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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印象不深了,只觉得这次性爱过后她是真的不能再做了,浑身上下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有一只大手带着点凉意摸进她被肏得火辣辣的花穴里,涂上一种清凉舒服的药膏,降下了不少火。
她无力的睁眼,呼延肌肉线条分明的大手在她两腿之间,十分仔细的上药,再看她一直忧心的两个膝盖,上面也包扎了几圈白色绷带,她顿时觉得好多了。
“只是摸一摸怎么也流这么多水。”呼延抽出手,举着湿漉漉的手到她眼前,“你看,这么湿,我很难给你上药啊。”
说罢他忽然微微抬腰,一根火热的肉棍放到她手上,“要不要用这个给你上药?”
苏秋鱼当即破口大骂,“草!不要脸的家伙!”
呼延挑眉,起身上床跨坐在她身上,深色的大手抬起她无力白嫩但布满欢爱痕迹的双腿,鸡巴顶到她的花穴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话一回。”
“靠,你会不会听人话,啊……不要。”那根火热的鸡巴柱身上涂满了凉凉的药膏,花穴还没有完全恢复,轻轻松松就被它插到底。
“呜……”还是肏进来了,好撑啊……可是涂了药膏的肉棒,凉凉的,好舒服……
“你不动?”肉棒静静的,花穴吸的很紧,苏秋鱼都能感觉到那根鸡巴上跳动的青筋,呼延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反而手上又抓了一把药膏,摸上她的双乳,好像在涂药,但感觉更像是在调情。
苏秋鱼喘气的越来越急,难耐的呻吟又一声声从喉咙里跑出来,“讨厌,讨厌你……呜呜,就会欺负人……呜呜呜呜,不要捏的那么用力……呜……”
“不要诱惑我。”呼延低头吻住她的唇,这是这几天来,两人第一次接吻。他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凶猛野蛮,夺走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还缠着她的舌胁迫她共舞。
“唔呜……”苏秋鱼的哀鸣淹没在两人的口舌之间,直到花穴里的凉意彻底被火热覆盖,他才拔了出去,已经完全契合的肉穴和肉棒,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你的小穴已经变成我的样子了。”呼延满意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的女奴。”
苏秋鱼双眼迷离,鸡巴被拔出去了,花穴还没完全闭合上,对着空气不自觉的翕动,“不肏我吗?”
“别再诱惑我了,你真的会被我操坏的。”
苏秋鱼的腿被他摆好合上。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苏秋鱼茫然了一会儿,理智逐渐回笼。
呼延还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你很漂亮,肏起来也很舒服,我想肏你一辈子。”
苏秋鱼:?
大哥,你有病吧?
“你不可能不愿意。”他自顾自的继续说,苏秋鱼恨不能爬起来把自己头上蹦出来的冒号全砸他脸上,他是瞎的吗?
“你就算不愿意也不行,我认定的人,不能离开我。”
“你哪来的自信?”苏秋鱼呛了一口水,“你特么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可是你每次被我操进去的时候,都吸的很紧。”
苏秋鱼顿了一下,“那是另一码事。”
她和莲叶城也做得很开心啊,她一样扭头就走。
谁规定身体合拍就一定要在一起了?
更何况,很明显这家伙现在是精虫上头,被万人迷光环影响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不对,应该趁这个机会,把握他,正好解决圣女的任务,届时功成身退,她就可以离开了。
“你不喜欢我?”
她为什么要喜欢他?苏秋鱼内心尖叫,有一种一头撞在石墙上的无奈和疼痛感,他脑回路到底怎么回事啊,但她面上扯出一个像素点的笑容,“呵呵。”
呼延非常笃定的说,“你喜欢我。”
“等你身体休息好了,我们就造孩子。”
“嗯?”合着他们这几天做得昏天黑地的在他眼里不算是在造孩子?虽然她也怀不上就是了。
但她提了一嘴,“婚礼呢?”说起来,莲叶城也没给她举行婚礼,这是为什么?
呼延漂亮的异瞳里闪过疑惑,“那是什么?”
