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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音攥紧手心:“……写不动。”
“是吗?”
乐君信用椅背卡着她雪白软腰,腾出右手扶着鸡巴捅入她湿润小穴,硕大头部破开密密吸咬的肉壁,棒身直接杵进紧窄甬道。
低声喟叹,他问:“能写了吗?”
几乎贯穿身体的大肉棒,应声弹跳两下。
仿佛随时凭他心意,狠狠捣坏她。
梵音拿起钢笔,细声细气的,“能写。”
亟需纾解的阴茎顶到宫口,他踢了脚椅子,卡着她胸以下。
这个姿势——
梵音稍稍分神,就能看清自己被他玩得淫荡颠晃的两颗乳球。
右手掌着她小脚,他情色摩挲她娇嫩脚踝,“第一题这么简单,不会?”
梵音:“……”
怄气三十秒,梵音认真审题,选了个C。
乐君信夸赞:“选对了。”
她佯装认真划着第二题题干,“哥哥,我以后能不能考考你?”
他深知她憋着坏水,却喜欢她这样灵动狡黠。
像涉世未深的小狐狸。
“说。”
他言简意赅。
梵音圈出“B”选项后,试探:“下次你开会、或者签文件,我陪你好不好?”
“怎么不说你在我腿间骚,考验我定力?”
乐君信挺胯,撞得她趴在书桌,碾得四散的乳肉,糜艳招摇。
引人摧折。
梵音喘两声,手肘撑在桌面,重新铺平试卷:“哥哥,我是骚。但你怎么确定,我就要跪在你身前给你舔鸡巴?”
深埋蜜地的性器,因她大胆直白的言辞,戳刺发软的宫口,蓄势攻破。
梵音害怕,小腰一塌,往前躲了躲。
他顺势享受她的纯涩绞吸,声线低沉:“我拭目以待。”
梵音嘴上逞强,根本不知道怎么骚才能扰乱他心神。
但这次她试图反击,险些被操死。
她暂且抛开杂念,努力适应下半身被他掌控的半腾空状态,专注看题。
有椅子托着,乐君信仅用左手扶住她腰窝,不仅有精力判断她对错,还玩遍她右侧身体,耳垂、颈窝、锁骨,酥胸、奶头,下腹被他操得鼓起的柔嫩雪肤,粉白无毛的阴户……
他最爱的,是她敏感的脚踝。
梵音擅长数学,平时她能提前半小时做完,留出充分的检查时间。
他干扰太强。
两个小时过去,她最后一题没写完。
乐君信哪壶不开提哪壶,“据我所知,数学是你的强项?”
梵音摸索到规律,语气娇软,“是我抗压能力比较差。”
他能看懂她的草稿,知道她思路清晰,只需要多几分钟,算出结果。
“真乖,奖励你。”
梵音:“?”
并不期待。
果然,狗男人所谓的奖励,就是肏她。
她写填空题时,他阴茎半软,一直到她到时间放下笔。
她暗暗祈祷他精尽人亡,此时此刻,他却想硬就硬,让她下面疼、肝更疼。
偏偏她越不愿意,小穴咬得越紧。
乐君信自然越想操服她。
残留的人性终于荡然无存,他收紧臂弯,硬烫性器直捣不可言说的深处。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男人手臂渗出的薄汗,濡湿少女细嫩肌肤。
梵音被烫得瑟缩。
前后失守,她俨然砧板上的鱼肉,任乐君信宰割。
乐君信玩够刺激,就着适合深插的、仿佛能感受她心跳的体位,集中凶猛抽插,操得她娇喘不断、蜜液喷溅,他骤然深顶,下颚线紧绷,射出一股股浓精。
滚烫精液击打内壁。
梵音细碎嘤咛,脚趾蜷缩,迎来较为温和的阴道高潮。
有被射尿的过度刺激对比,梵音特别喜欢这回被他内射。
他爱她成痴。
她小奶猫般餍足享受的情态,他看在眼里、珍藏心中。
但他突然抽出英语试卷。
深陷情潮的梵音,乌眸闪了闪。
果然,他点开手机录音,放出一段熟悉的纯音乐。
高中三年,她听过无数遍,自然知道那是英语听力的前奏。
梵音:“……”
她英语听力题错误率很高。
