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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长夕低头闷闷地笑,心头好像被猫崽子的嫩爪尖挠了般柔软,伸指触了触少年湿漉漉的小鼻头。
蔚缘无措地用软嫩的脸颊在男人的指尖上蹭蹭,含着水光的眸子充满依赖地凝视压在上的高大男人,他吸了吸鼻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勾住男人修长的食指,痴痴地向男人索要快感。
“呜......还想要,好舒服……”
少年怀里的大尾巴动了动,莹白的尾巴尖扫了扫少年敏感的下巴尖,男人不说话,如霜似雪的眸子闪着暗光。
修长骨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高高坟起的阴阜上来回划拉,两片肥嫩的阴唇时不时被扯开,露出内里猩艳的红肉,肉乎乎的阴蒂胀得很大,软软弹弹的,捏起来手感很不错。
男人很明显没有想过要放弃它,指头掐住尖尖猛地施力。
少年惊得死死崩起腰,细瘦均匀的小腹高高抬起,不受控制流出的淫液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屁股。
偏偏男人还嫌不够似的,抚慰起早就高高竖起的玉茎,肉粉的龟头湿哒哒地流着腺液,囊袋一突一突地,就快要抵达高潮。
“骚缘缘,又快要射了。”
男人弯着唇,玉白的脸上交织之爱欲和色情,伸长了舌舔进少年小小的耳蜗,清晰的水声顺着耳道一路传进大脑里,粘腻又诡异。
“唔,乖乖好湿,又要背着下人偷偷换床单了。”
虞长夕丝毫不在意在少年面前展现他恶劣的一面,也不屑于掩饰,他们是上天注定的伴侣,有权看到最真实的彼此。
“哈啊——虞、虞长夕!!”
男人权当没看到少年因为过激快感而扯断的几根尾巴毛,体贴地继续为他撸动又射了一次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殷红的舌尖沿着耳骨舔弄,眉眼促狭,那股子属于狐狸的妖媚和诡秘外露了个彻底。
泪水沾湿的睫毛被嫣红的肉舌勾挑,软湿的舌面贴着脆弱的眼部肌肤来回滑动,蔚缘迟钝的眨着眼,不知今夕何夕。
“乖乖舒不舒服?”
男人吐字含糊,像是一个个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似的,事实上确实是,他正忙着给他亲爱的伴侣舔去眼泪。
“可是相公也想舒服啊。”
“你们人类是说相公对吧?我没记错。”
男人直起身,自言自语。
他却不需要回应,他自然会去索取。
修长有力的手掌不容拒绝的分开少年重新夹紧的大腿,往外吐着蜜水的嫣红肉逼还是那副清纯稚嫩的天真模样,殷红的肉缝缩的紧紧的,唯有扒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方能一亲芳泽。
男人掐着少年腿根白软的嫩肉,细长的指节如烙铁般在乳白的肤肉上留下鲜艳的指痕,握着自己狰狞肿大的肉根就往那个淫艳的小口里面撞。
紧窄的阴道口含进一个龟头已经是极限,凸起的冠状沟要进不进地卡着逼肉,夹得两个人都难受极了。
蔚缘是肉眼可见的痛苦,一双圆溜溜的猫瞳眼白隐隐翻起,病态的潮红始终没有从他白皙的小脸上消退,且愈演愈烈。
少年条件反射地抓住了男人撑在他身侧的手,有力凸起的手臂肌肉昭示着男人强烈勃发的性欲,他知道现在喊停已经不可能,却仍带希望地低吟一声。
“......虞长夕,我好痛啊。”
虞长夕抬头,竖瞳缩紧,少年一张小脸红的红,白的白,好看得过分,也妖异的过分,男人心疼地吻了吻少年泛白的唇瓣,下身又试探性地往里顶了顶。
“呜呜——痛……好痛……”
“缘缘乖,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细碎的吻如星子般掉落在少年的脸庞上,大颗大颗的水珠又从大睁的眼眶中滚落下来,是痛的。
男人一边温声道歉,一边把滚烫巨大的肉棍凿进红软的逼肉中,那层薄薄的保护膜被男人视若无物地撕裂,宛若一把巨斧凿开了幽深的洞穴。
剧烈的疼痛几乎把下身麻痹,蔚缘根本感受不到男人在他身体中轻轻抽动的狰狞凶器,他小口地舒着气,几乎快要昏厥。
虞长夕狠狠皱起眉,额角根根暴起的青筋狰狞,他凶狠的咬破自己的手腕,抬起少年紧绷的下巴渡进一口温热的血液。
上古大妖的血液具有一定的治愈作用,其中又含有磅礴的天地灵气,无论对修士还是凡人来说都是大补之物。
男人哪里还有最初沉静冷淡的模样,沦为欲望和爱孽的信徒之后,谁又能独善其身?