这个世界没有结婚这种概念吗?她磕磕绊绊的解释了一下一夫一妻百年好合等概念,呼延眼神放空了一会儿,继而缓缓摇头,“黄金国没有。”
“在黄金国,女人是共享资源,上位者可以随意和任何女人欢爱,如果生下男孩则由男方养育,如果生下女孩就统一由神殿养育,然后神殿会在这些孩子中层层筛选,选出圣女。”
苏秋鱼愣住了,这是什么,异世界版《美丽新世界》?
她忽然明白她心中的怪异感从何而来了。
在她的潜意识里,依旧受传统文化影响,认为耽于性爱是羞耻的,所以她以为白玫瑰想要掀杆而起的根本原因是黄金国的滥交。但她根本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对性爱的厌恶羞耻,这就是她心中怪异感的来源。
所以,在黄
', ' ')('金国没有这种羞耻感,滥交只是一个单纯的动词而不带有褒贬色彩。
所以,白玫瑰从一开始要的就是性爱以外的自由,她想要的是选择其他答案的自由。
难怪他弟弟抢在他之前和她上了床,他都没生气。
在他眼里,弟弟和他差不多等级,但要摸她的门卫兵是低级,所以他看不惯给砍了。
“你说的那些违背了黄金龙神的神意,在黄金国是根本不可能的。全国上下,也只有你这个外乡人会这样想,但没有关系,只要你生下我的孩子,龙神会原谅你的。”
苏秋鱼从文化冲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颇有些无语的看他,这傻小子不知道,她的身体被改造过,没有生育能力,笑死,她的存在就已经是对黄金神龙的大不敬了。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但并没有对黄金国有一点改观,甚至更嫌弃了,他们吃女人还吃出花样来了。
啧。
“我听说再过几天就是祈福大会,祈福大会要做什么?”
呼延眉头微蹙,眼神有点冷意,看她,“谁跟你说的祈福大会?”
她喉头一哽,“路上听到的。”本来她想说在神殿听到的,但仔细一想,她只在神殿看到了圣女,如果这是神殿的常态,她这样做就等于直接把圣女暴露出去了。只能谨慎一点,含糊的说路上听到的。
呼延表情有点阴沉,“你是外乡人,才来没多久,这次你可以不用参加。”
“那你呢?”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不参与祈福大会呢?
呼延抱臂坐下,“祈福大会作为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我身为国君,自然要参加。”
“届时花车会带着圣女,沿着固定的道路,一路到达城中央,献上她收集的所有祭品,上贡到圣碗里,她上贡的越多,接下来一年黄金国得到的福泽就越多越广。”
苏秋鱼眉头一蹙,回想起之前在神殿里看到的碗和里面的东西,还有那些人说过的话,她立刻反应过来,花车巡游,很可能是一场全城范围的性爱狂欢。
那么白玫瑰为什么要让她拖住呼延呢?如果她不想参加祈福大会应该会选择别的办法避开,为什么反而在针对呼延,甚至没说让她下手,而只是拖住?
她心中疑惑重重,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她对黄金国的了解还是太少,对白玫瑰的真实目的也想得太简单了一点。
接下来几天,她在床上休息了很久,给她送饭的侍女每天都不同,偶尔会有一搭没一搭,有意无意的和她闲聊。
祈福大会上所有适龄女性都会参加,有传说这一日更容易怀上神明的孩子,所以就算已经完成生育任务的女性也会投身大会中,试图获得贵人的孩子。
“嗯哼……”苏秋鱼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她有一种又在听嬷嬷讲课的感觉。百无聊赖的抬眼扫了眼侍女,她会是白玫瑰的人吗?应该不是,白玫瑰的人不会说这些有的没的,她们会很巧妙的引导她获得她们想让她知道的信息。
再则,她可以用这个话题测验一下,“你们陛下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讨厌质子?”
侍女微微抬头思索,“陛下威武帅气,尊贵无比,岂是奴婢这种人能评价的。至于质子,边城送来的弃子,陛下没有杀他还养了这么多年,陛下多仁慈啊!”
