意识到最坏的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无尽的享受。他开始慢慢的挺动身体,使自己的阳物在他的身体里面往复运动,由初始的生涩逐渐变成顺滑,没过多长时间,他发现肖荣生开始主动地上下活动,他轻柔的抱住他扭动的腰,配合着互相撞击。
刚开始两人还有意识的控制着节奏,可没过多久,意识便不再受大脑的支配,他们的动作越做越快。肖荣生的汗水从额头不断地往出渗,哈吉姆浓郁的雄性体味随着汗水的蒸发刺激的他头发热,脑袋发胀,心脏剧烈的跳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填塞得满满的,巨大的的阳物在他的身体里面不停的挑动着他身体深处从未触碰过的那根神经,将他推向了欲望的顶端,自己的器官不断的流出粘粘的汁液,涂满了哈吉姆的下腹。
突然,随着哈吉姆有力的一顶,还没等他用手去刺激,肖荣生猛地抬起身,停止了动作,仰起头大声的呻吟起来。一股热流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烫人的浓浆倾泻在哈吉姆的胸膛和肚子上,缓缓的渗进浓密的体毛中,流向身体两侧。
几乎就在同时,也许是受到了他的刺激,哈吉姆剧烈的冲击了几下,大手下意识地抓住肖荣生硬挺挺的器官,口中也发出长长的叫喊:“啊——啊——啊——”随之,胯部就是一阵大动,憋了一路的激流一股接一股的射进了肖荣生的体内,肖荣生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他兴奋的不能自恃,俯下身紧紧搂住哈吉姆,两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们就这样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拥抱在一起,极力想延长这美好、销魂的时刻。
时间已经消失,意识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刻骨铭心的欢愉之情。
静默中两人相拥着,保持着做爱的姿势,谁也不愿首先打破这甜蜜的宁静。
他们的汗液彼此交汇在一起,身体紧紧地贴着。
“舒服吗?”也不知过了多久,从哈吉姆的齿缝间飘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他喃喃地问道。肖荣生以肘支起上身,抬起头,用迷蒙的双眼向下深情地望着哈吉姆那双刚刚睁开的深蓝色的眼睛:
“太好了,从没有这样舒服过”肖荣生还想说点什么,但此时已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一时语塞。哈吉姆把嘴凑上来,封住了他的双唇轻轻吻着。他依然搂着肖荣生汗湿的脊背,费力的挪了挪胯部,此时他才感到那里已经被压得有些酸麻。
', ' ')('肖荣生将屁股抬了起来,缓缓的把仍留在身体内的哈吉姆已经松软的器官挤了出来,随之而出的是哈吉姆射在他身体里的一股股粘粘的液体,流满了哈吉姆的大腿和阴囊。
又过了一会儿,肖荣生挣脱开哈吉姆有力的拥抱,抬起上身坐了起来。他喷洒在哈吉姆前身上乳白色的汁液因两人的拥抱、挤压,和着汗水粘在彼此的身上,随着他的起身拉出一缕缕闪亮的银丝,飘落在两人身体的交汇处交织在一起的茂密黑丛中。哈吉姆摊开四肢依旧躺在那里,迎着正午的阳光眯起双眼注视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肖荣生,四目相对倒有些拘谨起来。
肖荣生从他身上站起来,俯身望着哈吉姆。哈吉姆向上盯着他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物和结实的身体,上面沾着汗水和汁液,暴露在阳光下,在黑毛丛中闪着亮光。
“我去洗一洗。”肖荣生边说边向小溪走去,他赤裸着身体下到齐腰深的水中,撩起清澈的溪水冲刷着身上的汗液。清凉的溪水使他躁动的心里趋于平静。他回过头,看着岸上的哈吉姆,此刻他正头枕着双手直勾勾的盯着他。
“大哥,你不下来洗洗吗?”他朝哈吉姆喊道。
哈吉姆没有回答,只是坐了起来。肖荣生趟着“哗哗”流动的溪水向他走了过去。哈吉姆站起身,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也下到河里,两只大手不停的搓洗着前胸和大腿,黑色的体毛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更加的黝黑,油亮。肖荣生坐在岸边,痴痴的看着眼前这个英武的男人,哈吉姆确实和陈景峰太不一样了,除了比他更加健壮以外,在他身上褪去了城市人的那种忸怩和做作,多了一份原始的豪爽和粗狂。就是在做爱的过程当中,哈吉姆那毫不羞涩的拥抱,撞击他的力道和感觉,也是他今生头一回体验到。一个人,不论是男是女,只要他在性的体验中迷失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摆脱给予他满足的那个人。
现在的肖荣生就是这个样子,他被他彻底迷住了。在他的梦中曾无数次出现的男性形象不就站在自己面前吗!而且又是那样活生生的。他眼睛一刻不停的望着哈吉姆,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恨不得把他通通铭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哈吉姆走上来,站到他的身前,水珠顺着身体缓缓的往下流淌,“滴滴答答”落在脚下的草丛中,双腿间的黑丛一缕一缕的粘在下腹和大腿上,也在不住的滴着水珠。哈吉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肖荣生,闷声说到:
“我们到车上去晒晒吧!”说着,朝肖荣生伸出了手。肖荣生抬起手抓住,跟着一用力便站了起来。两个赤裸裸的中年男人手拉着手向马车走去。
在和煦的微风中,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坦露在自然的环境里,耳边有潺潺的流水和不时传来小鸟的欢鸣,更重要的是躺在爱人的怀抱中,这一切的一切,都使肖荣生觉得无比的恬适和惬意。他们双双躺在马车上,眼睛随着天上不时飘过的朵朵白云缓缓游移,肖荣生的头枕在哈吉姆温暖的臂弯里,脸贴着他坚硬的络腮胡子,甜蜜的嗅着他诱人的气息。哈吉姆前身的体毛在阳光下闪着丝绒般的光泽。
“兄弟,”哈吉姆磁性的男声打破了寂静。“你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
“嗯!”肖荣生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在家里有个男朋友。”
“噢!那就难怪了。”哈吉姆说,“听说你还没娶老婆,是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肖荣生扬起脸看着哈吉姆问道。
“在医院的时候听人说的,第一次在那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这是哈萨克人特有的直爽。说着,哈吉姆用力搂了楼肖荣生的肩膀。
“怎么?”肖荣生好奇的问。
“我们这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有文化的人,人长得好,对待我们脾气又好。一看你就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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