她肉体凡身,无法瞬间抽离高潮。
便纵她努力调整,也被他借机惩罚数次。
所幸。
写完英语作文,她故意惨白小脸说饿,他大发慈悲放过她,去厨房做饭。
等狗男人出门,梵音放下笔,飞快洗澡,穿得严严实实,才继续答卷。
翌日清晨。
乐君信送梵音去考场。
没多说,就贴着她耳朵喊了声“小主人”。
气得梵音掐他腰肉。
', ' ')('掐完就跑。
乐君信失笑,目送她进校门。
上午语文,下午数学。
乐君信最后押题的试卷,比某些骗钱的准。
昨晚梵音在快被操死的危险中,全靠自己解答。
她没有心理负担,正常答题。
梵音不喜欢拥挤,考完坐在座位,单手托腮,长睫轻垂,似乎闭目养神,似乎在赏窗外深红浓绿的景致。
美人如花隔云端。
取回手机的监考老师,随手拍下她的侧影。
四周从喧嚣变回安静。
梵音缓慢从容地收拾文具,抬眸,跌进乐君信深情似海的眼湖。
此刻他西装革履,连袖扣都精巧设计过。一丝不苟的头发,更显五官英俊深邃。
他漫不经心倚在门框。
像是等她自投情网。
梵音想:当年梵心对他一见倾心,除了仰慕他的财富,应该也喜欢他这诱人沉沦的皮相。
可惜性癖变态。
她眨眨眼,嗓音轻渺,“乐君信。”
耳廓微动,乐君信勾起唇角,大步走向她。
“不走。”他弯腰,说话间薄唇几乎含住她耳垂,“想在这教室跟我玩?”
梵音瞪他:“这里有监控!”
“我躲开摄像头,就能干你?”
梵音:“……我饿了。”
修长苍白的手指捏紧她嫣红莹润的唇瓣,“怕了?”
她含糊不清地说,“窝想次豁锅。”
“好。带你吃火锅。”
乐君信半蹲她跟前,“上来。”
她不动,“你没离婚。大庭广众的,别和我亲近。”
“小树林和我做爱的小淫娃,是谁?”
梵音绷紧小脸,重重扑到他后背。
结果他稳稳背起她。
梵音:“……”
她严重怀疑,他看着比李邵明温和斯文,武力值可能胜过李邵明。
人声鼎沸的火锅店。
乐君信问梵音,“要不要包厢?”
“……要。”
游轮餐厅窗口、山顶树林、半山腰帐篷外、校园各地……
梵音经多次“锤炼”,深信他随时随地发情。
他想睡她,邻桌有人,可能会增强他的性欲。
仅他们用餐的私密包厢,至少她可以毫无负担地配合他。
甚至……
享受性爱。
包厢绿植错落,暗香浮动。
梵音脑海却涌现被他按在屏风上操干的淫靡画面。
她默念罪过,率先落座、扫码点餐。
全程没问乐君信想吃什么,凭着三年同住记忆,勾了几样菜品。
等上菜时,乐君信说:“你爸确实摔得挺严重。上午做的手术,挺顺利。别担心。你爸有半身不遂的风险,估计没心思算计你。你妈不一定。等明天考完,我陪你去看看?”
梵音自顾自调蘸料,睨了眼端坐的乐君信,多调一碗。
重新坐他对面,她云淡风轻:“行。”
“至于梵心……”
梵音打断他,“我想要的,你能给我吗?”
他斩钉截铁:“能。”
“我信你。”
他知道她是不想多谈,结束话题,“好。”
这顿火锅,梵音吃得舒坦。
作为成功的商人,乐君信尤为擅长察言观色。
他帮她烫菜,并且能从她微表情判断她是否喜欢。不用她提醒,他就能烫她想吃的。
等她吃七分饱,他又贴心地递给她精致漂亮的甜品。
梵音拿起小银勺,一小口一小口吃。
乐君信则光盘。
包括她只吃一半的甜品。
梵音想说不卫生,转念紧抿红唇。
她双手托腮,睫毛扑簌,乖乖看他吃。
待他擦拭嘴角,她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要我陪吗?”
至此,和谐的氛围荡然无存。
她轻抽嘴角,“不用。”
乐君信语气暧昧,“你第一次喊我老公,就是邀请我去厕所和你做爱。”
梵音记得。
那是因为周光明觊觎她,以为她是他随手可扔的小情人,当着他的面就给她下春药。
“再喊一次?”
