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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痛着吗,朕给你擦药。玄安帝拧开盖子,药香钻出来,似乎是故意要让安祁觉得不好意思,又说,昨日该碰的不该碰的朕都碰了个遍,现在还害羞什么,腿曲着,分开些。

安祁不敢说他可以自己来,被玄安帝看着,过了一会儿便乖乖曲着腿分开了些,小脸转向一旁不敢去看他。

身下那个地方传来了清凉之感,带走了些许灼烧痛感,却好像又带来了些不一样的感觉,一股热意渐渐涌上来,他心中想了些杂七杂八的,都快要想晕了。

好在玄安帝没想对他做点别的,哦不,不能说是没想,是没舍得。

玄安帝擦干净手又将他的裤子拉好,拉他从软榻上起来,见他困意来了便又开始哄着他:一会儿朕陪你用完午膳再去陪着你睡一会儿,早上辛苦了。

不能回太和殿睡觉了。安祁晃着腿去看玄安帝,又说,我不想搬去其他地方。

玄安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道:好,不搬就不搬,朕让他们今晚之前就把侧门弄好,好不好?

安祁点点头,笑意浮上面颊,嗯了一声。

被这么一闹腾,安祁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他由着玄安帝抱他去了外边,一如往常般坐到了他腿上,然后才敢跟他说话。

陛下,我想求您一件事。安祁紧张巴巴地看着他,见他望过来才咽下一口口水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之前玄安帝虽问起过他一些事,但是他并没有将事情完全告诉他现在还以为玄安帝对他的事并不了解,他不知道的是玄安帝早在遇见他的当天就叫人将他的底细查了个清清楚楚,哪能不知道这些呢?

而玄安帝听完只是问安祁:为什么之前不说?

安祁扯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喏喏道:之前之前您又没问

哦?那现在朕何时问了你这件事吗?玄安帝奇怪地看着他。

没、没问安祁松开了手,坐在他怀里觉得有些难安,又道,就是我想告诉你了。

他又靠近玄安帝几分,软软地问了一句:是不是不可以啊?

玄安帝没说话,脑子像是被安祁这句话击中,行动却不由自主地熟练地去亲安祁的唇,含着不放,舌头往里伸。

可以,当然可以。玄安帝笑着吻他,含糊着说,你做什么都可以,朕许你。

安祁小心地去看他,问:真的吗?

玄安帝捧着他的脸,说:真的。

有人撑腰的小可怜和孤军奋战的小可怜是不一样的,安祁知道玄安帝不会不管他,却不知道他会使什么计策,见他用完午膳还不肯跟他说,就有些急了,上赶着去问他。

玄安帝将他抱回到软榻上,太和殿那边没那么早弄好,他们午睡自然是不能去那里,于是他又将安祁带回到御书房,脱了衣服抱在怀里,见安祁实在着急,于是也就告诉他。

安府于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所以朕不打算让你再有安府之人这个身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安祁有些听不太懂,他不是安府的人又是哪儿的人呢?

玄安帝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说:记住了,你不是安府的那个安祁,而是镇南侯府刚认下的义子,一个名叫安祁的被送给朕的小宝贝。

???

安祁仰头看着他半晌没吭声,像是听不懂。

玄安帝却不打算再跟他解释过多,而是揉揉他的脑袋,说:别担心,有朕呢,睡吧。

南域,镇南侯府。

侯爷侯爷!府上老管家中气十足地喊着侯爷两个字。

正堂门内走出一个中年人,看着是个文人,说话却很凌厉,他看着来到跟前的老管家,不客气地说:老吴,你吵个什么劲儿。

老吴赶紧上前去告诉他:侯爷,皇城来人传了消息过来,现在人就在前厅。

镇南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问:皇城哪家的?该不会又是哪个莫名其妙的亲戚吧?

老吴一脸严肃,说不是,又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侯爷,是陛下叫人来的。

镇南侯一下子变了脸色,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赶去了前厅。

侯爷。

镇南侯认出行礼的人是玄安帝身边的贴身侍卫,面色沉下几分,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没等他说话自己就先开了口:是不是皇城出了乱子?陛下要多少兵力?我看看我这边赶过去要多久,我一定尽快!

侍卫一愣,摇摇头告诉他他想岔了。

那是何事?

陛下说,镇南侯送过来的安祁小公子颇得他心意,虽是义子,但是也有劳镇南侯教养数月,特赐下赏赐,以表愉悦。

这话说的镇南侯是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就都不认识了,这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义子?什么安祁?虽然他姓安没错,但是府上哪有一个叫安祁的小公子?

陛下莫不是传错了旨意?

还没等镇南侯狐疑地问出声,那侍卫又跟他详细解释着:侯爷,陛下前些日子得到一位叫安祁的小公子,百般宠爱,只是奈何那位小公子出身不高,陛下疼爱小公子,便说让小公子成为镇南侯府上的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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