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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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压压的小公寓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散的是林夕身上的那种甜香。

床上的男人缩成很小一团,裙子凌乱,露出大片肌肤,一半隐秘在昏黄光线所投的阴影中。

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艳若桃李,想必喝的太多,呼吸均匀浅缓,似乎睡着了。

陈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毫不设防醉熏熏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

“真是一刻也不老实”

陈邈低语,嗓音低缓微哑。

他高大健硕的身子直接弓着腰压了上去,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鼻尖抵着颈侧的嫩肉不断轻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颈窝。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他抬手接通电话。

“嗯?”

“你好,请问需要”

“唔!”

电话那头惊醒沉溺于快感中的男人。

他无意识的想闭上唇,但因为被陈邈的鸡巴插着嘴,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声。

小小的、如猫儿叫一般的娇吟,让陈邈尚未纾解的性器,涨得更大。

他喉结上下滚动,果断挂断电话,另一头聒噪的嗓音戛然而止。

埋在他嘴里的鸡巴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陈邈操了他的小嘴数百下后,垂在他下巴上的囊袋开始规律性地收缩。

他喉结滚动,眼尾红得吓人,舌尖儿舔向他剔透的耳郭,湿腻腻拉出一道水痕。

他又兴奋起来了。

坚硬的胸肌贴了上去,青筋暴起的鸡巴硬得像根铁棒,再次磨上他的臀瓣,缓缓进出的姿势。

“啪——啪——啪啪——”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着臀部。穴儿被撞得急剧收缩,红艳艳肉核仿佛滴血一般。

砰砰砰砰砰!

“啊啊嗯啊哈呜呜呜嗯啊”

偌大的客厅里不断回荡着诸如此类的暧昧声响,那是肉体相撞的激烈交合声,还有少年带着颤音的哭喘,间或夹杂着一个男人的调笑,那低低的说话声模糊不清,似乎是覆在了什么人的耳边,每当男人说些什么,少年便会哭的更加厉害,抖着嗓子求饶,给人一种他被欺负的狠了,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感觉。

穿过遮挡的墙角,望过去的话首先会看到一条耷拉下来,甩动的尤其厉害的小腿,那小腿上的皮肤光滑细腻,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薄汗,沿着脚背绷直的线条一路流淌到脚尖,又在大力的摇晃下被甩飞出去。

这小腿的主人无疑就是哭喊的少年,此时的他大腿敞的完全能容纳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胯部,供其肆意撞击,啪啪啪啪啪!伴随着越发激烈的拍击声响,只见一个完全足够把少年的身形全部这遮挡住的高大男人正站在那里,大掌拉扯着少年的脚踝,把他大大的分开,肌肉紧绷的臀部有如过了电一样,狠命的在那暴露的腿窝处反复重复着前挺后撤的动作,砸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

而两人的对话也逐渐清晰,男人笑着,问“宝贝儿,还要不要插的在深一点?像上次那样干到你的最深处里面去好不好?”“乖孩子,只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嗯!进去了,小肚子涨不涨?要不要老板给你揉揉?”

少年陡然拔高的哭叫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天鹅般纤细的脖颈深深后仰,四肢抽搐似的抖动了几下,扣在男人结实背脊上的双手受了刺激的胡乱抓挠,小腿死命夹紧了男人失控狂顶的雄腰,嘴唇大张着,口水眼泪直流,整个人都挂在男人的身上瑟瑟发抖,眼看着穴口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撑大到了极限。

他的求饶更是进一步的印证了二人之间的关系,“老板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哈您已经操了,操了几个小时了呜呜下面好疼好涨呜”

汗水从男人刀削阔斧的脸庞上滑落,那蜜色的腱子肉分布在他的四肢和躯干上,鼓胀,性感,又充满了爆发力,听了他的话,男人眼中的嗜血气息更重,他一边在嘴上哄着“快了,就快了”“再让老板操一会就好”,一边把少年放到桌子上,咬着牙又大力分开他的双腿,压到了头顶,腰杆用着蛮横的力度往最深处深处狂捅,次次狠插到底,压着他痉挛抽搐的小身子哼哧哼哧的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啊啊啊啊!老板!老板!”,每一下重重的往前贯穿,少年都会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那稚嫩的花穴完全被撞得红红肿肿,小穴肥厚外翻,穴腔里的软肉更是糜烂绯红,敏感多汁到了极致,他在那源源不断袭来的尖锐快感下拼命摇头,小腹高抬,十根掐着桌子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紧绷到泛出了白色。

狂猛到极致的粗暴操干,不光少年歇斯底里,连男人英俊的脸庞也开始扭曲,那揉玩雪白臀肉的大掌扣到拱起的小腰上,死死收紧,托着那淫荡的弧度大鸡巴趁势往前狂捣,粗大狰狞的巨屌凶悍无比的鞭笞着宫腔软肉,操的少年简直快要崩溃,啊啊的叫喊都变得模糊不清。

“呀啊!啊啊啊!啊!老板!啊!老板!”

