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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的紫红巨物粗硬无比,在空气中突突跳动,温隐时握住茎身胡乱套弄几下,修长的手指握在粗上的肉棍上更显得狰狞。
艳如熟李的硕大龟头顶在狭窄的穴口跃跃欲试,润泽的水液汩汩溢出,像是给它裹上了一层晶润的糖霜。
蔚缘抬起腰,自己用手支起大腿根,方便男人的动作。
他的身体太敏感,过于激烈的性爱会大大消耗他的体力,有时候还会因此陷入半晕的状态,所以上个副本,在虞长夕发情期的时候蔚缘大多是躲着他的。
虞长夕花样多,总喜欢把他玩得浑身都湿哒哒软绵绵才正式开始享用这具被开发后的身子,前戏带来的快感绵长又细腻,白腻滑嫩的肌肤陷进一滩泥泞的水泽中,使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成熟果子软烂。
蔚缘总是无法拒绝的,哪怕到最后被狡猾的狐狸做得失去意识,身上全是白浊精痕,连红软的舌关都含着一团湿漉粘腻的精絮。
他对温隐时也是。熟悉到令人颤栗的灵魂,哪怕再轻微的触碰对他而言都像是过电般的刺激,轻飘飘的话语好像沉重的枷锁镣铐,将他死死囚禁其中。
“温隐时,你......你轻点唔......”
温隐时懒懒地撩了撩眼皮,看了他一眼。
轻蔑的,带着恩赐和审视般的视线。
蔚缘身子一颤,指尖陷入丰腴白润的大腿里,饱满的白肉像被挤出的牛乳从指缝中溢出来。
轻嗤一声,“要怎样轻?”
半打开的肉瓣不甘忽视地吸了吸空气,穴口吐出一缕稀薄的白浆,渴望得到男人的回应。
温隐时一边眉头高高挑起,手掌扬起一道细微掌风“啪”地一声落到红软的花苞上。
肥嫩的花瓣被打的歪向一边,微微露头的尖尖顿时吓得缩回包皮里。
“唔啊......不要打我......”
蔚缘委屈地哼唧一声,圆润的小屁股被男人扇得一缩,粉嫩的菊穴跟着一紧,然后再慢慢放松,细密的褶皱如同花瓣伸展似的徐徐展开。
“啪——”
又是一巴掌。
“不许发骚。”
鲜红的掌印霎时在雪嫩的臀肉上浮现,疼痛感却可以忽略不计,带来更多的是训诫意味。
高热滚烫的巨物蛮横地闯进狭小的花穴里,充沛的淫汁被粗鲁地挤出来,黏糊糊地挤在通红的腿根处。
“啊————”
蔚缘被温隐时不打招呼的插入捅得骤然失声,一口呼吸梗在喉咙里,痛苦地呜咽。
“好痛,好痛,温隐时不要......”
又是一记狠插,直接捅破了摇摇欲坠的薄膜。
湿润温热的穴道无措地痉挛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有生命般吮着巨物上盘旋的青筋和包皮,湿滑的水液被捅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大半根茎身都被淫液湿润得光滑水亮。
但是仍有一小截肉棍还处于空气当中。
温隐时的小腹因为暴涨的欲望微凸,茂密的阴毛还未接触到唇肉就已经湿了大半,黏糊糊地打着绺儿,有些甚至黏在了结实的腹肌上。
他稍稍用力,抬高蔚缘的一条大腿,同时腰部配合着晃圈研磨,将软弱的嫩肉磨得酥麻,然后将剩下的一截也送进柔软的通道内。
惊人的柔韧性让蔚缘能够很好地配合温隐时的动作,整个腰身被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抬起,直到泛粉的膝盖被抵在自己圆润的肩头上。
“温隐时,我好痛,不要这样,太深了,温隐时......”
蔚缘哭叫着叫喊温隐时的名字,眼角涌出的泪把脸颊两侧的黑发尽数打湿,眼皮因为哭泣而红红的,有些肿,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怜惜。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真的好痛......”
温隐时却还是保持着令人窒息的沉默,陷入情欲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殷红的嘴唇负气般抿着,除了时不时因为骤然嘬紧的穴肉低声闷哼,再没给出过回应。
微翘的龟头狠狠刮过隐藏在穴道中的敏感点,蔚缘几乎是哆嗦着尖叫,连尾音都是不稳的呜呜声。
“不要,不要了唔——”
突然拔高的呻吟让温隐时得到了鼓励,他沉下腰,缓缓地摆胯,仔细回忆刚刚顶在了什么位置。
光滑的龟头顶到了一处有些粗糙的穴肉,猛地一撞。
找到了。
蔚缘急促的喘息被突然掐断,纤长的脖颈不受控制地抬高,小小的喉结不规律的剧烈滚动着,能看到白皙的肤肉下流动的血管。
“不...不要......”
