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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晓繁离开宁州后,荣朝也越发肆无忌惮。
他似乎对于情事总有着无止境的精力,夜夜做到一半时夏致宁累得昏睡过去,醒来后发现荣朝仍是在他体内驰骋着。
每日这般昏昏沉沉地睡着,有时候大脑慢慢放空,许多事情也记得不甚清楚了。
荣朝依然亲吻着他,仿佛在含情脉脉地说着:“致宁,做我的新娘好不好?嫁给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感觉到针管刺入伤痕累累的手臂,里面的药剂被缓缓推入血管中,夏致宁再次昏昏沉沉地睡去,迷糊中只听见荣朝在他耳畔道:“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谁也不能拆散我们。”
原来是个疯子!
迷迷糊糊睡了很久,再醒来却发现世界已经颠倒了。
没有荣朝,也没有卓晓繁,只有一片昏暗中的世界。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就像是贩卖人口的黑船,无数赤身裸体的人像畜牲一样被塞入窄小的铁笼里,空气都是混浊不堪的,有人在哭喊着,无数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夏致宁安静地蜷缩起身体,脑袋里都是迷迷糊糊的,徘徊在似梦非梦中半睡半醒。
有人说这里是暗海负层,是专门调教性奴的地方,等调教好了就拍卖出高价格。
许是被喂了药的缘故,他连一丝力气也攒不起来了,那怕是稍稍抬起手都做不到。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亲眼目睹了一场残酷的死亡。
一个年轻的男孩被一群饿狼般的男人围在中间轮奸,最后被残忍地凌虐致死。他的血流了满地,他残破的尸体就被随意地丢弃在冰冷的地上,慢慢地腐烂。
“进了暗海,就别想着反抗,否则这就是下场!”那个调教师踢了一脚那个男孩的尸体,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说道。
对于将会遭遇什么,进了这里的人心里都清楚。
夏致宁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是解脱;他宁愿以最不堪的方式死去,也不愿再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
当男人将腥臭的阳物塞进他嘴里时,他毫不犹豫就咬下去了,然后听到那人痛苦的惨叫声。
愤怒的鞭子落在身上,在失去意识前他恍惚被拖着头发拽起来,那人抚摸着他的脸庞,露出贪婪的淫笑:“这般漂亮的脸,应当能卖出好的价钱,只可惜是个硬骨头。”
“那又如何,落入朱总管手中的货,就算是再硬的骨头还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又一个人说道。
他迷迷糊糊感觉到针刺入手臂,不知道往他身体打入什么,只过了一会儿就感觉体内火热异常,塞入后穴里的按摩棒却被抽出来,便觉空虚异常。
“这婊子水真多,啧啧。”被称为朱总管的男人将两只手指伸进里面随意抠挖了两下,淫笑道,“可惜荣爷还宝贝着,不让咱们碰,不然也让咱们来玩玩。”
夏致宁早已被药物折磨得失去了理智,泪眼朦胧地胡乱哀求着,更激起了他们的凌虐欲。
他就被绑住双腕吊起来,身体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玩弄着,就连一双玉足都被把玩在掌心。
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些男人就用嘴去吸吮他后穴里的汁水,伸出舌头来挑弄着。
他平坦的胸也被肆意玩弄得肿胀起来,乳尖却被插入了一根长长的乳针卡在上面,肿胀充血。
朱总管告诉他,给他打的针都是有催乳效果的,而乳针则能通开他的乳孔:“以后你被上时,双乳能一直不停地流着奶,可真是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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