“小骚货,老板在呢,在操着你的小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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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呢”

“不不要啊哈!”

剩下的话都在一记操穿了小肚子的重顶下戛然而止,少年眼神涣散,双手无声挥舞着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男人却是懂了,坚硬粗胀的肉屌在湿热敏感的小花穴里粗暴的旋转着,不停的捣弄抽送,俯下身,凑到他的耳边低喘道,“记得夹好,老板给你的东西,可一滴都不要浪费”

男人掐住他的腰,胯部动的越发快速,少年被他固定在身下,却被顶的几乎向上冲出去,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搭在两边,脚趾已经痉挛到扭曲,在那腰杆的耸动下颠的飞快,到了最后,少年只有小穴还有裹缠着鸡巴一吸一缩的力气,他浑身汗湿的躺在那,脸上满是数次高潮后的骚红,颈侧旁边的桌子上,不知道是口水泪水的混迹了一大摊水液。

直到墙上的时针又转了半圈,男人终于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射意顺着脊椎冲向大脑,他低吼了声,在又一次把乖他给操到潮吹时,臀部牟足了劲的往前一挺,将鸡巴埋到最深,甚至撑的那小腹都鼓了起来,紧接着两颗囊袋肉眼可见的收缩剧颤,粗大的茎身也膨胀跳动,马眼张合着一突一突,在被他干翻的嫩穴里爆射出比岩浆还要滚烫的浓精。

“嗯!嘶!老板的精液都给你吃,都喂给他的骚肚皮!射大你的肚子!操大你的肚子!”,边说些助兴的粗话,男人边用大掌扇着他痉挛的小屁股,迫使那红肿肥厚的肉唇死死勒住巨屌根部,像张吃人的小嘴一样把那大量的白色液体全部吞进了宫腔里。

少年也被男人强有力的内射,射到了再次高潮,他大张着腿,挺着乱颤的乳尖仰头尖叫,喉结上下快速滑动,眼泪跟珠子似的往下掉,平坦的腹部鼓出棒状的凸起,整个下体都猛的挺动一下,然后又一下,一直挺动了十几下,他才停止了痉挛,身子里被男人的精液占满,盛不下的顺着内壁和肉棒的缝隙流了出来,白液几乎糊满了整个花穴,溅到了腿根上。

“小骚货,看你里面贪吃的”,在他娇嫩最深处里尽情嘶吼着射精的男人也露出享受的表情,掐住他不停扭动挣扎的细腰,咬住他高潮中挺胸送到嘴边的乳尖,不客气的享用起来,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同时深深插在花穴里,用布满青筋的柱身在红肿的内壁上旋转摩擦,粗鲁的占据他的一切,将小花心硬生生射到发麻。

少年止不住的唔嗯哀喘,又被男人搂过来抱坐到怀里,激烈起伏的胸膛紧挨着他,强壮的手臂不住的压着他的腰往挺动的胯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撞的那肉臀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啊!”,又是一声小兽般的哭叫,挣扎踢动的双腿最终抽搐,绷直,软软的彻底耷拉下来,少年失神的流着口水,不仅穴被老板给操了,娇小的花穴也被射了个满,从内到外都透出一股子淫荡的骚劲。

两人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指尖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大片雪白的胸口在暖光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的诱人,上面还印着极淡的吻痕,陈邈突然抬起手扯了下领带,另一只手哗的解开了皮带,“摸摸它,告诉老板,舒不舒服?”

林夕照做,那淡粉色的肉粒在他的轻捻慢揉下很快就肿胀发硬,红红的一颗挺立起来,他细颤了下,轻呜出声,“有,有点痒”

很快,陈邈便不满足于少年慢吞吞的动作,他让少年两手都覆了上去,学着自己曾经在床上一样,揉面团一样的揉搓雪白的乳肉,不得不说,视频里脸红红的纯情少年做着这个动作有着说不出的色气,特别是那微张的嘴唇,叫声骚的要命。

“好了,乖,在摸摸下面”,此时的陈邈也没闲着,那大掌撸动着无比狰狞粗壮的性器,还故意把镜头放低,看着林夕的目光像是要吃人,“还记得老板是怎么用这根东西插进你的小穴里吗?大不大?嗯?还想不想让老板操你?”