温隐时捉着少年无力垂下的手腕,放到自己唇边轻吻,湿热的唇瓣舔舐着那一小块脆弱的皮肤。
“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咬得好紧,真是不诚实呢。”
温隐时余光瞟到一只大摇大摆走进卧室的大白虎,一团柔软像棉花糖一样的洁白云朵蹲在它硕大的脑袋上,时不时抖动一下长长的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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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隐时当然不认为自己的老虎能和那只连主人都怕的弱小兔子好好相处,多半是被老虎舔得不敢动了。
结果他就看到那只软绵绵的兔子很生气地在白虎头上跳了一下。
威武的大老虎顿时很委屈地呜咽起来。
温隐时:“......”当他没说。
他只留给蔚缘很短暂的适应时间,粗硕肉棍上环绕的青筋埋在一滩软绵湿糯的嫩肉中,皮都要被吸软了,于是温隐时就算不动也能享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
滴滴热汗从黑发中落入蔚缘耳畔,他不自觉地将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尖探出口腔外,因为快感落下的眼泪在眼尾汇聚。
他很难受地动了动腰,尽管弧度很小,却仍被温隐时发现了。
“恩?开始有感觉了?”
温隐时低低地闷笑,手掌向上梳,将遮挡视线的黑发都捋起来,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整张脸都露出来的温隐时更显锋芒毕露。他本来就是极英俊极富男人味的长相,但总是抿着的唇和懒懒的视线都让他看起来像一只没睡醒脾气不好的大猫,因此大多数人对他的第一映像都是不好惹、凶恶的,蔚缘也不例外。
但是现在,他却深深地为温隐时这副潇洒不羁的模样心动。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他自己长得一副软绵可欺的模样,连生气在别人看来都算是撒娇。
蔚缘抽噎着嘟起唇,娇声娇气地跟温隐时索吻。
温隐时像是没想到一样似的僵住了身子,指尖挑开蔚缘黏在脸侧地柔软黑发,妥协般开口道。
“真是......”
“拿你没办法啊。”
蔚缘如愿以偿地被男人吻住了,两瓣红肿的嘴唇快要破皮般光润,唇珠被嘬得像成熟的樱桃,殷红得快要滴血。
温隐时含着蔚缘的唇瓣温柔的吮吸,同时下身开始缓缓摆动起来,两人相连的之处被牵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在空气中摇摇欲坠,但在快要断裂时又被结实的腰胯带回。
温隐时到底是在乎蔚缘的,胯部小心的画圈,小幅度地带动阴茎在肉穴中抽动,朝着很好找到的敏感点柔柔地戳刺,每一下都带出来一股被堵住出不来透明汁水。
大大的猫瞳迷蒙一片,因为撕裂的疼痛感而导致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下来,雪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如同刚抹好厚厚奶油的蛋糕胚,不用过多的修饰就已经散发着甜蜜柔软的香气。
像埋身于温暖的蛋糕房中,刚摘下来的熟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外皮薄得好像只要轻轻一蹭就能立马剥下来。
蔚缘整个身子都被男人抽插的动作顶得乱晃,“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悬空的腰肢隐隐泛酸,却仍是竭力配合温隐时的动作,用力抬高。
温隐时重新直起上半身,下垂的睫毛遮挡住眸中神色,他单手包住蔚缘半边屁股用力揉捏,认真的肏穴。
一时间整个卧室都萦绕着水声阵阵的肉体拍打声,和被研磨出的气泡破空的“啵”声。
蔚缘闭着眼,通红的下体快要失去知觉。他知道,自己的外阴肯定是被摩擦得破皮了,淫液滑落到细小的伤口上带来阵阵刺痛感,然后渐渐麻痹、消失。
性器萎靡地趴在被撞得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白嫩的胸膛上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早些时候的已经接近干涸,结着硬硬的块,还夹杂着刚刚射出来的稀薄精水,连嫩红的尖尖都被遮挡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已经......不行了......
蔚缘虚弱地睁开眼,红肿双唇无力地开合两下,呻吟更是细若蚊呐。
“温隐时......我真的受不住了......”
连番示弱并没有得到施暴者的同情,蔚缘几乎在下一瞬感觉到体内乱撞的硬物跳动着又变大了几分。
温隐时却是知道自己快要射了。被发情控制的雄兽几乎失去理智,只知道在柔软湿滑的肉穴里耸动身体和浇灌精液。
他的理智好像被分割成两半,一半清楚得知道自己不能再做下去了,另一半却在怒吼着不够。
就如同久旱逢霖的龟裂山林,贪婪着吞噬着每一丝甜蜜,然后再作为交换似的,把少年小小的肉壶灌满腥浓白浊。
温隐时深吸一口气,眉头紧皱,圆硕的龟头飞快地撞击着微微松动的宫颈口,饱满的囊袋次次都拍在少年红肿高热的肉瓣上。
终于在蔚缘抖着屁股哆哆嗦嗦地潮喷时,奋力一撞,弓下腰身将浓稠的精液再次射进少年不断痉挛的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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