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四处走动,我一个人在战斗,走街串巷为韩苏拉票。
我把韩苏的照片制作成一张张超大的海报,贴得满街都是,几乎快要赶上那些开锁的、卖假药的、治疗性病的小广告了。
我经常做的事情是,在街头巷尾拉着一人就问:“唉,大婶,你最近看电视吗?”大婶停下,不解地问我:“看呀,怎么啦。”
“您知道有个开心男声的比赛吗,很火的那个节目?”我像个记者。
“地球人都知道呀,”大婶不乏幽默,“怎么啦,有罪吗?”
“没罪,我就想问问,您喜欢哪个选手?”
“都差不多吧,都挺可爱的。”
“别都喜欢啊,”我直奔主题,“您能给117号选手韩苏投一票吧,就动下手机键,求您啦。”
大婶好象明白了我要表达的意思,却跟我兜起了圈子,问为什么要给他投他又不是我外甥?我没辙了,只好据实相告,那选手是我男朋友,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比赛的,唱歌真的挺不错的,人品也好,您就给他投一票吧。
最终,大婶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说好吧好吧,我投,我投。
当然,喜欢韩苏的大部分还是些年轻男女,有时候想鼓动他们支持韩苏,真的挺费劲儿的,就好象逼他们拿刀上站场一样。
一次次,我声泪俱下地请他们投上一票,他们还爱理不理,有的干脆直接把我轰走,骂我神经病哪儿凉快呆哪儿去,我投你姥姥的我投。
经过几天的折腾,我手头里的现钱也快花光了,我忽然想起了我北京的房东小男人的一句话,这年头,没钱真的寸步难行,什么都干不成。
想要钱,倒有一条捷径可走,请韩苏他爸老蒋先生出山。
电话里,我详细描述了韩苏参加开男比赛的前前后后,希望能够得到他老人家的鼎立支持,主是资金方面的支持。
老蒋就问我,十万够不够?
我一听十万,立马激动起来了,好嘞好嘞,有了您这十万,韩苏一定能进成都五强。
这次老蒋没有直接将钱打我账上,可能是对我不大放心吧,也可能是对他的十万大洋不大放心,他委派了一个人过来对我进行所谓的监督和指导。
两天后我见到这位“使者”的时候,发现竟然是上次到我家接韩苏的那位姓焦的。
虽然他的姓氏不太好,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但是我内心的欣喜和兴奋仍然呼之欲出,姓焦的能过来,足以看出老蒋对韩苏的重视,以及对我的重视啊。
我请“焦钦差”到一咖啡屋喝咖啡,我觉得这是我能做到的最有档次的招待方式了,人家是大公司里的人,咱也曾是大学校园里的人,再苦再穷,也不能丢了身份,失了品味。
出发之前,我还精心将自己里里外外打扮了一翻,尽管我一向很是注重自然美,但现在的男人好象就喜欢化妆品粉饰出来的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姓焦的看我这么漂亮迷人,一定会对我大有好感,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见了面之后,姓焦的果然像个钦差大人一样,面容严肃,两眼放光,盯着我的脸不住看,还疑惑地问:“你是周小姐吗,看着不像啊,不会是冒牌货吧。”
我耐心跟他解释,我真的不是赝品,我发誓没整过容,上次你看到的那个我,是生逢乱世的我,那会不刚和宁可掐了一架吗,弄得鼻青眼肿的——现在的我是繁华盛世的我,这不天下太平歌舞升平了吗?
“你真的是周七星?”他上来就问。
“如假包换!假一赔十!”我挺起胸脯。
姓焦的在确认了我的身份后,便向我坦承了老蒋的现状,说蒋总的日子也不好过,曾经的合伙人拉走了很大一批客户单干了,这对公司而言无异是个重大损失!另外,有一副总也叛变了,向外抖露出不少公司机密,工商部门也接到群众举报说我们公司有严重的偷税露税行为,所以呢查得很紧,就差冻结公司账户了。
“老蒋先生这么背啊。”我吐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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