苏秋鱼了然撇嘴,确定了,这个侍女不是白玫瑰的人。
“如果圣女不参加祈福大会会怎么样?”
侍女茫然了一会儿,“闻所未闻,鱼姑娘,你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圣女怎么可能不参加祈福大会。”
“怎么不行,她跑不就得了。”
“跑?跑到哪里去?”
苏秋鱼两指掐起一颗青提塞入嘴里,“嗯……跑到黄金国以外的地方。”
侍女皱起眉头,尝试着想了想,“这是不可能的。黄金国的男人会把她抓回来的。”
“那如果,她有办法不让别人发现她呢?”比如类似于莲叶城的隐瞒身份的办法。
“这个嘛,我国女子没有一个修仙,即便发生你说的事情,陛下会出手把她抓回来的。”
“嗯?”等一下,修仙,呼延把她抓回来?等一下,这个世界也有修仙的设定,啊,那天在那个练武场上好像也听到过呼延说这个,当时她没在意,现在看来,原来是真的有?
她连忙问道,“你们陛下会仙术?”
“当然,我们陛下得黄金龙神真传,可化作腾云驾雾的真龙,给干旱的大地降下甘霖。可以说,没有陛下就没有黄金国。”
这有点超出认知了,苏秋鱼眉头紧蹙,这就是原因啊,她还以为这是一个生产力低下的落后文明异世界,原来还有修仙元素,感觉有点不伦不类的。所以白玫瑰只让她拖住而非干掉啊。
“哎,你知道质子现在怎么样了吗?那么小一个孩子,天天吃冷饭,挨打,没被你们折腾死都算他命大。”她转移话题问起别人。
侍女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曾去过那边。
', ' ')('不过鱼姑娘,我劝你也别再去了,陛下会生气的。”
“看看怎么啦,为这么点小事就生气,你们陛下脾气不小。”
侍女震惊,“鱼姑娘,可不能这么说贵人,要砍头的。”
呿,砍头,她有锁血挂,到时候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藕断丝连的头,呸呸呸,开玩笑开玩笑。有锁血挂不代表能屏蔽疼痛,她还是尽量不要遇到那样的下场吧。
但她想起那个伏在地上摸索的小孩,还是叹了口气。“哎,你知道质子叫什么名字吗?”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小孩的名字都没问过。侍女摇头,“区区质子怎么可能有名字,连我们都没有名字。”
“嗯?你们为什么没有名字?”她一直懒得问侍女的名字是因为这里的侍女每天来的都不一样,她也许知道了一个,第二天也见不到,就没问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侍女微微低头,“我们生下孩子之前是不会被赐名的。”
“那你们彼此之间怎么称呼对方呢?”
侍女有点紧张起来,语气变低,“鱼姑娘,你别声张出去,我们偶尔有交好的朋友,互相之间有昵称,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苏秋鱼静默下来,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她有点喘不过气。质子是别的地方来的,也许他来之前是有名字的,只不过在这里像她一样被剥夺了。而这里的女人,出生起就不被允许起名,她们根本没有被人当做人对待。
她决定去看看质子,再去看看圣女,待侍女离开,她瞅了个机会,又溜出去了,这次她有记得带上呼延给她用的药膏,还顺手捞了几串葡萄。
全身上下压根没有口袋给她放东西,她只好拎了一个小篮子,放上瓶瓶罐罐,按照记忆里的路,特地绕过巡逻的士兵,快速前进。
虽然想过这样也许会引起呼延的愤怒,但是她寻思第一次见过质子,呼延也不过是把她肏了一顿,仗着身上有万人迷光环,她头铁的决定再见一次。
推开那道破旧的小门,小孩这次没有像狗一样靠鼻子和手四处探索,而是彻底瘫在地上,小脸苍白,看起来半死不活的。
苏秋鱼吓了一跳,把篮子放到地上,跑进去探了探小孩的鼻息,“还好还好,还活着。”
他身上的伤更多了,一道道锋利深刻的刀伤代替了鞭伤划痕,他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破烂,伤口上松松垮垮的围着几块衣服破布,没有人给他照顾伤口,看这样子,应该是他自己绑的。
苏秋鱼鼻子一酸,又心疼又生气,“她们说会看着办的,结果根本就没有嘛!”
