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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坚称自己是被迫的,貌似全然不记得自己同样很爽,也可能是觉得章鱼用着勉强称手,还是让他留下来了,就是阿航再三强调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特别是不能被经常会来他家的香芝看到。

章鱼问阿航喜欢香芝吗,阿航说香芝很好,他喜欢她,但是没有那种感觉。他说自己这样好像对不起她一样,不想伤害她。

章鱼说:“你既然不想伤害她,就尽快告诉她,拖下去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有希望,最后会更难受。

“你管我那么多,反正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你别出现让别人发现就行。”阿航就是害怕别人发现家里突然住了一个不知名男人。

章鱼虽然嘴上说什么,但还是没在家里有其他人的时候出现过,倒还算听话。

其实阿航很早就和香芝说过自己对她没感觉,可是香芝不理会,说:“感觉不是最重要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可能慢慢你就对我有感觉了呢!”说完还俏皮地冲他眨巴眨巴眼睛,阿航无言以对。

阿航这天难得不出海,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而,敲门声传来,阿航套了裤子就迷迷糊糊走出去开门,还没到门口就被人掳进院子的窝棚。阿航知道是章鱼,推推人想出去开门,没承想被人按在墙上一顿强吻,阿航拼命把人推开,骂他突然发什么情。

章鱼也不恼,头趴到阿航颈窝,轻轻咬他锁骨,“你知道谁在敲门吗?”章鱼的语气有些阴沉。

“我不知道,所以要去开门。”阿航没好气。

“是你的“小老婆”香芝。”章鱼说着,咬人的牙齿下口重了些。

“你既然知道是谁,就让我去开门啊!”阿航锁骨一阵吃痛,有些生气的说。

章鱼已经亲上了阿航的胸口,“我昨天看到她亲你了,我不喜欢她亲你。”语气酸溜溜的,牙齿也在细细碎碎的啃着阿航饱满的胸肉。

阿航才记起来,昨天香芝生辰,带着吃食来和阿航喝点小酒,几杯酒下肚,香芝已经酒意上脸了,红着脸说自己已经几年没尝男人香了,说完情迷意乱的亲了一口阿航的嘴唇,阿航愣了一下,把人推开说她喝醉了,香芝像触电一样跳了一下,说着不好意思,逃着离开了。

阿航没想到章鱼昨晚看到了,想着他可能是吃醋了,就拍拍章鱼脑袋,安慰似的说:“亲一口,肉又不会少一块。”

“不是亲的问题,是她喜欢你,你还不拒绝!”章鱼说完脸都黑了,阿航第一次听到他带着那么重的怒意和自己说话,愣了一下。

那么久都不见人来开门,敲门的香芝有点按耐不住,推了推门,发现门没关,喃喃着:“……门没锁啊,那我进来了……”

窝棚可以看到院子,看到香芝已经进来了,阿航心一紧,怕被人发现自己被男人按在墙上,作势要出去。

可是章鱼不如他愿,不分由说撞上阿航的唇,舌头撬开阿航紧闭的唇,血腥味漫遍整个口腔,舌头交缠着,像两条交配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但却是章鱼单方面的掠夺,带着怒气。

章鱼硬挺的玩意儿顶着阿航小腹,他还故意蹭,蹭得自己发热,阿航也无耻的硬了,这下好了,出也出不去了,只能被人压在逼仄的窝棚里,任人鱼肉。

章鱼嘴啃着阿航的嘴唇,一个手护着阿航脑后,另一个手在阿航敏感的腰摸来蹭去,底下的触手也没闲着,褪去松垮的裤子,触手攀上精壮的腿,缠上去一松一紧的吸着,另一根触手堪堪握住半硬的性器,内侧分泌的液体,滑溜溜的,上下顺滑的撸动,阿航爽得忍不住呜哎出声,却被章鱼堵着嘴,发不出声音,只有亲吻的嘬嘬声和上下套弄的滋滋声。

章鱼又伸一根触手出来,柔软的插入阿航的后穴,一股脑地往里塞,好似要把空隙全堵住的气力,阿航被塞得难受,嘴上用力咬了章鱼,章鱼松开亲人的嘴,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章鱼不以为意,又啃上阿航的脖子。

窝棚里的人在卖力“干活”,在外面的香芝也没闲着,以为人赶着出海去了,家里又是脏乱差,她窃喜,前一段时间,阿航家总是齐齐整整的,她都没机会帮忙,这下可让她逮到可以帮忙的时候,可她不知道负责收拾东西的人正在窝棚里卖力的操人,没时间收拾,才让她捡到漏的。

香芝在屋里一边哼着曲,一边收拾东西,外面偶尔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她也没在意,只当是猫猫狗狗打架罢了。

在窝棚里的“猫猫狗狗”还在“打架”,章鱼抽出小穴的触手,触手粘粘的,穴口被扩得收收缩缩,完全可以把大东西整根塞进去了。章鱼试探性的塞了一下,发现这个姿势不太好进,这时候章鱼触手的好处就显出来,章鱼用触手把人嵌在墙上,这时候的阿航整个人是浮着的,套弄着他性器的触手也不停歇,浮在半空的刺激忍不住让他射了出来,爽快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漏出去,被香芝误以为是猫猫狗狗打架的声音。

阿航实在害怕掉下去,双手忍不住紧紧地挂着章鱼的脖子,章鱼也不可能让人摔着的,手也圈上阿航的腰,控着人,下面的性器就这样插进去,阿航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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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章鱼坏心,身下不停地用力捣弄着,嘴巴倒凑到阿航的耳边,咬咬耳垂,语气湿腻的说:“叫大点声,最好让她过来看到你被我操爽的样子。”

阿航还有理智,听他那么说,也怕被人发现,咬着嘴巴,说什么也不出声了,章鱼还觉得有点可惜,但还是说:“不出声也好,让她看到你被操得那么好看的样子,我还吃醋呢。”他牙尖嘴利,说什么都是他占便宜,阿航被顶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成浆糊了,只有被操爽得舒服死的念头,没理会他说什么。

章鱼最后把东西全射进去了,说什么“全射进去,怀上我的孩子,就勾搭不了小寡妇了”,射完性器也不拔出来,全堵着不让他漏出来,阿航被操得湿哒哒的,眼神还涣散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小寡妇还在外面等你呢,不出去和人家说清楚?”章鱼爽完了,就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说着把人放了下来,阿航脚还软着,要不是人扶着,都栽倒在地了。

阿航只能出去和香芝说清楚,不然她会一直等着的,他也不可能在这站一天等人走,章鱼把人放开后,没有性器堵着,穴里的精液就缓缓的流出来,章鱼又说“夹紧点,不然漏一腿,全是湿的,怎么和别人说话啊!”

阿航夹着屁股,缓慢着走进去,扶着凳子坐了下来,放松下来,他就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全流出来了。

香芝见人回来了,兴冲冲的跑过去,没想看到阿航脖子胸口甚至腿上全是红印,她张了张嘴,没说出口,阿航知道她想说什么,笑着说最近蚊子多,香芝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于是阿航又把自己对她没感觉的那套说辞讲一遍,香芝还是没听进去,只当他说胡话。

窝棚里的章鱼可郁闷了,这寡妇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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