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开了小夜灯,还是当年甘甜买的。
夜灯形状是两只憨憨的小鸭子,鸭脖上分别系着粉白和浅蓝丝带。
橙色软件便宜的九块九包邮,价格与质量对等,经常坏,常常坏,以各种形式坏。
江以恒舍不得扔,往往在节庆日,别人热热闹闹阖家团圆时,他就一个人坐在窗前,鼓捣修理这盏情侣鸭子小夜灯。
现在,借着夜灯柔和橙暖的光亮,江以恒发现自己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地铺空空荡荡,居然被她趁黑摸上了床,还把他上衣给剥了。
这个女人仿佛尝到什么琼浆玉露一样,勾着媚红小舌尖,啧啧有声吸吮他的奶子。
酥麻电流感从他敏感部位纷纷袭来,他呼吸一滞,指骨不经意攥住床单。
嗓音无奈中又隐着一丝情欲的压抑。
“甘甜。”
“唔。”
甘甜仿佛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扬起睫毛,好奇宝宝般同他对视。
“下去。”
“不要。”
甘甜用力摇头,发丝飞扬,贴在秀净的脸庞。
她说着又趴回去,在他奶子上继续舔,友情通知他,“吃完红豆冰,我要开始吃甜筒了。”
江以恒错愕间,女人已将脑壳一路往下蹭,差点儿就抵住他硬得要爆炸的性器上,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