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师甚至都没看黑板，只专心挑着十个单元里难度较高的单词，而且念得很快，中途都没能抽出空来看黑板，
只隐约听到讲台下传来细细碎碎的议论声。
她一口气提问了五十个。
“老师，黑板上没地方了。”有同学小声提醒她。
孙老师这才抬起头。
目光在黑板上扫过，她愣住了神，一时间有些恍惚。
黑板中间画着一条线，左右是十分明显的两极分化。
左边，男生的英文字母潦草却不失美观，整整齐齐排列下来。
右边，是她熟悉的英语课代表的字迹，虽然也很整齐，但明显因为时间太紧变得乱了许多，稀稀拉拉的写了几行，中间还时不时空出许多。
男生将校服袖子撸到胳膊肘以上，手里还捏着粉笔，此时正坦然望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慌张或者心虚。
很明显，陆亦写出的单词比林暖暖多，准确率也比林暖暖高。
孙老师：“……”
她一时间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又眯着眼看了好几遍。
可结果确实是这样。
底下那么多人看着，如果陆亦作弊，她也一定能发现。
“老师，手机可以还给我吗？”
陆亦淡着嗓音询问。
孙老师愣了半晌，最后也只能兑现承诺，走上讲台，把手机递给陆亦，
“背了挺久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