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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是被什么东西摸醒的。
当他睁开眼时,便看见原本挂在清心阁房内的白纱,再次如附了生命一般,解开他的腰带,摸上了他的身体。
言溪挥开它们想要逃跑,那些白沙却瞬间缠住他的手脚,不顾他的挣扎,将言溪生拉硬拽到了白纱群中,被挂在那里的白纱争前恐后的撕扯掉言溪身上的衣衫,有的圈住了言溪的乳头,有的圈住了言溪的小肉棒,有的甚至如之前一般,蜷成肉棒的模样,在言溪前后两个小穴处摩擦了几下后,便迫不及待的借着淫水插进了他的两个小穴里。
“啊哈~~不要……”
言溪供起背摇头反抗,白纱却由于他的反抗越蜷越大,越插越深,最后将言溪的肚子都顶了起来。
此时的言溪,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被无数条白纱侵犯玩弄,白嫩的乳头,被它们摩擦揉捏的逐渐变大,甚至破了皮。
小肉棒的头部和蛋蛋的根部被白纱紧紧捆住,而插入言溪体内那两个粗大的白纱,就如同肉棒一样,三轻一重的在里面狠狠的操,操的言溪汁水飞贱,淫叫不已。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太深了,太大了,不要在里面乱搅,不要拧我的媚肉,好疼,好爽,不要玩我了……”
言溪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一群白纱轮奸,它们将自己的纱蜷成肉棒,一个轮着一个操进他两个小穴里,这个操进去,那个抽出来,它们还会时不时隔着中间那层肉相互的撞,相互的摩擦,恍惚间,言溪甚至以为自己要被操穿了。
“师、师父,你在哪儿?快来救我,师父……不要,不要扯我后穴里面的凸点,我会承受不住的,松开,求求你们松——啊!好爽啊!”
后穴凸点被狠狠一扯,爽的言溪尖叫着狂喷淫水,他小肉棒也应接达到了高潮,但由于被捆着射不出来,强烈的痛苦与难受让他眼角泛红,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松、松开,让我射,好难过,让我射吧,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让我射。”
言溪一再哀求,仍然没有让白纱松开他的肉棒,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发粗暴狂肆的侵犯他的小穴,抽插,搅拌,拧捏……不将他玩坏不罢休。
“不要,求求你们,让我射了再继续玩我,真的快要不行了,要坏掉了,再不射肉棒要坏掉了,老公~”
一句“老公”,让捆着肉棒的白纱愣了片刻,随后十分受用的解开了肉棒的束缚。
解开那一瞬,憋了许久的言溪如泄了洪一般对着上空狂射白精,滚烫的精液从空中掉落时,被白纱争相接住,然后再一丝不剩抹在言溪的脸、乳头、小腹等每一处角落,甚至连两穴里面都没有放过。
“不,不要,不可以,不要把精液抹进我的女穴里,会怀孕的,会怀上自己的孩子的。”
这种事,言溪不清楚到底可不可以,但他还是害怕,怕自己的精液进入自己的女穴,最后很可能自己怀上自己的孩子。
白纱却不听他的,它们涂抹完精液后,再次将自己蜷成肉棒插进言溪小穴里。
一个姿势玩够后,他们又将言溪捆成其它姿势继续玩,数个时辰中,言溪被它们扯成一字马,摆成M形,叠成u形,倒立形等各种形状。
还好言溪是舞蹈演员出身,身体纤细柔软,高难度动作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若是换成别人,怕是在第一个动作时就要疼死了。
“不要了,不要再玩我了,你们已经玩了我两个时辰了,奶头都肿了,两个小穴也都快要被操烂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不行了。”
宿白辰和慕涟辞每次疯狂的玩他,都是在他犯淫症的时候,那时的他身体机能尤为特殊,不会痛,淫水泛滥,极其耐玩,而在清醒的时候,即便他们依旧会一起上,却很是有分寸,生怕会伤了他。
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玩的这么惨,无数白纱将他翻来覆去玩了个遍,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若不是他生命力强,怕是早就被玩死了。
望着奄奄一息的小人,白纱终于将他重新放回到床上,纷纷退散而去。
终于得到解脱的言溪卧在床上大口的喘息,被操肿的小穴疼的合不拢腿,于是只能分开着腿休息,扯过被子想遮盖住光裸的自己,谁知被子刚触到红肿破皮的奶头,就痛的他呻吟一声,只能推开被子,任由自己光裸的躺在床上。
正在他静静休息时,原本离开的白纱有一条又突然反了回来,言溪以为对方又要玩他,那白纱却只往他口中塞了一粒药丸后便离开了。
只稍片刻,言溪身上的肿痛与伤痕便由于药丸的力量瞬间恢复如初,两个小穴不痛了,皮肤也变得又白又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想到,这白纱玩完他之后,竟然还会“毁尸灭迹”,如此一来,他连向师父告状的证据都没有了,可当真是狡黠狡猾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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