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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哥,你这好久都没来喝酒,大家都想死你了!”会所包厢里大伙举着酒杯,碰杯后猛的一口闷。
?“是好久没来了,我的错我的错。”方景一来就先猛干了几杯酒,这下才满足了,他高高举起酒杯对着大家,“今天我方景请客,大家随意!”
?包厢里一众人欢呼,他搂着特意叫来的会所的新陪酒公主,喝着公主用胸夹着酒杯喂他的酒,一脸陶醉。
?真不容易,这软香温玉他多久没体会过了。手在柔软的胸脯上摸了几下,果不其然的听到怀里的人娇嗔着轻拍他的胸膛。
?喝了几瓶酒就有些忍不住了,美人娇软在怀,满脸嫩红的用丰满的胸部磨蹭着他的手臂,一对美目带着崇拜直直盯着他。
?方景猴急的带着美人就去了最近的酒店,跟美人温存了一番后打算着先洗次澡再来提枪干活。
?冰冷的水淋在滚烫的躯体上,冷的他一震。用手调到温热的温度后才慢悠悠的挤沐浴露在手上摩擦起泡,一点一点涂抹在白嫩的肌肤上。
?呼。冲干净泡沫后方景只围着条毛巾在胯部,丝毫不遮掩的顶着撑着小帐篷的毛巾雄赳赳的踏出了浴室。
?酒店里没开灯,他是怕身下那不能见人的女穴被人发现,胸前两坨已经有明显弧度的小鼓包他倒是不太在意。
?方景缓步靠近床边,床上有一团阴影颤动着,他悄悄靠过去扑了上去,房间里响起娇笑声以及暧昧的黏腻水声。
?两条软舌相互交缠着谁也不让着谁,他卖力的吮吸着对方口腔里的软舌,用劲挑逗着,也没发现原本高昂的娇喘声逐渐变得低沉起来。
?对方的软舌则是更有巧劲的在他口腔里滑动,舔舐过每一颗牙齿,挑逗着方景的舌尖,轻轻勾起一点又快速缩走,惹得方景抬手压着对方的头伸长了舌头去追赶。
?舌头被紧紧纠缠住,对方的手最开始只是轻轻的搭在他的胸上,逐渐演变成揉捏着胸前的软肉,等到人手往他身下探但绕过挺翘的阴茎后他才发现不对。
?但已经晚了。
?“谁!”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腰部已经被紧紧钳制住不得动弹,只能感受到柔软的花瓣被人轻轻抚摸着,刚被触摸上的感觉像是带电一般直冲脑门,方景一下软了腰。
?胸前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软舌不住的撩拨着敏感的红果,下身则是被人拨开两瓣阴唇,直击藏在下方的阴蒂。
?敏感的小豆豆被两根手指夹着摩擦着,上下两波快感冲击,顶着毛巾的阴茎喷涌出精液溅在毛巾上,他痉挛着大腿攀上了高潮。
?“哼哼。”不是娇柔的女声,是低沉的男声,低低的笑声震得他耳朵发烫。
?捏着阴蒂摩擦的手离开了,痉挛的大腿微微放松了,接着下身被滚烫的巨物直直贯穿了,两颗卵蛋顶在花瓣上剐蹭着。
?“嘶…你是谁!给我滚开!”小少爷还嚷嚷着要抓到并报复眼前的人,却被下身猛的一顶蔫了声。
?黏腻的水声蔓延在黑暗中,响亮的啪啪声盖不过方景一边骂一边哭喊的呻吟。
?过了一会呻吟声逐渐减弱,变成微弱的可怜的呜咽声。
?黎徵在黑暗里看的很清楚,身下的小少爷红着眼角被肏的直流眼泪,殷红的嘴唇随着抽插发出点微弱的呻吟声,比他听过世界上的任何声音都更好听。
?白嫩的肌肤在黑暗下发光似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刚洗完澡的清香,引诱着黎徵俯下身舔舐着敏感滑嫩的肌肤。
?滚烫的肉棒不留情的一次次贯穿娇嫩的花穴,顶的花穴直流泪,被大力的挤压出来滴在床单上。
?“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方景可怜的流着泪呜咽着,哭声被下身的碰撞撞得断断续续的。
?“还敢不敢,嗯?”黎徵哑着声音问出声,直把方景吓得猛一收缩逼口,他没忍住直接被夹射了。
?“黎…黎徵?”
?“嗯?”
?方景感受着花穴里渐渐膨胀起来的肉棒,欲哭无泪。狰狞的巨物一下一下不留情的捅到最深处,斜插进被磨开一个小口的子宫口里抽插着。
?剧烈的酸胀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他感觉到穴里控制不住的涌出一大股热流,直往外涌。
?他就像深海上飘荡着的独木舟,狂风暴雨中被海浪拍起,又重重落下,溅起一大片冰冷的水花。被滔天巨浪淹没,过了一会才从涌动的海浪中解脱出来,又被海浪抛上半空。
?“还敢不敢?”
?“不…不敢了呜呜呜”方景嗓子都喊哑了,只能嘶哑着出声。上半身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下半身却被高速冲撞着,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在黑暗中荡起一抹雪白的弧度。
?“还敢草别人吗?”
?“不敢了呜呜…黎徵放过我呜呜呜…”
?“叫我什么?
', ' ')('”说着下身又是重重一顶,顶的方景大叫一声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
?方景好不容易才从射精的快感中抽身出来,又陷入抽插子宫口的酸痛快感漩涡里,张大着嘴哑声大喊:“老公…老公我不敢了呜呜呜…我…我只给老公肏…呜呜…”
?子宫口抽插的幅度变大速度加快,把方景的腿根磨得直发软肚子发酸,不住的无声呻吟着。
?最后猛的挺进子宫口喷涌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着子宫内壁,方景僵直着双腿尖叫着高潮了,身下的床单被射的一塌糊涂。
?“希望你真的是不敢了。方景,你永远摆脱不了我的。”黎徵伸手抚摸着方景湿成一缕一缕的黑发,下滑至一片潮红的脸颊处细细摩挲了一会。
?等方景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躺在酒店的床上,一旁沙发上躺着昨晚搂着的陪酒公主,还昏睡着。
?他艰难的爬起身,只感觉下身一片胀痛,花穴里涨涨的好像蓄满了液体。
?昨天好像…黎徵出现了…是噩梦吧?
?他慌乱的跑进浴室里脱下自己的上衣,只见镜子里映着满身青紫的印子,锁骨处最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火辣辣的疼。
?草,是真的。那啥b天师干什么吃的!
?他当即跑回床边摸索自己的手机,掏出来解锁后立刻把天师给单删了,火气上头恨不得叫几个兄弟把那天师给冲了。
——
?某处的天师回到了自己的处所,拎起左右乱逛的布袋桀桀笑了两下,掏出各种东西就开始做法。
?咿咿呀呀说了几句咒语后他掏出桃木剑猛的往袋中间一刺,不太锋利的剑身竟把布袋给刺穿了,下半部分直接掉在地上。
?想象中的黑雾包裹在桃木剑上的画面没有出现,反倒是布袋下半段掉下来后,猛的出现几只乌黑的肥壮的鸡。
?咯咯咯——!
?鸡们飞扑着翅膀四处乱飞,飞到隔壁上挂着的各种工具贴着的符咒上,一时间房间里各种东西到处飞,甚至还飘飞着几根乌黑的鸡毛。
?“这是什么!”一只鸡飞到他的脸上抓了几爪子,离开时还不屑的用屁股撞了几下。天师气的嗷嗷乱叫,掏出手机就要再约方景一面,信息刚发出就只接收到了个红色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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