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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芸扶着骆庭渺往外走,走过转角,快要到了,陆子芸看到了光芒,他加快了脚步。
一声巨响,屋顶上的水晶灯塌了下来,砸中了两人,尘烟散去,骆庭渺看到陆子芸躺在自己身边,闭着眼睛,脸颊上满是鲜血,连五官都已经看不清,骆庭渺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一瞬间,他觉得陆子芸死了。
“陆子芸.....”骆庭渺伸出手,握住了陆子芸的手,火光中,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极其显眼......
骆庭渺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一直追寻着陆子芸的身影,每次都在快要触碰时,那人又像烟雾一般消失,不知在梦里挣扎了多久,骆庭渺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寝宫的床上,身边的温管家欣喜地说:“皇太子殿下!您终于醒了!御医,快来,替太子殿下检查一下身体。”
御医急忙上前为骆庭渺量血压,骆庭渺看着周围,好看的眉一皱,说:“子芸呢?”
温管家愣了愣,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骆庭渺心里咯卩登一下,心里有不安的预感。
“温管家,告诉我,子芸到底怎么了?”骆庭渺声音沙哑地说。
温管家看着骆庭渺,说:“右相宅邸烧成了废墟,皇家护卫队搜查了很久,还是没找到皇妃殿下......”
“怎么可能?他去哪里了?!”骆庭渺的声音很沙哑,他张开手掌,一片虚无,明明之前,他还紧紧握着陆子芸的手,那温度是那样的真实。
“太子殿下,您不要担心,皇家护卫队会在全国范围内搜寻,一定可以找到皇妃殿下!”温管家说。
骆庭渺却好像没听到似的,他喃喃道:“没有找到尸体对吧?”
温管家愣了愣,说:“没有。”
骆庭渺松了一口气,说:“只要他活着就好,哪怕他不爱我,哪怕他想逃开我,都没有关系,只要他活着就好......”
温管家看着他,叹了口气。
两天后,波希亚某海岛,这里的风景像画一样美,海倒映着天的颜色,蓝得不真实。
海岸边有一栋风格别致典雅的房子二
楼的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寒鸦守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陆子芸,眼神极其担忧。
欧文走到寒鸦身后,说:“小豹子,你不用担心,医生说皇妃殿下没有生命危险,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没事,只是......”
“只是脑部有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寒鸦看着陆子芸,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
欧文叹了口气,说:“皇妃殿下吉人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寒鸦看着陆子芸,他和欧文找到他时,他躺在废墟里,手还紧紧握着骆庭渺的手,满脸鲜血。
温管家和侍卫就要赶到了,寒鸦毫不犹豫地抱起陆子芸,离开了右相的宅邸,甚至和欧文一起离开了T国,来到了波希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知
楼的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阳光洒了进来,寒鸦守在床边,看着床上昏迷的陆子芸,眼神极其担忧。
欧文走到寒鸦身后,说:“小豹子,你不用担心,医生说皇妃殿下没有生命危险,肚子里的小宝宝也没事,只是......”
“只是脑部有淤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寒鸦看着陆子芸,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
欧文叹了口气,说:“皇妃殿下吉人天相,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寒鸦看着陆子芸,他和欧文找到他时,他躺在废墟里,手还紧紧握着骆庭渺的手,满脸鲜血。
温管家和侍卫就要赶到了,寒鸦毫不犹豫地抱起陆子芸,离开了右相的宅邸,甚至和欧文一起离开了T国,来到了波希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知
道,不能再让殿下留在骆庭渺身边,不能再让殿下受这么多伤......
寒鸦看着床上的陆子芸,突然,陆子芸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了眼睛,寒鸦愣了愣,然后欣喜地站起身,说:“殿下,您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陆子芸看着四周,似乎有些茫然,他看向寒鸦,眼神陌生,他喃喃道:“你......是谁啊?”
寒鸦皱起了眉,转头看向欧文,欧文也茫然地耸了耸肩,寒鸦看着陆子芸,说:“殿下,您怎么了?我是寒鸦啊,我是您的影卫。”
“影卫?”陆子芸的神情更疑惑了,他的眼眸里出现了痛苦的神色,“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寒鸦张大了嘴巴,欧文也挑了挑眉,不可置信地说:“不会吧?!”
半个小时后,房间门口,医生对欧文说:“王子殿下,他是失忆了。”
“失忆?!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欧文大叫。
医生说:“他脑部有淤血,失忆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会开一些药让他服用,不过不要刺激他,勉强想起以前的事,那样会让他很痛苦。”
寒鸦听得脑子里嗡嗡的,殿下失忆了?他忘了自己的姓
', ' ')('名,忘了过往,忘了......骆庭渺?
寒鸦推开房门,陆子芸转过头,朝他笑了,那笑容如同阳光一般和煦,寒鸦好久没见他这样笑了。
殿下忘了骆庭渺,这样也好,对,这样才好!
寒鸦和欧文走进房间,陆子芸说:“医生怎么说?我到底是谁?”
“你是.....”寒鸦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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