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的金柳不懂
我不为芬芳所动
走过了流水人家
我的她一直在心中
她此刻远在天边
却想她近在眼前
静悄悄我心事重重
唯有这河水叮咚
……
亲爱的姑娘抱歉
原谅我不为你所动
走过了流水人家
我的她一直在心中
……
韩苏唱完就下台了,也没最后留一句虚伪的祝大家新春快乐的话。接着阿果他们出场,宣告晚会结束,再接着就散场了。
很快,全场清空了。我还是原地不动,主要是动不了,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安静。我还沉浸在刚才韩苏忧伤的歌声里,它带我走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我知道阿木兄妹这会一准急疯了,到处找我不到。我也知道这会韩苏已然离开此地,去往彼地。彼地是何地?我不知。
“周七星,你在哪里……”
我听到阿果喊我了,我从剧场的一个角落里鬼魅一样现身,挤出一丝笑容,朝阿果招手,“这儿呢!”
兄妹二人都过来了,阿果脸上写满焦急和关切:“你怎么在这窝着啊,我和我哥都找你半天了,我还以为你自己先走了呢,快,去医院!”
兄妹二人架着我杀进了附近的一家诊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我的可怜的小脚掰来掰去,还边掰边问我疼不疼,我咬着牙说:“大叔,得了您呐,敢情这脚不是长在您腿上……”
送我回去的路上,阿果建议:“这几天放假了,你的脚又扭伤了,干脆住我那吧,跟我一个屋,我妈一直盼着你回家住呢。”
“是咱妈!”我开心地纠正她。
阿果拿我没脾气:“对,不是你妈,不是我妈,也不是阿木他妈,是咱妈。”
三人笑倒。
计程车停在我住的那家小旅馆的下面,我上楼简单收拾一下,阿木帮我拎着行礼箱,下楼,阿果问:“弄好了没?”
“好了,也没什么好弄的。”
“走吧。”阿果抬手,“师傅开车。”
“等一下。”
我把刚伸进车门的腿快速抽出来,顾不上脚疼,咚咚咚上楼四处翻找。我把老蒋那天送我的韩苏照片给落在屋里忘拿了。
thankgoodness!
总算找到了。
韩苏冷漠的面孔定格在照片上,在这寒冷的冬日却给了我温暖的一击。我突然想到,该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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