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应该是......春药。”
“我帮不了你。”
“啊?”周连勋有些意外,“家韵姐,你不是学医的吗?”
郑家韵解释:“我学的是法医,要是死人,我还能过去帮你看看。”
“啊?”周连勋懵了,话都说到这了,他索性破罐破摔,“法医也是医啊,家韵姐,这样,你帮我带点那种能让他冷静下来的什么药吧,算我求你了。”
郑家韵说:“与其让我过去一趟,不如你直接帮他得了。”
周连勋脑子空白了几秒,明白她的“帮”指的是什么,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艹,什么叫我直接帮他得了?”
“不懂吗?就是用手,用嘴,或者用你刚刚说的艹也行。”郑家韵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喝水吃饭一样的小事。
周连勋听着要疯了:“啊啊啊!家韵姐,算我求你了,你就过来一趟吧,我把地址和房号发给你,我就在勋盛大酒店。”
郑家韵又说:“实在不行,你下不了手的话,可以给他找个其他什么人帮他撸啊。”
“啊不行,这样他醒来后应该会在自杀前,先把我杀了的!”
像程易璘那种道德底线高的人,他要是敢这样干,先不说老死不相往来,怕是小命都难保了。
而且他也不想别人碰程易璘,再怎么说,他以前都喜欢过程易璘。他现在就算再讨厌姓程的,也不可能会把喜欢过的人亲手送到别人床上。
看郑家韵不太想来,周连勋问:“那......这种他自己用手行吗?”
“中了药可能没有那意识,”郑家韵说,“不过,你可以引导他,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来。”
周连勋抓狂了:“不是,那跟我帮他有什么区别啊?!”
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他喘了口气,缓了缓,继续求道:“家韵姐,你就卖给我一个面子,来帮帮我这一次吧,求求了。”
郑家韵:“说实话,我来了最多给他打针镇定,没准都没有刚才说的方法见效快。”
“没事没事,”听人态度松动了,周连勋“乘胜追击”地说,“家韵姐,你先过来吧,我把房号发给你,我会跟前台交代一声的,到时候你直接上来就行。”
郑家韵答应了:“好吧,我大概二十分钟能到。”
周连勋松了口气,这时程易璘又开始敲门让他出去。
他不由得问郑家韵:“家韵姐,就是在你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冷静一点吗?”
要是程易璘不冷静点,他真的怕一出门就被......
“他现在还有意识吗?”郑家韵问。
听着程易璘在外面叫他的名字,周连勋说:“好像没了,又好像有一点,他还能认出我。”
“那他中的药量应该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郑家韵想了想说,“你想办法把他弄到浴缸里,让他泡一会凉水,这样他应该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