威武雄壮的茎身布满青色的脉络,盘旋着蜿蜒在上面,龟头有如鹅蛋般大小,沉甸甸的晃来晃去,顶端的马眼更是沁出淫靡的湿液,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它散发出来的滚烫热度,林夕记起被它弄的死去活来的滋味,小腹阵阵抽搐,两腿间的花穴也跟着吐出了湿漉漉的蜜汁。

此时的他为了能叫男人看清,用的是两腿分开架在桌子上的姿势,细白手指按在那浑圆的嫩穴上,轻轻拨开,就露出了那幽深且绯红的穴口,正随着林夕的呼吸有规律的一吸一缩。

“老板我,我不会”,林夕万分羞耻的哭求。

他走过去,一条手臂直接把他扯到了怀里,同时迎来的是男人落在脸上密集的吻,动作又急又色,还不由分说的把手往林夕的裤子里探,发现他穿了内裤后,粗喘着道,“下次不要穿这碍事的东西,特别是在家里,我要随时都能够操进去,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林夕抽抽搭搭的回答,两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小屁股微微翘起,让男人顺利的把内裤从他的脚上剥了下来。

“小骚货”,陈邈啪的拍了下那嫩白浑圆的小屁股,然后把林夕压到了座椅上,他今天特别开了个空间宽敞的车来,就是为了好好和这个小东西做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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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根本没什么耐心做前戏,摸到穴缝有些湿润后,便挺着三十公分长的粗壮肉屌硬往里闯。

顿时,车子里充满了男人压抑的粗喘和少年止不住的惊声哭叫,那一声声的“老板”简直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把这场激烈的性事烘托的更加刺激淫靡,随着陈邈猛的往前一冲,那沉重的车身竟然都因此晃动了一下,林夕被顶的头部后仰,“呃嗯!”闷哼着死命抽搐,腹部更是剧烈起伏着收缩。

“别夹的这么紧,还想不想让老板好好操你的穴了?”

那嫣红肉穴每一分夹缩的力度都挤的肉棒酥麻发痒,内壁细嫩湿润,绵软紧致,美妙的让他红了眼,后背不断腾起的快感直冲脑门,无边的狂乱吞噬着他最后的理智,陈邈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加急切,一进去就砰砰砰砰的冲了好几十下,重重挺腰间,水润的啪啪声一声接一声的狂乱响起。

足足半个月,足足半个月没碰过这具小身子,没插到这日思夜想的小嫩穴,陈邈用欲擒故纵的方式让林夕快速适应两人之间关系的转变,自己也憋的要命,他折着林夕的两条腿,红着眼粗喘如牛,低吼着耸动雄腰疯狂往下打桩,根本不管林夕已经被他操的嘶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老板!老板!”,那是一种野兽在发泄时才会拥有的巨大力道,林夕花穴上翘,每一下都被男人贴上来的胯部撞的往上一窜,灌注在肉棒上的狂猛,捣的深处的最深处都在瑟瑟发抖,他受不住的拼命推拒男人的胸膛,却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淫乱不堪的粘稠被肉柱无情摩擦在嫩肉中,在男人勇猛的操干下,林夕两条小腿也跟着乱甩乱飞,伴随着呜呜的哭声,脚趾一张一合的淫荡蜷缩,陈邈俯身,腰胯间的大幅撞击让他身心上都是无比畅快,唇齿含咬着林夕突出纤细的锁骨,寸寸舔舐着他的皮肤,这个叫着自己老板的乖巧少年,现在终于沦为了他胯下淫叫的荡妇。

待到那股子急于发泄的焦躁稍稍褪去,陈邈停止了摆动,一手摸索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林夕茫然的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头红红,还在小声的一抽一抽的哭着,直到——陈邈拿过自己丢在一旁的领带,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到了头顶。

“老板”,叫声里夹杂着委屈,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魂飞魄散的猛冲,林夕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嘴唇抖了抖,脚背死死绷直到了细颤的程度。

“还敢不敢不听话?还敢不敢跟我耍心眼?还敢不敢乱跑?”,欲火焚身的男人每问一句就生猛的捅一下身下的少年,那粗长的肉屌硬的更铁的一样,直戳深处敏感脆弱的宫口,把狭小的小穴撑得一丝缝隙都不留,林夕睁大双眼死命往后仰着脖颈,浑身哆嗦,瞳孔蓦地紧缩,又瞬间涣散开来。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林夕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陈邈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林夕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前辈老板”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陈邈惬意的吃着乖他的乳尖,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林夕哆哆嗦嗦的扭动,小穴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陈邈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林夕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林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陈邈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陈邈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林夕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花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息。

生涩的林夕压根不知道如何放松,甚至还要被迫承受这魂飞魄散的高潮,他猛的仰起头,湿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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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陈邈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穴肉,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林夕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陈邈把林夕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林夕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老板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过来,老板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林夕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小穴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老板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林夕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林夕尖声哭叫,双腿扣住陈邈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陈邈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他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林夕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老板,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老板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陈邈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林夕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陈邈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最深处壁上!

