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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壑难填(深喉/羞辱/耳光/事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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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趴在地上发抖。

刚刚是真的很难受,生理性的反应做不得假,他真的害怕被任渊再逮着吞几次,那恐怕会真的死掉。

但其实现在已经缓过来不少,他趴在那无非就是卖卖可怜,想让人哄一下。

想被抱在怀里哄,要是能再亲两口就更好了。

沈宁把脸往胳膊里又埋得深了点,企图挡住自己脸上溢出来的那点怀春荡漾。

任渊踢踢沈宁的手肘,看这人越抖越厉害,还缩着肩膀挪远了一点身子,他眯了眯眼睛。

沉默让沈宁带上些忐忑,任渊会纵容他的一些小心思,但时间太短,他还摸不清底线。

“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他咬咬嘴唇抬头,任渊正向他伸手,展开了一个看起来很温暖的怀抱。

沈宁愣了下,又立马不长记性地凑上去,蹭到男人面前,攀着膝盖爬到怀里。

他一米八几的个子,但是清瘦纤细,趴在任渊怀里会被这人的气味整个笼罩,被男人箍住腰时,他莫名觉得有点害怕。

“难受了?”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像是整个脑海都被入侵。

“嗯。”沈宁有点无助地攥住面前人胸口的布料。

“这就难受了?”任渊语气淡淡还带着点笑意,伸手握住面前纤细修长的脖颈。

“不是说想留下吗?”他挪动手掌,虎口在那颗分明的喉结上刮动,“刚才这里都鼓出来了,跟要被操穿了似的。”

“嗓子眼儿真小。”他指腹按着颈侧越跳越快的脉搏评价。

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但是沈宁还是被窒息感淹没,掌心的布料被汗水濡湿,他觉得有点攥不住。

“我给你个机会。”任渊收回手掌,拿骨节在那颗喉结上打圈按揉,“你再好好想想呢。”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欲壑难填。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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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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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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