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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昭不是傅家的孩子,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傅家父母去世那年大哥傅明宇才18岁,二哥傅明杰15岁,最小的傅明浩才6岁。
傅氏企业大厦将倾,产业被亲戚们利用各种手段瓜分得一干二净,最后落到三兄弟手上的只有这栋别墅和一个光秃秃的公司躯壳。
两个弟弟一个初中刚毕业,一个刚念小学,大哥只能承担起家长的责任,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养育两个弟弟,为了照顾他们,他放弃了a市的第一志愿,留在了本市。
傅明宇是在他父母去世那年的晚秋捡到明昭的。
说捡也不尽然,因为明昭是主动走到他家门前的。
那是一个晚秋的清晨,天气已经转凉,家里仅剩的一辆代步工具已经被他卖了,傅明宇只能步行走去学校。
走出大门,他忍不住裹了裹外套,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穿着一件又破又脏的断袖蜷缩在小区门口的草丛边。
自身难保的傅明宇并不想多生事端,可那个和自家弟弟一般大的小小身影还是叫他动了隐恻之心,他把自己的包子一分为二,给了他一半,劝道:“住这里的人的确非富即贵没错,但他们只会为了声名去福利院挑选一个看起来干净又乖巧的小孩收养,绝不会收养路边一个又脏又臭的小乞丐。如果想被人收养,你应该去福利院,而不是守在这里。”
小孩啃着包子,埋着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傅明宇叹了口气。
做完兼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发现小孩不在门口,傅明宇不禁松了口气,他正要进大门,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个瘦小的身影从草丛里站了起来。
傅明宇一愣,然后假装没看见扭头大步走进小区。
别墅区的物业水电都很贵,更何况两个弟弟还要上学,他现在全靠变卖家里的东西维系生活,但也实在捉襟见肘。
回到家里,两个弟弟迎上来,见他一脸凝重,傅明杰问:“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傅明宇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做好一桌饭菜,看着正在大快朵颐的两个弟弟,明宇忽然问:“明杰明浩,你们觉得,要是我们再有一个弟弟,好不好?”
明杰没什么所谓地说:“养呗,无非再添双筷子的事。”
明浩欢呼:“好耶!我要当哥哥了!”
得了两个弟弟的首肯,明宇松了口气,秋霜露重,他怕那小孩冻生病,饭都没吃完就出门找他,结果门口早就空无一人。
傅明宇心神不宁地回到家,面对两个弟弟充满希冀的眼神摇了摇头。
他去哪里了呢?是被保安赶走了吗?这么冷的天,他穿得那么单薄,会不会生病?
傅明宇在忧虑中睡去。
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给两个弟弟做早餐,就在这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真是奇怪,自从他家出事以后,他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拜访过了。
傅明宇从猫眼镜头望去,门外空无一人。
打开门,才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蹲在门口。
小孩抬起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哥哥,你可以收养我吗?”
喑哑的嗓音,楚楚可怜的小脸,一脸殷切地望着他,好像只要能被他收养,就是此生最幸运的事。
然而也是这张小脸,在三年前嘶吼着对他说出:“别打了!你又不是我的亲生哥哥,你凭什么管我!”
尽管迟疑过,但自从明宇下定决心收养这个小孩的时候,便一直真心把他当弟弟看待,吃穿用度一应和年岁同他差不多大的傅明浩看齐。甚至后来别人提起傅家都只知道他们是四兄弟,而不知道傅家原本只有三个兄弟。
一条狗养个七年,它都知道冲你摇尾乞怜,一个人养了七年,却只有满腔怨怼。
不想挟恩图报,但自己付出的时间精力和亲情最后只得到这样的回应,傅明宇怎么会不伤心呢?