“啊呃!”,林夕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他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液操成了四散的喷射状。

“爽不爽?嗯?”

“呜呜呜!啊啊啊!啊!”

“嘶!骚最深处都被大鸡巴操透了”,陈邈舒爽的仰起头,脸上满是浓重的兽欲和征服的快感,他抬高林夕的一条腿,速度不变力道更强的撞击林夕鼓胀的花穴,十分粗暴且蛮横的充盈着亲生他的小穴,同时手掌还在那细颤的腰上揉按抚摸。

林夕崩溃的哭着去掰男人的手指,推拒男人的腰腹,四肢像过了电一样抽搐,然而陈邈并没有心软,他拦腰将林夕向前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巨根上起起落落。

“啊呀!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里面,里面要被老板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爆插中,林夕眼泪流了满脸,发丝凌乱,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滑落,双乳明显看出比刚才胀大了许多,他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随即两眼泛白,小腹猛缩着前挺,竟是直接尿在了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那一瞬的挛缩夹得陈邈也脸色扭曲,他一手扣住林夕的臀,一手覆着林夕的后背往怀里按,就像是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性爱娃娃一样,把小腿乱晃的林夕固定在胯上疯狂耸腰,腹肌砰砰砰的撞击腿根,直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林夕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颤动的反应。

除了强烈的酸涩酥麻外,小腹处骤然涌上大片大片的灼热更是叫林夕从嗓子里挤出哀鸣般的哭叫,他疯了似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动,一股一股浓精还是不断的往最深处里灌,勃动着大龟头就抵在最深处口,噗噗噗突突突的激狂喷射。

渐渐的,林夕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宫壁被精液灼烫抽搐着抖动,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也屈服于这样强烈的快感里,肥厚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的吮吸蠕动着。

由于长达半个月的禁欲,那精液量多的惊人,陈邈搂着他足足射了五分钟还不停,狭小的宫腔传来过渡的饱胀感,缕缕白浊顺着小穴,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噗噗的冒出来,林夕颤抖着双腿,张开了小穴接受着男人的浇灌,又一次被亲生老板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真舒服嗯”,陈邈舒爽的叹息着,“里面还装的下吗?”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林夕小声呜咽着,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脚趾都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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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蜷了起来。

陈邈眯起眼,大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充耳不闻的继续往里灌精,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根舍得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林夕敏感的颤了颤,感觉被深深射入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接下来本来是要回家的,林夕也是这么想,陈邈却以要先去清理一下身子把他带到了酒店,然而,当被出尔反尔的男人压到大床上的那刻,林夕吓得又想哭,强撑着打着颤的双腿努力往前爬,却在半路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宝贝儿,这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

一声沙哑的轻笑过后,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紧接着熟悉的灼热靠过来,空气中传来肉刃破开绵软穴肉的黏腻声响,陈邈把着林夕腰部两侧的位置,低喘着,一鼓作气的全部撞了进去。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摩擦到最深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从林夕垂着头的角度,首先看见了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乳尖,再往后,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满是淫靡白沫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陈邈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没一会儿林夕竟就被操到四肢打颤,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那光裸腿心被硕大囊袋啪啪啪拍打得通红一片,肿胀充血的小穴肉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他仰着头哭喘着吸气,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哀叫呻吟。

“老板啊哈老板烂了插烂了啊嗯”

最深处里的精液被大龟头狠狠带出,顺着穴口任挤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狼藉不堪,陈邈在那满手的泥泞中找到了滑腻的穴肉,把它揪出来一阵搓揉,像操着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覆在他的背上,舌头舔着雪白的肩头,背脊,臀部打着桩的往那嫩穴里猛砸,一下接着一下,操的满屋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

偏偏男人操着,还要去问林夕舒不舒服,是不是爱死老板的大鸡巴了,林夕听的羞耻又崩溃,受了刺激的浑身乱颤,脚背弓着,脚趾淫荡蜷缩,白皙的肌肤窜上艳丽的潮红,在一阵阵哭叫尖喘过后,他突然用双手死死的扯住床单,喷出来的水全都沿着分开的大腿洒到了床上,从后面看过去,就是淫荡的骚他被他的亲生老板给操尿了一样。

“这么欠干真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嗯干死你骚穴真会夹淫水又流出来了真骚!”

