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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安祁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阿玉,你过来,你过来我就放他过去。南鹰朝着玉弦歌伸出手,高大的身影,脸上却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平淡。

玄安帝没说话,玉弦歌却先一步开了口:不行,你先放他过来我再过去。

你和我讨价还价?南鹰皱着眉,有些冲,不过一看见玉弦歌又将脾气压了回去,咬牙让人把安祁放了。

安祁一被放开就小跑着朝着玄安帝的方向过去,错身靠近玉弦歌的时候却一把拉住了他,猛地将他拉离了两步,与此同时口中还念念有词:不可以过去!他都对你那么坏别过去!

谁也没想到安祁竟会这么大胆子拉着玉弦歌后退,玉弦歌本人也没想到,但是他看见南鹰脸上表情已经很差,心道一声糟糕,还未等他作出什么反应,身边一道风声掠过,再看过去时玄安帝已经和南鹰打起来了。

玄安帝自是打过仗的,可是南鹰也是自小长在大漠,身手自然不差,两人打起来一时竟不知谁占了上风。

安祁强行拉着玉弦歌后退,退到身后有士兵保护再去看院子里的打斗场景。

他从来没见过玄安帝动手,也不知道他动起手来这么厉害,心里却还是担心,忍不住朝身后的侍卫道:你们快去帮忙啊,陛下他

话未尽,那边的打斗已经停下了,彼此都是存了试探的心思在里面,自然不会久缠。

玄安帝好整以暇地站在南鹰对面,扭头看了玉弦歌一眼,话却是对着南鹰说的:你可知他的病必须要靠太医院的上等药材才能医治,你大漠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别说治好他了,就他现在这种情形就算跟你走了也会死在半路上。

南鹰张了张口,没说话,握紧的拳头却有些轻颤。

你若是想让他死便尽管带他走。

南鹰猛地睁大了眼,像是听到了什么让他恐惧的话。

玉弦歌垂着头,也没说话,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玄安帝的话没错,可是他知道南鹰对他有多么执着,恐怕不会轻易放手。

出乎他的意料,南鹰妥协了。

好,本王不带走他。南鹰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可是紧接着他又道,可是本王得和他呆一起。

你要住进皇宫?玄安帝语气略有些不善,不打算答应他。

南鹰摆出条件:我大漠擅长制铁器,若是阿玉的病能够治好,本王许诺给你大启制半年的铁器。

玄安帝讨价还价:一年。

南鹰看向于蒙,最后点了点头:可以,一年便一年。

终究是没能打起来,安祁也被玄安帝带上了马车回宫去了。

陛下,就这么将玉公子留在那儿没事吗?安祁还在担心玉弦歌,总觉得把人留在那里不是件好事。

玄安帝把安祁抱在怀里,听了没好气地低斥一句:你还有心去担心别人,你知不知道他语气说不上是好,见安祁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又心里恼怒得不行。

安祁不会知道当他发现他不见了的时候差点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等看见安祁平安无事之后才将一颗久悬不落的心落下了,偏偏安祁根本就连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真不知道该说他是是过于天真了还是实在是蠢得慌。

安祁讨好地拿脸去蹭蹭他的手心,像一只翘着尾巴陷着腰撒娇的小猫儿,眼神有些无辜。

玄安帝可没那么容易被他给哄过去,伸手扣住他的下巴:朕要问问你,你可知道南鹰腰上别着的是什么东西。

安祁一愣,回想了一下,随即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断断续续地开口:好、好像是匕首

玄安帝听见他的话火气又上来了,手上直接将他转了个身后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大腿上。

安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紧张地想转身,却听见玄安帝不带感情地说了一句:乖乖趴着,不然等会儿受的苦更多。

玄安帝决意要给他点教训,马车空间就那么大,安祁被脱了裤子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心慌意乱地将双手落在胸前叠起,丝毫不敢求饶。

啪玄安帝这一巴掌用了六成力道,声音响得马车外都能够听见。

安祁除了痛呼就是小声哀求,想让玄安帝回宫了再收拾他。

回应他的是玄安帝又落下了几巴掌,打得安祁毫无招架之力,眼泪已经落下了眼眶,话说得很委屈:陛下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明明是陛下不让我跟着您我才被人劫走的你还打我

玄安帝跟他算账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听见安祁的话也承认自己有错:朕是不对,把你一个人留下了,所以朕也会自罚,倒是你,仔细想想你自己错哪儿了,没想到的话就别再来见朕。

安祁一脸懵地见他把自己放开,随后叫人停了马车,下车走回了皇宫。

他呆呆地坐在马车里,屁股上还有灼热的痛意,身边还存着玄安帝的味道,玄安帝的人却早已经走了,他回过神来想掀开帘子下去,却被拦住了。

侍卫伸手拦住了他,毕恭毕敬道:抱歉小主子,陛下吩咐了不让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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