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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炯的声音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王炯被拉去城里后通常三四天才回来一次。今天早上才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桐心脏砰砰响,心里直犯嘀咕。
正当白桐疑惑的时候,王炯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逼上,命令道。
“衣服脱了,自己插自己的骚逼。”
白桐瞬间白了脸。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点吧嗒吧嗒打在窗子上的声音逐渐与屋内黏腻的水声重叠在一起。
白桐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张双腿。两根手指在粉嫩的逼里进进出出。
好羞耻
白桐紧咬嘴唇,脸上和身上都泛起淡淡红晕。心想他要是想做直接做便好了,何必这样羞他不由得更深地低下头去,紧闭双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被人看着插逼太过羞涩,干涩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整个嫩鲍水盈盈的,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旁边稀疏的几根阴毛上还挂了几滴水珠。
王炯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水光。看着它如何从干涩变得湿软,狭小粉嫩的逼口如何被手指撑大变至嫣红,又看着那颗骚红豆子是如何从肥厚的肉鲍中悄悄冒出头来,挺在花唇中间。
王炯吞了吞口水,胯下巨物早已坚硬不堪。看着那颗又小又骚的红肉粒,他走上前去,伸出食指猛地按在上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桐张大双眼尖叫,逼里喷出一大股骚水。仿佛一股电流经过全身,电的他浑身颤栗不止。说话也变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按那里”
王炯恶劣地笑了笑,像是顽童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手指抬起,又再次狠狠按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按什么会喷水的机器的开关一样,手指一抬一放,就把白桐玩的翻着白眼咿呀乱叫,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白桐手里插穴的动作此时也停了下来。王炯注意到了,胯部抵住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恶狠狠地说着:“谁他妈准你停下来了?”
白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一只手无力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目光迷离无焦地说道:“嗯啊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那老子来帮帮你怎么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
无视他的抗拒,王炯轻而易举地将抵着他胸膛的手拨至一旁,欺身压上,白桐便被他的身躯所投下的深沉阴影所吞没。
他的胯部压在整个肥鲍上,缓缓耸动着,勃起的肉蟒隔着裤子磨捻着肉蒂。下体经过反复的蹂躏,骚豆子此时已经变得鲜红,表面犹有破皮之势。带着痛楚与奇异的快感,一阵眩晕向白桐袭来,仿佛又一次在波涛中飘摇。
王炯胯部抵着白桐的手,以手指为鸡巴,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模拟着肏逼的动作,白桐软弱无力的手指只能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
逼肉里受到强烈的刺激再度兴奋起来,紧绞手指,淫汁顺着指缝滴落下来。突然手指刮过一处凸起,白桐猛地睁大双眼,双腿绷直,夹紧骚逼喷了出来。
“骚婊子,被自己插得舒服吗?”
王炯嘿嘿坏笑,知道这是操到他骚心了,便更用力地抵着手指往那点撞去。白桐被自己的手指操得骚叫连连,闭上眼睛想要逃避现实,但身子却得了性致沉溺其中,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摆起臀来。
王炯喘着粗气,身下巨物早已硬的发疼。虽然这样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逼也别有一番风味,但还是比不过真枪实干来的爽。看着那张贪吃的嘴吞吐着手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王炯再也忍不住了,拽下一边裤子,拎着沉甸甸的大屌对准还插着手指的骚屄怼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使白桐睁开眼,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小穴里多了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大物,逼口都被撑得发白。
好涨好痛好痛啊会裂的好可怕这样下去会死的
全身被恐惧和不安笼罩。白桐抽了抽逼里的手指,被卡在里面没有力气拔出来。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推了推身上之人,仿若蜻蜓点水般轻飘无效。急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哀求地看向王炯:“求你了别做了真的好痛,这样下去真的会坏的”
鸡巴都插进来了哪有不操的道理。王炯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一直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嫩嫩小小的逼包裹着粗黑的大屌,看都没看白桐一眼,耳朵也像是被屌毛塞住了,对他充耳不闻。仿佛白桐整个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口逼,满脑子只想着肏逼。
骚逼经过王炯这么多天来的勤劳耕耘,相较于刚开始的处子逼已经变得松软了许多。但还是禁不住手指和鸡巴一起的操弄。
王炯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也被夹的有些难受,但他现在精虫上脑,只想着插爆这口嫩逼,便不管不顾地肆意顶撞起来,心想操着操着就顺畅了。
', ' ')('手指被鸡巴带动着一起操着逼,肉柱越捅越深,白桐半个手掌都被带进了逼里。逼口被撑到极致,鲜血混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有了鲜血的润滑王炯越操越顺,越操越爽,发狠地动着胯,粗屌在血淋淋的洞里横冲直撞。
这一次,只有疼痛。
白桐的脸上泪痕斑驳,目光空洞,仿佛干涸的泉眼,再无泪水涌出。嗓子也喊哑了,连一丝声响也无力发出。
白桐身子被撞的颠簸,眼前阵阵发黑。低头看着被巨屌顶起的肚皮,犹如一条蟒蛇钻入体内,下一秒就要咬破肚皮破肚而出。绝望地闭上眼想这次终于要被操死了吧,死了也挺好的,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想着想着就又掉起泪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遭受这些?凭什么我要去死?该死的明明另有其人
白桐咬紧下唇。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那天过后,白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能下床。做完之后,王炯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个药膏给他,命令他赶紧把逼养好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抹了几天药膏后,逼穴好了一些,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自然,一撇一撇的,一看就知道定是被人好好疼爱过了。路过的一个家佣看到他哧哧笑起来,冷嘲热讽道:“小婊子,少爷干得你爽不爽?”
