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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没笑,我自己倒笑了。

“北京多好啊,”阿果拉起我的手,“那可是个大都市,据说遍地是黄金,你怎么想到跑我们这儿打工啊,我不理解。”

我忙解释:“你有所不知,我来这儿主要是办点个人的私事。”

“这样啊,”阿果的眼睛好清澈,“你这边有什么亲人朋友没?朱经理是……”

我实在不想就这个话题展开深入讨论,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是第一次做这个,现在我需要做些什么?”

阿果打着哈哈说:“你是朱经理的表妹,可不敢累着了你啊。”

为了和朱特亮划清界线,我指天为誓:“我跟朱特亮不沾亲不带故,一点关系都没有!”

阿果调皮地眨了下眼睛:“知道你不好意思明讲,我懂,走,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我跟他真的没半毛钱关系——”

“明白,其实表亲也不算特别亲……”

一周以后,我已经像个老员工一样大模大样摇头摆尾地出入于东洋大酒店了,看来我的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还蛮强的嘛。人际关系搞得也不坏,不仅混熟了阿果,而且很快跟那帮新旧同事们打成了一片。

其实想来,我这人的优点真的屈指可数。

一是长得还行。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人夸我漂亮我总是很谦虚地说,一般一般,港姐第三。不仅没脸没皮,而且没心没肺。

二是我有一张能说会道的破嘴,犹如一根漏水的管子,堵不住。无论跟谁,话茬一接上从来收不住,嘴巴就像拧开的水龙头,无论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都能讲个一二三四子丑寅卯出来……

朱特亮跟我开的工资是一月一千一,包吃包住,尽管跟我的理想待遇差距很大,不过我还是坦然接受了。我不是来挣钱的,我是来找人的。跟人打工非我本意,亦不能称之为谋生,只是暂时潜伏下来,找个歇脚处。

后来的工作中,我跟那个叫阿果的彝族姑娘成了深交的朋友。

我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把我跟康俊还有北斗的那点破事统统捅了出来,并请她帮忙一起寻找北斗。阿果爽快地答应了我,还常常邀我到她家去玩。

阿果家是那种彝族古式的建筑,看上去别有洞天。看多了北京城的高楼大厦,这里的房舍令我感到新鲜无比。不过这里离酒店很远,坐公车得来回半个小时,当然打的就用不了那么久,十几分钟就到了。

我去阿果家玩的时候,意外地遇见了一个老朋友,就是那位曾无私帮过我的送水工阿木,原来他是阿果的亲哥哥!那天在丽江车站见到他,可能就是老天安排好了的,让我在这孤独的异乡多个朋友,不再孤独!

本人激动坏了,握住恩人的双手不停地感谢:“酒逢知己千杯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啥也不说了,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都在酒里!”

阿木也特别高兴,虽不擅饮酒,但也喝到面红耳热。

借着酒劲,我仔细打量阿木,长得是黑了点,也不够英俊,但是身姿挺拔,就像一棵白杨,傲然耸立,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

听阿果说,哥哥文化不高,十五岁便辍学打工,北京上海深圳都去过,自己省吃俭用,挣的钱大都寄了回来补贴家用。阿果说,我哥很苦,这些年到处做工,干苦力,任劳任怨,他是个好人。我说,好人有好报,他在北京帮过我,我很感谢他,有钱了一定报答他。

后来我不是把这辈子都给报进去了吗?

阿果爸爸过世的早,是妈妈拉扯兄妹俩长大。如今妈妈年龄大了,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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