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反手一握,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戳了戳他的太阳穴:“用你这儿想想,可能吗?”
“你刚才还说听我的!”
“那得看你说的是什么。”
岑燏不干,“医生说了偶尔吃顿‘好的’没关系!”
“麻辣烫是好的吗?”
“怎么不是!”
“太脏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话是你以前说的!”岑燏急了,“麻辣烫”三字不说还好,一说就牙根就涌起一股津液,险些顺着唇角淌出来,“你没吃过吗?你念中学时比我吃得还多!”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蒋驭衡拇指在他嘴角抹了抹,笑道:“看看,口水都流出来了。”
岑燏一惊,抓住蒋驭衡的手一看,才知道被骗了,想也没想,低头就是一口。
蒋驭衡挑起眉,凑在他耳边说:“大庭广众的,要舔要咬,咱们回去商量。”
岑燏立马甩开,“谁要舔你咬你!”
蒋驭衡牵着他往车库走,“是我要舔你咬你行了吧?”
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岑燏这两年不像之前那样被关在家里了,对逛街也就不那么热衷了。蒋驭衡问他想去哪里转转,要不先回父母家吃个饭。他立即拒绝:“我妈你妈和你并称‘三妈’,饭菜全都淡出鸟,不懂你们这些‘妈’吃这样的菜能得到什么乐趣。”
蒋驭衡:“那去哪里吃饭?你不是饿了吗?”
岑燏想了想:“我们去附中吧。”
“怎么,还惦记麻辣烫?”
“附中外面又不是只有麻辣烫!”
蒋驭衡本想说附中旁的美食街都不大干净,一见岑燏那一脸的期待,顿时有些不忍心,犹豫片刻,终是妥协了。
附中在城北,市里最好的中学,蒋驭衡和岑燏在那里的普通班念了六年,从一起打架的兄弟混成无节制滚床单的恋人,校园中不少角落里,都承载着他们的回忆。
岑燏本想进去看看,但近年来附中管理严格,社会人士不得入内。岑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道:“算了,我们还是去美食街吧。”
十多年前的麻辣烫馆子还在,老板还是原来的老板,只是店面已经装修一新,菜品多了一倍,价格也跟着翻番。岑燏闻到那味儿就走不动,跟脚上被打了钉子似地。
蒋驭衡逗他:“不吃麻辣烫,换一家口味没这么重的。”
岑燏贴在蒋驭衡身上,双手抓着对方腰侧的衣服,先咽口水,再舔唇角,又馋又可怜:“求你!”
蒋驭衡早就心软了,却还想逗逗他:“不行。”
“求你了衡哥。你就宠我一次吧。”岑燏故意在“宠”字上重读,“回去我给你舔给你咬,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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