他犹嫌不够似的,又继续给少年渡进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身下躺着的娇娇伴侣黏糊糊地哼唧时才再次挺腰抽送。
这次终于全部进去了,男人饱满的囊袋紧贴少年湿滑的臀肉,阴茎根部被小小的逼口紧紧锢着,讨好地小口咂吮,肉腔中的淫艳红肉含着粗硬的肉棍嘬咬裹吸,欣喜而贪婪地吞吃这从未出现过的事物,软肉抽搐着收缩挤压,爽得男人昂头低吼。
男人整个宽阔的背肌舒展开来,暧昧的红晕自胸膛蔓延至
', ' ')('排列整齐的腹肌,他重重地嘬了一口少年不满嘟起的唇瓣,缓缓摆动腰肢。
小逼颤抖着含着肉棒吞吐,饱满的阴阜时不时神经性地抽搐一下,被堵得死紧的逼口终于流出了一丝丝粉艳的液体,杂夹着鲜红的处子血和破碎的瓣膜,在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间带得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蔚缘被颠弄得吐不出一句话,连呻吟都是破碎的,他迷迷糊糊的咬着狐狸毛茸茸的尾巴毛,被大妖拖进用爱和欲编织的牢笼。
少年咿咿呀呀地叫,声音细弱,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连呼吸里都带着甜腻的香气。
“唔啊——哈——唔呃——虞,虞长夕......”
细白的手指揽着男人的脖子,少年扭着头躲避男人的亲吻,委屈得不得了。
明明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还要亲我,搞什么嘛......
虞长夕眸含笑意,抓着少年的腰卯足了劲往那湿软的穴里钻,肉壁抽搐着收缩挤压,皱襞水汪汪的,一插就冒水,泡的男人整根肉棒滑溜溜的,又暖又舒服。
他坏心眼地凑到少年耳边低低地喘,被刻意压低的声线沉闷又性感,带着宠溺和讨好,细细密密地吻着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化作迷烟往蔚缘脑子里钻,把仅存的理智搅的一塌糊涂。
少年沉溺于情欲的面容过于情色,黑发被汗洇湿,一绺一绺地黏在脸侧,看起来十分狼狈。胸膛因为快感剧烈起伏,娇软的奶包摇摇晃晃,奶尖硬成一个乳球,被抱在怀里的狐尾巴毛不停地戳刺轻扫。
他难受地蹙着眉,眼睫湿哒哒的,晶莹饱满的泪珠一颗颗自湿红的眼角滑落,半截酥软的舌露在口腔之外,索吻似的一颤一颤。
男人垂着眸,怜爱地吻去少年落到腮边的泪水,修长的指节绕到少年颈后温柔地揉捏安抚,精瘦的腰肢富有节奏地前后摆动。
他控制着力度,腹部肌肉紧绷,粗长的阴茎没有一次性整根进去,稚嫩的肉腔暂且承受不住男人蓬勃的性欲,强行开拓只会徒增痛苦。
狐狸毛茸茸的大尾巴被两人夹在中间,被汗液和体液弄脏,看起来狼狈极了。
蔚缘抱着尾巴,不甘不愿地被男人扣住下巴接吻,喉中逸出一句似痛苦,似欢愉的绵长呻吟,细瘦的腰肢剧烈颤抖,在男人温柔似水的顶撞中抵达了熟悉而陌生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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