再次听见这句话,傅明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傅明杰和傅明浩也默默松手,不再按住他。
“如果你不愿意我管教你,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三年前,傅明宇也是这么说的。
明昭自知失言,小心翼翼去抓大哥的袖子:“不是的大哥,您应该管教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说错话,是我明知故犯做了错事,求您狠狠揍我!……”
傅明宇不为所动,冷冷甩开他的手。
明昭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又讨好地去拉傅明杰的衣摆:“二哥,你帮我说说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傅明杰好整以暇地抱胸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时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傅明浩忽然开口道:“大哥,明昭或许只是一时说错了话,您就别跟他生气了。”
明昭和傅明浩向来关系不合,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不由得感激地朝他望去,又连忙膝行几步凑到傅明宇面前:“大哥,我犯了错就该被管教,我没有不服气
', ' ')('……”
傅明宇却不看他,扔掉鞭子走了。
“大哥!”明昭慌得六神无主,去追大哥的时候一脚踩空,差点扭到脚。
傅明杰见状,只慵懒地捡起鞭子,慢悠悠说道:“三年前你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大哥原谅了你,今晚你也去跪着吧。”
明昭眼前一亮,但他刚要追上楼,明杰“啪”的一声一甩鞭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鞭穴50,还剩7鞭。”
明昭脸色一白。
“今天要是不罚完,等大哥气过了你还得重头再来,何必呢?今日罚过了,下次我同大哥说一声就行。”
二哥说得不无道理,明昭却狐疑地看他,他会有这么好心?
像是看出他的疑虑,明杰两手一摊:“我不拦你,你随意。”
明昭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躺回沙发,自己抱着大腿,再次将私处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啪!啪!啪!”
“啊啊!噢啊!唉啊!”那私密之处抽起来实在是太疼了,明昭实在忍不住扭动腰肢,只是刚弹跳起来又被自己死死压制住,忍得整个大腿都在不住抽搐。
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鞭,明昭刚想松口气,却不想明杰竟一点要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啪!”
“啊啊啊!”
“啪!啪!”
鞭子接连不断地落在私处,明昭紧紧抱住自己的腿,心中涌现出几分绝望。
好疼,太疼了,究竟还要打多少下才能结束?
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疼痛叫明昭有些崩溃,可他知道他绝不能再叫停,只能强撑迎接狠厉的鞭子,指甲深深陷进大腿肉里。
终于,鞭子停下,明昭的后穴如核桃般肿胀凸起,沉沉地坠在两腿之间。
“多的这十鞭,是你刚刚惹大哥生气的惩罚。”
明杰收起鞭子,见他泪眼朦胧的模样轻笑一声,抬手替他抹去眼角的泪花:“执行家法罢了,怎么怕成这个样子?二哥还能把你屁眼抽烂不成?”
明昭小时候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后来立了家法,他总是被揍哭,而大哥的观念是家法就是用来长记性的,所以无论是家法中还是家法后,都不会给他多余的安慰。
所以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揩去眼泪,一种陌生的感情油然而生,明昭忍不住轻轻蹭了蹭这只抚慰自己脸颊的大手。
他还陷在二哥的温情里,却赫然听见明杰问:“还有5下睾丸和5下阴茎是吧?”
他浑身一僵,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明杰摸摸他的脑袋:“别怕。”
明杰拣起一根极细的竹条,坐到沙发上,冲明昭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一直默默注视着一切的傅明浩皱眉:“施家法而已,有必要这样吗?”
明杰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傅明浩,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今天为什么跪在这儿?”
傅明浩扭过头,不吭声了。
明杰拍拍自己的腿:“过来。”
明昭抬眸看他,温顺地坐到他的两腿之间,将两条腿分开,挂在他的膝盖上。
明杰左手拎起他的阴茎,明昭害怕得浑身一颤,明杰哄他:“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捂住,很快就抽完了,别怕。”
二哥温和的嗓音好像有魔力,他的内心竟然真的平静了一些,只是对于阴茎和睾丸这种平时稍微碰到都会疼到不行的地方,要挨鞭子,他又怎么能不怕呢?
但二哥的纵容又给了他一丝底气,他抱住二哥的手臂,将脸藏进去,几乎是整个人缩进了二哥怀里。
“啪”
竹条抽在睾丸上,明昭浑身一颤,大腿止不住地颤抖,膝盖不受控制往内扣,做出一副想夹住双腿,又生生忍住的姿态。
竹条不过棉签粗细,抽到别的地方几乎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抽到阴茎上……痛得像是皮肉被刀划开,却一点伤痕也不会留下。
楠竹竹板是大哥亲手打磨制作的,而这根楠竹竹条,就是他亲自泡药水制作的。
当时大哥的惩戒手法还只是中规中矩的打屁股,根本没有想到连屁眼和生殖器也能用来惩戒,见他折了这么细一枝竹条还十分疑惑:“这么细的竹条抽在身上也不会疼,你折他做什么?”
