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能么,我爸还可能回到我身边吗?
答案是未知。
重新开始了我的学生生活后,我的学生生活真的重新开始了。
学校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新鲜活泼和充满乐趣。
不可避免的,个别的老师和同学对我的“二进宫”并不表示如何的欢迎和热心。
我管他们呢,我只要把自己活快乐了,让那些讥诮的、恶毒的、别有用心的目光,统统见鬼去吧,老娘我身板直了、翅膀硬了,不鸟你们啦。
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不过偶尔安静下来,心头也会有一丝云淡风轻的忧伤掠过。
我过的真的很幸福吗?
我活得真的很快乐吗?
不完全是吧?
我的世界里,或许只有韩苏一人了。可韩苏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对任何事漠不关心,成天呆在家里,看书,或是发呆,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昏天黑地的睡,没完没了的睡,不停不休的睡。
就是宋朝的陈抟老祖也不带这么没日没夜的睡大觉吧?
我不止一次地劝他振作,他根本听不进我的话,我拿他没办法。我上我的学读我的书,时间紧张得要命,对韩苏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好像生活真的就此平静了,好像整个宇宙突然间抽去了声音了。
原来的不规则不确定随遇而安都变成现在的有计划有目标循规蹈矩了。
北京的一切,都像是回到了从前。康俊在读书,楚楚在读书,我也在读书。
只是在我的同学群里,单单少了一个北斗。
只是一个北斗而已,他不在,地球照常公转自转。
太阳东边升起,西边落下。
他不在,至少还有韩苏。
韩苏不读书,韩苏在等待。
好比一个潜逃的犯人,等待着哪一天改朝换代天下大赦。
那样他就能获得解放了,就可以从困顿中走出,从禁锢中走出,走向另一个崭新的人生。
一个周末,韩苏忽然给我说起了一件事情,说起了他和他的花火乐队在酒吧里唱歌的那段经历,说着说着,他哽咽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此情此景,我竟没有去安慰他,或者送上一个暖心的吻。
“我是真的好想唱歌啊。”
韩苏有点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们去买把吉他吧,”我建议道,“以后你可以每天在家里唱。”
“嗯,好极了。”
于是跑去商场买了把木棉吉他。
见了吉他的韩苏是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啊,问老板价格,老板伸出三根手指,我跟他还价,伸出了两根,老板说不成不成我没得赚了,结果把一根手指弯了下去,成了两根半。
“二百五就二百五吧,成交。”
我爽快掏钱,钱花在心爱的人身上,怎么都值得。
一路上韩苏弹个不停,摇头晃脑念念有词的,头和嘴都不能片刻闲着。
接下来的几天里,韩苏每天饭前饭后都要弹弹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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