还好这次带的药膏够多,不至于像上次那样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她先给小孩喂了口水,接着扒掉了他的上衣,一道道伤口惊心动魄,很快她就用空了一瓶又一瓶药膏。小孩眉头紧锁,碰到伤口痛处时会不受控制的打颤,但他没有叫喊没有捣乱,乖乖的任苏秋鱼不知轻重的给他上药,要翻身就配合的翻身,要抬腿就抬腿,待苏秋鱼把最后一卷绷带也用完,他忽然感到有几滴温热的水掉在他手上。
他疑惑又无端觉得慌张,“啊啊……鱼姐姐,你哭了?”
苏秋鱼此刻正抓着他的手,静默的看着他手臂上自手肘关节处竖直到达手腕的长长刀割伤痕,有人在故意放他的血。
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小孩子?
也许他们背后有其他因缘纠葛,可是这个小孩和她一样来自黄金国之外,被卷入这个怪异的国度,受到非人的虐待,同是天涯沦落人,她几乎瞬间就被同样的身不由己的悲伤控制,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听到小孩的声音,她抹去眼泪,小孩能和他们有什么因果,他是无辜的,她一定要救他出去。
她轻柔的在他手心写道,“等着,我一定救你出去。”
小孩疑惑的歪头,她写了什么,一,出去?出去哪里?是离开这里的意思吗?在无尽的黑暗里他闻到苏秋鱼身上特制的玫瑰香味,久远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没有来到黄金国之前,他还看得见蓝天白云,听得到鸟语蝉鸣,离开这里,他是不是能重新见到他们,他是不是就能看到鱼姐姐的样子……又有一滴泪水掉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苏秋鱼的位置,用尽所有力气抱上去,“鱼姐姐,别哭,我们出去,一起出去。”
他感到苏秋鱼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猛地放开了他,玫瑰香味没有散去,地上传来微不可察的震动,他浑身上下都痛,可他还是要爬过去,“鱼姐姐?怎么了?……”
有人踹了他一脚,把他踹到了墙上,小孩吐了口血,失了力气趴在墙角。
“你们不要动他!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不要动他!他是无辜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苏秋鱼被人摁在地上,她呆愣的看着呼延贝贝一脚把人踹到墙角,万分的不解,“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呼延贝贝翠绿的眼睛里有着天真的疑惑和残忍,“他不过是个质子,死了也无所谓,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又怎样?孩子我们就不能杀他了吗?”
', ' ')('苏秋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恨和不忍,他是认真的,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也会对自己的孩子这样吗?”
呼延贝贝蹲到她面前,脸上满是不解,“可是他不是啊。”
“他做错什么了吗?你们连最基本的对生命的敬畏都没有吗?”苏秋鱼被死死的摁在地上,她试图挣扎,结果也只是下巴上又多一道石头的划痕。
“不愧是外乡来的,她说的话你们听懂了吗?”呼延贝贝抬头和其他护卫对视一眼,果然都只有习以为常的冷漠和淡淡的不解。
苏秋鱼咬唇,这该死的异世界,她一直都在努力让自己入乡随俗,穿衣暴露也罢,张腿就挨肏也罢,唯独习惯不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杀了他吗?”
呼延贝贝摇头,“噢,他可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我手上。”
“那你们还这样对待他,他就剩一口气了!”
“那不也还活着么。”呼延贝贝耸肩,一脸你在大惊小怪什么的表情。
说罢他伸手抚上苏秋鱼的脸,“至于我们来干什么,”他的脸上浮现几分痴迷,“当然是来干你。”
妈的,神金!苏秋鱼一句脏话还没骂出口,被人翻了个面,本就简洁的胸衣,被人随手扒掉,她白嫩的身体瞬间变得赤裸。她听到周围人呼吸变得沉重,有个护卫摁着她的手,眼神微微发红,像发情的野兽盯着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花穴。
“殿下,她的逼好漂亮!”