“啊!啊啊前辈,老板不要太快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满屋子不堪入耳的淫乱对话和操穴声,原本粉嫩的小穴在高强度的摩擦下肥厚红肿了一圈,小穴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粗黑狰狞的巨屌在淫水的浸泡下也显得更加可怖,每次贯穿进小穴都是连根没入,捣进肚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的存在感,让人难以想象那么纤细的身子,那么窄小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大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握着骚他不安狂扭的纤腰,陈邈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拧在背后,这种状似于骑马驰骋的前冲后退,让他掌控住了林夕一切,双腿间飞溅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腹部撞上来,都是湿亮的水声。

林夕死死仰着细白的颈子,虽然看不清下体间的媾和,可是如野兽一般的男人,那狂野的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他大张着嘴巴,腿根痉挛抽搐,数次魂飞魄散,在这凌虐般的粗鲁爆操下他疯了似的哭喊高潮,没了神智的死命的把臀部往那抵过来的雄腰上撞。

渐渐的林夕双眼泛白,趴在男人胯下瑟瑟发抖,涣散着双眼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既渴望又惧怕着那股可怕的精水冲击。

狂顶了数百来下后,男人强壮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年红肿的阴户上,深深的将龟头堵在宫口处,射出了第二轮浓液,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还要多,冲激在花蕊深处,险些射的林夕翻着白眼几近晕厥。

昏昏沉沉中,林夕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掰了过来,肉棒拔离的瞬间,阴茎喷出了仅剩的尿水,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精液,从他的腿心一路喷到了他的腹间,灼液又滑腻,更多的则被男人故意扶着鸡巴射在了他的脸上。

林夕沙哑的轻“嗯”了声,张了张嘴,尝到了满嘴的浓重咸腥。

林夕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陈邈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林夕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邈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两人间极大的刺激。

“老板”,林夕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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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老板好好操操你的小穴”

片刻功夫,林夕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林夕浑身细颤,双手抓住陈邈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陈邈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他的胸口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林夕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他鲜嫩的小乳尖,陈邈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老板呜呜呜”,林夕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陈邈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他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穴,直到林夕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陈邈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他濡湿紧致的小穴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陈邈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他的小穴。

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林夕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陈邈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林夕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老板老板”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陈邈惬意的吃着乖他的乳尖,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林夕哆哆嗦嗦的扭动,小穴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陈邈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林夕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林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陈邈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陈邈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林夕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花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息。

生涩的林夕压根不知道如何放松,甚至还要被迫承受这魂飞魄散的高潮,他猛的仰起头,湿透了的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陈邈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穴肉,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林夕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陈邈把林夕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林夕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老板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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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老板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林夕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小穴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老板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林夕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林夕尖声哭叫,双腿扣住陈邈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陈邈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他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林夕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老板,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老板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陈邈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林夕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陈邈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最深处壁上!

“啊呃!”,林夕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他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液操成了四散的喷射状。

“爽不爽?嗯?”

“呜呜呜!啊啊啊!啊!”

“嘶!骚最深处都被大鸡巴操透了”,陈邈舒爽的仰起头,脸上满是浓重的兽欲和征服的快感,他抬高林夕的一条腿,速度不变力道更强的撞击林夕鼓胀的花穴,十分粗暴且蛮横的充盈着亲生他的小穴,同时手掌还在那细颤的腰上揉按抚摸。

林夕崩溃的哭着去掰男人的手指,推拒男人的腰腹,四肢像过了电一样抽搐,然而陈邈并没有心软,他拦腰将林夕向前抱进自己怀里,然后揽着他的腰让他上下颠动,在巨根上起起落落。

“啊呀!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里面,里面要被老板的鸡巴操烂了啊啊!”,在一阵阵激烈狂猛的爆插中,林夕眼泪流了满脸,发丝凌乱,口水顺着嘴角滴答滴答的滑落,双乳明显看出比刚才胀大了许多,他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背,随即两眼泛白,小腹猛缩着前挺,竟是直接尿在了抱着他的男人身上。

那一瞬的挛缩夹得陈邈也脸色扭曲,他一手扣住林夕的臀,一手覆着林夕的后背往怀里按,就像是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性爱娃娃一样,把小腿乱晃的林夕固定在胯上疯狂耸腰,腹肌砰砰砰的撞击腿根,直到一声沙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林夕涣散的瞳孔终于有了颤动的反应。

除了强烈的酸涩酥麻外,小腹处骤然涌上大片大片的灼热更是叫林夕从嗓子里挤出哀鸣般的哭叫,他疯了似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扭动,一股一股浓精还是不断的往最深处里灌,勃动着大龟头就抵在最深处口,噗噗噗突突突的激狂喷射。

渐渐的,林夕没了力气,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随着宫壁被精液灼烫抽搐着抖动,艳红的舌尖都从嘴里吐了出来,身体也屈服于这样强烈的快感里,肥厚小穴含着男人的大鸡巴不断的吮吸蠕动着。

由于长达半个月的禁欲,那精液量多的惊人,陈邈搂着他足足射了五分钟还不停,狭小的宫腔传来过渡的饱胀感,缕缕白浊顺着小穴,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噗噗的冒出来,林夕颤抖着双腿,张开了小穴接受着男人的浇灌,又一次被亲生老板的精液灌满了肚子。

“真舒服嗯”,陈邈舒爽的叹息着,“里面还装的下吗?”

