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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于认知不协调状态的朱慈寻思了片刻,试图从那震撼人心的身姿中寻找着哪怕一丝的美态。
不……完全不行。
明朝若都是如此的皇妃,那还真是没的救了,这里面实在太古怪了,肯定哪里出现了纰漏,然而稍微想想,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症结所在。
算了,现在显然不是思考女人如何的问题,是美是丑,无所谓的事情。
应付敌人才是重中之重。
吞了口口水道,义正言辞道。
“国贼不除,何以为家?你且回去吧,后宫内事,但凭父皇和母后做主。”
本来就抢了老爹的皇位,朱慈的内心说不上自责,毕竟局势这般,只有他登上皇位才能有一丝希望应对闯军。
至于老爹么,只要他安心的待在紫禁城里,不去胡思乱想,朱慈并不想对老爹过分的管束。
而后宫之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由崇祯打理,朱慈也不用操太多心。
张纯真告退而去,返回了紫禁城复命去了。
宁槿在进入紫禁城,并没有立刻觐见在宫中主事的崇祯和周太后。
而是由吩咐下来的老年宫女带其沐浴更衣,除去民间的污秽之气。
之后还要学习宫中的礼仪等等。
等到这些齐了,终究要见公婆的。
只是这第一次和公婆见面,让宁槿非常忐忑不安,崇祯和周太后对于这个未来的媳妇似乎不怎么上心,非常生硬官方的语言交谈之后,便让宁槿返回东宫早些歇息着吧。
这样的结果,宁槿有些担忧,莫非是公婆不怎么喜欢她?
不过从宫人的交流中,宁槿知道大概什么情况。
太后因为父亲新亡,又不得厚葬,所以内心阴郁寡欢。
至于老皇爷……他本来就是个面瘫。
宁槿这才稍微宽心了一些。
打量着慈庆宫,这座被称为东宫的地方,亦是新皇也就是她未婚夫住了十多年的居所。
低调奢华的黄花梨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墙上挂着名人字画。
[墨花图]……徐谓。
花图……花图……为何画的是只螃蟹?
当然目光只是停留在其上片刻而已,东宫内的一切都令她感到好奇而已。
张纯真回来了,带回了朱慈的消息。
在宁槿期盼的张纯真道。“娘娘进宫的事情,皇爷已经知道了。”
“圣上怎么说?”
“皇爷说……国贼不除,何以为家。”
“圣上却是明君,妾身又怎能不知?”话虽如此,宁槿却难耐失落之情。
……
三月初九。
命运的刻盘再次拨动一天。
朱慈虽然远在城北京营,却通过锦衣卫和奏事的大臣们时刻关注着整个京城的呼吸。
并且通过邸报向城中的百姓传达他作为皇帝的意志。
“最近案情愈多,百姓多遭其祸,虽有锦衣卫帮助捉拿案犯,但难以遏止,而城内牢房亦人满为患。”孟兆祥上奏道。
孟兆祥深知惩罚坏人从来不是为了惩罚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