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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呼延图抱着良玉回到帐中,另一名带着病弱之气的清隽少年已经浑身颤抖地跪在铺着绒毯的地上了。
“今日可知道错了?”
“知错了..呜...”
呼延图将良玉毫不留情地放在床榻上,全身重量压在肿烂的小屁股上,疼得少年难捱的再次哀吟起来,难受得扭动屁股。
“老实坐着!”呼延图大喝一声,这才挥挥手,让跪在地上的美少年过来。
可爱稚气还带着点奶味的良玉不似,那美少年看着清丽纤弱,在听到召唤后却做出与外形极不匹配的动作,如小狗般以四肢爬到呼延图脚边,脸上毫无谄媚之气,反倒是显得战战兢兢的模样。
呼延图眼前一亮,以脚趾轻踢了踢那张秀美白皙的脸蛋,笑问道:
“小贱狗子唤做什么?”
“贱奴名唤浅栖..”少年的声音也如昆山玉碎般清润悦耳,小心翼翼又道:“大王若是不喜欢,再给贱奴赐名便是了...”
呼延图哈哈大笑,显然相当满意这新奴乖觉的样子,卡着人下颌角把他拎起来揽进怀里,一把就扯了那碍事的短亵裤,露出滚圆肉臀,大手一扬,开始狠狠掌掴他雪白的小屁股。
肥美水嫩的小臀在粗糙巨掌下被拍的弹跳不已,噼啪责肉的脆响本该传达出严肃惩戒的意味,此时却参杂着情欲,男人的大手将肥嫩屁股左右扇打,抽的肥臀滚荡,很快就染上鲜艳的绯红。
“呜...大王...奴家会听话的...”
浅栖模样生的清冷,却有一身媚骨,此刻被抱在雄性气息过剩的塞外男子怀中被打屁股,既怕疼又有些依恋,一个劲往那宽厚的怀里钻,小屁股坐扭右摆,依旧没躲过身后的打屁股的巴掌。
良玉吃味的看着人大王与新人亲密,这会儿都打上屁股了!
自己被抽的肿紫刺痛的屁股坐久了反而发痒,身体里的姜汁还在作祟,方才那一顿严厉的责罚威严依旧,可看到那个曾经打在自己小屁股上木桨般的大手,此刻却在揍另一个同样漂亮娇嫩的小臀,越看越委屈,又忍不住在一旁哼唧道:
“大王...良玉屁股坐疼了...受不住了...呜...”
“你不是屁股疼,是穴痒屄痒又欠操了!”
呼延图知道这善妒的小东西只打一顿屁股是打不好的,大臂一伸也将他拽过来,照那绛紫色的青屁股狠扇一掌,训道:
“跪好,撅高你的烂腚候着!”
“诶哟...呜...”
大王的巴掌揍的可疼了,良玉不服气可也不敢忤逆,磨蹭着在呼延图脚边跪下,屁股冲着人高高撅起,把肿胀得发亮的臀瓣间,水润盈盈被姜汁辣的通红的两处淫穴彻底展现给主人。
今日狠罚也罚过了,呼延图看到那两处美穴便再难冲这小娇奴发火,但惩罚总要罚满一天,今日绝不能用自己的大肉屌奖赏肏干他的。
呼延图榻上满是各种欢爱所用之物,这便随手抓了个木屌和以长绳串起的鹌鹑蛋大小的玉串,踹了踹良玉湿粘的后穴,将玩物丢在他身边。
“塞进去。”
单单是把蜜穴暴露出来,良玉已经控制不住将腿根夹在一起,后穴与女阴一齐冒水,看到眼前之物有些委屈,他最巴望的还是大王那根又弹又粗的大活鸡巴,可屁股还疼得厉害不敢造次,只得先捡起玉珠串,小心翼翼往后穴里塞。
“大王...良玉要放进去了...”
“放你的。”
呼延图踢踢他的小屁股,掰过怀中浅栖的小脸,让他也跟着一道看。只见那玉白小手将润泽的玉球吞鸡蛋似的塞进红艳的花穴,穴口随着玉蛋的弧度一开一合,在濡湿的肠壁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吃不进去了呀...呜...大王...”
八颗蛋后,良玉觉得后穴里涨得要分娩似的,回过头哀哀地叫唤。
男人抓住露在外头的最后一颗珠子,猛地一拉,玉珠涌动刺激肠道,少年一阵娇喘惊呼,屁股翘得更高了。
“呃啊!...”
“塞回去。”
呼延图将湿漉漉沾满淫水的玉珠重新塞回一颗,玉蛋串黏着淫汁从穴口晃晃悠悠吊挂,要不是少年穴紧,肯定要滑出来。良玉呜咽着把玉蛋一个塞回去,难耐地呻吟起来。
“骚货贱骨头!”