“太多了够了呜呜不要再射进来了好胀”,林夕小声呜咽着,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脚趾都被射的蜷了起来。

陈邈眯起眼,大手按在那隆起的小肚子上慢慢的揉着,充耳不闻的继续往里灌精,等到那根软下去的肉根舍得离开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穴,林夕敏感的颤了颤,感觉被深深射入的精液缓缓的流出来,大腿根处一片黏腻。

接下来本来是要回家的,林夕也是这么想,陈邈却以要先去清理一下身子把他带到了酒店,然而,当被出尔反尔的男人压到大床上的那刻,林夕吓得又想哭,强撑着打着颤的双腿努力往前爬,却在半路被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宝贝儿,这个姿势我们还没试过”

一声沙哑的轻笑过后,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扇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紧接着熟悉的灼热靠过来,空气中传来肉刃破开绵软穴肉的黏腻声响,陈邈把着林夕腰部两侧的位置,低喘着,一鼓作气的全部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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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摩擦到最深处每一个隐秘的敏感点,从林夕垂着头的角度,首先看见了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乳尖,再往后,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满是淫靡白沫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他体内的浓稠精液。

陈邈就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没一会儿林夕竟就被操到四肢打颤,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那光裸腿心被硕大囊袋啪啪啪拍打得通红一片,肿胀充血的小穴肉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他仰着头哭喘着吸气,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喉咙里泄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哀叫呻吟。

“老板啊哈老板烂了插烂了啊嗯”

最深处里的精液被大龟头狠狠带出,顺着穴口任挤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狼藉不堪,陈邈在那满手的泥泞中找到了滑腻的穴肉,把它揪出来一阵搓揉,像操着自己的专属小母狗一样覆在他的背上,舌头舔着雪白的肩头,背脊,臀部打着桩的往那嫩穴里猛砸,一下接着一下,操的满屋子都是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

偏偏男人操着,还要去问林夕舒不舒服,是不是爱死老板的大鸡巴了,林夕听的羞耻又崩溃,受了刺激的浑身乱颤,脚背弓着,脚趾淫荡蜷缩,白皙的肌肤窜上艳丽的潮红,在一阵阵哭叫尖喘过后,他突然用双手死死的扯住床单,喷出来的水全都沿着分开的大腿洒到了床上,从后面看过去,就是淫荡的骚他被他的亲生老板给操尿了一样。

“这么欠干真是个欠干的骚婊子嗯干死你骚穴真会夹淫水又流出来了真骚!”

“啊!啊啊老板,老板不要太快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满屋子不堪入耳的淫乱对话和操穴声,原本粉嫩的小穴在高强度的摩擦下肥厚红肿了一圈,小穴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粗黑狰狞的巨屌在淫水的浸泡下也显得更加可怖,每次贯穿进小穴都是连根没入,捣进肚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的存在感,让人难以想象那么纤细的身子,那么窄小的穴,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大根东西全部吞进去的。

握着骚他不安狂扭的纤腰,陈邈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拧在背后,这种状似于骑马驰骋的前冲后退,让他掌控住了林夕一切,双腿间飞溅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腹部撞上来,都是湿亮的水声。

林夕死死仰着细白的颈子,虽然看不清下体间的媾和,可是如野兽一般的男人,那狂野的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他大张着嘴巴,腿根痉挛抽搐,数次魂飞魄散,在这凌虐般的粗鲁爆操下他疯了似的哭喊高潮,没了神智的死命的把臀部往那抵过来的雄腰上撞。

渐渐的林夕双眼泛白,趴在男人胯下瑟瑟发抖,涣散着双眼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既渴望又惧怕着那股可怕的精水冲击。

狂顶了数百来下后,男人强壮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年红肿的阴户上,深深的将龟头堵在宫口处,射出了第二轮浓液,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还要多,冲激在花蕊深处,险些射的林夕翻着白眼几近晕厥。

昏昏沉沉中,林夕感到自己的身子被掰了过来,肉棒拔离的瞬间,阴茎喷出了仅剩的尿水,随之而来就是男人的精液,从他的腿心一路喷到了他的腹间,灼液又滑腻,更多的则被男人故意扶着鸡巴射在了他的脸上。