“哼嗯。”呼延贝贝得意的哼声,“何止漂亮,操进去也舒服的不得了。”
昏暗的小房间里,有一股霉灰的味道,苏秋鱼四肢都被人抓住,她的双腿被张到最开,娇弱的花穴大喇喇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她呜咽一声,肏就肏吧,反正这事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至少不要在这个孩子面前。”
呼延贝贝嗤笑一声,少年的手骨节分明,比他哥哥少了几分薄茧,但比他哥哥还要不知怜香惜玉,拨开花瓣捏住缩在里面的小豆豆,“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你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阴蒂冷不丁被捏住往外拽,苏秋鱼闷哼一声,“痛。”
“明明很爽啊。”呼延贝贝双眼微眯,伸出二指插入湿润的花穴里,试探性的张开,里面紧致有弹性,他微微抬眉,“哥哥肏了你那么多回,竟然还没有变松?不愧是外乡来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做就赶紧的。”磨磨蹭蹭的烦死了。早做完早结束,她要跟白玫瑰一起反了这个狗国家!
呼延贝贝笑的夸张,眼底有几分癫狂,他露出挺翘的阴茎,龟头迫不及待的已经漏了几滴晶莹的前液,他站在苏秋鱼两腿之间,挺腰送胯,火热的阴茎顶上已经张开的花穴,苏秋鱼缩了一下,花穴试探性的亲了亲那根年轻硬挺的阴茎。
“你还记得第一晚是我先肏的你吧,”阴茎缓缓顶开肉褶,插入湿软无比的花穴,他吸了一口气,“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偏偏哥哥把你看得死死的,要不是你自己跑出来,我还吃不到你。”
肉棒彻底到底,一口气吻上她深处的花心,苏秋鱼闷哼一声,“呵,有本事跟你哥哥正面抢啊。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
呼延贝贝舒爽的呼了一口气,“偷偷摸摸自然有偷偷摸摸的好滋味。”
“噢,外乡女,你的逼真是名器,把我的鸡巴吸的好紧,又湿又软,我戳一戳就会有水流出来,你是水做的吗?”
“呵,小弟弟,你的鸡巴没有你哥大呢。”苏秋鱼虽然四肢都被抓住动弹不得,但这张嘴还空着,毫不客气的讽刺男人。
“哥哥天赋异禀,又得黄金龙神真传,他比我大很正常。”呼延贝贝完全不生气,反而语气里满是崇拜,“噢,吸的真紧,虽然你嘴上不会说好话,但下面这张嘴很会伺候人呢。”
说罢他缓缓摆动腰肢,抽出肉棒再重重插到底,肉体相击,发出清脆的拍击声,苏秋鱼的呼吸也渐渐沉重加速起来,她双眼渐渐被情欲覆盖,“嗯哼~……”呻吟因为鸡巴戳在她的软肉上而绕了个圈,呼延贝贝再次重重插进,“比哥哥细的鸡巴也能把你肏得跟小猫一样叫呢。”
“怪不得哥哥那样喜欢你。”他腰身不停,双手抓住她胸前摇摆的大乳,抓成任意模样,又觉得不满足,伏身低头咬住顶端的红果,细细品尝。
胸前细密的快感直达她心底,脑子被那灵巧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身体里的肉棒又一次撞到她深处的花心上,她呜咽着,可是又不想让身上的少年听到,她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可是这深入骨髓的媚意会从喉咙里迸发出来,从她的齿缝间溜出去,化作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娇哼。
呼延贝贝腰胯摆的飞快,肉体相击的啪啪声频率越来越快,鸡巴插入湿穴发出难以忽视的噗嗤声,“嗯哼……”苏秋鱼小腹酸软,兀的吸紧那根鸡巴,她不自觉扭了一下腰部,把那根鸡巴
', ' ')('吃得更深,然后对这不俗的龟头喷出一股激烈的淫液。
“这么快就到了,你的身体真敏感,如果不是看你身上没有太阳印记,我定要怀疑你是黄金国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穴的身体。”
