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
妖精!
沈颀咬紧牙,当即释放欲望抵着穴口红着眼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下结合,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沈颀将抱玉的两腿分得更开折得更弯好进入得更深,而抱玉也努力控制着穴肉一松一紧的好迎纳那辞别几日的巨物的进入。
沈颀抓着抱玉的两手固定好,身下一进一出挺动着,感受着那嫩肉的吸吮,感受着那热情到极致的温穴。“如今我进来了,你可满意了?”
抱玉被顶得只剩呻吟和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哈啊……不够,我要义父……一直肏玉儿、嗯!一直在玉儿身边……”
沈颀的动作有过一瞬间的停顿,那刹之后却开始变得疯狂猛烈,仿佛每一下都要撞到抱玉最深处,将那最深处破开好有个宫口让抱玉给他生个孩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低级引诱的一个妓子,却偏偏引得他动心而再难自持。这么多年的戒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破溃散,到头来什么都不剩,只剩想要与这人共赴极乐巅峰的痴狂情欲。
“嗯啊啊!!!义父,不要,再轻些、啊……哈……”
抱玉甩着头,眼里水雾迷蒙,小脸紧皱不知是痛是爽。
沈颀身下巨物被嫩肉招呼一阵阵吸得厉害,自然知道抱玉显然也是爽到了极致。他用力往穴心顶了几下,在抱玉的高吟声中终是暂时慢了下来,趁着那人快活到失神之时,拾起那蘸染了清水和蜜液的毛笔,在抱玉胸口开始描描画画。
“嗯……义父,痒……”
抱玉的声音软得跟猫叫一样,叫得人心痒痒。
沈颀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身下继续律动啪啪进出着将那蜜穴捅得越来越合不拢水液更是从穴口流了两腿,一边却又是装模作样地用毛笔在抱玉身上扫来扫去,不时用柔软的刷头扫过抱玉早已挺立坚硬亟需抚慰的乳尖。
“哈啊……好痒,好舒服……还要、嗯!……义父,玉儿还想要……”
抱玉眯起眼,只觉胸前虽是被刷得一阵痒,却也有酥麻到极致的快活,不由摆着腰渴求更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沈颀眼神暗了一暗,手下力度也重了几分,将那毛笔头狠狠地按压在抱玉的茱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圈,玩弄得那小粒开始肿大,颤巍巍犹如硕艳红梅立于万丈雪地之上。而抱玉也是被爽得挺腰浪叫,将胸口送至毛笔前,渴望获得更深的抚慰。
很多时候他想,如果能多一个人就好了。
多一个人,就能照顾到他所有需要照顾的地方。
可这多出的一个人……又该是谁呢?
抱玉迷蒙着,无力思考。
脑海隐隐地浮现出了一人身影,却又立即如镜花水月般被打散开去。
这时沈颀一个猛击,顶得抱玉神思涣散,“我的好玉儿……这会儿又是在想哪个老情人?”
抱玉摇摇头,沉下腰好将沈颀的阳物送得更深,“玉儿……谁也没想。”
沈颀是看穿人心的,这会儿也不说破。
只要这人,眼下在他身前就已足够。至于北琨那家伙什么时候找上门来要人……
他自有办法应付。
最后抱玉被沈颀几个冲刺猛攻穴心给送上了顶峰,泄了出来后软软的任由沈颀折腾,又摆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好让那几近喷发的欲望捣进最为火热的至深处。
沈颀抱紧他,在他耳边低问着。
“玉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抱玉一时半会还没硬起来,后头却快感阵阵喷了一小汩水到达了个小高潮。他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沈颀却倏然眼里有光,慢慢放松地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