林夕沙哑的轻“嗯”了声,张了张嘴,尝到了满嘴的浓重咸腥。

林夕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液。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陈邈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林夕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陈邈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两人间极大的刺激。

“老板”,林夕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老板好好操操你的小穴”

片刻功夫,林夕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淫秽不堪。

林夕浑身细颤,双手抓住陈邈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陈邈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他的胸口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林夕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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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他鲜嫩的小乳尖,陈邈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老板呜呜呜”,林夕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陈邈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他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穴,直到林夕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陈邈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他濡湿紧致的小穴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操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陈邈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操起了他的小穴。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老板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陈邈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林夕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精壮的胯部撞的那洁白的腿根接连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响。

“呜呜呜!老板!轻点!轻点操!呜啊!”

虽说两人在家里的各个地点都尝试过了,林夕被操的迷迷糊糊时,陈邈还抱着他过去一次阳台,可这里毕竟是野外,还是在颠簸的马背上,强烈的紧张使林夕通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收紧小穴,激得陈邈发出一声闷哼,用力拍打了下他臀部。

“想夹死老板吗?”,像是为了惩罚,男人的腰杆一瞬间耸动的无比剧烈,他的一只手罩着那浑圆的臀肉,一只手探进滑落到肩膀下面的衬衫里,粗暴揉按着抚摸,青筋暴突的巨屌在湿软的嫩穴里又快又猛的狂插,每一次抽送硕大的龟头都紧贴肉壁狠狠滑过,在砰的撞到小穴深处!

无法言喻的快感漫布全身,林夕在极度的刺激下难以抵挡身体淫荡的本性,双眼迷离的张开唇瓣哭喘呻吟,浑身战栗着,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扣住男人健壮的腰部,任由男人凶悍的顶弄爆操,小身子在男人的怀里上蹿下跳的飞快颠动。

“砰砰砰砰砰!”“噗嗤噗嗤噗嗤!”,淫乱的交合声夹杂着少年难耐的哭声和男人浓重的粗喘,“宝宝,叫我”

“老板老板呜呜呜老板”

“再叫,宝宝,再叫我”,男人的额头上已经淌下了几滴汗液,咸咸的滴落在林夕的唇边,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进去,可爱的小舌头还哆嗦了一下,在被尺寸极粗极大的性器深深楔入后,无所适从的眼眸迷茫地眯着,根本不懂得如何抗拒男人的要求,嘴唇轻轻张开,便乖巧地,用他性事里独有的软绵娇憨的声抽噎着叫道:“老板老板呜好满宝宝的肚子被你插满了呜”

陈邈被他弄得发了疯,凑过去叼住他的嘴唇含糊着说着“乖,老板疼你,腿在开点老板要操到你里面去”,粗大的巨屌满满地充斥着小穴还嫌不够,甚至托着他的腿根,挺起雄腰,以打桩般的频率在柔软的内部狂猛鞭挞抽插。

“呜呜!唔嗯嗯唔!”,所有的尖叫全在粗暴的吻中变成了一声声透不过气的闷哼,林夕流着泪,四肢受了刺激的打着摆子,一条小腿从男人的腰上滑了下来,雪白的蹭着马腹光滑的皮毛,被操的一抖一抖的战栗抽搐,脚背都绷成了一条直线。

颤蠕的花径顷刻湿的厉害,大龟头夯实有力的朝里顶进,砸出了大片的水花,有的顺着穴缝挤喷出来,有的被粗粝的青筋剐蹭着带出黏在花穴上,沉重硕大的囊袋一拍,噗嗤的四散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的一片狼藉一塌糊涂,更是顺着少年那哆嗦的小腿往下淌。

“宝宝,里面好滑好嫩,是老板操的太重了吗?嗯”,嘴上故意说着体贴的话,男人的胯下却不见丝毫的留情,林夕仰着小脸又哭又叫,只觉得小腹酸胀发麻,手覆上去,还能清晰的触摸到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的痕迹,陈邈在他耳边释放出野兽一样的喘息,每一下的挺进都像是把他的内部完完全全撞击一遍,然后进入到最深,碰都不能被碰的地方,再狠狠地抽出,一下又一下恶狠狠的蹂躏着那块稚嫩的软肉。

这种马背上相当于悬空欢爱的方式把林夕身子的状态调动到无法自控的地步,臀部上的软肉已经被男人用手揉捏到了发痛,眼泪在抽干中情不自禁地又溢出更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自己的嗓子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之类的淫词浪语。

男人身上的肌肉也鼓起乣结着,深古铜色的健壮手臂稳稳托着他的两条腿弯,绷紧臀部,连同粗壮的大腿一同发力,不断的深入狂干,在只剩下一点根部残留在穴口时,双手按着少年往下,猛地挺胯往上一顶,尽根没入,大鸡巴凿到最深处上甚至能听到从小腹里传出的沉闷声响。