他双手抓住苏秋鱼的腰,少年人不比他哥哥大,但面对苏秋鱼仍然是绰绰有余,两只手就把她的腰圈住了,他扭动屁股,鸡巴在痉挛的小穴里打转碾过周围一圈软肉,“哦,真舒服,明年的圣女说不定得由你来当。”
本就在高潮中的身体,被那根硬挺的鸡巴再次摩擦过所有软肉,她脑内白光连闪,抑制不住的双眼上翻,“呃啊啊啊啊——”下面又喷了一次,全部淋到龟头上又悉数被顶回来,里面又酸又胀,前几日被呼延芜青肏得要死要活的记忆渐渐复苏,她眼角滑落泪水,“不,不要了……”
呼延贝贝摇头,“外乡女,耐力不行啊。”说罢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运动,把身下人一次又一次送上巅峰,直到她浑身颤抖,嘴角流出涎液,他才顶起臀部,把所有精液都深深射到她的子宫里。
“你说,你会先怀上哥哥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苏秋鱼已经爽的神游天外,听到这句话心中冷笑,感谢系统,她怀不上。
那根年轻的肉棒退了出去,她才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性事来到了结局。
忽见呼延贝贝走到她头旁边,带有弧度的鸡巴上还有白色精液流淌,他捏住她的下巴,把那根带有男人和女人淫液味道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帮我好好清理一下。”
“唔唔唔……”少年的阴毛被两人性交的汁液打湿,顶在她鼻下,浓烈的腥味直入她鼻腔,呛得她直皱眉,靠,她都没给莲叶城和呼延舔过,合着让着小屁孩占便宜了。
“嗯?你没有练过?”呼延贝贝新奇的瞧她,“哥哥没让你吃过?”
“他可真喜欢你啊。”说罢他得意的勾起嘴角,“那你嘴巴的第一次也归我了。”
下一秒,那根阴茎在她嘴里操弄起来,少年的腿根重重打在她脸上,粗长的肉棒次次都能插入她的喉咙里,引得她阵阵干呕,少年却舒爽的呼气,“噢,你的口穴也不比花穴差。”
“操起来真舒服。”
“肏得我都不想让别人肏你了。”嘴里的鸡巴跳动了两下,忽然喷射出一股浓液糊满了她的嗓子眼,她即刻呛得咳出声来。呼延贝贝一把捂住她的嘴,硬控她的下巴,翡翠般的眼睛里没有光,满是疯狂,“吃下去,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咳咳咳,嗯……”苏秋鱼挣不开手脚,又动不了头,那玩意儿粘稠的要死,咳了几声,她甚至觉得鼻腔里也有味儿了。吐是吐不出去了,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吞下去。
呼延贝贝满意的看着她,凑上去亲了亲,“真乖。”
“咳咳咳……”她还有点气没顺过来,还好少年的精液还算干净,吃起来除了腥臊气,还有股淡淡的苦涩味,妈的,真是吃过一次再也忘不掉的感觉。
她恨恨的瞪他,靠,她竟然想不出来她要怎么报复他!她身上除了一个时常掉线的系统,一个若有若无的万人迷光环,还有一个保命用的锁血挂,她竟然没有别的办法教训眼前人,她要呕死了。
“殿下,可以轮到我们了吗?”一直摁着她手的护卫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嘶哑,明显是忍了很久,呼延贝贝缓缓的抚摸她的脸,“外乡女,你觉得呢?”
“有这么舒服的身体,是不是应该给大家都享受享受?”呼延贝贝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蝴蝶骨向下,抓住了她布满痕迹的双乳,“乖宝,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他们走开,怎么样?”
苏秋鱼瞪眼看他,她确实没皮没脸,在这种事情上底线会一退再退,但这少年确实是头一个让她觉得被咬了一口的坏家伙。
忽然墙角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小孩的手在黑暗中缓缓摸索,怪异的声调响起,“鱼姐姐,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他们在打你吗?”
