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期这次没看他。
展少瀚只能自救，噼里啪啦打了几句话过去。
展少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沈念溪，我还以为是骗子。
展少瀚：我不是说你是骗子，我以为有人冒充你的名字。
展少瀚：对不起，刚刚打招呼那句话不是我的本意。
展少瀚：现在重新打招呼。女神你好，女神希望你原谅我。
不错，几次见面之后，沈念溪也成了展少瀚的女神。
当然，这事儿展少瀚机智地没有让他们老大知道。
沈念溪没计较那么多，问他：你最近忙不忙？
展少瀚有点懵，女神什么意思？突然加他微信不说，怎么还问这样的话？
哎呀呀，太突然了呀，怪难为情的。
他几乎忙成狗，却回复：不忙不忙。女神有什么事？
沈念溪：这样说可能很冒昧，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需要占用你的时间，帮我辅导几个学生的数学，我会给你足够的辅导费。
展少瀚更懵了。
沈念溪说的每个字他都认得，可连在一起，他怎么看不懂了呢？是让他做家教吗？
他问：高中生吗？
沈念溪：不，本校大一新生。
展少瀚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大，心里有了几分联想。
展少瀚：和数学赛有关？
沈念溪：是，这几个人基础不太好，我最近不在学校，没法帮助他们。你如果有空，可以帮这个忙吗？
展少瀚不知道怎么回答。
现在沈念溪拜托他，别说他没有时间，就是有时间，他也不敢托大，在沈念溪面前答应给别人辅导呀。
展少瀚：女神呀，我可能辅导不了别人，我自己也不算好。
沈念溪：你不用谦虚，我知道你的成绩，辅导他们几个绰绰有余。你要没空就算了。那，方便给我介绍其他成绩不错的同学吗？我会给辅导费。
展少瀚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报告给老大。
“老大，”他担心自己说不明白，直接把手机递过去：“你看看。”
厉子期接过手机。
展少瀚心里猛然警铃大作——他刚刚叫沈念溪女神，叫的很欢实啊。惨了，要被老大看见了。
厉子期翻了翻聊天记录，直接扔给他：“问她不在学校干什么去了。”
“啊？”展少瀚一愣：“这，方便吗？”
“她跟你熟吗？上来就让你帮忙，她也没觉得不方便。”厉子期冷哼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