爽个屁。白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往后院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几日王家生意可谓是一路飙升,越发红火,第二家酒馆也办起来了,府里上下忙的不可开交,监视着他的耳目也随之松懈了起来。白桐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躲避耳目往那个狗洞走去。
虽然刚刚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家佣,但应该没事吧,平时他就经常在院子里闲逛,大概认为他现在也是如此吧白桐这么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后院。
与府里忙前忙后的景象不同,后院空无一人,只有一颗开的盛大的桂花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白桐心脏砰砰跳了起来,眼珠往四周转了转再次确认没人后,便僵硬地走向那里。
走到洞前,看到有阳光从洞里钻进来,整个洞像是在发光一样。白桐迅速刨起洞来,等看着大小差不多够了,白桐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沾满泥土的双手发着抖,迫不及待钻了进去。结果钻到一半就怎么动也动不了了。
白桐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屁股功亏一篑。
明明那个洞的大小是足以让白桐的身躯通过的,只可惜他屁股太肥太大,正好死死卡在洞口。
白桐脑袋嗡的一下,瞬间慌了。使劲往前爬怎么也爬不出去,反而卡的更死了,向后退也退不出来,刨身体底下的土也无济于事。急得他掉起泪来,明明都看到外面的景色了,却怎么也出不去。虽然后院平时没什么人来,但他一直这么卡在这里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白桐这时想到了王炯,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想逃走,肯定会被他打的半死不活。想到这里,白桐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水流在体内流淌。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滴落在颤抖的双手上,身体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就在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愤怒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向白桐袭来。
“他妈的!这个婊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趁着老子不在的时候逃跑!!找着这婊子了看我不抽死他!!!”
“你确定他在这里?!!”
“是的,是的少爷!小人亲眼瞅见那家伙在后院树下边儿挖洞呢!这不刚想跟您说,您就回来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白桐霎时脸色煞白,僵若木鸡。今天白桐真是倒了大霉,好死不死正好碰上王炯忘带东西折返家中,又被来时路上的那个家佣告了状,所有坏事都凑到一起了。
王炯怒气冲冲地走到白桐身旁,低头看着趴在草地上只露个下半身的人,心中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怒目圆睁,鼻孔涨大,像个喷气的牛一样,抬起脚冲着地上的肥屁股哐哐使劲踩了两脚,白桐疼的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要被他踩裂了。王炯又走到他身后,抓住两个细脚踝,用力往外一拽,白桐就跟拔萝卜似的“噗”地一下被拔了出来。
王炯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脸,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白桐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晃了晃,被打的眼冒金星,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王炯拽着头发拖到了门口。
只见宅子大门口前的空地上放着一个一人长的板凳,白桐一见就吓白了脸,心里害怕王炯不会要在外面打他吧
黄昏渐浓,有几位农民刚收工,拎着锄头三三两两地站在门口,等着看热闹。
白桐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在王炯脚下,哭着哀求道:“呜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在外面呜呜呜求求你了”
说完又哐哐磕了几个响头,光洁好看的额头都被磕的通红。
王炯用脚抵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森然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 ' ')('!”
说罢便大手一挥:“来人!把这婊子给我绑到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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