他瘦小的身躯在角落里缓缓爬动,“别打鱼姐姐,打我,你们不是很喜欢打我吗?打我,别打她……”
呼延贝贝嘴角勾起,“怎么样?外乡女?”
“别动他,你们想对我做什么都行。”苏秋鱼咬唇,死死的瞪着呼延贝贝,“你想我怎么求你?”
“嗯唔,”呼延贝贝撅嘴,灵动的翡翠眼转了一圈,“现在求我就有点无聊了,乖宝。”
他的手继续向下,摸到还在流出淫液的花穴,两指扣弄了一下,给护卫一个眼神,“把她带到他身前去,在他面前肏她。”
“变态,你混蛋!”苏秋鱼剧烈挣扎起来,但四肢都被抓得死死的,她就是把腰都扭断了,人也挣脱不开,反而被人一把扔到小孩身前,玫瑰香气混着一股怪异的味道来到他身前,小孩的手碰到熟悉的温暖,“鱼姐姐,你,你还好吗?”
苏秋鱼鼻子一酸,可是她没法回应他。身后的人七手八脚的抓住她,把她摁在地上,抬起还在涌出白液的花穴,一根炽热的肉棒顶了上来,陌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 ' ')('“谢殿下。”
噗嗤,没见过的男人的鸡巴顶着呼延贝贝的精液插了进来。
“呃啊——”她的身体还没有从上一场性事中缓过来,冷不丁又插进来一根长阴茎,虽然没有那么粗,但也轻易就顶到了她的花心,男人精壮的身体伏在她背后卖力的耸动屁股。
“哦,哦,好舒服的小穴。”
“啊啊啊——”
男人的身体重重的撞在她屁股根上,陌生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肆意进出,偏偏她的小穴来者不拒,只要插进来了就急切的拥上去把那根鸡巴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她趴在地上,屁股被身后的人高高抬起,她想离小孩远一点,即便她知道他听不见也看不到,但是她还是想离他远一点。
但身后的人死死的抓着她,她动不了一分,旁边还有别的男人在摸她的胸,她的腰,她的手里也被塞了两根冒着热气的阴茎。
“不,不要了……呼延贝贝……我求你了……”她前后都动不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笼罩了她,她何曾受过这委屈。她认怂认得快,呼延贝贝拨开人群,走到她身边,蹲下低头看她。
“什么?不够?那多加一根怎么样?”
什么多加一根?苏秋鱼吓得瞪大了眼睛,泪水涌出来,慌张的喊到,“不,不要了!贝贝,不要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可是护卫抬起她的身子,呼延贝贝的手摸上她的菊穴,她的菊穴还从来没有人到访过,莲叶城怜惜她,她说不玩后门就不玩,呼延芜青虽然粗鲁霸道,但是粗鲁霸道之下有一种隐藏很深的温柔,他也不曾玩过她的后门,此刻呼延贝贝忽然摸上来,吓得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贝贝,我求你了,那里真的不行。”
妈的,万人迷光环呢?救一下啊!苏秋鱼慌的要死,前几日见过的圣女被双龙的景象忽然出现在她脑海,她也要被这样了吗?不要啊,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异样的感觉传来,她豆大的眼泪掉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呼延贝贝,“贝贝,求你了,真的求你了,我后面还没开过苞呢,我怕痛,我不要双龙。”
这娇弱顺从的样子取悦了呼延贝贝,他推了一下一直在她花穴里操弄的护卫,护卫闷哼一声,射了个痛快,然后拔了出去。
花穴吃不下这么多精液,掉出来许多,都掉到了地上。
呼延贝贝拔出手,把她抱进怀里,以一种亲昵的语气凑在她耳边说话,“乖宝,后面没人肏过啊?”
苏秋鱼虚弱的点头,“放过我吧。”
呼延贝贝眼里欲望的黑泥翻滚,诱惑道,“我来肏好不好?”
苏秋鱼身体一僵,害怕的看他,这家伙妈的是真的疯子,她生怕下一秒她拒绝了,他就真让人把她给双龙了,她只好弱弱的点头,“好,给你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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