呼延图发狠的扇在他的穴口,把甬道里的玉蛋都拍的叮咚脆响,良玉缩紧了屁股,竟从穴里涌出一小股晶莹的汁水来。
“大王....”
怀中的浅栖看得小肉棒将前裆都泅湿了,轻轻蹭着呼延图壮硕的男体,乖巧道:“贱奴浅栖愿...愿与良玉一道,竭力伺候大王。”
“呵,看得骚穴也痒了,是不是?”
呼延图手指往他臀瓣间一探,摩挲出一片粘腻,旋即将人转过身把尿似的抱起,竟就这样从后边直接洞穿了浅栖的淫穴。
“竟如此顺畅!”
浅栖的后穴未经事先开拓就已
', ' ')('十分湿润,而该有的紧致却一分不少,男人硕大的鸡巴将那处褶皱的肠壁都撑到平滑,开始挺腰痛肏起来。
“呃啊...贱奴昔时伺候三王爷,每日..都会给后穴涂抹玉露膏,嗯唔..因此才能...啊!一直保持柔韧...啊!大王!”
浅栖被一下狠撞肏失了声,体内的性腺被狠狠碾磨穿刺,仅几下便插出饱涨的淫汁。
良玉眼巴巴看着大王的巨屌此刻肏进别人的穴中,而自己还在含着玉卵撅臀,顿觉委屈起来,呼延图见脚边人目含春水,两穴间已是一片水亮,爽快喝令道:
“自己拿木屌肏屄,本王肏干他没射精,你也一刻不许停。”
姜汁在阴穴中依旧热辣叫嚣着,恨不能有个巨棒给发烫淫贱的骚肉摩挲止痒,良玉虽然更喜欢被男人肉长的大棒抽插,但看着那木屌极其逼真的脉络,仿佛和大王的雄伟阳物一般,心里也痒痒的,便将木屌摆在地上,面对正在性交的二人蹲下,将那坚硬的冷阳具套进自己的屄穴里。
“啊!好硬...”
“大王!..太深...要吐了...呜...”
一时间帐中淫声四起,棒状物出入水穴快速扑哧出溜声,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少年彼此相谐的淫叫声听得人血脉喷张。
“与大王相比...啊...!过去的王爷...唔...根本不..不是男人...”
浅栖表面看着清冷,肉棒入穴后却叫得最是淫荡,一番浪语把呼延图逗得心满意足哈哈大笑,将他狗儿似的压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从后头猛撞红臀。
“本王的龙根肏干的你可爽利?”
“爽...!呜...奴儿...要被大王干死了...呃啊!”
良玉本还对大王不真枪实弹肏干自己,内心有些怨兑,然而如今大王与新奴二人交合之处正对着自己,大屌捅进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大力抽插,淫水像被鸡巴碾磨出来的一般,塞外男人粗壮的大腿与结实的臀部随着肏干突显出极富里面感的线条,让人恨不能躺在他身下接受他的开垦冲撞。
“阿....”
良玉边看着榻上二人如野兽般交合,不断抬起臀部让木屌肏入自己的屄中,根本顾不上臀肉的疼痛,直到双腿都累得打颤才躺倒在地,岔开双腿,把握分量不轻的木屌狠狠在自己爆浆的女穴中抽插,淫水淋得木鸡巴像裹了蜜,油光水滑。
“大王...奴儿...奴儿不行了!阿!..”
浅栖被龟头压中性腺,全身抽搐起来,就在喷射的刹那被男人从后头抱起。
良玉正以女阴跪坐在地上下套弄木鸡巴,一手还在玩弄后穴中玉蛋的,抽出塞入,双孔齐齐被死物玩弄得战栗不已,眼见大王抱着新宠把尿似的对准自己,少年那根同样白净精致的肉茎翘了翘,射了自己一身,良玉正好也达到极限,身前的小肉棒精神十足的喷了老高,正好也溅了不少到浅栖的俊脸上。
“被彼此自此你俩当如亲兄弟一般,好生伺候本王,若不相亲相爱,还敢争风吃醋,一个都逃不了罚,可明白了?”
呼延图还没完事,边训话边抱着肏穴,大鸡巴一刻不停地痛快肏干,在浅栖已经达到高潮的穴中仍狠狠肏干,干得少年直翻白眼,连淫叫都只剩有气无力的嗲音。
良玉腿脚都酸透了,可大王不射精自己就不能停,到最后屄里夹着木屌,玉蛋半垂在穴口,再也动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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