明杰没有解释,只是把竹条去了结节打磨光滑,又泡了药水增加韧性后把它交给了大哥:“先放着吧,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果然没过几年,打屁股已经震慑不了两个小孩,大哥很快就用上了这根细竹条。
明杰抱着抖成筛子的明昭,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啪”
“唔!”
第二鞭仍然横着贯穿两枚蛋蛋,落鞭声轻不可闻,明昭却浑身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啪”
“唔啊!”
竹条很细,抽过并不会有痕迹,如果能留下痕迹,你就会发现原来明杰用鞭子
', ' ')('的手艺不比大哥差,三条鞭痕平行在睾丸那巴掌大的地方。
“啪”
“唔嗯!”
明昭死死咬住唇,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好疼,他感觉自己的两枚蛋蛋全部弥漫着蚀骨钻心的疼痛。
两枚蛋蛋可怜地缩在一起,凄惨又可爱。
最后一鞭,明杰竖着抽下去,落在两枚蛋蛋中间的囊袋上,贯穿刚刚的四条鞭痕。
“呜啊啊啊!”
明昭终是再也忍不住,凄惨地叫出声,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一样,弓着背,将两枚可怜的蛋蛋护在掌心里。
明杰没有急着催他,拍拍他的背安抚。
明昭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抬眼和明浩对上眼神。
明浩规整地穿着校服,而他浑身赤裸,小腿肚子、脚心、屁股连带屁眼都遍布艳丽的鞭痕,甚至此刻,他正大张着腿,将自己肿成小核桃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明浩眼前。
明昭一下子红了脸,明明在家规严厉的傅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正被明浩看见这羞耻的一幕却还是瞬间破大防,夹住双腿用手挡住私处:“你不许看!”
除非公开惩戒,大哥不会特意让其他人观刑,当然如果家里碰巧有人,大哥也不会特意为了明昭的自尊心避开他们——比如明杰,因为工作缘故在家的时间多,偶尔也会去大哥的书房查点资料,可以说,明昭十次受罚,明杰有九次会路过。
所以明昭光屁股挨揍被人看的时候虽然多,但其实真要算下来,明浩并没有见过几次,更何况还是他的私密之处。
明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明杰淡淡道:“你先回房间吧。”他转头看向明浩,是毋庸置疑的语气:“大哥并没有要求你观刑,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明浩咬牙,又是那副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明浩走后,明杰才冲明昭道:“他走了,现在是最后一项了。”
明杰的大手握住明昭小巧精致的生殖器,明昭皮肤很白,是一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他的私处没有毛发,只有龟头有一层淡淡的粉,看起来秀气又可爱。
大手只上下撸了两下,生殖器便受不了这刺激挺立起来。
一种陌生的愉悦从生殖器传来,明昭满脸惊慌地喊明杰:“二哥,我感觉好奇怪……”
明杰左手握住龟头,右手手腕一翻。
“啪”
竹条落在冠状沟下方的茎身上。
阴茎本就脆弱,挺立的阴茎更加敏感。
只一下,明昭就“嗷”地惨叫出声,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护住自己的生殖器。
明杰耐心等待着,直到明昭缓缓起身,将连埋在他的臂弯,把已经被抽得瘫软的阴茎再次露出来。
明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小时候明昭还是个会靠撒娇卖萌逃罚的孩子,而现在已经被大哥调教得十分乖巧听话了。
他再次将阴茎撸硬,然后“啪”“啪”“啪”“啪”毫不留情连续四下抽在硬挺的阴茎上。
“啊啊啊啊啊——”
明昭疯狂地惨叫,阴茎看起来和平常无异,只有明昭知道此刻茎身上就好像被人用刀划出了五条口子,正潺潺流着鲜血。
他捂着自己惨遭刑罚的阴茎和睾丸,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来,握在他缩成一团的私处上,轻轻按揉。
明杰的手好似有魔力,疼痛渐渐散去,那瘫软的阴茎和睾丸在他的抚慰下竟然渐渐再次硬挺起来。
明昭不曾自亵,所以这样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又羞耻,理智上想要叫二哥住手,身体却软成一湖春水,陷在二哥的怀中不肯出来。
“把你这次代签字的试卷拿出来给我看看。”
明昭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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