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梵音蜷缩一团,避无可避,低低呜咽。
宛若受伤舔血的小兽。
可怜。
却也引人摧折。
乐君信狠进狠出,虽没操开子宫,但借着方便深插的姿势,操得小姑娘娇滴滴地喘。
窗上浮现少女剪影:雪肤透粉,乳波颤颤。
乐君信尽收眼底,撞得更狠。
门外,王瑛正屏息等待乐君信回复,未料听见暧昧声息,顿时横眉怒目,“梵音,你在干什么!乐君信是你姐夫,你注意分寸!”
梵音听出王瑛指桑骂槐,便没搭理。
右手探进裙摆,乐君信屈指划过少女如玉细滑莹润的肌肤,顶到轻荡的乳球,轻易拨开碍事的罩杯,肆意掐弄绵软乳球,激起软哒哒的奶头。
他蹂躏她敏感奶尖,敏锐察觉她穴肉收缩、分泌汁液,他配合她的节奏抽插。
梵音再次咬唇。
这回不是遮羞,而是太爽,不想乐君信得意。
乐君信顾着应付王瑛,“王女士。”
听清女婿疏冷的称谓,王瑛一个激灵,“君信?”
他说:“梵心花钱请人轮奸梵音,让她坐牢两年,是我仁慈。明白吗?”
王瑛辩驳:“不可能!你不要被梵音骗了!她三年前就和男人睡过。她私生活混乱,估计被你撞见害怕,就嫁祸梵心。梵心自小品学兼优、疼爱妹妹,她绝不会伤害梵音。倒是梵音,一而再再而三嫉妒梵心。”
“是吗?”
乐君信拔出尚未纾解的性器,将她翻身,拨正湿透的纯白内裤,卷下裙摆,端着她放回书桌,“专心复习。”
梵音被他操出欲望,抿紧嫣红小嘴儿,不置一词。
乐君信稍整裤子,收好碗筷,面无表情出门。
几分钟前火热插穴的男人,此刻眉眼冷肃,全然看不出一丝情欲。
“君信?”
王瑛见他出来,以为说服他,面露喜色。
乐君信及时关门,淡淡“嗯”了声,径自走向厨房。
王瑛亦步亦趋紧跟。
有过教训,她安静等乐君信洗碗。
待他沥g碗筷,她才试探,“君信,你和心心是误会一场,你会放过她,对吗?”
“啪——”
乐君信重重摔碗。
王瑛差点心跳骤停,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泛白。
他慢条斯理擦干指间水渍,“梵家和王家的前途,换梵心自由,你愿意吗?”
王瑛震惊,“什么意思?”
乐君信温文尔雅地笑,“梵心自由的代价,是梵家和王家一贫如洗。我活着一天,你家就不能多赚一分钱。你愿意吗?”
男人黑眸含笑,是拂面春风般的温柔。
但王瑛心头发寒,深信他并非说笑。
王瑛踟蹰片刻,嘴唇颤抖,“你疯了!”
他浅浅勾唇,“你可以问问梵心,我怎么疯的。”
王瑛怕了。
她不愿意拿王家和梵家的前程冒险。
哪怕是为梵心。
其实,梵心留给她的财富,完全够她挥霍两年。
等梵心出狱,凭她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赚到钱。
还有梵音。
不得不说,乐君信对梵音似有似无的觊觎,启发了她。
管梵音是不是处女,她都能把梵音卖出好价钱。
王瑛一番自我安慰,挤出笑容,“君信,你忙。我先走。”
楼下。
王瑛收到条短信,神情几转,最终y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