他勾起她娇嫩下巴,哑声诱引。
她清醒:“你先离婚。”
乐君信面不改色,“那哥哥陪你上厕所。”
梵音:“……”
沉默良久,她绞尽脑汁,为他找了个理由:“你怕我遇到危险?”
“对。明天顺利——”大手轻抚她薄红脸颊,两指拨弄她耳垂,他音色低沉,“你才能骑乘我、鞭打我、驯服我。”
经他诱引,她眼前再次浮现香艳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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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来时。
已经变成她占主导地位,他穿轻薄易碎的衣服,随她玩弄。
挺爽。
小穴顿时湿痒,她恼羞瞪他,“闭嘴!”
乐君信从善如流,“好。”
梵音愿意乐君信陪同。
不为拿高考状元调教他,只为自己顺利考上Z大。
晚上九点到家。
梵音一进卧室,边走边脱,着急洗身上的火锅味。
少女曼妙雪白的背影,引人遐想。
她侧身进浴室时,粉粉颤颤的奶头,险些撞上门框。
看得他心一紧,想瞬移含住。
最终,乐君信锁门折回客厅。
静候的李邵明汇报:“乐总,有人跟踪梵小姐。”
乐君信捻玩烟丝:“继续。”
他不抽烟,心情欠佳时,会蹂躏应酬所需的昂贵烟丝。
李邵明薅头发,“……我跟丢了。”
乐君信抬眼,“你没放水?”
他的家族,本质是披在文明外衣下的弱肉强食。
在他不懂人心的年纪,被背叛过。
因此,他能理解,梵音在单纯的少女时期,被亲姐姐推入深渊的创伤。
他一路顺遂,和他信人信七分有关。
李邵明当过兵、立过功,一张黑脸透着正气凛然。
但他相信,李邵明会有软肋。
就像他。
李邵明恼怒,“老子没有!”
乐君信垂眼,持续捻弄烟丝,“那对方挺有本事。不像梵心请得起的。”
“万一她孤注一掷?”
乐君信语调平和,“保护梵音,是你的职责。”
李邵明不懂弯绕,也知道乐君信要他屁话少说、护好梵音。
于是,他识趣地说:“乐总,我再去调查。你忙。”
想到灵动漂亮的梵小姐又要被乐君信欺负,李邵明深深叹气。
太阳穴突突的跳,乐君信咬牙,“……滚。”
“是。”
李邵明秒遁。
烟丝散落一地,乐君信眉宇尚未舒展。
主卧梵音还在洗澡。
他亲耳听到她锁了浴室门,便去次卧冲澡。
梵音洗完,以为他还在忙,摸黑走到床边直接躺下,手腕立刻被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
对方轻轻一扯,将她带入怀中。
小脸紧贴滚烫坚硬的胸膛,她问:“你干嘛?”
因为受惊,她声音又小又娇。
听得乐君信下腹燥热。
他拨出碾烂腹部的软颤樱桃,低声喟叹——
捻玩梵音的奶头,比烟丝有用。
梵音当他深夜发情,支起上身、主动把两只乳送到他掌心,软声请求,“哥哥,就玩我的奶子好不好?”
乐君信:“……我建议你闭嘴。”
“哦。”
少女腰窝软塌,宛若倒置的拱形桥。
再好的柔韧性,今晚都遭不住。
因此,他欺身而上,双膝抵住她颤抖的双腿,几乎瞬间卷高睡衣裙摆,堆在她锁骨,大口含住她软嫩一只乳。
“呜……”
梵音似情动似推拒,娇滴滴地喘。
舔奶同时,乐君信拨开她内裤裆部,指腹按压绷紧的两片阴唇,察觉窄缝渗出汁水,他暂时抵出乳粒,“乖孩子。”
梵音:“……”
他骤然轻触她软软肉核,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服务意识很强。
梵音敏感,扭着小腰、呻吟愈发勾人。
待她身娇体软,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她的淫液涂抹她翕动的小腹,重新捉握她绵软两团,持续嘬吸吮弄。
梵音很舒服。
但不影响她困惑:我又没奶,死变态至于咬个没完?
半个小时。
或许更久过去。
她昏昏欲睡,严重怀疑奶头已经被他咬破皮。
又熬十分钟,小手轻轻搭在他耸动的头颅,她撒娇,“乐君信,我困了……”
乐君信吐出两粒奶头,长指接档玩弄。
“我操你你都能睡,这样就睡不着?”
梵音:“……你舔。我睡。”
比起挨操,被舔胸显得无关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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