“砰!”“砰!”“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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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三的粗暴捣操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林夕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最深处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液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林夕受不了的尖叫,陈邈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林夕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花穴,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操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小穴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操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淫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老板!老板!太深了!太深了!操到最里面了!操到最里面了!!”,林夕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林夕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操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林夕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陈邈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老板老板!要射要射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淫水。

“老板呜呜呜!你操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嘴唇中溢出,陈邈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林夕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操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液,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操的死死蜷缩,淫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约能听到阵阵若有似无的啪啪声和濡湿的水声,越是走近就越清晰,少年的哭声也呜呜的直往人的耳朵里灌,直叫人面红耳赤。

林夕躺在茂密的草地上,臀下简单垫了件男人的外套,那双腿大敞着,露出从男人腰部两侧探出的的诱人小脚,随着覆在他身上男人的大力冲撞,可怜兮兮地蜷缩颤抖,他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却还是被那蛮横的顶弄撞得激烈晃动,头部后仰着像是要飞出去一样,“呜!呜呜!”

陈邈压着他粗粝的喘着气,掐着他的腰狠狠地一桶乱顶乱撞,俯身一口含住上下翻飞的乳肉,吮吸舔刮着乳峰,右手握着另一团,大肆揉捏,下身摆胯动作,次次撞至茎根,将他贯穿填满。

被亲生老板吃着乳尖,还如此发狠的操着,那种完全被撑开的感觉叫他停不下来的瑟瑟发抖,一丝不挂的少年大睁着涣散的眼,似乎神智都飘向了远方,啊哈啊哈的起伏喘息着,那咬着男人鸡巴的湿红媚穴疯狂收缩,咬的整根鸡巴抽出时都蒙着一层水润晶亮的淫光,全部捣入时,便会啪的一声,有四溅的水花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洒开来,少年也受不住似的哭叫出声,扭动哆嗦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陈邈凑近,便听到他是在小声的重复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可爱又欠操。

“谁叫宝宝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包裹住老板的鸡巴,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老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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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送,宝宝还会收缩自己的甬道,深怕老板离开,宝宝说,是不是很喜欢老板这么操你?”

精壮的腹部压下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操的有多深,更别提是林夕,陈邈故意附身用肌肉抵着那块隆起,色情的碾磨,恨不得捅穿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发了狠的蛮横狂捣,林夕被小穴内飞快进出着的大鸡巴操的双眼翻白,小腿拼命蹬踹,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喘息声都透着窒息般的哭腔。

“别!不要老板!不要顶那里!不要不要!”

“乖乖,还说不要,里面都快骚死了”

“啊啊啊啊!呜啊!老板!老板!”

“宝宝,老板好爱你的小穴,好想把它给操松了给老板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不堪入耳的骚话夹杂着男人阵阵喷洒的热气,陈邈发狂的吻着乖他汗湿的脖颈,光裸的肩膀,含着那通红的小耳垂用舌尖色情的挑逗,胯下毫不收敛的直上直下打桩,借助着下半身的重量猛凿他的小穴,大手握着窄腰,健硕的腰臀疯狂向前猛顶,砰砰砰一顿凶悍贯穿。

林夕的尖叫被操的变了调,比刚刚在马背上被插泄时哭的还厉害,那泛红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一边哑声尖叫一边喷射精水,断断续续,一股一股的,很快就射的他臀下的草坪上一片白浊,然后紧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水,在失禁中少年像只煮的虾子一样猛的弓起身子,双手死死地抱住陈邈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又尿了!呜呜!又被老板操尿了!”

陈邈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桶开高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操着敏感的穴心,粗大的鸡巴在少年的连连尖叫中毫无阻拦地凶残宫交,林夕上半身乃至臀部都被顶到高高悬空,男人一次次的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去,直到一阵数不清多少下的高频狂暴打桩后,那滚滚喷入的精液更是冲刷的林夕瞪大了眼睛,叫声都卡在了喉间。

男人低吼着,将自己的乖他死死顶在胯下,睾丸收缩抽搐,道道浓郁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去,宫腔在刹那间抽搐不止,林夕紧咬着泛白的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叫一声,每挺动一下下体,那失禁的尿液就射的更远一些,他的腿哆嗦着无力合拢,软绵绵的向两侧分开,手在草丛上无意识的抓挠着,鼻腔里泄出一声声浓郁的闷哼喘息。

“宝宝真棒,乖,把老板的东西全部都吃进去了”

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他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射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射,渐渐的,林夕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陈邈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淫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液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液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操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林夕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两人间激烈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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